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五个反派大佬的后娘

愚昧无知的百姓


    在经过整个府里的紧张筹备下,大婚还是如期举办了。
    平民百姓听说是两个男子的婚礼,纷纷大惊失色,谴责这等惊世骇俗的行为,甚至还有好事者说他们是妖孽,要去东街请神婆来驱邪。
    最夸张的是还有很多人附和,更有人建议直接在他们大婚的时候当着他们的面儿闹事。
    于是,一大清早,门口就乌泱泱地聚集了很多的人,围在大门口,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老婆婆,手里拿着一根桃木做的拐杖拐杖上面挂着好多彩色的布条。
    虞兮得到消息,一大早就气得出来看是什么东西在门口撒野。
    老百姓看到虞宅的大门开了一条缝,纷纷打开了话匣子,在那里指桑骂槐。
    虞兮只是看着前面的老神婆,只见她闭着眼,嘴里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门里的虞兮瞄了几眼,什么也没说。只是身边的丫鬟小厮听到门外的窃窃私语差些没有被气死,嘟囔道:“门外这群人真是找晦气,咱少爷大婚之日都不安宁。”
    另一个小厮用胳膊捅了捅那个抱怨的小厮,小厮才堵住自己的嘴。
    虞兮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他们如常举行婚礼,自然会有人来冶他们。
    丫鬟小厮都点头称是,但很好奇夫人说的“有人来冶他们”到底是谁?
    众人跟着虞兮回到内府,门外的老百姓群情激愤,纷纷向神婆请示,希望可以撞开这虞宅的大门,把那对妖孽绳之以法。
    老神婆缓缓睁开眼睛,说道:“不急~不急~”
    大家都被她仙风道骨般的举止言谈给蒙骗了,也就不提要撞开大门,捉拿妖孽的事情了。
    众人就在大门口站着,直到里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神婆这才睁开混浊的双眼,喃喃道:“时候到了。”
    “清风!”神婆喊了一个人名,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少年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盆黑乎乎的黑狗血,还有一把桃木剑。
    清风把黑狗血和桃木剑端到神婆面前,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神婆抬头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说:“不该你管的事儿不要管。”
    说完就让他离开,随后大声喊道:“各位百姓,今日就根据上神的旨意,捉拿那对惑乱人界的妖孽!”
    神婆的话引来众人的应答,众人或拿出绳子,或拿出锅铲,或拿出铁锹…
    震天的呼喊声使得府里的人直呼“晦气”。虞易的脸色更像深渊里不见阳光的寒冰,冷到了极致。
    虞兮坐在主位上,一脸的淡然。
    直到虞司过来走到她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些什么,虞兮这才说道:“走吧,去看好戏。”
    大家都是云里雾里的。
    门外,神婆把桃木剑插在黑狗血里,随后甩了出去,黑狗血滴在了青石板上,神婆摆出一个手势,嘴里嘀嘀咕咕念些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
    念完之后,指挥两个壮汉把黑狗血浇到虞宅的大门上,随后破门而入,妖孽的法力已经被黑狗血所彻底束缚了,不会有太大的威胁。
    壮汉上前,把黑狗血抬到台阶上,一桶黑狗血要泼上去,远处传来一声娇喝,知府小姐让身旁的护卫把壮汉踢翻,把黑狗血夺了过来。
    知府小姐身后还有好多的女子,有小姐,有农妇,还有小姑娘。
    很多女子堵在了虞宅的门前,以知府小姐为首,站在最前面。
    知府小姐冷眼瞪向他们,冷着脸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其父的神韵风采。
    知府小姐沉着脸,冷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神婆没有说话,只是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旁边崇拜神婆的男子则回答道:“这府上有一对妖孽,正在为祸人间,神婆这是在替天行道!”
    知府小姐冷笑,又道:“替天行道?替的哪边天?行的何方道?”
    壮汉说不出口了,知府小姐又说:“我问的是那个老妖婆,不是你!别越界了!”
    壮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憋得脸都红了。
    知府小姐看着面前闹事的一帮人,说道:“今日是虞易和虞淮的大喜之日,只要有我们在,我看今天谁敢过来!”
    说着,就从护卫的腰间抽出利剑,挡在身前。
    闹事的人毕竟都是老百姓,看到有刀,自然也就慌了神。
    有人询问神婆,说:“神婆,已经惹到知府了。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神婆睁开眼睛,淡然说道:“她们不敢动手,只是说说罢了。”
    问问题的那个壮汉显然也是神婆的崇拜者,听到神婆的回答,他瞬间安心了,看她们的神色都有些轻蔑。
    神婆说道:“孩子们,如今这宅子里的法力已破,我们群起而攻之,一定能将妖孽绳之以法,青史留名了!”
    众人的热情都被点燃了,纷纷冲上前,想要撞开那些女子,径直冲入虞宅。
    谁料,知府小姐并不是说着玩玩的。
    知府小姐让护卫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尽量往他们的手上脚上砍。
    护卫点头明白,随后便冲上前方。
    知府小姐笑了笑,又说:“姐妹们,轮到我们了!”
    说完,自己先冲上最前面。
    后面的女子,手里各拿着一根绳子,跟在知府小姐的身后闯进了人群。
    三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把撒泼那套展现得淋漓尽致,就连小丫头,也骑在壮汉的肩上,撕扯着他的头发,耳朵。
    农妇更甚,力气也大。或扯头发,或撕嘴巴,或捏鼻子。或扇巴掌。
    把有些男人的眼泪都扯出来了。
    还有些是夫妻,男人看着自己的媳妇儿,瞬间骂了出来:“臭娘们儿,不帮你男人,倒是跟着这群娘们儿来祸害自己男人。”
    女人显然是被欺负惯了的,也不敢说什么。
    正当男人要打女人嘴巴的时候,被一个护卫砍伤了手脚,几个女人瞬间上去了,把他捆成了一个粽子,男人疼得直喊,像杀猪似的。
    一个肥胖的妇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怜悯地道:“你一直容忍,他就会一直放肆,你也要硬气起来。”
    说完,妇人就继续冲到了人群中。
    只留下女人一个人站在原地,耳边还是男人杀猪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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