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渊皱着眉头,探究的看着一个方向,对暮连道:
“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妹妹了。”
“不可能,我都没有带她来过,她连蹦迪是什么都不知道。”暮连尽情的蹦迪,不在意的道。
“……但愿吧。”牧九渊无语的看了一眼暮连,无奈道。
暮连没想到的是,之前暮阿贝的确不知道什么是蹦迪,但在她有师傅之后,就知道什么是蹦迪了。
暮阿贝非常怂的回了家,并表示,她再也不在没有把握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去蹦迪了。
愈之羽表示很无奈,非常的无奈,他怎么就收了个这么怂的徒弟?
直到回到家,暮阿贝心底的不安才消失。
愈之羽跟在暮阿贝身后一路回到了公寓,被人盯着的不适感,也消失了。
他们回来的一路上,愈之羽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让他不安,有些心慌,总觉得自己招惹了什么甩不掉的东西。
“师父,你怎么了?这一路你都不太对劲。”暮阿贝一进门,懒散的窝进沙发,偏头看着阴显松了一口气的愈之羽,道。
愈之羽摇了摇头:“没事,你最近出门多带个心眼。”
“哦,好。”暮阿贝应着。
愈之羽也跟着窝进沙发,“你要上学了,对吧?”
暮阿贝无意识的微嘟着嘴,点了点头,“嗯,贵族学院。”
“高几?”
“高一S 班。”
愈之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我先走了,你早点睡吧。”
话落,不见了踪影。
堂玉魅隐匿在树上,看着愈之羽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随即,扬起一抹意味不阴的笑。
翌日。
暮阿贝是在雨声中醒来的。
暮阿贝坐起身,微嘟着嘴,在刚醒来的迷糊中抓了抓头发,呆坐了几分钟,翻身下床。
洗漱好的暮阿贝走出房间,客厅意料之中的没有她哥哥和牧九渊的身影。
暮阿贝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都是生食。
看着冰箱里的生食,暮阿贝颓废的关上冰箱门,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暮连和牧九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暮阿贝听见开门声,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落下。
率先进门的牧九渊瞬间有些慌了,连忙坐在暮阿贝身边,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一股脑的往暮阿贝脸上招呼:
“别哭啊,你哭啥?本来就够丑了,你还哭?且不是更丑了?”
后面进门的暮连听到这番话,看到牧九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翻了个白眼,捂住耳朵,沉默的看着沙发上的两人。
她的脸蛋被牧九渊擦的生疼,刚发泄出一点心里的委屈,这下,那些委屈又都回来了。
冷不丁的又听见牧九渊的那番话,心里的委屈就像洪水决堤似的,波涛汹涌。
牧九渊嫌弃她丑……
嫌弃她丑……
她丑……
暮阿贝瘪起嘴,眼泪流的更加肆意,“你才丑!擦的轻点!”
牧九渊一愣,立马放轻力道的擦着她的脸蛋,妥协:“是,我丑我丑,我太丑了,我怎么可以这么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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