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我用玄学炸翻京城

第194章 丧心病狂


    “是不是,不用你说。”
    穆尧缓缓走来:“解衍昭不见了,我的人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你找他?”
    从穆尧带着解无归逃走之后,一直都是他们在暗解衍昭在明,导致解衍昭一直没能彻底铲除他们,十分的被动。
    而如今解衍昭自己失踪了,倒变成了他们在明,解衍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出来反咬他们一口。
    穆尧抬眼看他:“准确来说,我希望你能把他引出来,你可能不知道,他把我想要的东西全都拿走了,然后跑没影儿了,棘手的很。”
    解衍昭拿走了她想要的东西?
    她忽然想起自己去找师父那天,解衍昭和明覃也找她师父聊天,那天冬至因为太紧张而忽略了他们,如今想来,难道他们那天和自己的目的一样,都是想要林宗把东西交给一个人去分担。
    如此穆尧就不会对归渺峰下手。
    只是没想到她师父没有答应她,却答应了解衍昭!
    冬至木然的看着她,良久之后她摇了摇头,意思是不会配合。
    这次穆尧做足了准备,否则不会贸然抓她来,如果解衍昭真的被她引过来了,必死无疑。
    她想自己还没有那么恨解衍昭,非得让他死不可。
    穆尧看着她的反应笑了笑:“要我怎么说好呢?你和你爹还真是两个极端呢,一个冷漠到了极点,一个居然为情所困,对害自己的人余情未了?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连玄师都做不成了,被困在他身边哪里都去不了,你难道就不想从他身边解脱吗?”
    冬至冷着脸抬头,对上她的眸子:“既然说起我爹,那我很好奇,我爹在哪儿?”
    穆尧抬起头颅笑道:“自然就在这儿。”
    在这儿?
    难道床上躺的不是解无归是她爹袁仲清?
    冬至下意识的想往床榻去,却被穆尧伸手拦下,她冷笑道:“放心,你爹没事,我怎么舍得叫自己的师父去死呢?”
    “你配叫他师父吗?有你这样的弟子,我爹估计要怄气死了。”
    冬至既然知道穆尧不会杀了她,那她也不想再忍气吞声了。
    然而穆尧却不以为然:“是吗?那我还真想看看,可惜,师父如今因为灵气枯竭,自封五感血脉不再醒来,我也无法看见了。”
    冬至磨着牙,恶狠狠的看着她。
    “你到底对我爹做了什么?”
    穆尧冷冷扫了她一眼:“是你爹自找的。”
    “好笑,我爹收你为徒,领你进玄门,竟成了他的错了?”
    穆尧阴沉着脸:“他是教了我很多,可也教了别人,无论我多厉害多努力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甚至到我背叛他了,他都记不住我叫什么名字,你说,有这样的师父吗?有吗!?”
    冬至愣住,她们离得很近,冬至看得清穆尧眼中的不甘和委屈。
    但又在一瞬间,那些情绪都化成了怨恨。
    “就是这样的人,我何必尊他敬他?他活该被我如此对待!”
    “你丧心病狂!”
    穆尧哈哈大笑:“是,我就是,你又能如何?你不过是个被男人耍的团团转的废人!我比你聪明多了,你爹要是知道你为了个男人如此,恐怕能气醒了吧?”
    冬至顿时心慌,竟然真的惧怕与袁仲清相见,无法解释自己变成废物的事实。
    她咬了咬牙:“既然我爹对你已然无用,你还将他困在这里做什么?”
    穆尧转了转眼珠子,抬手勾起冬至的下巴,说:“我留着他是要提醒我自己,我是谁,我要做什么,若非是他我也不会是这样。”
    “冬至,不,袁冬至,你如今虽然灵力全无,可身上还流着袁家的血,你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所以千万不要惹怒我。”她的手背摩擦着冬至的脸颊,笑得阴险:“我怕我若控制不住脾气把你给杀了,我后悔都来不及呢。”
    冬至因为她的靠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穆尧拉着她到案桌上,用剪刀将她手上的绳子剪开,然后铺平一张宣纸,拿着毛笔沾了墨水递给冬至。
    “给解衍昭写封信,让他确信你在我手上,让他尽快一个人来凤山,不许带一个人,否则你就会死。”顿了顿,又威胁道:“好好写,不要想着耍花招,一次不行,就两次,写一天一夜都行。”
    说罢,将毛笔塞到冬至的手中。
    冬至捏紧了毛笔,不敢下笔。
    问道:“你抓了他,然后呢?”
    “这跟你无关,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无权问我。”她笑了笑:“不要想着跟我耗时间,你耽误一刻,你爹可就多受一分折磨。”
    “什么?”
    冬至下意识朝床榻看去,虽然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穆尧歪头,也转头看去,一派轻松惬意的样子:“虽然师父他老人家自封血脉不愿见我,可他灵魂还在肉身之中,这么多年的孤寂,我就用了个小法器逗逗他,哦,可能有些疼,不过他老人家向来身强力壮,应当挺得住的吧?”
    为了印证她说的真实性,穆尧抬起右手,冬至这才看见她的手指上有个扳指,那扳指如今正滋滋的闪着电光,穆尧微微用力,床榻那头便也闪其同样的电光来。
    冬至瞪大眼睛骇然:“你!”
    “快写,你写完了,我就会收手的,别让你爹等太久了。”
    冬至咬紧下唇,绝望的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到现在她连他爹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见过,他们离得离得那么近,可冬至什么都帮不了他。
    穆尧的表情让她害怕,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悠闲慵懒,让冬至无法猜测她到底有多少后手,她虽不怕自己死,可是那是她爹,她一辈子都在期盼的爹爹啊!
    她盯着面前的宣纸,颤颤巍巍的举起毛笔。
    写下这封信,解衍昭会如何,她不知道。
    可如果他真的来了,穆尧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冬至无法判断是她爹更重要还是解衍昭,可是眼前她只能先选择她眼前的。
    穆尧再一次举起了右手,冬至咬牙,赶忙低头写下第一个字,可是因为紧张写的歪歪扭扭难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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