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空间：我为投影

    “没有错的，不过之所以不能够直接拿到大批量的灵石，是因为这些矿区的负责人在前线的主要军事单位之中都有不少担任高位的亲属，因此都不肯服从我和陛下决定下来的事情，他们也从来都没有承认大秦帝国签认条款的事情。”
    卞泽星交代了有关于这片矿区的状况。
    “他们囤积灵石到底是为了什么想法？”
    二人随着一个领路的工人漫步在开采灵石的矿区之中，
    “可能是在筹备之后可能发生的灾荒与异兽的战争吧，神使你恐怕是不知道，最近灵石矿脉之中产出的灵石相比与之前已经少了很多了，他们都是合法纳税的大秦公民，这样子我即便身为大秦丞相也是找不到寻到更多灵石的方法了。”
    卞泽星斜眼打量着四周，似乎自己的话被别人听见，解释道。
    “哼，我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我每个月在功德池之中都要看到条款上规定的最低偿还数额，还有...给我一份这些反动者的名单。”
    将灵石矿脉之中的一块森蓝色的结晶体徒手卸了下来，思索了了许久，白垣觉得还是得将这些反对的声音彻底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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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灵气复苏世界，内层界域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作为内层界域之中代表“灵气”力量体系的河图相比与之前，似乎更加憔悴了不少。
    “这你们没有必要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我们是为‘归零’界域办事的就可以了。”
    白垣直言了来历。
    内层界域是元素这主物质界域也就是现实世界的构成物质组成的环
    当下的内层界域以洛书崇尚科学的“自然”、河图崇尚个人境界的“灵气”、以及白垣崇尚创设以回归本来面目为目的的“归零”三种元素体系为主，这些元素都是基于这个灵气复苏世界人心的显现。
    在上次白垣离开内层界域之后，为了扩张自己设立的“归零”信仰所对应的元素体系在内层界域之中所占据的领地，分布于世界各地崇尚灵气体系本身的修炼者们所在的势力就开始被白垣打压，无数与其相关的宗教典籍被摧毁，而内层界域，也就是这个世界也渐渐地从“河图”为主导信仰修炼为大道的群体转变为了一个多元化的局面，
    最后回归灵气复苏之前以“洛书”为代表的“自然”力量体系。
    了解到这里，白垣不由地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在灵石矿脉之中的灵气波动没有之前剧烈了，原来这个灵气复苏世界内层界域之中的元素趋向于“自然”，意味着这个世界正在缓缓的回归灵气复苏之前的样貌。
    “阁下，我看过你设置的归零教义了，说实话你我所追求的‘自然’教义并无冲突之处。”
    目光转向代表力量体系“自然”的洛书则与以往一样正在研究着自己的力量该如何花费，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
    “还是有差别的，你否定河图所崇尚的灵气体系不是吗？而我则是多元并包，心物一元。”
    “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
    “我目前依旧需要这个世界保留‘灵气’体系作为那些修炼者提升的饲料，所以不能够让你将内层界域之中的各类元素再次回归‘自然’。”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借助这个世界内层界域的规律，通过目前的‘灵气’体系，为自己牟利吧？”
    “你大概能理解我的意思了，不过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呵，看来你知道地依旧是太少了一些，也罢，之前既然已经为你讲述了那么多，我多嘴几句也不算什么事了....”
    “说起来‘灵气’这种东西乃无中生有之物，实际上，与我所处的内层界域之中的本源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本源？”
    【空间内数据不足，未检测到相关词条】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支持‘河图’所崇尚的灵气体系吗？其实并不是我与他对世界的见解不同存在冲突，而是构建‘灵气’这种非自然的无中生有的幻想力量体系，一旦用得多了，内层界域也会受到影响，其中最重要的‘本源’更是很容易被消耗。”
    洛书凝视着杯中泡好的茶水，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是你的臆想吗？”白垣道。
    “不，这是事实。”
    “怎么说？”
    “你也知道‘异境’的存在吧？”
    “当然。”
    “异境也正是灵气复苏之后才出现的，相对于‘灵气’认为构建充满秩序的可控性，‘异境’则走向了完全与‘灵气’相反的道路上，里面蕴藏着不可名状的恐怖，为人类带来了无法想象的灭顶之灾，许多不符合当下的科学技术也产生在了这个世界上。”
    “你的意思是，类似能量守恒定律？在内层界域之中构建会消耗世界本源的力量体系，那一部分被消耗掉的本源势必会引发一些不确定性因素的产生?例如出现了灵气复苏，就会相应地开启几个异境。”
    “有意思，阁下的演绎能力十分地出色。”
    洛书保持着她的那副面瘫脸，内层界域之中的气氛有一些尴尬。
    “那么如何定义什么是消耗世界本源的力量体系呢？”
    白垣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与‘自然’背道而驰者，即是扰乱本源。”
    将一本本从书架上滑落的书再次固定住，洛书语气坚定。
    随后白垣依旧与洛书聊了许多东西，不过也没有问出一个想要的结果。
    ...
    “看样子，阁下是想要让地下灵石矿脉恢复产量，让全球的灵气浓度更加强盛，就必须承担起世界本源遭到损失，引来更加厉害怪物的风险。”
    洛书郑重道。
    “我不在意这些。”
    白垣并不属于这个灵气复苏世界，他对这个灵气复苏世界是什么样完全不感兴趣。
    “....好吧，怎么这么自信？就凭阁下会入侵灵网吗？高阶异兽这种靠绝对实力生存下来的生物，可怕程度超乎你的想象。到时候可没有人会保护你，以及您诸多手下的安危。”
    洛书的神情之中已然多了几许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