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嘉亲王一早预计好的那样,眼瞧着调查团来到了他的势力范围内,他立刻就安排了一场刺杀,随后演绎了一场护主死遁,紧接着就这么从众人的视线里名正言顺的消失了。
多年筹划就那么毁于一旦,他如何甘心?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他都那般小心了,最后还是栽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他必须要翻身,必须。
想是这么想,但嘉亲王没有太莽撞,而是先安顿了下来。
瞧着考察团远去了,他立刻换了一个方向去了自己另外一处据点。
儿子这种事,他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或者说相好不可能只有一个,只不过那些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此才方便他行事。
自然,他用的身份相貌也不一样,如此,想要识破根本就不可能。
嘉亲王最终的落脚地叙州,离锦州有些距离,却也只是有些距离。
之所以选在这里,自然是为了方便开大门让胡人进来,只要一乱,他便可有机可乘,他可等不了那般久的时间。
他在这里的身份是一个商人,不算太显眼那种,也不算太落魄那种,是那种不惹眼还能说得上话的角色。
商人自然是常年在外跑商,所以常年不在家,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合适。
娶的这个夫人自然也是商人之女,他用的是个穷小子的身份,这样无处可查,然后攀附商人之女,从而管家,对方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如此一来身份上完美无缺到了极致。
在接受完家里夫人的热情接待之后,嘉亲王彻底安置了下来,紧接着便开始借用走商的名义暗地里各种布置,眼瞧着几个月过去了,终于布置妥当,只差实施的最后一步了。
嘉亲王跟早先的长公主驸马耶律光狼狈为奸多年,自然有一套双方的联系方式。
耶律光自认自己布局这么些年,哪曾想回去之后才知晓,许多事都变了模样。
本想借助去年双方一战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哪里晓得自己被一通算计,成了到处躲闪的丧家之犬。
以至于在收到嘉亲王的消息之后,当即开始孤注一掷。
叙州大门被敲响破开的这一日人们正沉浸于新年的气氛里,战火就这么袭击了叙州。
守门的官兵都没来得及抵抗,就被人冲破了叙州的大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方选择了夜袭,彼时人们多沉浸在睡梦中,徒留空空如野的大街。
然还没等他们大肆烧杀抢掠,暗夜里突然冒出了一群人,直接攻击向了他们。
自然,这一群人也不是吃素的,双方就那么在暗夜里较量了起来。
凶猛的厮杀使得青石板被鲜红的血迹浸染,一块之后又是一块。
在经历过不知道多久的厮杀之后,胡人觉得自己战败,立刻朝着城外逃窜而去。
离开的路自然是来的时候怎么来,离开的时候就怎么离开。
一行人就那么狼狈地躲进了山林里。
耶律光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孤注一掷换来的是这样的死伤。
那嘉亲王定然是骗他,定然是受了那帝王的命,果然这李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稍作迟缓后,耶律光下定决心,自己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嘉亲王好过。
嘉亲王那边同样震惊不已,怎么也没想到半路杀出来程咬金,明明他是派了人接应的,这怎么还半路杀出来人厮杀?
还没等嘉亲王反应过来,他直接遭受到了猛烈的攻击。
“李兴,你竟敢给我挖坑,你不让我好过,我亦不会让你好过。”
耶律光亲自来寻嘉亲王李兴,开口就道破了嘉亲王的身份。
嘉亲王自然是不会认,当即惶恐道:“你是谁,你在说什么?你你你……我要报官抓你……”
这是将一个胆小的商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耶律光满目嘲笑,“李兴,我这可都是草原上的勇士,你的人能这般阻挡,你跟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自己信吗?”
话说到这,嘉亲王知道这个身份不能再用了,既如此,有些话就不得不敞亮了。
“你发什么疯,现如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这样,你以为你还能逃出去不成?蛰伏那么多年,你就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你甘心吗?”
甘心吗?耶律光自然是不甘心的,也因此,此时此刻才会在这里。
“你那办算计于我,你以为我还想活着回去吗?我就是来拉你当垫背的。”
说着,耶律光手下的动作越发变得狠戾,但中了剧毒的身子,早已经亏空得很,一番动作下来,不由得露出了破绽。
就在这里,嘉亲王一拉不知何时拿到手里的弓箭,对着耶律光就射了过去,此人必不能留。
眼瞧着那弓箭就要射杀到耶律光,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支箭,将他的箭打歪,那本来该射中耶律光要害的箭就那么射中了他的肩胛骨。
而这一下已然足够说明,嘉亲王是真的要他死,如此之前的那一场围攻他一点都没冤枉嘉亲王。
若可以活,谁要死,耶律光自然也是。
刚刚那般说只不过是想乍一乍嘉亲王,没想到他真的要他死。
“走。”试探出了结果,耶律光不再恋战,挥手就让人离开。
然而岂是那么容易离开的,嘉亲王立刻派人下令追捕,不久后派出去的人狼狈而回,还说有另一伙人中途阻止他们。
这话一时间让嘉亲王不知道是耶律光的后手,还是说有另一拨人。
而不管是哪一个,都不能继续逗留了。
“立刻整顿,从暗道离开。”后路他一向给自己留很多条。
却不想,他前脚从暗道出了城,自以为安全了,却有一大波人马来追杀他,让他猝不及防,除了逃命就只能是逃命。
至此,嘉亲王开始了他的一路逃亡,很多时候刚藏起来,就被找到据点,然后被各种击杀,像极了猫抓老鼠,而他就是那只老鼠。
自然,这是后话。
此刻,眼瞧着嘉亲王狼狈离开,耶律光一边追杀一边也狼狈逃窜,纪允礼对此满意极了,而他的任务到此也算是结束了。
“下面的就交给你了,等据点端得差不多了,人也不用活着了,直接射杀即可,这是帝令。”
这一趟出行,所谓的考察是真,但对付嘉亲王更真。
嘉亲王自己觉得算准了帝王的心思,却是不知道帝王也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知晓他不会老师,便将计就计,既让嘉亲王医治逃窜狼狈,亦让他自己将自己的一切毁掉,等他回过神来时绝对比死还难受。
“好,我知道了,这边交给我了,你快些回京,莫要错过嫂子生产。”
虽然只是下过聘的关系,但陆月这一声嫂子,谢振阔是先喊为尽了。
这个时候也不是贫嘴的时候,再说也的确是事实,纪允礼没多言,只说了两个字,“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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