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极品赘婿

第二百二十六章:上元节


    金陵城,上元花灯。
    轰轰轰。
    三声炮鸣,礼花炮仗点亮了星空,正月十五,这又是一个盛大的节日庆典,在天色渐渐昏暗,日晷的影子照在酉时初,城南点燃了烟花炮仗。
    不知不觉中,夜幕下的点点彩光持续绽放,转瞬即逝,绚丽的烟火,夺人眼球,也让金陵城的百姓,发出一阵阵欢呼声,庆贺着节日。
    站在城中,已经能看见城外的孔明灯,飞上天空,因为江宁县地位特殊,皇宫所在,城墙门外五里之内,不允许放飞灯。
    只是怕引起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孔明灯虽远,却点亮了半边天空,密密麻麻的向着高处飞去。
    大街上,敲锣打鼓,一南一北,两只舞狮队伍,力争头筹,在大街的中央处,耸立着一根高高的木柱子,那木柱子上挂着一颗绣球。
    据说那绣球是从宫里出来,绣球中藏着一副对联,也是金笔御批,只见围着那木柱子的两只舞狮队伍,一滚,一跃,生动的演绎着,狮子头腾空飞起,瞬间跳到了一根小木桩上。
    知道舞狮内幕的都清楚,舞狮的真功夫,全在尾巴,狮子头虽然会迎来更多的喝彩,但狮子尾的那人,要有足够的力量将狮头举起来。
    两队狮子在木桩上相互争斗,那上边的绣球,谁也不愿放弃。
    斗了片刻,也不知是双方商量好的,还是怎样,同一时间,两只狮子的口中落下了一左一右,合成一副对联。
    越过舞狮,向着空中望去,只见城池的上空,飘舞着金色巨龙,数十条巨龙,在空中盘旋,更有一条巨龙,正停顿在舞狮场地的上方。
    似真似幻。
    越过舞狮队伍,向着城南更繁华的地段走去,各式各样的花灯,字谜,映入眼帘,一眼望去让人应接不暇。
    那花灯形状,千奇百怪,却又很容易让人理解它的寓意,门口铺子挂着帆船花灯,寓意着未来一年的时间,一帆风顺。
    在城南的秦淮河支流,赵晨跟着王谊的脚步,东瞧瞧西看看,这上元节,是华夏最大的群体集会节日,在这个时代,亦可称之为情人节。
    无论哪一个朝代,宵禁制度是否完善,是否执行,在上元节这一天,都会开禁,城内人流如织,男女相遇,易于产生爱情。
    而在这上元节,出现的两情相悦之事,更是不胜枚举。
    “我们这是往哪里走啊,夫人,再往前边走可就要到城脚下了。”
    古代的城池,并没有后世占地面积那么大,四周都是城外,真正的而他们又在内城,整个内城人口,也不过十数万人罢了。
    外城有人丁也不足三十万人,百万人丁的大城,在如今的大明朝,还不存在。
    “去放许愿灯啊,以前在西安府的时候,每年的上元节,都要去放许愿灯的。”
    王谊身旁跟着小舞,那小舞手臂挎着一个竹篮子,里边也不知装着些什么。
    莫不是,都是王谊带来要放的许愿灯?
    许这么多愿望,能实现嘛?实现的过来吗?
    陆结双手抱着胸口道;“今年的上元节可比前两年有乐子多了,嫂嫂在西安府的时候,那西安府的上元节,可有金陵繁华热闹?”
    虽然她什么爱好也没有,也懒得去玩,但在这个日子里,出来逛大街,看着周围人欢声笑语,也是一种放松方式不是?
    摇了摇头,王谊道;“西安府才发展多少年……自然是不能和应天相提并论的。”
    试想一下,王家在西安府,家中资产,包括不动产,房产,加在一起,不过千两银子,就能成为西安府首屈一指的巨富。
    可在这金陵城,什么都不一样,单单是布行的规模,能力,盈利,王家布行搬来金陵,名字都看不见就会被湮没的干干净净。
    在这个时代,都城无论是工商业,手工业,经济繁荣指数,乃至于金银储备,那都是所有州府郡县,望尘莫及的。
    虹吸效应,在这个时代,表现的淋漓尽致。
    达官显贵,勋贵之后,家家都有雄厚资产,都聚集在这都城之中,他们无论做什么生意,都会被地方官府一路开绿灯。
    王谊话音刚落,陆结看了看远处道;“林妙楠怎么没来?”
    “她啊,她说有事情要做,不知道去干什么了,管她作甚?”
    摊了摊手,徐四因为要在家中看着徐妙锦,未能赴约,倒是几人在赶往秦淮河的路上,正站在溪流边上,石阶铺就的河道旁。
    赵晨和陆结依靠在石桥上,王谊则是带着小舞去放许愿灯,手中拿着火烛,没有人知道她许了什么愿望,一个巨大的许愿灯,力压群雄般,进入了溪流中。
    也不知要飘到什么地方去。
    “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赵晨看了眼王谊的方向,确认没什么危险,在她身边的也多是女子,看那样子,应当都是那些显贵之家,富裕人家的千金小姐。
    男孩子才不会来这里放许愿灯呢,他们要放,都跑到城外去放孔明灯了。
    听到询问声,陆结叹息一声道:“明天清晨,不过,还有一个月,太子就要领兵出京,前往西安了,到时候,他应该会带你一起去。”
    “以后我们要见面,怕是只能在西安了!”
    苦闷的摇了摇头,朝廷要迁都这种事情,也确实不是他一个侯爵庶子能插言的,而且即便他插言了,除了收获危险外,一点意义都没有。
    只是他很疑惑,当初的赵晨,是非常竭力反对迁都的,可为什么,这个关键节点,他却不说话了。
    “西安也挺好,没什么差的,都城问题毕竟是重中之重,上边肯定是想清楚了,不然的话,不会轻动的,以后你们家也会搬去西安,咱们想见面,还不是一样容易?”
    赵晨拍了拍陆结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气馁,人生唯一确定的,就是那不确定的人生。
    谁也不能保证,今天做的事情就一定是正确的,谁也不能保证,明天睡醒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微微点头,陆结道:“那是自然,不过,去了西安府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总要混个官身吧。”
    “可拉倒吧,我一个赘婿,还是奴籍,我哪有什么权力当官啊,这以后你离得远了,我连扯虎皮都扯不到了。”
    嗤笑一声,就在二人交头接耳的交谈时。
    忽然间,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道:“落水了,落水了!”
    “快救人,快救人啊。”
    听到一旁的惊呼声,只是眺望一眼,见到落水的人不是王谊,心中悬着的石头,渐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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