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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体验流浪歌手的生活


    船上娱乐设施有很多,棋牌、电视、k歌、钓鱼,没事冲杯咖啡泡点茶喝,饿了钓鱼切点生鱼片尝一尝。
    不过在船上呆久了也无聊,刚开始陈楚生和女朋友们都很有兴致,哪怕是亲自给她们全身涂防晒油,都特有激情,没事玩玩棋牌,利用自己的头脑欺负女生,趁机逗逗她们,占她们便宜。
    刚开始,陈楚生都刻意忍着,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只是和女朋友打情骂俏,因为船上不止他们七人,还有包括六个外人,可是时间一长,他和女朋友也就麻木了。
    船长一家比较懂事,平时几乎呆在驾驶仓不出来,有什么事情也是让船长老婆下来。
    江悦和两个女保镖是自己人,她们也会刻意避嫌,所以陈楚生和女朋友们慢慢也就放开了,刚开始还正儿八经打扑克牌,后来慢慢就真打扑克牌了。
    只是失算的是,他们采购的时候忘了那个计生物品了,很被动,但箭在弦上,一时兴头上的他们也没有太在意,在这相对来说空间狭小,娱乐设施不多的船上,时间久了都会压抑而疯狂。
    五天行程终于结束,船回到了码头,女生们一个个生龙活虎从船上下来,可陈楚生是腿软着下船的,要是再在床上呆个几天,他可能就要选择跳海逃跑了。
    海上五天,回到陆地后,晚上睡觉还有一种床在轻轻幌动的感觉,他们在别墅休息了一天才缓过劲来。
    从船上下来,陈楚生的驾照也处理好了,一行人租了三辆车,陈楚生开车带四个,江悦开车带三个,最后保镖一辆小商务车。驾车前往墨尔本最漂亮的森林公路——black spur。
    他们从墨尔本驾车一个半小时,后进入black spur公路区域,两边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
    今天刚好是阴天,森林被浓雾笼罩,行驶在这条穿越森林的公路,看着浓雾下高大的树木和幽深的灌木丛,感觉置身在邪恶的女巫世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和恐怖。路边还有偶尔出现的袋鼠和其他不知名本地鸟兽,让人大开眼界。
    半路停车,找个地方铺地毯坐下来吃吃东西看看风景拍拍照,嬉戏打闹一番,也很有意思,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确实舒服。
    他们来度假,也不赶时间,玩一天休息一天,在墨尔本附近自驾游几日,一个月时间就过去了。
    这次他们计划了一个月半月时间度假,踩着点回去,毕竟陈楚生、王子慧、周轻语和朱妍紫都还是大学生,要在开学前赶回去,懒得再向学习请假了。
    而且陈楚生觉得,出国玩一个半月时间也差不多把旅游度假兴致消耗殆尽了,没有必要再呆下去。
    离回去还有一周时间时,陈楚生租了两辆直升机,乘着墨尔本刚要天亮时起飞,再墨尔本上空俯瞰整个城市上空,然后沿着城市海岸线飞一遍,从高空欣赏城市海滨风景。
    要不是女生们极力阻止,陈楚生还想体验一把跳伞的感觉。陈楚生自然是没有跳伞经验,只是由专业跳伞人员带着一起跳伞,体验一次飞翔的感觉罢了。
    但王子慧和周轻语等人得知陈楚生有跳伞计划后,脸都白了,苦口婆心劝他别试,就怕他试试就逝世,把她们留下来孤苦伶仃在这世上过活。
    而且,她们和陈楚生没有领证没有孩子,万一陈楚生没了,她们拿不到陈楚生一分钱遗产,遗产都是陈楚生父母的,这一点她们也都很清楚。
    还剩最后三天时间,大家已经开始收拾好心情准备回国了。
    陈楚生带着女朋友们去市中心购买一些纪念品和小礼物,回去好送给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女生们喜好不一,一起行动很麻烦,所以一两个结伴,带一个保镖自行去逛街。
    周轻语和陈楚生喜好类似,所以一起去逛本地的乐器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东西。
    两人在一家本地最大的乐器店逛了一圈,最后买了一根长长的didgeridoo,中文叫迪吉里杜管,这是是一种澳大利亚土着人经常使用的长管状吹奏乐器,周轻语觉得很新奇,所以买了一根回来,还附带使用说明书。
    走出乐器店,看着墨尔本的和国内风格完全不一样的街道,陈楚生竟然有种不舍,有些遗憾地说道:“呆了一个半月,还是要回去了!”
    周轻语也道:“是啊,还有点不舍得回去呢。”
    “以前我有一个很傻的注意,就是不管世俗之事,一个人浪迹天涯,做一个流浪歌手,没钱了就去路边卖艺。晚上没地方睡就睡路边,睡天桥底下~”
    陈楚生向周轻语说出了自己内心的一个傻主意,本来以为周轻语会嘲笑他很幼稚,却没想到周轻语反而感觉他特有想法,很有意思很可爱。
    女孩子喜欢的,是有趣的男生,个点子多,对生活充满浪漫主义情怀的男生在一起,每天都会很快乐。
    哪怕他的想法幼稚、不够成熟,也比那些做什么都上纲上线,一是一二是二的男生有意思的多。
    可是在现实中,爱玩的男生往往没心思赚钱,老实的男生不会玩,却会努力赚钱养老婆,所以女生喜欢跟爱玩的男生谈恋爱,最后到谈婚论嫁的时候,要考虑男方经济能力时,才会忍痛嫁经济上更靠谱的男生。
    除非爱玩的男生是不缺钱的富二代,这种男生现实中不多,而且也很少会对女生专一,一般先找女朋友万几年,最后找个门当户对女孩的娶了。
    周轻语嬉笑道:“那不行,你开的公司怎么办?一大群人等着你养活呢。”
    “如果没有这些顾虑,什么就是世俗的事情,你会愿意跟我一起流浪天涯,靠街头卖艺为生吗?就像前边那个卖唱的小伙子那样。”陈楚生消耗街边一个抱着吉他对着话筒悠闲卖唱的白人中年大叔努努嘴,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
    周轻语微微歪头想了片刻,笑着摇摇头,“不愿意!不过,可以体验几天。”
    “那好,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陈楚生让周轻语和保镖站在原地等他,自己则跑去和卖唱的白人中年大叔沟通起来,表示要借用他的设备。
    中年大叔大叔也是性情中人,对搞音乐的同类很有好感,又见陈楚生是一个外国人,而且钱也给到位了,便很快答应了陈楚生请求。
    搞定卖唱的,陈楚生又快速折返回乐器店,花钱租用了一套架子鼓,让员工搬出来放在卖唱的地方,然后拉着周轻语摆摊卖唱,周轻语弹吉它,他敲架子鼓。
    此时正是周末的上午十点,主街道行人很多,两个华夏人突然出现在街头卖长,很快吸引了部分白人驻足观看。
    两人都是登台表演的常客了,自然不会不好意思,而且他们马上要回国,也不怕被人认出,被拍视频上传到网上,因为此事很好解释,说是来澳洲采风或者拍mv都可以。
    两人关系虽然在网上不清不楚,没有澄清,但是说是老板和员工或者音乐上的知音朋友都没问题。
    他们短暂交流后,陈楚生以一首《有没有人曾告诉你》开头,他唱歌,周轻语伴奏。
    这首歌是陈楚生第一首真正意义上“创作”出来的歌,也是最拿手的一首,周轻语也非常熟悉,不用看谱就能弹出来,而且歌的风格明显,属于华夏轻民谣,让国外的听众感觉耳中一亮。
    歌曲深情、悠远身长,唱歌的华夏小伙子也俊俏帅气,身型挺拔,伴奏的女孩也属于东方美女中的极品,路过的白人纷纷停下脚步,站在旁边饶有兴致地听起来,而且越来越多。
    “这华夏小伙子唱的不错,没想到华夏也有这么好听的音乐。”
    一个了结华夏文化不多的本地白人女子忍不住对同伴说道。
    同伴点点头,道:“是啊,我一只以为以为华夏人很愚昧很死板呢。”
    很多白人国家都对华夏有偏见,因为他们国家一直给民众灌输华夏人愚昧无知的思想。
    “感觉好专业,他们是在拍戏吗?”一名青年小伙子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大型摄像机,只有几个围观的群众拿着手机在拍照,倒是有一个保镖模样的男子带着墨镜站在旁边守着。
    一首《有没有人曾告诉你》结束,围观人群开始鼓掌,也有人拿出小面额纸币和硬币仍进他们前面的吉它盒子里,表示对他唱歌的肯定。
    陈楚生用英文说了一句谢谢,朝人群点点头,和周轻语交流了一句,准备来一首《稻香》,陈楚生坐下来一边敲架子鼓一边唱,周轻语弹吉他。
    这个年代,华夏文化输出还不太强大,在这另一个半球的澳洲,听到如此具有华夏风的音乐,都非常震惊。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有一些来这里旅游、求学、做生意或者移民定居在这里的华夏人也凑过来看了,而且已经有人认出陈楚生和周轻语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在陈楚生唱完《稻香》后,激动冲他喊道:“你就是陈楚生吧?”
    在陈楚生冲她一笑,没有否认之后,她更是兴奋地跳起来,对一起的白人朋友介绍道:“鲍勃,他是我们国家一个非常有名的歌手,他唱的歌都是自己创作的,很有才华呢!”
    白人朋友恍然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哟觉得他唱的歌很好听。”
    陈楚生唱完两首歌,也让周轻语轮着唱。为了保持类似的风格,周轻语唱了一首早期发行的歌曲,《起风了》,随后又是一首《世界那么大还是遇见你》。
    她甜美的声音瞬间征服了围观群众,虽然很多人都听不汉语,却不妨碍他们喜欢周轻语的声音和悠扬的旋律。
    而几个远在澳洲很久没有回国的华夏人,在看到来自华夏的明星陈楚生和周轻语,听着他们唱的华语歌曲后,都激动地热泪盈眶了,哪怕知道陈楚生周轻语不缺钱,已然拿出一些澳币放在吉他箱子中,也带动了好几个白人给钱。
    围观的人很多,陈楚生很喜欢这种感觉。做不了一个真正地流浪歌手,体验一下在街头卖唱的感觉,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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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轻语也感觉很新奇,有一种高中时代,那次和陈楚生偷偷在体艺馆恋歌房做的刺激感,也有一种真的和陈楚生浪迹天涯,在路边卖唱赚生活费的奇妙体验。
    两人唱的兴起,其他女孩子逛街结束准备汇合,通过保镖知道他们在这里卖唱后,也都赶了过来。那蓝看着心痒难耐,也加入其中,唱了两首歌。
    眼看围观的群众声势越来越浩大,时间也不早了,陈楚生他们才决定收摊。宣布结束后,围观群众才散去。
    陈楚生让保镖帮忙归还了了租来的架子鼓,和周轻语一死蹲在地上,开心清点了一下卖唱得来的钱,卖唱一个多小时,一共八百八十六澳币,零钱不算,折合成华夏币是四千左右。
    “看到没,这就是我们卖唱的收入,应该可以养活我们了吧?”陈楚生捧着钱,得意对周轻语说道。
    周轻语笑道:“成本有没有算?”
    她看到陈楚生刚刚给了卖唱的大叔不少钱。
    陈楚生脸一红:“以后如果真的流浪,那设备就是自己准备,那就几乎没有成本了。”
    “行啦,知道你厉害了呢!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她们都到了呢!”周轻语笑道。
    “留一张作纪念!”
    陈楚生说着从那叠钱里抽出一张面值五澳币的纸币,其他钱全部放回了吉他盒子中,随后和其他人汇合,坐车回去了。
    体验了一把流浪歌手的感觉,陈楚生也满足了自己的小梦想,很开心,在车上和女朋友们聊着这个话题,却不知,他们在澳洲街头卖唱的事情,几天后居然上了澳洲的新闻,当地媒体花了很大的篇幅报道了此事。
    国内的网络媒体也在他们回国之前就报道了此事,还被人民锝日报点名表扬,说陈楚生是在弘扬华夏文化,值得所有文艺工作者学习!
    而这确实没有夸大其词,因为至此以后,很多澳洲人都在想办法搜听那天陈楚生三人唱的歌曲,歌曲海外试听的量短时间增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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