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她持蛊傲娇

第一百零九章 又起风波?


    “哇喔,你亲就亲,咬人做什么?好痛!”
    感到唇上传来痛楚的女人使劲推开了男子的钳制,
    嘶,嘶,嘶,不住的抽气减缓痛楚。。。。。。
    “哼,你若是不疼,能记住自己犯的错?”
    男子看着女子露出的痛苦“面具”,心里没由来一阵舒爽。
    “我犯错?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女人惊诧的瞪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男人。
    “呵,你竟连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知?看样子惩罚还是不够!”
    男子说着原本放下的双臂再此圈主女人,抵着对方头,又想一亲芳泽。
    “别,别,你好好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女人奋力推搡着男人,
    “对啊,所以本皇子正打算动口!”
    楚泽曦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丝狡黠,这个女人有时机灵,有时又蠢笨的可爱!
    原本挣扎的正起劲的夏卿怡呆愣了一秒,随后立马反应过来。。。。。。
    “不,不,你直说就行了,我真错了我认错不行么!?”
    男人闻言,深深的看了女子一眼,便真的松开了手,径自到最近的座椅大剌剌的坐下,手指抚摸着桌案上摆件,悠悠开口道。
    “今日你对你那乞丐弟弟做了何事,这么快就忘记了?”
    欧阳卿怡?她今天怎么他了!?搂了一下然后奖励的亲了下脸颊而已。
    女子仔细的回忆这一天与男孩的相处过程,猛地就灵光一闪!
    原来是那个表达鼓励地啵啵!!!!!!
    不就碰了下脸蛋么,有什么了不起,古人可真是大惊小怪地!
    “看样子,想起来了!?”
    男人看着女人脸上那恍然大悟地表情,就笃定她意识到了关键所在。
    “唔,他是我弟,那不过是长姐地关爱罢了,还有他才不是什么乞丐弟弟!”
    女人努力地想找借口搪塞,眼神却不敢看男人。
    “反正是捡来地,又不是你同胞亲人,况且就算亲弟也不能如此越举,他是男人!”
    这么霸道!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也不敢再搭话,低下头双手无聊地搅着衣角。
    “你这是对本皇子心有不满,又不敢直言地表现么?”
    楚泽曦阴沉着脸,暗黑地眸子深不可测,随时处在爆发边缘。
    “没,没,没,没有不满,我,我在反思自己今日的过失,真的!”
    女人忙不迭的摆手,神色惊恐的边否认边后退,末了还一脸真挚的强调自己的心意。
    “你在怕我!?”
    男人“嗖”的站直了身体,眯着眼审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已经退到床沿了,苍天啊,退无可退了,说什么才能让这个变太男人正常些呢!
    夏卿怡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显。
    “误会,误会,我怎会怕你呢,是你自己咬的我,本来好好的吻被你一手搅黄!”
    “再说,再说,男未婚女未嫁,深夜共处一室岂不是落人口舌!”
    “你,你,你自己还说,要遵循男女有别,不可越举!”
    “这么晚了,我又奔波劳累了一日,你,你,你,怎么还过来?”
    女人每说一句,楚泽曦便向前一步,眼见再迈出一步,男人就能够到对方。。。。。。
    脚步却停下了!
    “你记住你今日答应本皇子的,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休息吧。”
    望着男人大踏步离开的背影,女人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一时都没缓过劲来!
    什么狗男人,大半夜搞突然袭击,又是“审问”,又是“体罚”,
    如此阴晴未定,比女人还善变!
    回到房中的男人心情却格外的好,躺在床榻上,满脑中都是那六个字:
    本来好好的吻
    所以,她是喜欢他的吻,是吧!
    一夜无梦!
    清晨,被五脏庙吵醒得女人睡眼朦胧的赶到饭厅觅食,却瞧见堂上两男人吃得正欢!
    “姐,你这嘴。。。。。。是怎么了?”
    昨晚楚泽曦狠狠咬伤得嘴唇肿的老高,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问题。
    女人脸涨得通红,嘟嘟囔囔道。
    “昨个夜里睡得迷糊,估计被房中得臭虫咬得。”
    男人低下头不留痕迹的掩去嘴角快要溢出的笑意,男孩却信以为真的附和,
    “那一会敷些清凉解毒的药草!”
    听到动静的张家婆子着急忙慌的也赶了过来,
    “哎吆喂,这可如何是好,姑娘您可别生气,回头给你那屋子好好熏熏,真是得罪了。”
    经过昨日驱蛊一事,土瓦村上下早就传遍了楚泽曦和夏卿怡的身份,
    这汴京的贵人下榻在他们家,张家婆子别提多得意了,逢人就显摆。
    可如今女子竟在她家遭了臭虫啃咬,这还了得!?
    张家婆子感觉天都要塌了!
    “夫人不用麻烦了,我们吃了饭去大力家看望一下他得伤势便要走了。”
    “所以您想熏屋子也好,打扫也好,都不着急,您慢慢地就行!”
    女人荚着菜,神情自若得交待着临别之事,完全没意识到对方的恐慌。
    “啊,这就要走了?这么快?不是说要多住几日么?”
    张家婆子一脸惊讶,但除此之外,她偷偷打量女人的面色,似乎并没有生自己家的气。
    当下,心宽慰不少。
    “对,四皇子也事务繁多,就不多逗留了,得空再回来看看!”
    女人客气的寒暄,顺便把男人顶出去作为借口,这是他欠她的!越想越气!
    狠狠瞪了眼对面那个罪魁祸首,对方却毫不在意的回以灿烂一笑。
    桌上男女暧昧的互动,张家婆子可看得一清二楚,聪明的人却只当没瞧见,
    殷勤得做好份内之事。
    “好好好,那老婆子我这就去准备些馒头,肉片,干粮啥得,贵人们路上好能用上。”
    “谢谢,张夫人,您费心了!”
    张氏手脚很是麻利,不出一个时辰,便装满了一卡车得食物。
    夏卿怡再三感谢,给了五百两银票作为报酬,当然,银子是楚泽曦那里挖来的。
    张氏眼都放光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可嘴上却客气的说太多了,自己不能要。
    来回推却了几次,还是以女人将叠好的银票“强行”塞入张氏兜中告终。
    张家婆子那脸简直笑开了花,欢天喜地的送别一行人!
    。。。。。。
    王大力烧了一宿,终于退了下去,夏卿怡进屋的时候,恰逢他背靠着垫子正喝着好心的村民喂食的米汤。
    见到来人,病榻上的男人就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女人连忙快步上前制止。
    “快躺好,自个的身子你还要糟蹋?还不躺回去,好好歇着,将养着!?”
    女人略带责备的口气中却也难掩关心。
    “我这条命,都是圣女救的,行个礼,死不了!”
    男人惨白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只是这忍着剧痛露出的笑容旁人看的不免心疼。
    “说什么傻话,你的命是你自己争气,我这驱蛊之法凶险万分,能活下来是你自己的造化!”
    夏卿怡不想他负担太重,故意将功劳都归结于他。。。。。。
    男人猛地抓住女人臂膀,将她拉近自己,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
    “那为我隐瞒下蛊真相,称我被邪祟附体失了心智,还将我说成是为村民挨刀子的大英雄,不是你么?”
    男子眼眶晶莹闪烁,彷佛下一秒就无法自持。
    “停!停!停!为你开脱隐瞒真相的是村长,他向我提出,恳求我答应的。”
    “至于为村民挨刀子,也不是我说的,你确实身上被捅了那么多窟窿,你应得的!”
    夏卿怡轻松的就将功劳都推了出去,她行事从来不求回报也无需感激。
    跟从内心,惩奸除恶,护佑百姓,本就是得了天恩之才得人应尽得本份。
    上天赐予你多大得能力,你便有多大得责任,她一直坚信这点!
    男子蠕了蠕嘴唇,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女人打断。
    “行了,我来此处,一是想看望你身子可有好转,二是来告别的,”
    “大力养好身子,好好为土瓦村的父老乡亲们出力,我们走了,保重!”
    女人拍拍男子肩头,一口气将告别和嘱托说完,便潇洒转身离去。
    临近门口时,床榻上男子突然高声喊到。
    “那女子蒙着面,但衣饰上好多铃铛,我曾在书中读到过,应是西疆之人,圣女小心!”
    夏卿怡微一顿足,回头嫣然一笑,并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从王大力家出来,跳上马车,却发现多了男人!
    欧阳卿怡别过头,望着窗外,有意无意的轻叹道。
    “这世上为何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句话指向性也太强了,夏卿怡心中“咯噔”一下,忙不迭去查看男人的脸色。
    好在对方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反而破天荒的对她淡淡一笑。
    “离汴京越发近了,还是同坐一辆马车稳妥些,以防贼人来袭本皇子也好保护你。们!”
    你字停顿了两秒才加上了个们字,始终望着窗外的欧阳卿怡嗤笑一声。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女人的头一个好似两个那么大,但还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都一起也不错,还能唠嗑,人多也暖和,一举多得,甚好,甚好!”
    女人期望得唠嗑根本不存在,颠簸了一整天,车厢内都如死一般得寂静,就连饭点分发食物,两男人也互不搭理,夏卿怡配合着演了一路得哑剧,心中发誓以后绝不和两人同乘!
    “四皇子,前方有一路人马似乎是朝我们而来!是否通知侍卫准备应战!”
    马车外传来楚泽曦心腹的请示。
    难道是那假圣女获悉了他们的行程,派人来阻截他们么?
    夏卿怡一脸担忧的望向男人,对方却给了她一个一切有我的安抚眼神。
    “先暗兵不动,看看来人究竟是谁再决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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