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惹不起,机关阵法搞死你

第216章 容绥VS狼王殿下


    院子里,容绥和耶律丹相对而坐。
    “小美男,酒呢?”耶律丹冲容绥一扬眉,那本就五彩斑斓的月牙形耳饰,在阳光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让他那张又甜又野的脸看起来愈加层次丰富。
    容绥眉毛隐隐一抽。
    为什么所有人都动不动就给他取绰号。景翊整天把他从容茶茶喊到容白莲,好不容易当了大舅哥,嘟嘟这两天又开始了,将他喊成茶茶舅舅。
    眼前这个哪里冒出来的狼崽子,竟然喊他小美男。
    “自然少不了你的。”容绥招了招手,就有下人拿了上好的酒过来。郝府的人现在都知道了,郝大人有个干哥哥,所以下人也都把容绥当了半个主子。这郝府也专门给容绥安排了一个院子,他若过来的时候,可以歇在那里。
    嗯,因为郝大人说,也想在自己家种上满院子的花花草草,还要是药草那种。所以容公子最近经常过来。
    耶律丹一看那秀气的酒盏,就叫嚷开了:“我说小美人啊,你们天辰男人这么没男人气概啊?给本狼王拿大碗来,我们西戎男儿,喝酒都是用斗的。”
    容绥不为所动,替他倒了一杯,温温柔柔道:“你若能喝过我,算你赢。”
    耶律丹一瞥容绥那柔柔弱弱的身子骨,嗤了一声:“我说弱美人,吹牛吧。瞧你这又美又弱的样子,也敢给我挑战?”
    容绥:“......”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叫弱美人?
    “喝了再来说这话。”容绥斯斯文文地直接先拿一杯,喝了。
    耶律丹狐疑地看了看他,也拿一杯,喝了。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没两下,耶律丹就开始摇摇晃晃起来,脑子也不太清醒了。
    “我说弱美人,你为啥坐得这么稳?”耶律丹长见识了,他自己酒量有多好,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可为啥,在这个弱美人面前,他尽然三杯倒了,可这弱美人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这不可能。
    容绥再次一杯下肚,淡淡撇他一眼。
    在神医面前叫嚣,是不是嫌命太长。没给他下那什么什么的毒,就算客气了。
    喝醉了的耶律丹,那些压抑的情绪,开始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他往桌子上一趴:“呜呜呜,弱美人啊,我给你说啊。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啊。呜呜呜。”
    容绥拿出一颗药丸,放在酒里,递给他:“喝了,头就不痛了。”
    耶律丹拿起来就喝,喝完又开始碎碎念:“呜呜呜,老子把她当女人,可她把老子当兄弟。呜呜呜。”
    他之所以不怕容绥下毒,那是因为堂堂狼王若在天辰出了意外,天辰是无法交代的。眼前这个弱美人,和他无冤无仇,自然没有动机害他。
    容绥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喝完,接口道:“谁不是呢。”
    小时候的他,也在等着妹妹长大啊。
    “我不想做她的兄弟。”耶律丹一拍桌子,“我想做他的男人。可是老子就是太光明磊落了,不屑于抢啊。结果,没机会了。弱美人,你说,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容绥突然同情地看了一眼耶律丹:“我觉得,你还是安安静静做你的兄弟比较好。”
    耶律丹抬起迷茫的眼神:“为什么呀。”
    容绥却不答反问:“耶律丹,你是西戎王的亲儿子吗?”
    耶律丹点点头,随即又差点跳起来:“弱美人,你什么意思?你在说谁给谁戴绿帽子?啊,好你个弱茶茶。”
    容绥:“......”
    请不要和茶茶两个字过不去。
    “郝瑟,是你亲妹子。”容绥缓缓吐出,看着耶律丹,那神情,不像在说笑。
    “啥?”耶律丹这次真跳了起来,“白茶茶,你又在搞啥坏心思?”
    容绥突然叹了口气,给他又递过一杯酒:“西戎王,曾经和北碚的小郡主有过一段过去。只是世事弄人,阴差阳错的,他们没有缘分。郝瑟,她是小郡主的女儿,也是西戎王的女儿。当年,小郡主的姐姐为了保护妹妹,对外宣称是她夫君,即当时的北碚太子的爱妾所生。所以,狼王殿下,安心当你的大舅哥吧。”
    耶律丹呆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好久好久,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涩得无法形容:“你为何知道这些,你是不是胡说的,你肯定是骗我的,听说你们天辰很多心机婊,说,你是不是就是个绿茶兄,不安好心?”
    容绥:“......”
    “狼王殿下,”容绥深吸一口气,“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句句属实。”
    耶律丹有些颓然地坐下来,那五彩斑斓的耳环,在阴暗处,都似失去了光彩。
    “所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容绥笑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愿意告诉郝瑟他是她哥的事,也不打算告诉她关于北碚的事。是因为,他已经无力给与她什么,告诉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
    可西戎狼王不同,西戎国力强盛。狼王殿下对她,感情很深,虽然告诉他真相有些残忍。
    可这样,狼王日后不会因为由爱生恨的可能性,对她和景翊造成威胁。而西戎,也将成为她的后盾。
    他的妹妹,日后若嫁给景翊,有个公主的身份,足以让那些在乎门第世俗的人闭嘴。虽然景翊不在乎,郝瑟也不在乎,可他容绥,在乎。
    耶律丹像个木头人那般在那里立了很久很久,冲天打了个口哨。
    他那大雕,就呼啸而来。
    耶律丹一脚垮上大雕,一阵风似地离去。
    容绥看着大雕之上仍然失魂落魄的耶律丹,叹了口气。
    这样的真相,对他,似乎太过残忍,可既然无法改变事实,早一日知道,对他,对她,都是好的。
    他也不担心耶律丹。
    狼王殿下需要时间去抚平内心的冲击,等他想通了,自然会回来。
    容绥直接拿起剩下的酒,独自饮了起来。
    那长长的睫毛之上,渐渐蒙了水雾。
    昨日景翊说了,北碚国师这次会来九州赛。
    “国师大人,我们的账,也该算一算了。”容绥将酒喝光,“容南笙,也许哥哥,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
    因为,哥哥已经给你重新找了个哥哥守护你,亲生的。
    狼王殿下,他将代替我,爱着宠着你这个妹妹。
    妹妹,你在北碚皇室的名字是:容南笙。
    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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