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她持蛊傲娇

第一百十七章 灵宠送药


    “但若超过二十四个时辰未曾服下解药,便再也无法醒来。。。。。。”
    楚泽曦说的隐晦,但两人都听懂了。
    风险在于不能及时救出人喂下解药,假死变成了真死!
    小妮子底下头,双手不自觉的搅动着衣衫的一角,不说话。似是在思量能有几份把握。
    倏地,猛然抬头定定的望向男人。
    “你确定你这法子不会被人识破?我们习蛊之人向来擅长炼丹,精通药理?”
    “普通的毒药、解毒丹是根本入不了俺们的慧眼!”
    夏卿怡在沉寂片刻后,突然发出了灵魂拷问!
    确实!这丹药若被人识破!那他们苦心筹谋的以假死来蒙混过关的计策就根本不可行!
    “应是能骗过去,此药乃是母后留给我的防身之物,是她临终时托付旁人交付于我的。”
    楚泽曦似是在回忆绵长岁月了的点滴感触,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依信中所言,若我日后命悬一线时,可服下,金禅脱壳,远离皇城纷争。。。。。。”
    说完,便从衣衫内掏出一只精美的白玉药品递给夏卿怡。
    小妮子打开闻了又闻,又将药丸倒入掌心,仔细端倪。
    薄荷绿色的药丸包裹着一层透明白蜡,隐隐透着些许圣洁之感。
    凑近些嗅了嗅,确实她也只能闻出其中包含取人性命的几种草药。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谁去送药!?
    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如今的永安宫势必如铜墙铁壁一般坚不可摧,更遑论还有‘假圣女’设置的各种机关陷阱,巡防的御林军也已经变成每两个时辰就交接
    一次。如此这般滴水不漏,潜人进去无疑自投罗网。
    “买通里面的侍女仆从行不行?”夏卿怡灵机一动,开口道。
    男人摆摆手,一下子就否定了这个提议。
    “不成,据说永夜宫侍奉的人都被强行灌下了某种药丸,具体是何作用尚不清楚。”
    “但肯定是用来制衡她自己宫内的人,以防他们生了异心。”
    好家伙!听完楚泽曦的话,夏卿怡不由从脚底泛起一股颤栗,此女子心腹之深,不可预计啊!
    显然,她根本不信任旁人,在她看来,只有用自己的方式牵制住底下的人,这样的关系才最稳固。
    背叛的下场就是-----死!
    试问有多少人还敢存着其他心思!!!
    三个人面面相觑,蹙紧眉头。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寝殿内陷入一阵压抑而又诡异的寂静。。。。。。。
    喵呜!喵呜!喵呜。。。。。。
    小短腿玩累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家了.
    刚进内殿,就发现三双眼睛奇刷刷不怀好意的注射着自己。。。。。
    嗷呜!啥情况!?
    包子!
    天选之喵包子是也!!!
    夏卿怡抱起圆滚滚的包子亲昵的蹭了蹭它脑袋,随后叽里咕噜给它一通输出。
    “包子,那花园内的机关有把握躲么?”
    交待完后,小妮子不放心的询问了一句!
    喵呜!
    小看谁呢,它可是灵活的小胖纸!
    行!夏卿怡搂着自己的小宝贝,一脸骄傲!
    “来!givemeafive!”
    小妮子突然自顾自对着猫吐出一句太上皇两人无法理解的句子。
    却见,包子却不以为然,慢悠悠的伸出一只爪爪,撑开成一朵花状和自己的主人击掌,互相打气!
    这是什么操作!?
    咳!咳!太上皇清了下喉咙,小声问道。
    “卿儿适才说的可是猫语?”
    呃。。。。。。。
    夏卿怡脑门一凉,忘了还有人在。
    楚泽曦显然也很好奇,只是他习惯端着,没好意思开口问,此刻也竖起耳朵想听听小妮子如何回复。
    “嗯。。。算是吧,我和包子之间的暗号!”
    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算了,小妮子才不管两个男人听见这回答那一脸便秘的表情。
    “行,那今日就到这,封赏嘉宴那天行动,卿儿你好生养着,朕回宫了。”
    太上皇说完悄悄给了楚泽曦一个眼色。
    男人本想着留下再与小妮子温存几句,奈何老头子发话,他也不好违抗,灰溜溜的跟在太上皇身后离开了。。。。。。
    。。。。。。
    十日后,‘福寿宫’。
    今日的‘和硕公主’脸上她涂着最上等的珍珠粉,洁白雪嫩。螺子黛描眉,紫铆制的胡胭脂,因为蒙着面纱,为了出彩,额角上还贴了粉芍药的花面儿。
    至于衣裙更是制衣局里十多个绣娘日以继夜轮班不停的在宴会前一日才赶出的的七彩蝶舞海棠如意大衫,配金绣孔雀吐翠纹霞披,摆在一
    旁的嵌宝镶玉蔷薇鸾鸟珠花步摇、鎏金穿花戏珠簪、金珠宝钿,玲琅满目。。。。。。
    一眼望去金光炫目,流珠满桌,贵气难言。
    “行了,公主!”一旁的侍女们完成了穿戴,俯身一礼便告退了。
    太上皇含笑着打量盯着‘和硕公主’目不转睛的夏卿怡。
    “怎得?可是嫉妒了?原本都应穿在你身上得衣裙给了旁人?”
    “没!有!卿儿只是觉得如此装扮,却要围着面纱有些可惜!啧啧啧。”
    小妮子头也不回故作惋惜得感叹。
    “哈哈哈,就你这丫头大气,记得入宴后再行动。”
    太上皇笑的一脸宠溺,她这个闺女真是越看越欢喜,独独无法上前相认,算是唯一的缺憾吧!但是知晓她还活着,还能如此相伴在自己身旁,已是万幸,他这个糟老头子还怎可奢望事事完美?若给他一个向上天情愿的机会,他多想岩芯能回来,看一眼他们的女儿,就一眼!
    “太上皇!太上皇!?。。。。。。”
    夏卿怡喊了半天,老人家不知想什么出了神,只好抬起手在其眼前晃了晃,这才把人儿的三魂七魄给招了回来。
    “喔,怎么拉,小丫头?”
    “我先撤了,去偏房躲躲,等你们开宴!”
    小妮子俏皮的给面前的太上皇眨了眨眼,还假模假样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这才提着裙摆一溜烟跑了,身后之人呆愣了两秒才爆发出雷霆般的笑声。
    回到偏房的小妮子坐在屋内,百无聊赖的她抬眸恰好发现桌上的宣纸和砚台,一时起兴,提笔便刷刷刷写了整整一长串。。。。。。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吹来,一个阴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自然而然抽走了她手中刚写完的‘大作’。
    “这是什么?《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目光清澈,声音温润至极,不用看就知道,定是宫耀元。
    “你亲写的么?才情纵古烁今啊!就是这字写的!唉。。。。。。”男人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
    “要你管,拿来!你今日怎么来了,竟还能给你寻到这里来。”夏卿怡一手抢回自己的‘大作’,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都同你说了,关于你的我无一不晓!封赏嘉宴上既不是你,我自然要来寻你!”男人说的天经地义,仿若自己与他是多么亲密无间。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那人不是我?”
    小妮子这才抬起头,认真望着眼前这个男子。
    宫耀元是好看的,无容置疑。
    肤色白净,容貌俊美,常年一身素白衣袍,笑起来意气风发,又喜欢甩羽扇,十打十的翩翩公子哥气息。
    楚泽曦就不同,宫耀元如同太阳一般的明媚风采,而他就如夜里的月亮,桀骜孤冷,过份精致的五官,甚至在她看来近乎妖惑般的俊美。
    唉,怎么总是又想起他!!!
    “她的气质,身上的味道都不是你,总之,我就知道那个不是你!”
    男人似是完全没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思绪已然飘至另一个男人之上,还在自顾自的高谈阔论。
    “对了,既然你来了,那银月来没来,在哪里?”夏卿怡仿若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站起来倾身晃动起男子的衣袖来。
    “是找我么?我在这里?”
    一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宫耀元胸膛间的衣衫中探了出来。
    “哎呀,宝贝,真是你呀,好久未见,甚是想念!”
    小妮子伸长手臂一把将小东西搂入自己怀中,亲昵的来回蹭着自己的脸蛋,满是笑意。
    “别这样,别这样,我害怕!”
    银月突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定有所求!!!
    果然,下一秒。
    小妮子就谄媚的哀求起来。
    “姐姐有件事求你,大事,天大的事,救命的事,你帮帮姐姐好不好嘛!?”
    女人边说边紧紧搂着了小狐狸来回晃动,半是撒娇,半是耍横。
    “轻点,轻点!要勒死了!勒死我了!”
    小狐狸脸色发白,感觉自己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一会包子会去一个地方送药,那地方老恐怖了到处是机关,你就用你那个天启,嗯?懂?”
    搞了半天,让它去给包子当探路先锋呗。就知道这个女人事多。
    小狐狸斜眼向自己的主人请示,他的意见。
    却发现人家根本不理它。满心满眼就会傻傻瞧着自己心上人。
    “拿去用,拿去用,我的就是你的,卿儿,随便用!”
    这就是它的主人。银月凄惨一笑,有异性没人性乃天性啊!
    夏卿怡闻言嫣然一笑,嘴角一对梨涡若隐若现。
    “那就这样说定咯,你带着包子去永夜宫送药,我在外面接应你们!”
    “好,卿卿要做什么我都陪着!”
    宫耀元才说完就被女人打断。
    “不,你先去宴会上看看什么情形?帮我那个替身打打掩护啊,见机行事,懂?”
    “好!这就去!”
    男人满口答应,瞬间便没了踪影。。。。。。
    只留下一句绵长的之音。
    “卿卿写的诗我拿走咯,当是报酬,哈哈哈。”
    小妮子这才发现,桌上自己胡乱写的诗作已然不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