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之疾

第三章


    半个月后正在无聊吃着点心的梅丽荐听太监传来休息,大病了半个月的收心王终于病愈有时间间她,虽然满心不满,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倒是十分明白,所以表面上也没有露出任何不快的表情,只是默默地跟随太监在花园里面走。
    太监领着她走过矮树林和花园等的地方,最后竟然是往那天帅哥所在的松树林方向走去,飞机失事那天不好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是非常强烈的感觉。
    “公主,就是这里,皇上在里面等着。”太监把梅丽荐带到松树林畔的一座宫殿。
    跟随太监进入殿内,再穿过几个回廊,她被带到一处气势磅礴的宫殿里。走进室内,一如养心国的王宫金碧辉煌,只不过是少了几许布幔、彩纱,多了些刀剑之类的摆设。
    梅丽荐螓首低头的占在内室,内室与睡房间有一道水晶珠帘,帘后隐约看到一个男人躺在穿上。
    帘内的洪宝斯看着自己新任的表妹----邻国的公主正秦首站在珠帘外,在珠帘外盈盈一福,由于少女低头行礼他并没有看清楚她的相貌,只见少女外罩绣花高领的红色长袖外袍,里穿白领浅红色的襦裙。乌黑的头发盘成了一个飞星逐月髻,有几绺长发由额角垂下,不见颓乱,反更显神秘邪美,只觉得她身形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举手一投足照足宫廷礼仪,现在的梅丽荐倒有点公主的道架势。
    “平身,赐座。”
    坐下后梅丽荐抬头想看清楚廉内的男人,当她抬头努力的想看清楚男人的形貌的同时,突然听到廉内的人倒抽了一口气,接着廉内的洪宝斯安排道“帮公主在东软阁安排房间,公主留在收心国期间住那里。”
    她十分纳闷的看着廉内的人影,接着又听到洪宝斯下命令:“全部都给我退下。”
    室内的宫女和太监全部退下后,寝殿里就只剩下梅丽荐和洪宝斯,两人气氛十分怪异,安静得可以听到双方的呼吸声,正当梅丽荐还在努力看清廉内的情况,帘子突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撩开,当她看清来人时她简直就想哭。
    洪宝斯优雅的从廉内走出来,气色算不得好,毕竟刚病好,不过也没坏到哪里去,但脸色黑得可以和墨汁比美,这一切并无损他的俊美,反而更令他添上危险的气质。
    “陛下,初次见面果然比母王描述的更英俊。哈哈……”梅丽荐僵着笑脸,但还是不着痕迹的警告洪宝斯她是别国的公主,所以别乱来。
    “初次见面?嗯?”洪宝斯危险的眯了迷眼
    “对。”她打算来个打死了也不认账,当初把洪宝斯脱光还绑在树林里,这种是奇耻大辱,梅丽荐害怕他一时想不开,把她给拆了。
    “是吗?那我可能认错人了。”洪宝斯英俊的脸靠近梅丽荐,说话的嘴唇几乎能碰到梅丽荐的耳朵,热气就呼在梅丽荐的耳轮上,接着他把手伸到衣坎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养心国的振国公主令,把放在嘴边吻了吻,危险的眯起眼睛。“这可是我得风寒前在树林子里拾到的宝贝,很漂亮对不对?”
    “厄……对,很漂亮,不过能还我吗?”梅丽荐边说边往后退。
    “你说呢?”
    “我说?当然可……”
    洪宝斯利眼一眯,梅丽荐就不敢说下去。“为什么不继续说?”
    “哈哈……”梅丽荐只好一边往后退一边干笑。
    “时候不早了,我看护国公主该累了,让朕送你去东软阁吧。”他勾起嘴角冷笑着走回廉后,帅哥笑虽然是美好的事物,但是洪宝斯这种只是勾起嘴角扯扯脸皮的皮笑肉不笑让梅丽荐感到一阵恶寒。
    “母王会担心我,所以不便在贵国打搅太久。”梅丽荐决定还是36计走为上计
    “我的好表妹,你还没说你来的目的,就走你母王会生气的。”他回过身,手里把玩着梅丽荐的振国公主令,提醒着梅丽荐别乱来,她的令牌还在自己那。
    “厄,母王只是让我来拜访陛下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交待我,所以能把护国公主令还我吗?我想今天启程回国。”她心虚的盯着地板,这时后让洪宝斯知道自己是来挑未婚夫的,而订婚信物就在洪宝斯手上一个不小心他塞个绝代丑男给自己那就麻烦大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要知道在树林里吹了一夜冷风后我的耳朵就不太好。”洪宝斯掏了掏耳朵,眯了一下那双狭长漂亮的眸子
    “没什么……”梅丽荐动了动嘴,决定晚上逃跑,反正洪宝斯不会张扬自己被脱光绑在自家树林里,半夜逃跑就是了,他肯以为自己会立刻跑回养心国,所以绝对不会派人向琴守国方向搜查。
    “没什么那就好,走吧。”洪宝斯带头走进珠帘内,接着再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座湖旁,,梅丽荐一直跟在他身后没有出声,当看到湖中央有一座楼阁类的建筑物心时顿时往下沉,宽阔的湖面上没有桥,而几艘小船停在阁楼那边。
    “那该不是东软阁巴。”梅丽荐面色不太好的看着这湖面上那十几根好像枯木的东西,但是仔细一看却看到“枯木”在有规律的游动。
    “真聪明。”洪宝斯看到梅丽荐吓白的脸,心情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那些像枯木的东西该不是刚好像木头的鳄鱼吧?”梅丽荐抖着手指着湖上缓慢移动的“枯木”
    “答对了。”洪宝斯手一扬,“枯木”开始有序的向他游来,几分钟过后数十只鳄鱼以列并排成一条路通向湖中的东软阁。
    “来,我们走。”拉起梅丽荐的手往鳄鱼“桥”走。
    嗯?走了两步发现梅丽荐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上。
    “怎么了?”看着梅丽荐发白的小脸,他心里滑过一时不舍
    “你要我走这桥?”梅丽荐白着脸抖着手指着湖上的鳄鱼“桥”
    “是”
    “不要,死我也不要。”她知道如果住进那个什么鬼阁肯定逃不掉,虽然自己会游泳,但会游泳在鳄鱼池里有个屁用
    “来,乖~~走。”洪宝斯拉着梅丽荐走向鳄鱼“桥”
    “不要!”梅丽荐拼了老命的挣扎,拉扯间听到衣物撕裂的声音。
    洪宝斯看着手上那一截衣袖呆了,再看看梅丽荐那由薄纱制成的宫装,外衣被扯掉一半,衣袖整只在洪宝斯的手上,露出里面的抹胸,原来的飞星逐月髻已经变得零乱不堪。
    趁洪宝斯发呆的一刹那梅丽荐又故技从施把怀里的迷昏散往洪宝斯脸上一撒,转头就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人从后一把抱起,往鳄鱼“桥”走去,她此时挣扎的更厉害。
    “你以为同样的伎俩用第二次我还会中招吗?”洪宝斯咬牙切齿的在梅丽荐耳畔说。
    “放我下来,我是养心国的护国公主,你不能这样对我。”挣扎之下梅丽荐那把唯一能在这个帅哥美女一大把的世界上称得上自豪的头发完全弄散了,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上狼狈不堪。
    “这是我的收心国,我就是法律。”洪宝斯眯了迷眼,看着狼狈的她
    “求你,不要这样,我好怕。”想一向都是梅丽荐调戏别人,那有这样被整,她含着眼泪,软声哀求。
    “……”看着梅丽荐一声狼狈,洪宝斯的眼里滑过一时不舍,把她从肩膀上放下,陇了陇她那零乱的秀发,从怀里拿出一支半透明的簪子把梅丽荐的头发固定好,温柔的为她擦干眼泪。
    “呼~~”当梅丽荐以为就这样结束时,洪宝斯一把抱起她,一个飞身踩向湖面,几个漂亮的起落就到了湖中心的东软阁。
    “嗯?”洪宝斯奇怪的低头看了看梅丽荐,因为怀中的人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只见她已经昏倒在洪宝斯的怀里。
    “还~~”洪宝斯把梅丽荐放在床上,手轻抚上梅丽荐的脸。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里,收心国的王宫开始传出洪宝斯把一绝世美人藏在鳄鱼湖上的东软阁的消息,接着流言越传越厉害,2个月以后流言成了收心国的国王把月宫的仙子困在东软阁里,每晚必定到那去享受温柔。
    “喂!我叫你!你没事干的吗?干嘛每天往这里跑?”梅丽荐对洪宝斯的称呼已经从一开始的皇上,再来就是洪宝斯到现在的喂,在凶悍的神情已经找不到当日在殿中初见洪堡斯时温柔自持的皇家风范。
    从奏章里抬头看了梅丽荐一眼,洪宝斯又垂下眼帘继续批阅奏章,其间他脸上局然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只是脖子累了抬头休息一下。
    “喂,你倒是说句话,被你困在这里快4个月了,到底要怎么样?”
    洪宝斯又抬眼看了看快要气炸得梅丽荐,嘴角勾起了几许的弧度,但眼中去划过一丝无奈,又再埋首于奏折之中。
    “喂,你倒是出句声,当初我把你脱光捆在树林里,现在我也脱光让你捆回去可以了吧,我总是养心国的公主总不能一直窝在这里发臭吧,想想我那可怜病弱的母王,她也是你的叔母啊。”梅丽荐尝试动之以情,洪宝斯还是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回到奏章上,完全没有理她的打算。
    这种情况已近持续了将近三个多月,每天洪宝斯下朝后一定会在这里处理奏折,开始梅丽荐以为这里原来就是洪宝斯的书房,但打听之下,原来是洪宝斯母妃的居所,他母妃死后根本没人住在着个东软阁里,只是自己来了以后他才跟着来。
    最惨的是自从一个多月前的天洪宝斯让梅丽荐陪他画画,她拿起画笔盯着画纸久久下不了手,洪宝斯就问为什么。她为免洪宝斯知道自己堂堂一国公主居然不会画画,于是仰头看着天空吟了一首高蟾的《金陵晚望》“曾伴浮云归晚翠,犹陪落日泛秋声。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接着洪宝斯就发神经的摇着梅丽荐问到底是谁?接着突然间又跑了,结果梅丽荐清静了几天,几天过后洪宝斯又回来的,但却变成这个死样子。
    “喂,你说句话好不好,不要这样,算我求求你。”
    “还~~”洪宝斯叹了口气,这是今天洪宝斯在东软阁的第一个字,叹完气他飞身出了东软阁,在湖面几个起落人已经站在湖的另一边与梅丽荐遥遥相对,眼中盛满了无奈和无措,似乎在努力的接受某样他极其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呸~!要不是知道那丫讨厌我,一定会以为那丫喜欢我。”
    梅丽荐向洪宝斯装了个鬼脸,转身回内室,对岸的人则目送她走近房间,眼中盛满说不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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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守国
    诺大的太子府花园内,一身白袍秀金线,腰间插着一把寒冰翠玉萧,手拿犀角丹灵扇,头戴盘龙冠,面如冠玉薄唇轻扬,好一个长着有钱流氓样的公子哥儿,他正悠闲的扇着那把犀角丹灵扇,身旁的青衣小斯面露愁容一副左右位难的样子。
    “殿下,这样做太冒险了,听说收心王把那女人当宝,你跑去他的王宫看他的女人搞不好会成国际问题。”
    “就是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令洪宝斯这么着迷,他可是对女人出了名的不言苟笑外加敬而远之,现在居然把女人收进宫中,还当成宝贝,当然要看看那女人是何妨神圣。”
    “但是……”青衣小斯尝试阻止主人白痴的举动,急得直冒汗,可是公子哥儿那双桃花眼往可怜的仆人身上一瞪,青衣小斯立刻乖乖的闭嘴。
    “闭嘴,你是殿下还是我是殿下。”
    “殿……殿下,我……我即可去备马。”
    “慢着,记得别让宫里知道我到收心国,否则饶不了你。”
    “是殿下,但如果宫里找怎么办?”小斯为难的看着主子
    “笨,告诉他们我在万花楼就好了,反正我在那呆个一头半个月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快去备马和收拾行装,把东西送到万花楼的如花哪里,今晚我在如烟哪里下榻”公子哥儿说完摇着那把价值不菲的扇子走出花园。
    青衣小斯看着主子的背影,心里开始为国家的前途担忧,刚才的人就是琴守国鼎鼎大名的王储----吕堡狮,他是一个只要听到那里有美女就一定身先士卒的往那钻,而且是非要看到不可,能聊一下是更好,最好能睡上一个晚上那就更完美,如此好色之人也能当王储这实在是有天大的原因,他的其他兄弟都有怪癖,而且都是有辱国体的怪僻,比起他的兄弟他的怪癖吕堡狮的好色也就算不了什么。起码“食色性也”也是人之常情,他也是最常呆在国内的唯一一个王子,距上次看到大王子和三王子已经是两年多以前的事,如果让这两人当王储没准就算琴守王鬲屁了也不会回国,理由当然是一回国就有大麻烦等着他们,而二王子之所以答应继承皇统的原因很简单,当了国王就没人敢在耳边教训他要收敛点不要老是去青楼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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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心国的九王爷府门朱红色的门外,吕堡狮摇着价值不菲的扇子,打量着门前的石狮子,踱步走近朱红色的大门。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振国将军府。”门外穿着银亮盔甲的士兵伸出长矛阻拦他的去路。
    吕堡狮把挂在腰间的一块翠绿的玉牌交给出手阻拦的门卫,门卫立刻行礼下跪,虽然不知道吕堡狮是谁?但是光看能拿到九王爷的随身配饰就知道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对不起,我们立即通传,请你稍后”
    不一会儿,太监就领着吕堡狮到大殿旁的偏殿里等候,他问正要问将要退出去的太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九王爷——洪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飞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堡狮你还记得来看我,实在太高兴了。”
    吕堡狮听到声音转头看向门外,一名男子笑意飞扬的看着自己,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收心国的振国将军,收心王的弟弟这九王爷府的主人----洪旭
    洪旭身穿白色儒袍,一双如深海般神秘璀灿的湛蓝色瞳眸,却散发着无比媚惑的邪美,镶在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庞上,更是教人迷醉,俊美得足以吸引所有女人视线的脸庞上,那冷幽淡漠的表情犹如一张面具,深郁似海的双眸略一环扫看到坐在偏殿等候的好友便笑开了,而脸上的冷漠不再,换上的是一脸笑容。
    “堡狮,好久不见了。”他上前在吕堡狮的声旁坐下,拿起茶水抿了一口。
    “自从拜别师傅以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不是你出使我国的时候我不在,就是我出使你国的时候你不在。”
    “是啊,都有几个年头了,听说你成王储,这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都是我哥和我弟搞得鬼,一个一整天装女人,穿女装,竟然还博得一个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称号,有一回害我以为那来的美人上前攀谈,结果一张嘴就被我认出是吕仁刑那混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好好的男人穿女装。”对于吕仁刑的作为吕堡狮一面受不了的表情。
    “那又关你弟弟什么事?”洪旭笑着拿起茶杯,看着吕堡狮跨张的表情,一面喝着上等的好茶。
    “我弟就更糟糕,比我还好色,其实好色也不是不好,但他偏偏好男色,那也无所谓最惨的是他居然想强上宰相,虽说宰相是琴守国有名的美男子,但那死兔崽子偏偏要在王宫里把人虏到偏殿去,结果被宰相一喊,卫兵就过来了,到现在我还是觉得那兔崽子是有心让人发现,他的武功是我们三兄弟里面最高的,怎么可能会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宰相求救成功。”吕堡狮越想越气,最后脸都红起来。
    “所以当你发现你的哥哥和弟弟是有心想逃避王位的时候想制造一下怪癖都来不及了?”
    “没法,说不要,父王就利诱我,以后不再管我上青楼妓院或是又去偷窥哪家美人,事情就是这样咯。”
    说到这洪旭奇怪的看着吕堡狮“那你突然跑来收心国干嘛?”
    “看看你,透透气行不行?”
    “是吗?”洪旭媚眼一转秀眉一挑斜了吕堡狮一眼,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
    “当然!”
    “我看是有美女在我国的王都里吧。”
    “哈哈……,知我者洪旭也”吕堡狮灿灿的笑起来
    “真拿你没办法,在王都期间就住我这吧。”
    “那先谢过了,你什么时候进宫,我也想去拜会一下你哥。”
    “拜会我哥?印象中你跟我哥不太对盘,吃错药了?”洪旭奇怪的看了看吕堡狮
    “礼貌上是应该的。”
    “……”洪旭沉皱起眉吟了一下,突然拍了一下大腿“你想见东软阁的那个女人!”
    “呵呵……真的瞒不过你。”
    “我劝你最好不要了。”
    “为什么?”
    “因为我哥很宝贝那女人,连我也没见过。”
    “嗄?那不懂怜香惜玉是何物的冰块居然会宝贝女人,那女人肯定天仙下凡,芙蓉转生,我更要去看一看。”吕堡狮变说眼睛边发亮,神情显得无比兴奋。
    “在东软阁耶,王子大人,你怎么能进去?”
    “走进去咯,又不是龙潭虎穴。”
    “不是也差不多了。”
    “阿?为什么?”
    “因为东软阁建在湖中央,而且没有桥。”
    “那有什么难,以我的轻功应该没问题才对,除非湖面实在很宽,那我游过去不就行了。”吕堡狮非常满意自己的智慧而且队自己的轻功似乎很自信,笑着斜了他一眼。
    “从来没人敢在那湖游泳,相思湖其实是一个鳄鱼池,以哥的轻功要在湖面上借三次力才能到达湖心的小岛,如果你的轻功没有退步的话,那至少也得借两到三次力,你说你会不会碰巧被鳄鱼吻上?”
    “那到是,得令想办法。”
    “就只是看美人这么简单?”洪旭看好有听到没有几回看到美人,立刻像一朵凋谢的花般泻了气,有些不忍心。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真的去看你哥吗?”
    “等我一会儿。”洪旭说完走出偏殿,当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锦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晶莹的戒指“戴上它鳄鱼就不会找你麻烦了。”
    “阿?能帮忙就早吭声,害我失望了这么久。”
    “因为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我哥神魂颠倒,一天到晚都泡在那里。”
    “你哥一直在那边?”吕堡狮似乎对红旭提供的消息感到震惊。
    “听太监们说晚上我哥会回寝宫睡觉,但除了上朝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那。”
    “老实说你哥是不是不行?美人当前居然还回自己的寝宫睡觉。”
    “行不行我不知道,但你最好小心点,我哥的近身太监说,这个女人曾经把他脱光了绑在松树林里,也许武功很厉害也不一定,所以才要把她困在东软阁。”
    “啊?把你哥那冰块脱光了还绑在树林里?那你哥不杀了她至少也会把她的皮给剥掉。”
    “就说那女人厉害,至少她还活得好好的。”
    “你把戒指给我,岂不是让我去送死?我的武功也没比你哥好,顶多打个平手,我被脱光然后扔下鳄鱼池怎么办?”吕堡狮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所以才把戒指借你,那是我母妃的遗物,你可别弄丢。”
    “这戒指能让鳄鱼不咬我?”吕堡狮十分怀疑的看着手上那枚半透明结晶体做成的戒指。
    “我母妃就是当年父王从望霸谷带回来的神女,为了防止望霸谷的人把神女抢走,父王就建了这个东软阁,而望霸谷历来的谷主来都是养心国的大祭祀,于是父王就把王叔给嫁到养心国,算是以物易物吧。我没有父王和王兄的特殊能力,要进出东软阁就是凭借这枚戒指驱赶鳄鱼。”*******************
    相思湖畔一派悠然,晚风轻吹,吹散了一日的辛劳,天边的余晖早就被空中的银光所吞噬,天上银盘般的满月映照在相思湖的湖面上,天上的明月犹如一双眼睛般看着那光洁如镜的湖面,今晚严格来说不是一个偷窥的好日子。
    “好歹我也是一国王子,干嘛沦落到像采花大盗似的穿着夜行衣在这里徘徊。”吕堡狮躲在树上叹气,但是为了能一睹美人芳颜这一点点屈辱又算什么?
    从天没黑吕堡狮就一直守在湖边的这棵树上,洪旭曾说过洪宝斯要入夜了才会离去,所以他一直在湖边的树上等,他看了看天空已经是二更天了,该不会洪宝狮打算在里面过夜吧。
    突然一个人影从湖中的东软阁里走出来,几个闪身就已经到了湖岸上,吕堡狮看到人影飘然的身法嘴角弯了起来,人影走远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几个闪身就站在了东软阁的小码头上。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东软阁的位置特殊,这里几乎没有守卫,但东软阁说大不大缩小也不小,要找一个人还真不太容易。
    灯光中不远处的楼中有人在叹气,接着就听到一首十分感怀身世的诗。
    “盛衰等朝露,世道若浮萍。荣华实难守,池台终自平。富贵今何在?空事写丹青。杯酒但无乐,弦歌诓有声。余本皇家子,飘流入虏廷。一朝睹成败,怀抱忽纵横。古来共如此,非我独中名。惟有《明君曲》,偏伤远嫁情。”半夜里梅丽荐幽幽的念着宋朝大义公主的书屏风诗,看着空中的明月,突然有一丝怀念起自己世界的繁华,在那里她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但每一天都过得平凡,也没有什么家国大任。
    “好凄凉的诗……”吕堡狮循着声音走到楼前。
    梅丽荐低头看着地下,感到无奈也感到无聊,在这里没有电脑,没有ps2,基本上这里的人所有的娱乐就是弹琴画画,再来女人们会做些针线活打法一下时间,可这些她一点都不懂,那不无聊就怪。
    “还~~”又叹了口气接着又念道“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心断新丰酒,销愁又几千。
    “姑娘好文采,但为何如此寂寥忧伤呢?”一直站在窗外的吕堡狮忍不住出声
    “??”梅丽荐僵了僵身子,半夜三更的东软阁不可能有男人出现,而声音又不是刚走不久的洪宝斯,会是谁呢?
    在窗外透过烛光吕堡狮看到一个背对着自己身着素色宫装背影婷兮的女子,她头插着一支并不华丽但材料很特殊的素雅簪子,簪子的材料好像在哪里见过,从服饰的样式看来她不像宫女,一身宫装衣料虽然名贵但并不华丽,这打扮绝对不是一个宠妃该有的,再想起女子刚才所念的诗无一不是悲怜身世,就是良人薄悻负心,可见这女子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公子可知后宫重地,擅闯者死,公子还是快快请回吧,免得有人发现。”梅丽荐幽幽的开口,但心里想的却是‘神经病!半夜三更能闯王宫还能越过那个鳄鱼池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谁知道他是不是来暗杀洪宝斯的?要是受了池鱼之灾那就惨了,毕竟最近都已经够倒霉了,所以快滚吧。’
    “谢谢姑娘关心,但在下实在好奇姑娘如此文采非凡,何故如此顾影自伤?”
    这人怎么这么三八,那些诗一首都不是我写的,我只会写‘两只乌鸦在拐角,三条泥鳅在河沟,开窗道是马屎多,门前车马一大团。’
    “还~~”梅丽荐叹了口气没开口,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安全,只好叹了口气装高深。
    “姑娘有何难处只管开口,再下定竭尽全力为姑娘排忧解难。”吕堡狮一直想看清背对自己的梅丽荐,以致脑中总是浮想联翩
    “公子不必为难,小女子命该如此。”梅丽荐一听就知道着个高手似乎以为自己是深宫里幽怨的女人,接着眼珠子一转便又吟了一首诗“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姑娘诗中句句哀怨,在下真的不能为姑娘分忧吗?”
    “除非公子能带小女子离开,但那又怎么可能呢?”说完往内室走去,在窗外的吕堡狮看到她往屋里走,原本生怕唐突佳人的但一时冲动也翻身入了室内,梅丽荐感到来人翻身入内,知道欲擒故纵这一招凑效了。
    吕堡狮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姑娘请留步,在下愿把姑娘带出这座牢笼。”
    “公子你何必说笑呢?高墙之内,大内高手如云,敢问公子如何带小女子离开?”梅丽荐幽幽的转身,目光幽怨的看着吕堡狮
    梅丽荐的容貌令吕堡狮觉得有点失望,因为她没有预期的倾国倾城,但黛眉轻敛,星眸含哀的看着远方,也别有一番滋味,最后倒是失神起来。
    梅丽荐看着失神的吕堡狮心里暗笑,这蠢材肯定被自己的书卷气迷住了,从前老妈就说自己只要不出声黛眉轻敛,别人就会以为我是文学系只会伤春悲秋的傻瓜,看来这回派上用场了。
    “公子?小女子面上有东西吗?”
    “厄……,没……没有”
    “公子还是请回吧,再过些时候天亮就不好办了。”
    “现在我就带你走。”吕堡狮拉起梅丽荐的手就往室外走。
    “公子真的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有劳公子了。”
    ************************
    “堡狮,那是谁?”洪旭一整夜没合眼,在偏厅等着吕堡狮
    “厄……那是……那是……”吕堡狮支支吾吾的答不出个所以然
    “别告诉我是从宫中带出来的。”
    “哈哈……,是啊,知我者洪旭也”
    “我就知道,那她是谁?该不是我老哥宝贝的要死的女人吧,你要敢回答是,就给我滚出我的九王府”洪旭绝望中带着希望地说
    “肯定不是,虽说这姑娘也很漂亮但离倾国倾城还有一点距离。”
    “是吗?你带回来的是丑女?”显然洪旭并不相信。
    混蛋,竟然敢我丑女?这到底是谁?一直秦首站在吕堡狮身后的梅丽荐听到洪旭的话气得手一直在抖。
    “你尊重点,再怎么说这位姑娘也……”
    “公子别……为我和你的朋友伤和气。”梅丽荐抬头看着吕堡狮,当视线越过他看到洪旭的时候顿时呆了呆,这不是当初在宫里惊鸿一悌的美男吗?但嘴巴这么臭,尝起来味道也不会好那去了,一个不小心还会拉肚子,梅丽荐不着痕迹的瞪了她一眼。
    “姑娘,不用放在心上,我这个朋友,只是嘴巴坏而已。”
    “哟~!我就说嘛,长得还不错,不过这种货色值得你冒这种险吗?要知道我哥这人最讲规矩,你这样乱来我也保你不住。”洪旭看了看梅丽荐的发簪,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到过,回头一想吕堡狮喜欢这个女人就让他带走吧,反正宫里少个宫女不见得是什么大事,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二人之间的友情。
    “算了,天亮我们就走,不会拖累你。”他负气的瞪了洪旭一眼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喂喂……”
    看着吕堡狮孩子气的拉着梅丽荐往客院走去,无奈的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房间休息,明天再和他说清楚。
    “公子,这样子好吗?不如把我送回宫,让小女子自生自灭好了,无谓为了我把你和朋友的关系弄坏,而且如果被发现会连累到你的朋友。”梅丽荐幽幽的看着吕堡狮
    “你这是什么话,我答应帮姑娘就会帮到底,何况那家伙是收心王的弟弟振国大将军,不会有事的,我们天一亮就离开,去睡一会儿吧。”
    “难为公子了。”那家伙就是震国大将军,看上去手无搏鸡之力,文弱得几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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