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

第一百二十章:庆幸吧,不然你就得被锤死


    江云尘再迈一步时,凤九月拖着哽咽的奶音:“尘哥哥~”
    罢了,凤九月踮着小脚冲向江云尘,眼泪已是涌出眼眶,伸出小手紧攥江云尘衣襟,呼哧着奶音:“尘哥哥~不要走~”
    “尘哥哥~”
    江云尘喉结上下移动,半蹲而下,伸手轻拭去小家伙眼角的泪珠,温柔安慰:“我很快回来,你在府中乖乖等我。”
    凤九月瘪着嘴,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晃动着自己的小脑袋,拖着哽咽的声音:“不呢~尘哥哥骗九月~”
    “这些人要带你走,月儿就见不到尘哥哥啦~”
    罢了,小家伙哭声渐大,江云尘紧咬嘴唇,心口拧的生疼,别过头长呼一口气,温柔开口:“我何时骗过阿月?”
    凤九月轻摇头,哽咽的声音已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江云尘牵起凤九月的手放在心口,轻抿嘴温柔:“今日不骗你,以后都不会骗你。”
    凤九月呼哧着声音,直立在捕快面前,伸出自己的胳膊,拖着奶音:“尘哥哥是为了保护九月才动手伤了任府公子,起因在九月,你们带走九月吧~”
    虽说小家伙还未止住哭声,可这奶凶奶凶的模样,到底是惹的人心疼。
    江云尘起身,冲着身后长辈拱手弯腰:“儿臣做错事,应受责罚,此番前往衙门不知何时能归。”
    “儿臣只有一事嘱托,爷爷奶奶,爹娘,照顾好阿月。”
    府中长辈深叹一口气,轻点头,即便江云尘不叮嘱,那凤九月在府中也是横着走的人王。
    江云尘立容,转身时,冲着捕快,声音冰冷:“走吧!”
    刚迈出去两步,身后的凤九月伸手一抓,紧握住了江云尘飘起的束发带,紧紧咬着小嘴唇,虽说什么都未说,可低声抽泣还是灌进了江云尘的耳中。
    江云尘不敢再回头,心口犹如磐石压制,猛吞口水都能感觉到心口撕裂的疼。
    半响,江云尘声音冰冷:“娘。”
    富察妙音走近,半蹲而下抱着凤九月,连声安慰。
    江云尘咬紧嘴唇,猛拂袖而去,干脆利落,顿时间,他的身后传来一阵凤九月撕心裂肺的哭声。
    小家伙看着江云尘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深夜之中,凤九月坐在青石板上,双眸哭到发肿,晃动着自己的小脚丫,将头埋的很低。
    江北越迈步而近,将厚衣小心翼翼的披在凤九月的肩头,轻声询问:“还不开心啊?”
    凤九月别过头,鼓囊着腮帮子,沉默不语。
    江北越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哼出一句:“嘶~挺凉呀。”
    罢了,江北越见自己的举动未能逗乐凤九月,深呼一口气:“你尘哥哥答应你,他很快就会回来的,那么就一定不会骗你。”
    凤九月揣着自己的小手,拖着失落的奶音:“九月知晓,可九月不想让尘哥哥去那里。”
    江北越一脸不解,开口追问:“欸~这是为何?”
    凤九月轻眨着眼眸,奶里奶气:“尘哥哥本就有洁疾,衙门之地肮脏不堪~”
    话还未说完,凤九月就奶音哽咽:“他今夜……定是都睡不好~都怪九月,若不是九月,尘哥哥定不会被带走的呢~”
    江北越见状顿时间慌了神,伸手连忙帮凤九月擦着眼泪,声声安慰:“呀呀呀,宝宝呀,你可千万别哭了,看着五哥都快心疼死了。”
    本是伸手擦眼泪,谁知,江北越这个举动被前来的江清河看见了,看见便罢了,就这么要死不死的还误会了。
    只见江清河迅速冲向了江北越,使劲全身力气,一把推开。
    江北越丝毫没有防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龇牙咧嘴吼叫一声:“江美丽!你疯了啊?”
    “推我干什么?”
    江清河紧咬嘴唇,不悦开口:“推你?你就庆幸我没带榔头吧,不然我敲死你。”
    “你大半夜在长廊把甜心都欺负哭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这还得了?”
    江北越一脸无奈,深叹一口气,反问:“你……”
    不等话落音,江清河迅速抢话开口:“你什么你,怎么?当我瞎啊?”
    “甜心哭的梨花带雨的,年仅三岁的孩童,你都能下的下去手,你丫还是个人吗?”
    江北越根本无法还嘴,凤九月在身后轻攥江清河手,拖着奶音:“四哥~”
    江清河看着凤九月,连声安慰:“甜心你别怕,四哥在这儿呢,你五哥不敢再动手了。”
    凤九月吸溜了一下鼻子,奶里奶气:“四哥~并非你想的那样,五哥没有欺负九月~”
    “是九月担忧尘哥哥,才哭成声的~”
    江清河听后,眨巴眨巴双眸,质疑一句:“是……是吗?”
    江北越撑住地面,艰难爬起身来,龇牙咧嘴:“不是吗?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宝宝了?我护她都还来不及呢。”
    江清河一脸尴尬,轻咳一声,极力圆场:“那你看着甜心坐在这里哭,不安稳那也是你的不对。”
    江北越一脸无可奈何,深叹一口气:“啊对对对对,眼下我说什么,你都能为自己圆场,所以,我就不说了。”
    “但是,有一点我真的提醒你啊四哥,你这个手劲儿是真大!”
    江清河心口一紧,猛的抬起自己的双手翻来覆去看了看,反复追问:“真的假的?我觉得自己没有用多大力气啊!”
    江北越撑住自己的腰,冷笑一声:“四哥,你是无法面对吗?你身为醉花楼的头牌,不是……你作为赢国红人,且走的是柔美之风。”
    “那你自己看看,就你刚推我的那个力气,给你身上绑根缰绳,你都可以拉磨了。”
    江清河双手抱在怀中,紧咬牙关,怒斥一声:“你为何不说自己弱不禁风?”
    江北越倒吸一口冷气,摆摆手:“啊对对对对,我弱不禁风,我都弱不禁风了,我能欺负宝宝?”
    顿时间,江清河哑口无言,大脑高速运转时,江天晗犹如救世主出现。
    江天晗双手背与身后,声音极度温柔:“怎么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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