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们还在一起就好

第二十章 不能姑息


    警察a:“你们具体聊了什么内容?”
    林安新无奈地笑了笑:“说来惭愧,就是我大学刚开学的时候碰见了他,跟他走了一段路,然后他就很倒霉。你们一定觉得我在瞎说。”
    警察b:“调查当事人的一切是我们的本分。这我们并不惊讶,你的意思是钱非因为这件事记恨上你的嘛?”
    林安新:“也许是吧?后来他就走了,我在他之后也走了。但是白小姐的钱包在那天丢了,钱非觉得是我做的,还好剧组外面有监控,拍到了罪犯。”
    警察b:“你是否对于此事有所不满?”
    林安新:“如果我现在还是七岁的时候,我可能会不高兴。但是现在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我已经遭遇了很多次了,如果每次我都要不高兴,那我的世界估计只有抱怨了。”
    警察a:“那几天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林安新:“那天是苏总的杀青戏,我将做好的行程表放在桌子上,然后就睡着了。醒来就发现行程表被水弄湿了,苏总的行程也透露出去了。”
    警察b:“那后来呢?”
    林安新:“我不知道苏总怎么查到钱非的,但他带我去了白小姐办公室,话里话外暗示钱非就是罪魁祸首,然后就是苏总他们晕倒,我拦住钱非,白月月求助。”
    警察a:“感谢您的配合,辛苦你了,我们留一下联系方式,到时候关于此案的最新消息我们都会告知你。”
    “好的,谢谢警察同志。”林安新说完就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互换了警察的hh号。
    待到警察离开病房后,他慢慢地躺到床上,凝望着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
    苏渺自昨日离开医院后,便打算直接去警察局了解情况。
    叶涟见状,上前一步拦住了他:“少爷,老爷说,要是您要去警察局,让我把你拦下,老爷让您苏医生的办公室。”
    叶涟发送了一条hh给苏培坤,然后跟在苏渺身后来到了苏培肖的办公室。
    苏培肖此时正在撰写工作报告,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他喊道:“进来。”
    苏渺和身后的叶涟进到了苏培肖的办公室,叶涟转身关上门,站在苏培肖面前的少爷的身边。
    “二爸近来安好?”他恭敬地询问。
    “近来都好,就是你这孩子有点多灾多难的,快坐到沙发上去,让他给你倒杯热水,你爸一会儿就来。”苏培肖说完,就又开始低头写起了报告。
    苏渺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叶涟从饮水机下层找到了一个纸杯,从上面接水处接了一杯热水放到他的身前。
    看着这杯热水,苏渺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前几日,一杯热水让自己昏迷了两天,他默默地舔了舔嘴唇,却没有动桌子上的热水。
    过了半个小时,一阵局促的脚步声传开,门打开是匆匆到来的苏培坤。
    “大哥,你快坐下歇会儿。”苏培肖停下工作,来到门口。
    “无妨,我先坐在沙发上歇会儿。”苏培坤来到沙发上坐下。
    苏培肖自办公桌左手第二个抽屉内拿出一叠资料,做到了苏培坤左手边,而苏渺在他的左手边那个单人沙发上。
    苏培肖将资料分成两份,分别递给了苏渺和苏培坤:“这是苏渺送过来那天医生做的化验单子,还有经纪人的,身体内含有大量的迷药。”
    “那林安新那边呢?”苏渺开口问。
    “那边是另外一个医生做的,我还没拿到资料。”苏培肖正打算继续说下去,“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他站起来来到门前,打开门发现是实习医生小李。
    “苏医生,这是林安新的主治大夫让我交给您的。”小李恭敬地说。
    苏培肖回答:“麻烦你了,小李,好好实习,表现好的话,实习期结束就可以留在这里。”
    他关上门,将资料放在办公室电脑桌前的打印机上,叶涟走了过来,接过苏培肖手里的资料:“苏医生,我来吧。”
    他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沙发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我们有了这个就能够请律师打官司了,但是具体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苏培坤开口:“我已经请了律师了,他在路上估计还有一会儿就来了。”
    “那就好,但是我估计这个官司不太好打,因为据我所知,钱非的父亲钱昔阳是白月月的舅舅。”苏培肖说。
    “没错,爸,还有就是前几日白月月找我,告诉我说,钱昔阳打算伪造钱非患有心理疾病的假象。”苏渺接着二爸的话补充着。
    “要这么说,确实不太好办,要不我们先等等,等律师到了再讨论这些事情。”
    叶涟打印好资料以后交给了苏医生,然后就站在一边静静等待,苏培肖仔细得看了一遍林安新的病历单。
    过了不到半个钟头,律师终于来了,几人将资料递给了律师,经过律师的专业指导和苏培肖的专业分析,他们做好了十足的把握打这场官司。
    林安新已经在病房里躺了一周了,尽管疼痛逐渐减轻,但是由于伤口组织还没完全愈合,医生说大概还要三个月。
    这期间,白小姐和经纪人曾来看望他,白小姐一副陌生的模样,与之前给人的感觉相差甚远。经纪人倒是十分热情,可能是因为大家一起共患难过吧?
    警察也会偶尔发送hh告诉林安新案子的最新进展,昨天警察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活动。
    看守所内,钱非自那日后就被公安机关逮捕,拘留在看守所内。
    他似乎并不关心自己能否出去,只是每日询问警察林安新是否醒来。
    警察还以为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坐牢,便安慰他说林安新两天前就醒来了,大概3个月就可以出院。
    钱非听了,面上很是平静,等待警察离开,他便掀翻了屋里的桌子发泄他的不满,口里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死?你死了我就不会被拘留了,你死了我就不会被辞退了,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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