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穿后,我和权王一起重生了

第227章 发落


    蔡赟胆颤心惊,急忙跪地磕头。
    “陛下饶命,五殿下一时口误……”
    “吴贵妃听旨!”
    宋钦瞬间打断了蔡赟。
    直直盯着吴贵妃,咬牙切齿道:
    “吴贵妃品行不端,扰乱后宫,难当贵妃之责,即日起,废除贵妃封号,打入冷宫。
    无诏不得出宫,五皇子与其感情深厚,愿进冷宫陪伴左右,无诏不得外出!”
    “至于太监蔡赟”,宋钦看向蔡赟,“以下犯上,罪不可恕,五马分尸!”
    宋钦话落,吴贵妃疯了一般扑上去,抓住宋钦的衣摆。
    “陛下,您听臣妾解释,臣妾是冤枉的啊……”
    “贱人,”宋钦奋起一脚,将吴贵妃踹翻在地。
    “看在靖王的面儿,朕不再深究,你还不懂收敛,信口雌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吴贵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直视着宋钦,满眼含恨。
    “求陛下饶了蔡赟和玦儿,我……愿意赴死!”
    “晚了!”
    宋钦撂下一句话,掠过吴贵妃,径直朝殿外行去。
    宋云孤看了他们一眼,拉着沈微落一语不发走出大殿。
    吴贵妃咒骂的声音遥遥传了出来。
    句句不离天子和靖王。
    沈微落眉头深皱,不时打量着宋云孤的神色。
    满腔愤怒。
    吴贵妃自己做错事儿,都到这一步了,还在一味咒骂别人。
    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做人做到这一步,着实令人悲哀!
    宋云孤握紧沈微落的手,回给她一个苦涩的笑。
    “放心,我没事儿!”
    沈微落依旧不放心,“殿下难受就说出来,没关系的!”
    “放心,还有一大摊子事儿需要处理,我还顾不上这种事儿!”
    真如宋云孤所言,不到一个时辰,天子宋钦再次毒发。
    这次直接痛了一个时辰。
    等宋云孤赶到,宋钦强撑着道了句“所有事务一律交给靖王处理”,就昏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整个夜里,大小官员赶来听示下。
    小到给兰嫔看诊,大到去寻刘神医回京,处理西北战乱,事无巨细。
    沈微落陪在宋云孤身边,亲眼目睹他忙得连轴转,连一口茶水都顾不上喝。
    满眼心疼。
    当前最重要的,是医治天子。
    此前,宋云孤将刘不收暗中送到了益州医治华溪。
    天子中毒后,宋云孤第一时间派彦青去益州接人。
    直至第二日夜里,宋钦第三次痛晕过去,刘神医才一身疲累赶到京城。
    看了宋钦一眼,他问出的第一句话便是——
    华裳在哪里?
    得知华裳已经被杀死,挂在城门上暴晒了一天一夜,刘神医一屁股坐在椅子里,仰天长叹。
    “天要亡陛下啊!”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不等宋云孤询问,刘神医就道出了原因。
    “陛下所中之毒,是华裳取了自己心头血熬成药膳所致。
    她常年用毒物练邪功,血中带毒,想治好陛下,必须取她心头血,和着几十种药材熬制。”
    可你们……”
    刘神医扫向万肇,长叹一声。
    “可你们不但一剑穿心,刺破了华裳的心肺,挫伤了她的元气。
    还在她死后,将其挂在城门上暴晒……”
    余下的话,刘不收不说,众人也明白。
    已经彻底堵死了所有退路。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谁都没有想到,华裳为了报仇雪恨,不惜算计自己!
    连自己的性命都没放过。
    万肇“扑通”一声跪地,朝宋云孤抱拳一揖。
    “臣罪该万死,耽搁了陛下诊治,无颜再见陛下,请殿下赐臣死罪!”
    宋云孤深深看了他一眼,满眼冷厉。
    “父皇昏迷期间,如果长安城有人趁机作乱,那你才是真的罪该万死!还不去守着?”
    万肇抱拳一揖,站起身,急忙出了大殿。
    宋云孤看了眼内殿,眸子转向刘不收。
    “刘老,您看还有没有其他法子能救下父皇?”
    刘神医和赵谦对视一眼,两人齐齐摇头一叹。
    “救下几乎不可能,赵医正心里也清楚,但有法子能减轻陛下的痛苦,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姜皇后满眼紧张。
    如今吴贵妃被宋钦打入冷宫,颖嫔已死,兰嫔重伤,后宫一个主事的都没有。
    宋云孤请命请出姜皇后坐镇。
    宋钦没有过多犹豫,便点头应下。
    如今,整个卫国公府死的死,伤的伤,大伤元气。
    只留下姜皇后一个,不足为惧……
    刘神医看向众人,叹了一声,才解释道:
    “用了那药,陛下大部分时间都会昏睡不醒,最多只能撑四五天。
    诸位……要做好思想准备!”
    刘神医话一落下,殿中响起一片啜泣声。
    宋云孤脑子嗡嗡作响,木然转身,朝内殿行去。
    等宋钦服了汤药,渐渐闭上了眼睛。
    宋云孤挥退了众人,独自一人守在床榻旁。
    宋史仁随众人退到殿外,一整夜都不放心,几次走到屏风处,探着脑袋往里面瞧。
    有时候,宋云孤拉着天子的手,一语不发。
    有时候,他拧了个湿帕子,帮天子细细擦着手和脸。
    有时候,他拿起一本书,低低读着什么。
    宋史仁瞧得红了眼,悄无声息退了出来。
    望着天边渐渐泛出鱼肚白,他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
    换天了,不见得是件坏事!
    第四日夜里,天子缓缓苏醒。
    第一眼就看见宋云孤的眸子里布满红血丝。
    父子俩对望了好久,彼此都没有说话。
    宋钦看向宋史仁。
    宋史仁立即会意,立即俯身将宋钦扶了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天子宣见了一个又一个臣子。
    从头至尾,宋云孤都陪伴在侧。
    做完这一切,宋钦早已累极,看了宋史仁一眼,费力道出“诗作”两字,便瘫在床榻上,喘着粗气。
    犹如一架年久失修的风箱,听得人心头发紧。
    宋史仁再次出现时,手里捧着一个发黄的册子。
    一看就有好些年头。
    宋钦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示意宋云孤打开。
    宋云孤接过,翻开,只一眼,就震惊在地。
    手里这本册子,是他八岁时,送给天子的寿礼。
    没想到,竟然保存至今!
    宋史仁哭着出声:
    “陛下收到后,在灯下看了许久,特意吩咐奴才收起来。
    每一年都会拿出来翻翻……”
    宋云孤仰起头,眼泪怎么也忍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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