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宠了狠辣小可怜男主

第五十五章 事情闹不大的


    此时,小杨正躲在距离医馆不远的地方,看着滔天的火光,瑟瑟发抖。
    那学徒不是说,只是下一些巴豆吗,只是教训打人吗,为什么会放火,他究竟给师父和师兄吃下了什么东西?
    想起自己往那锅汤里放的不明粉末,小杨怕的浑身发抖。
    糟了,这可是杀人放火的大事啊!难道是那李大牛自作主张的吗,他得赶紧告诉益春堂的人,不然这事闹大了,他迟早会发现的!
    想到这些,小杨再也站不住,转身就要益春堂跑,却在跑了许久后,撞见之前那个约好时间,要给他银子的小学徒。
    脸上露出喜色,小杨焦急的说道:“大哥,那李大牛放火了,赶紧叫人救火吧,不然事情就闹大了!”
    那学徒脸上表情诡异,竟然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听到那人说:“你放心,事情闹不大的。”
    然后小杨就发现,自己的腿出现在了眼前。
    冰冷黏腻的红色血液浸润进泥土中,小杨失去头颅的身躯栽倒在地,益春堂学徒除去最后的隐患,带着屠夫离开了这个隐蔽的巷道。
    人总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李大牛不是骗人的,在抓住他之前,我听到他杀人了,有动静。”
    常惟钦语气平和的说道,张芩微微闭上了眼睛。
    她再也没在多想什么了,只是站在门外,静静的等着大火熄灭。
    很快到了五更天,天已经亮了起来,晚上看热闹的人都回去睡了,早上出门干活做工的人,看到张家被烧烂了的门市门面,都是一阵摇头感叹。
    又是走水失火的,这估计是把所有药材都烧干净了,可怜呐,真作孽。
    张若阳头发蓬乱的坐在后院的阶梯上,和张王氏一起发蒙。
    火焰此时已经熄灭了,高温之下还在散发着烟雾,短时间内也回不去。
    张芩脑子里思绪纷乱,但她唯一肯定的一点就是,这次的事情,依然是益春堂在背后搞鬼。
    这益春堂从来就没有放过张家医馆,是她对这古代土著的行为,失了警惕。
    在这样的朝代,有权有势之人向来是为所欲为,如果是在王朝繁盛的情况下还有可能收敛。但这可是王朝末年时期。
    这样的低约束力下,这些牛鬼蛇神自然是拥有着更大的胆子,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或许都没有被放在他们眼里。
    可张芩心中不甘,陡然吃这样一个闷亏,若是不还回去,她能怄死。
    她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这些四周的邻里,但她也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不靠谱。
    绑架舆论,让民众群体帮助自己,是现代才能做的事情,在古代并没有这样的人权。
    而且在这样各扫自家门前雪的状态下,也没有人会愿意出头来帮助自己。
    在现代敢于做出头鸟帮人的人都少,更何况是在这里呢。
    她眼中的亮光暗淡了下去,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可就在这时候,相熟的裁缝铺大娘站了出来:“张芩,别发愣了,门市被烧了还能再修起来,带着你爹娘来我家吃点东西吧,一晚上了脸都冷青了。”
    张芩看着张若阳的脸色,而后又看向了这大方随性的大娘。眼神十分感激,诚恳道:“多谢王婶。”
    王婶眼神怜悯,带着自家相公过去帮忙,和大杨小李几个小伙子,分别要把张芩的父母带过去。
    张若阳却从从颓废中打起了精神,摆手拒绝搀扶,起身静静的盯着李大牛看。
    李大牛不敢看张若阳,扭头看着地面。
    一个多月前,李大牛拉着推车,带着自己老爹求医不成,急的四处下跪。打动了张若阳,答应了救治他父亲。
    一个月后,费劲心力救他父亲的张若阳,被烧了医馆,无家可归。
    张若阳没有开口说话,转身过去的背影却佝偻了几分,像是一下老了十岁。
    益春堂的主事坐在堂中,收到了属下传来的消息。
    “怎么样?”主事拿着茶盏,淡然的询问道。
    单膝跪地的杀手肯定的回答道:“李大牛烧了医馆,张家大夫虽然没死。但脸色很难看。”
    主事嗯了一声。
    “手脚干净吧,那个学徒解决了没有?”
    “都处理干净了。”
    主事闻言挥了挥手。那人就下去了。
    良久后,主事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总是是结束了,但愿日后不要再有不开眼的幺蛾子撞上来。
    裁缝王婶子带着张芩等人进了家门,张芩看着常惟钦把李大牛绑在了后院拴驴的柱子上。
    李大牛被动的被绑着,嘴巴却还能动,挣扎了两下,嘴硬的说道:“你们这样会被我老爷杀了的,我老爷会来救我的。”
    张芩看着他,忽然怒极反笑:“蠢货!”
    李大牛看向张芩。
    张芩笑看着他:“你不过是被益春堂利用的走狗,谁会过来救你?你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还在这里说什么?!”
    “你放火被抓,证据确凿。坊间的人都能作证。你猜,益春堂还会不会管你这条没用的狗!”
    要是还弄不懂,就到阴间去想吧。
    李大牛既然敢杀死小杨,就要拿命来抵。
    张芩本想做个本分人。可如今这个时局。不容许她过安生老百姓的日子。
    那也就不要怪她,狠心下来,不做人了。
    张芩默默思索,自己能如何行动。
    如今,报官李大牛是必死无疑,可是背后的益春堂确是秋毫无伤。
    之前的县官如今快要被调走了。根本不会搭理张家医馆同益春堂的恩怨。
    舆论也无法捆绑,那些百姓不愿意出头帮忙。
    如今要么是把其他百姓也绑上船,一同对抗益春堂。
    否则,她只能同家人远走他乡了。
    那既然如此,既然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跑。为何不能在走之前,好生出一口恶气?
    益春堂,终究还是一个医馆吧。
    心中想起一些主意,张芩嘴角微微勾起笑容。却令常惟钦看到了,心中都隐隐升起了一种期待。
    这个人,是在打什么主意。
    张芩看向常惟钦:“江兄,能否请你帮一个忙?”
    常惟钦看着她,想不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打算做什么?”
    张芩笑了笑:“不做什么,先报官,再说其他。”
    她又回过头看着李大牛:“始作俑者,无论如何,也该先死才对。”
    李大牛脑子里还是张芩刚刚的那几句话,他先说了几句不可能。但一直以来,和益春堂的人的相处。总是有异常之处。于是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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