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纯情狼爆笑恋爱史--家有囍事

第53章


“棉袄?你还没从被箫少爷甩的失恋伤痛中走出来哟?”
“对哇,棉袄,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你何苦嘛。”
“为男人哭成这样?棉袄!我看错你了,太没前途了!丢女人的脸!”
“不……那个,我这是因为……”苏家袄看着围在她座位边关心的同班姐妹,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说她和季讲师洗鸳鸯浴时,因为接吻滋味太好舍不得放嘴才让洗发精滚进眼睛里,再因为亲的时间太长才把眼睛熬成这模样的吗?她们一定不会欣赏这种充满情趣的小事情。
“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甩掉棉袄后连课都不敢来上,逃避什么东西哇?”
“不是说他要转回精英班了嘛?我看呐,他根本就是为了泡妞动用二公子的权利,转个班来欺负人,现在玩完了就转回去了!”
“校董公子嘛!当然的啦,耶……那个走过来的人是……”
“诶?好象是……不会吧?难得现身的箫少爷!”
谁谁谁?苏家袄眨着眯眯的眼儿,想看清楚突然笼罩在自己座位前的身影,可偏偏眼儿酸痛得睁不开,还未看清楚来者何人,就被从座位上拖起来,来人的声音代替视觉回答了她。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箫夭景?!
视听教室的门被箫夭景一脚踹开。
“呀!有人来了!”
“谁啊,没看到门外亮了使用中的牌子吗?”
尴尬的惊呼声从教室里跳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情侣被吓得脸色铁青,慌张地捞起衣服往身上套,众所周知,视听教室是学校里公认的亲热地点TOP5之一,浪漫刺激隐蔽,门外亮起正在使用的牌子就是里头在办事,这常识是个熟男都知道吧?到底是谁这么不上道,破坏规矩?
差点被吓出心理疾病的男生系好衬衫,囤着一肚子没处发泄的怨气,举起拳头就要找门口不速之客理论。拳头刚拉过肩头,却被一只大手轻易地包住,蛮力地将他沙包大的拳头硬按下来。
“借个地方,等会还你。”
“咦?箫少爷?”
校董公子问自己借视听教室?男生呆住,眼神瞟向被箫夭景硬拽进来的女人,心里顿时有数,男人拉着女人单独进视听教室嘛,身为男人,他明白他明白。只是有人比他还猴急呐,看在大家都是一丘之貉的份上,卖个面子给箫少爷没什么不好,他立刻陪上笑脸拉上女朋友准备识相地消失。
“喂!你们忘了东西。”箫夭景弯身拣起被他们落下的重要道具---保险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随手甩进男生手里,“帮个忙,出门把使用中的牌子放正点。”被人打断的悲剧发生一次就够了。
闲杂人等离场,气氛尴尬。
苏家袄僵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分青红皂白把她拽进这种男女亲热圣地,暗示颇为明显,她格外注意起他的一举一动,手肘被他拽在手里,身子却保持与他的一段距离。
她的疏远他看在眼里,他眼里闪过一丝恼意,手拽着她,人却放不下身段执坳地背对她,硬绑绑地撬开话匣,“你手里原来一直带着的镯子呢?”
她以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注意过那只镯子,每次她想要跟他坦白凤镯的事却总是被打断,好容易她可以解释了,可已没了立场和必要。
“款式太土,我拿掉了。”
感觉到她的敷衍,他眼瞳一眯,再也沉不住气慢慢去引导话题,什么成熟稳重循序见诱全是狗屁,根本不是他箫少爷的风格,深吸一口气,他转头张口欲言,一双通红又不住地对自己眨巴的眼睛让他话到嘴边又溜了舌。
“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唔……有有吗?”
“你遮什么遮,红了还怕少爷看到,你哭过?那个混蛋讲师欺负你?”他做着不祥的猜想,脑袋里描绘出被猫链栓住的她哭天抢地地被混蛋讲师拽住,抽打乱踩不给饭不给觉睡的虐宠场景。
“我哪有可能会哭啊!”她不去欺负人就很偷笑了,哪轮到她哭。
“那你干吗一直对我俏皮的乱眨眼?放电吗?”
“我。没。有!”被诬陷也控制不住眨眼的人怒了,第一次体会到清白之与人是多么重要,“这是洗发精跑到眼睛里去了的结果!”
“洗发精跑到眼睛里?洗发精怎么会跑到眼睛里?”听起来就很瞎的理由,和沙子跑进眼睛有异曲同工之妙,把他当三岁小孩子哄吗?
“因为----”
“什么?”
“……反正就是跑进去了。”
反正就是跑进去了?摆出这种莫名其妙可爱俏皮的表情,还说不出个他能接受的理由,加上刚才她也看到这教室是用来干吗的了,她分明就是在眨眼勾挑他,还欲拒还迎地揉眼皮。
“你别揉,我看看!”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手段,弯下身,两指撑开她的眼皮。
“你不要翻我的眼皮,丑死了,弄得我像只眼泡金鱼似的!”她反射地缩了缩脖子,眼珠爆凸地站在他面前。
一阵凉风抚上眼球,干涩酥麻的反应从脊椎直冲脑门,苏家袄僵直了背脊才抵挡住从箫夭景唇里吹出的轻风,他小心翼翼地料理她泛红的眼睛,让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份亲昵,只能随着凉风反射地翻白眼。
气氛莫名其妙地从尴尬转暖,快得连箫夭景自己都措手不及,她的瞳孔没焦距地转来转去,偶尔分泌出几颗湿润眼眶的泪滴,明知道她不是因为伤心才掉泪下来的,但谁让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永远的软肋,他的开场白过度语一下子全部瘫痪,省略掉中间的兜兜转,嘴唇在离她眼睫几毫米的地方叹道---
“我们和好,好不好?”
暧昧是一张薄膜,大家心知肚明地看对方,但只要没捅破,都可以抱着忐忑的心视而不见,可谁先捅破这层薄膜,站到对方面前要个承诺,那么不是一拍即合,就是两头分飞。
她向后退出一大步,两只被他浸染的瞳孔垂下,“这次又是和谁?”
“什么?”
“赌约啊。”
“……”
“这次又和谁打赌,说你箫少爷可以甩我一次,就可以追回来,甩掉我第二次?”她讥讽地笑笑,“你们要不要这么无聊,这种老把戏玩了一次又一次,要不这样好了,我帮你赢,我们五五分成?”
啪!
手掌拍在墙壁上发出的清脆声逼迫她抬眼正视他。
她的话艰涩又难入耳,刺得他浑身发痛,不得不有所动作阻截她,将她压在墙边是好选择吧?把她的嘴巴捂住会比较好吧?她在撕那道伤口,那道他以为快要痊愈的伤口,让他想起她是怎么从他手心里逃走,他们俩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还有……她之后是怎么不留后路地报复他的。
“我承认我幼稚白痴,但是没品没格的事我不屑做,转班的事我没有对你撒谎,从都到尾我都没有和陆占庭串通。”他侧过脸欺近她,一字一顿地把误会说破。
对,他们之间有误会,解除它,他们可以冰释前嫌。
“你……说是陆占庭他……”
“赌约我有打,但是我没和他串通耍你。那天,如果不是你去追白笑叶,我是打算把赌约的事给你说清楚。”
“……”他是说最最触动她软化她的顶罪转班,是他真心要护着她的?不是为了赌约……
尽管那个赌约是很幼稚的初衷,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骗过她。
她被他毫不回避的坚定眼神盯得慌乱起来,烦躁地拨了拨头发,她都在干什么,什么都没求证就撒气跑走,然后跑去一夜情,她一味地认为事情都是他的错,把分手的责任全部推给他。
“我们不要再闹别扭了,重新来过,好不好?”
低回软化的语调让她尴尬地低下头,他走近两步,胸膛抵住她的头顶,她不是想要投怀送抱,可哪知他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的动作彻底变了味。
“不,不行。我……已经和别人……你不可能不介意的。”她感觉复杂地咀嚼着这句话,机械地吐出来。忆起他第一次拒绝她表白时就说过,他要的女人要三从四德,可是她已经和人滚过床单了,第一次她还能说自己不清醒,可是昨天,她清醒的很。
“你少拿这个当借口搪塞我,我是很怄很介意很想把你吊起来教训一顿,但是少爷我就是放不下你。”他胸膛稍稍地起伏着,气息有些绪乱,显然说出这些话来并不是不废吹灰之力的,还好有她的脑袋顶住他的心窝,要不然大男人心思作祟,他不知还要蘑菇多久,非把自己憋出内伤不可。
感觉到他胸膛更加贴近,她心虚,抬手摸上昨晚被湿漉绵软的唇浸染的脖口,那颗草莓从昨晚灼热到现在,完全没有减温,让她想忽视都难,“不行,我和他已经……”太过深入,她抽身不能,没有后悔,没有讨厌,只是因为误会解开,就要她离开太难了。
他蛮横地拉开她的手,眯起狭眸正视她脖上被人罩下归属的红印,胃部泛起的酸涩立快得让咬紧牙根,但他不打算再像之前那样幼稚的逃避报复,他已经吃够别扭的苦头了,不要再跟她赌气下去,更不准她简单地打发自己,“你是不是觉得他有第一次,我没有,所以他才比较好?”
她咬唇不语,听着头顶上传来他的低咒,身子却被他搂得更紧。
“去你该死的处女情节!”
处女情节?这个词好熟悉……笑叶也曾经这样说过她。
难道,她对季淳卿真的只是处女情节而已?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