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渣男他小爹喊我娇宝宝

第二十七章 殿下,冷静


    沈听听果断选前者:“你回来。”
    傅渊回又乖乖地折了回来,“殿下?”
    “帮我把被子拉开。”沈听听脸都快埋被子里了。但她耳朵尖啊,别以为她听不见你在偷偷笑话!“把眼睛给我闭上!”
    傅渊回怎么也没想到殿下起个床还能玩一出作茧自缚,一边努力忍笑,一边抖着手去扯被子。
    他眼睛闭着,准头就不是那么好找了,恼羞成怒的殿下话还多,吱哇吱哇的吵得他注意力全在殿下那张嘴上了。
    傅渊回无奈,“殿下,要不您先闭嘴?”
    “你占本殿便宜还不让本殿说啊,你手往哪放!”
    傅渊回只感觉手下一片温热嫩滑,立马像烫着一般缩回手。沈听听算是真正感受了一把作茧自缚,最后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趟,“算了算了,你睁开眼吧。”
    傅渊回唇角一勾。
    沈听听立马炸毛,“不许笑!”
    “是。”傅渊回面无表情,睁开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殿下快出来吧,摔伤没有。”
    眼能视物后,傅渊回精准地找到被沈听听压住的被角,用力一扯,成茧的被子松散下来,沈听听得意解救。
    十八岁的姑娘身强体健,盛京的冬天可比苍北暖和多了,这一番折腾弄得她香汗淋漓,衣襟都散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傅渊回无意一扫,就被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反正脸都快烧起来的沈听听一脑袋顶到了门外,“出去!”
    傅渊回赤脚站在门外,冷风萧瑟,突的打了个抖,“殿下,臣的鞋……”
    门咯吱打开,鞋被丢了出来,门又嘭的关了上去,不给傅渊回任何挽回的机会。
    傅渊回提着鞋,“殿下,臣的……”
    门再次打开,一套衣裳丢到他的头上。
    傅渊回把衣服扒拉下来,房门紧闭。
    他踩着鞋开始换衣服,边换边咧嘴无声的笑。
    咳咳,严肃严肃,殿下该真生气了,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还没等他火上浇油呢,生气了的殿下跳窗跑了。
    跳窗跑了?!!
    傅渊回:“……”
    殿下,真大可不必的。
    ……
    晨山暮鼓,群峦成峰。
    这里远离市井喧嚣,人烟罕至,重兵把守的官道连条车轱辘辙都没有,倒是道路两旁的田地土壤肥沃,秋收农忙已过,荒草一茬一茬地长着,都快赛麦秸杆高了。
    初冬的阳光很淡,落在盔甲上泛起粼粼冷光,沈听听微微眯着眼,差点被闪瞎。
    嫣红一身劲装打扮,重剑悬于腰间,凌厉气势爬上娇柔眉目,隐忍喋血,“重甲营整装以待,来者不善啊殿下。”
    来者善不善殿下不知道,殿下只知道这都是钱钱钱好多钱啊!
    殿下攥紧缰绳,眼里跳跃着激动,“乌金铁啊嫣红,乌金铁!卧槽,禽兽啊,西城军好有钱啊!你说我每件盔甲扣一片下来能换多少粮草?”
    贫穷的泪水差点控制不住从嘴角留下来!
    嫣红:“……”绛紫姐姐你在哪里,殿下她疯了啊啊!
    嫣红深吸一口气,提醒殿下也提醒自己:“殿下,冷静!”
    殿下冷静不了,“一斤乌金铁少说也要二百两,重甲用的都是精铁,价格翻一番,就是四百两。粮食每石一贯一,苍北少粮要一贯二百一十三文……”我去,这哪是重甲营啊,这分明是金山银库粮食仓啊!
    当忠武将军李正带着重甲营前来拜见公主殿下时发现,公主殿下眼冒绿光跟头好不容易见着猎物的恶狼一样,恨不得三下二除五就将他们剥个精光。
    重甲也抵挡不住寒毛竖立,左右副将头皮发麻,危机感噌噌就上来了。
    “我观这位公主殿下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左副将低声说。
    “什么大病,想拉将军下马的病。”右副将同样压低声音。
    左将啧啧,惋惜道:“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奈何病得不轻。”
    李正:“……咳咳!”你们以为压低了声音就没有人听得见了是吗?!有大病的究竟是谁!
    沈听听笑着,好像真没听见左右副将的窃窃私语般,关心道:“李将军这是生病了?”
    李正瞪了二人一眼,回说:“谢殿下关心,不过是秋冬气候干燥,多饮两碗水就好了。”
    “如此本殿就放心了。”沈听听说,“李将军可是父皇的左膀右臂,西城军也全仰赖着将军呢。”
    李正连道不敢。
    “本殿句句属实,将军还需保重自身,若真有个三灾两痛的也定要知会本殿,本殿一定禀明皇伯伯,替将军打点好一应,叫将军安心治病。”
    被沈听听似笑非笑扫来的目光一扫,左右副将立即夹紧了尾巴。
    李正呵呵一笑,谢过沈听听道:“廉颇虽老,老当益壮。臣不敢比廉颇勇武,但再为陛下分忧十年二十年不成问题。”
    这就敲打上了?这就交锋上了?这离军营还有十里地呢!
    右副将适时出来说:“殿下,将军,新兵营已集结完毕。”
    “殿下,请移步西城军营。”李正大方一笑,请沈听听先行,“殿下久在苍北,如今回京任职,正好也看看我西城军男儿风貌。”
    “好啊。”沈听听当仁不让,一马当先。
    重甲营紧随其上,铁蹄踏碎乱石,将她重重簇拥在内,形如黑云滚滚,声如急流滔滔,她就是沧海中一粟一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不得自主。
    嫣红和一众亲卫被隔绝在重甲营外,甚至几次险些被甩开。
    下马威,这是妥妥的下马威!
    “红副将,我们怎么办?”
    “我们地势不熟,不能硬抢。”嫣红攥紧缰绳,她深知这也是殿下同忠武将军的一场较量,他们不能给殿下拖后腿。
    嫣红咬了咬牙,“上索链!”
    铁索铿锵,身后人仰马翻,沈听听鱼儿入水般在黑海中畅行,桀骜地撕开第一道口子。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十里路程,足够嫣红破除重甲封锁,来到沈听听的身边。
    “吁!”急促的马啸冲破浪涛,铁索窜上哨塔,亲卫们身矫如飞燕,短匕贴身,为他们的殿下打开胜利的大门。
    新兵集合于校场,听说听来的教头是个十八岁的女娃娃,比他们的新营头还小。
    新兵们初生牛犊不怕虎,加上没人管,说起话来更是肆无忌惮,甚至有人说起了黄笑话,有人嚷嚷着开了个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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