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种植发家了

第77章 陆大华狠心教子


    陆家。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着,桌上赫然是刚才谢景淮给的三百两银票。
    “我滴个乖乖,银票就长这个样子啊,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着哩。”
    陆大华拿着银票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银票看着跟纸一样,薄薄的一张,真能换银钱么?”
    陆陈氏看着三张上面有很多字体的银票,有些疑惑。
    “阿爹阿娘,您们看啊,这银票上,是有官府独特的印章的。”
    陆巧烟指给几人看,每张银票上果然都有一个方形印章,印有‘靖安朝制’字样。
    靖朝的银票,都是统一由专门的国家机构印制流通的。
    若有需要用到银子,拿银票到当地钱庄去换取即可。
    据载,当时靖安国成立初期,大臣们商议印制银票时,印章不知为‘靖朝制’好,还是‘靖安国制’好。
    两方争论不休,一方认为以国号为名,彰显大气,一方则以为,以朝代为名,更有意义。
    靖安帝连着听了好些天这些大臣重复来重复去的议论,烦闷不已,直接拍板用‘靖安朝制’。
    靖安帝的原话是这样的:“既众大臣各有异议,不若取两方之意,既彰显国号之大气,又有朝代之意义,朕以为,便为‘靖安朝制’吧,如此还能防止不知情的人悄悄私印,朕以为甚好,诸臣以为如何?”
    大臣们面面相觑,几秒后,便有人大声附和。
    “臣以为甚好。”
    “臣附议。”
    “臣附议。”
    “……”
    于是靖朝银票上的印章字样,便就此确立了。
    “哇,还有国家的印章呢,发财了发财了。”
    陆大华拿着银票的手,激动得颤抖不止。
    龙井村一个小小的村落,几乎没有人知道银票长什么样子的。
    这下知道银票上居然有国家的印章,陆大华能不激动嘛?
    “阿爹,您看,谢公子出手那么大方,我想按他的意思,咱家葡萄酒的价值,绝对要在百两之上呢。”
    区区三百两,陆巧烟所图可是种植大业,怎能让家人被这点钱就迷晕了头。
    “也是啊,不然他怎会凭百掏出一百两给我们,是不应该着急,左右咱家现在也不缺钱花了,仔细等半个月就是了。”
    陆大华听了陆巧烟的话,顿觉有理。
    “他爹,那这银票,还是你来放吧,薄薄的一张,我怕把它弄坏咯!”
    陆陈氏小心摸了摸三张银票。
    “阿娘,这银票没有那么娇气,您拿张油纸裹起来存放便是了,只要不遇水就成。”
    最终,这三张银票,还是陆大华夫妻俩在房间里嘀嘀咕咕半天才决定了藏的地方。
    “啥也没干,一天又过去一多半儿了。”
    藏好钱的陆大华,站在陆家大门口感叹。
    “阿爹,咱家如今有那么多些银钱了,是不是可以吃更多好吃的了?”
    陆得宝在他的一旁嚷嚷。
    “吃啊,可以吃很多好吃的,得宝啊,阿爹问你,咱家有好吃的时候,阿爹有藏起来不给你了吃的吗?”
    陆大华郑重其事得问道。
    “阿,阿爹没有。”
    陆得宝低垂着头。
    本来他要是不提,陆大华没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可能这茬儿就过去了。
    这倒霉孩子,自己非要跳出来自爆。
    “阿爹没有,那得宝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哩?”
    “我,我,我没有,对了,是阿娘,阿娘非要给我吃的,阿爹要罚也是罚阿娘才是。”
    陆得宝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大声嚷着是陆陈氏非要让他吃的。
    在屋里忙活的陆陈氏,听到他说这话,不可置信地走了出来。
    “得宝?早会儿那卤肉,你跟你阿爹说,是阿娘让你吃的么?”
    “可,可不就是嘛,阿娘您不让我吃,我咋会吃哩。”
    陆得宝眼睛到处乱转,不敢看陆陈氏,也不敢看陆大华。
    “我,我……”
    陆陈氏似受了打击一般,表情有些痛苦地蹲下,不再说话。
    看到这情景,陆大华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陆得宝,去堂屋祖宗排位前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我说,我让你起来了你再起来,要实在不知道,今天的夕食你就别吃了。”
    陆得宝慢腾腾挪着步子,希望陆大华会反悔。
    “还不快去!”
    陆大华一声吼去,他急忙跑过去立马跪下。
    “咳咳——”
    陆大华看看陆巧烟,假装咳嗽,示意她去拉陆陈氏。
    陆巧烟第一次见陆大华惩罚陆得宝,以前,跪在那里的,可都是她自己呢。
    得到眼神,陆巧烟忙去扶起陆陈氏。
    “阿娘,得宝还小呢,都是以前习来的坏习惯,慢慢教他,过段时间再送去学堂,就会好起来了。”
    母女俩去院里歇着,陆巧烟一边轻轻拍着陆陈氏的背,一边宽慰她。
    “二丫头,你说,他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他告诉我昨儿个在老宅没吃上,抢不过他小姑,让我给他切点儿,我拗不过才切给他吃的,怎的到了他嘴里,反倒是我非得塞到给他吃似的。”
    陆陈氏还是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她有多疼宠陆得宝,这个家谁都知道,可这次,陆得宝确实是伤了她的心。
    “阿娘,得宝是咱家小辈里唯一的男丁,之前您们就宠着他,才惯得他有错就往别人身上推的毛病,还好发现得早,阿爹狠心好好罚他一次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可,可是我是他阿娘啊,我哪是别人?”
    说着,陆陈氏竟是要哭了。
    陆巧烟无法,冲陆大华求救。
    她回到屋子,给俩人腾地方,让陆大华好好哄哄陆陈氏。
    “陆得宝,你看见了么?生你养你的阿娘,这次被你气哭了,你好好想想,到底哪里错了吧?
    不要拿你才九岁的事情来说事,你想想阿姐九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再看看你在做什么?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担当,你好好想想吧。”
    陆巧烟在堂屋悄悄给陆得宝说了一段话,自个儿去木板床上躺着想事情了。
    陆得宝听了陆巧烟的话,回头往外看,便看见陆陈氏倚在桌上抽泣,一旁陆大华似在说着什么。
    小小的人儿,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转而好似在慢慢思考这什么,跪得越发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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