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

番外八(祁宴)


    【之前选择祁宴的,必须跟这一章的剧情。选完颜和成的跳过。】
    既不下雨又不下雪的好天气,陈娇娇一早就撞开了祁宴的门。
    说好之前带她出宫玩的,不守信用的人到现在都不提这件事了!
    祁宴已经记不得好几日前随口哄她的话,思索了下,“偷带你出去会被时伯伯打死吧。”
    “我父皇才不会打你呢,走吧走吧。”
    既然这样的话,祁宴坐到床边勾了勾手,勾着小姑娘蹬蹬的跑过来。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手肘撑在腿上,“娇娇既有求于人,不说几句好听的?”
    陈娇娇反应过来,一把红了脸。少年邪气的笑着歪头,等待着听。
    “那,那好不好嘛?”
    祁宴哈一声笑了出来,“这也算好听的?叫句哥哥听听。”
    “好奇怪!不要!”
    没把他当成过哥哥,奇奇怪怪听这个干嘛。
    从小到大她总叫他全名,祁宴祁宴的叫。但叫有些人,却一口一个大哥。
    祁宴手指敲了敲她的后腰,一脸就是要听的样子。
    陈娇娇脸红的能掐出水,羞的差一点没咬死他。
    “哥,哥哥!”
    “带上我的名字。”
    “祁宴!”
    好了,再逗有人要哭了,祁宴站起,“走吧,带你出去。”
    “好!”陈娇娇高兴的牵住他的手,“我没告诉大哥,你也不要说,省得大哥回来骂我们。”
    祁宴嗯了声,没说什么,带着她上了马车。
    他可以自由出入宫内外,出示个牌子便成。
    陈娇娇脑袋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了回去,老老实实的缩到出宫,才趴在马车窗处打量宫外的一切。
    她从未出来过,保护在宫里,是娇花也是阻隔。
    对她而言,外边的所有都格外新鲜。
    一整日,祁宴跟在她身后,肩负提东西和照看的责任。
    她如翩飞的蝶,自由灵动的美丽在天地间肆意。
    笑声欢快,她对什么都很好奇,什么都想问一问。
    祁宴难得耐心,跟随着在她问的时候才答话,并不约束她。
    “祁宴祁宴,香不香?”
    “嗯。”
    小姑娘扑到身上,香膏甜腻的味道混杂,祁宴微微皱了下眉,点开她摇晃的脑袋。
    她心都玩飞了,看着时辰怕是回去挨的怕不是骂,而是揍了。
    自从父亲听从大哥的话,缴了兵权和全部后,越发战战兢兢了。
    世事难料,老朋友也只是老朋友了,人心隔肚皮。
    他虽然承恩住在宫里,但父亲的要求是万事小心,尽量不惹麻烦。
    像这种麻烦,得算好大一只吧。
    “祁宴,他们说晚上有花灯!”
    嗯.........祁宴再一次妥协了,反正出都出来了总不能真把他弄死。
    两人爬到山上,等着夜晚的放飞的花灯。
    从山上往下看,小小的人群摇晃的脑袋向前挤,有趣极了。
    陈娇娇轻声笑了下,湖面上放着盏盏的花灯,顺着河流向下。
    她闭上眼,许愿。
    祁宴侧头,在橘黄的灯火下身边人鬓发如云,虔诚的闭眼。
    还没等他收回视线,她突然扑进怀里。
    “祁宴,要平平安安。”
    温软的小人在怀里很有分量,突兀的话语让祁宴惊了下。
    旋即垂头,对上她含水的眼眸,似乎仍然在纠结他身上的伤。
    晚风过林,少年炙热澎湃的感情,一点风带起涟漪。
    她身上浅淡的香气不讲道理,钻入鼻尖。
    “嗯。”
    如第一次见那样,不管什么时候陈娇娇都感叹他实在太好看了,看的她一下子忘记了芝麻大的感伤。
    红了脸,“祁宴,父皇和母后说,说打算将我许配给你。”
    声音越来越小,蚊子哼唧一般,祁宴垂头敲了下怀里人的脑袋,“你才多大点。”
    “我不小了!明年后年大后年,大大后年就及笄了。”
    陈娇娇掰着手指头逗笑了祁宴,“再说吧。”
    他的考虑中有其他的事,还有他们的身份。
    陈娇娇哦了声,从他怀里钻出来,“随便。”
    后来的后来,少年花费了整整两年时间来弥补那一晚上的口不择言。
    那三个字他发誓此生都不想再听到了,小姑娘好大的气性,好狠的心肠。
    刚及笄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嫁给了个状元郎,看都没看他一眼兴高采烈的上了轿子。
    从她的婚房将人抢出来,求的小姑娘终是松了口,点了头。
    当晚从状元府直接抱回了祁府,一里路两人走完了一生。
    陈时病逝后,她的废物兄弟们没一个有用。
    祁宴带兵打进皇宫,称帝,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帝王。
    陈娇娇为他唯一的妻,同享盛世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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