君穿时空入我梦

第28章


这些无奈不是谁都能够解决了的。我默默地听着仿佛这一切都如同昨日。
“阿建,你找到自己理想的工作吗?”我忙找了话题,打破这样的沉默!
“没有,现在我才知道原来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以前总相信是千里马总会遇到伯乐,原来千里马在现实中是很难遇到伯乐的。阿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也许在这几年里他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记得在他出国的前夕,自己曾对他说过:“阿建,不管到那里,才华终究会被人发觉的。”阿建听完,他点了点头,那是信心的一种表现,那是年青人独有的一种性格!
这几年没有了他的音逊,他的音容也在我的脑海里渐渐的淡去,而这一刻仿佛又拉近了距离。也许是大家的处境差不多的缘故吧!也许是大家都有一颗可以沟通的心灵。
阿建告诉我,刚出来的时候,他站在纽约的街道,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先前出来的抱负和希望,好象一下子在这纽约的待道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也许是大都市给人带来的振憾!也许是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很渺小。
阿建没说多少话,就挂下了电话,他说还有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我感觉到,阿建他变了,现在不再是以前那个喜欢自由的他了,他被现实约束了,也许这是谁都难免不了的事情,也许是环境改变了他,也许是这个社会……
我的脑海里仿佛看到一匹千里马不停的奔驰在草原上,等着伯乐去发现它的存在,可是时间过去了很久,千里马倒下的那一刻,方才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千里马都能够遇上伯乐,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伯乐太少了。
我手里还拿着话筒,似乎还能听到阿建从另一头传过来的声音,仿佛看到阿建一脸的疲惫,一双无神的眼睛的眼眶里看到……
孟尝君正在客厅里款待宾客,一时府上热闹非凡。
这时家人管仪进来通报:“公子,门外有人要求见公子。”
孟尝君一听道:“来者何人!”
管仪道:“自称是冯谖,说是听闻公子好客,特意来拜访。”
孟尝君一听,连忙道:“先将他安排传舍,备好酒菜款待他。我稍后就去拜访。”
管仪一听道:“公子,这冯谖只不过是个无名之辈,用不着这般的款待。”
孟尝君一听,脸微沉道:“管仪不得无理,做为君子,应当视天下为平等,不能因为他与你素未平生,而乎视他,这样有背于君子的礼仪!”
管仪知道公子已经不高兴,也不再说什么,领命道:“我这就去按照公子所办。”
管仪来到门外将冯谖引到传舍,然后叫人备好酒菜,让他在这里等候孟尝君的到来。
冯谖一直没有言语,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好象这里就是他自己的家一般。管仪一见,心中便有些不高兴,心道:“虽说公子好客,而这人实在是无理,到此,也不向公子道谢一番。”
不多时孟尝君从外进来问道:“管仪,宾客可曾安排妥当。”
管仪挪挪嘴道:“公子,一切安排好了,只是他这人太没礼貌了。连声谢也不说,这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孟尝君一听,连忙道:“不得无理,来者是客,你不必说三道四。”
他来到冯谖的面前,一抱拳道:“冯公子,一切可还满意。”
冯谖一听,这时好象刚看到孟尝君一般,连忙起身还礼道:“不知公子来此,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他好象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管仪一听,心中不由的觉得好笑,心道:“原来是个疯子。这明明是公子的府第,他却当成了自己的家。”
孟尝君一听,微微一笑道:“既然公子一切都满意,那我就上前厅招呼客人去了。”
冯谖连忙起身还礼道:“那冯某怒不远送。”
孟尝君点头微笑出去。
管仪出来的时候,一脸的不高兴,问道:“公子,刚才那人,明明是来此骗吃骗喝的,难道你还以礼相待吗?他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孟尝君一听,微笑道:“管仪,人不可以貌取人,有些人看似平凡,但在关键的时刻,就能显示出他的能力,而一些人平时看他办事干净利索,但在关键的时刻就显得一筹莫展,不同的人有自己的才能,我府上宾客三千,这其中必定有臣虎藏龙之辈。因此,对待任何一个人,我们都要以礼相待。”
管仪道:“公子,有时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养了这么多象他这样无用的人,也没见他们为你立什么功劳,平日里除了吃吃喝喝之外,他们还能干一些什么呢?”
孟尝君一听,连忙阻止道:“管仪,以后不得再说这样的话。这是有背于常理。”
管仪听闻,站到一边,他知道公子是好客之人,宾客三千人中,真正能为他做事,绝不会超出一百个,那么就是说其余的人都是闲着无事可做的人,也许公子说的对,平时那些耍嘴皮子的人,到了关键的时刻,却没能看出他的能耐,这样的人在这三千宾客中,真的是太多了。
他曾多次提醒公子,但结果都是遭到拒绝!
冯谖来到府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每天除了吃喝之外,也没见他向孟尝君行过一个礼,也没向众宾客打一个招呼。
这天,孟尝君正和一群宾客在交谈什么,只见管仪气冲冲进来回报道:“公子,那个传舍的冯谖今天倚柱弹铗而歌:“长铗归来乎!食无鱼!”显然他不满于公子你把他安排到传舍里。”
孟尝君一听,连忙道:“管仪,你快接他到幸舍里去。”
“公子,你这是为何,难道你还真要满足他的要求吗?”
“不要问什么,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管仪无奈,回去只好将冯谖安排到幸舍里。
这时宾客中有人道:“公子,此人不知羞耻,为何还把他留在府上呢?不如将他逐出府第为妙。他只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而已。”
孟尝君一听,微微一笑道:“既然我孟尝君称是好客之道,岂有逐客之理。何不满足他的要求,叫他不好再开口呢?”
宾客见此,也不再语言。他们知道孟尝君是这里的主人。
其实孟尝君他早就看出来冯谖不同于一般,将来有一天,他必定会帮上自己一个大忙!从他的眉宇之间就能看出一股傲气,这股傲气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自己生平好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用之才。这一些那些宾客和管仪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管仪将冯谖接到幸舍的时候问道:“冯公,你来此多久了。”
冯谖一听笑答道:“已有一段时日。”
“可曾为我家公子做过一件事情。”
“不曾。”
“既然知道,为何还不知羞耻。”
冯谖一听,哈哈大笑道:“这是你家公子要对我所说的吗?”
管仪道:“要是我换成公子,早就把逐出去了。”
冯谖一听,转过头去,然后道:“因为你不是你家公子。”
管仪一见,甩袖愤然的离去。
冯谖站在那里暗自好笑,这时幸舍里走来一人,他来到冯谖的跟前道:“冯公,管仪的话你可曾听到。”
冯谖微笑摇头道:“不曾听到。”
舍人一听,看了看他,然后摇了摇头,或许他不明白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等不知羞耻的人。
冯谖住进幸舍已有一段时间了,他知道有很多双妒忌的眼光在看着他。因为他每天除了吃喝之外,整天就是睡觉,很多的舍人已经看不去了,纷纷的到孟尝群面前劝他将冯谖逐出幸舍。
孟尝君一听,只是微笑道:“来者是客,我岂能待慢之礼。”
他们正说着,管仪脸色发青,进来大声的道:“公子,那冯谖,真太不象话了,今天听到倚柱弹唱什么:“长铗归来乎!出无车!”你说他来此到底是为何意,供他吃喝,平时未见他与任何人说过话,却还嫌这嫌那,真是太过份了。”
众宾客一听,很多的人也开始纷纷的指责,孟尝君却摇头道:“管仪,不可,你照他的意去办,将他带到代舍里。出入有马车相送。”
管仪一听愣道:“公子,你这是怎么啦!象他这样的人既无能耐,又无德性,凭什么还要对他象上宾那样,这不值得。无论如何,这次我是不会去了。”
孟尝君一听哈哈大笑道:“管仪此话差矣,大才者必有大用,一个人的才能并非在平时方才表现出来的,世上真正有才能的人,大都是会隐藏自己的才能,大都是看似平凡。我相信冯谖必定会有他过人之处,将来有一天必定会有大用。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管仪不知公子是不是中邪了,谁都明白的事情,他反倒是糊涂,难道自己跟随多年,被天下所敬仰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孟尝君是这样子的吗?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要听孟尝君的话,当他来到冯谖的跟前,白着眼疯笑道:“冯公,天下无耻的人我见多了,可从来没见过象你这般无耻的人。”冯谖一听笑笑道:“那就让你多长一分见识。”
管仪道:“我家公子,这样待你,你可曾为他出过一条计谋。”
冯谖一听,摇头道:“平常之事,无须我费心,我又何尝需多管闲事呢?只要有一天,我自知该是报恩的机会到了的时候,自然会替公子做事的,这一点不劳你费心。”
管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不知道为何公子会对他如何的器重。难道他真的有过人之处,不管如何看他,比起其他的宾客来,不管是礼仪还是风度,都是不如,为何公子会如何的器重。
孟尝君知道冯谖他得到应该得到的东西,有一天会为他出谋划策,他也知道这一天,可能很快就要来临!
管仪以为冯谖已经进出入车马相送,应该是满足了,可这天,他又听到冯谖在高唱;“长铗归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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