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开始

第二百零五章 傻柱要找工作


    傻柱他爹何大清,户口早就从四九城迁到保定,以前原属于何家的房子,自然被街道收回。
    他本人册子在聋老太名下,这些不影响,只是回来后住房的规格肯定变差。
    “知道了。”
    毫无辩驳的点点头,傻柱表示理解,现在这种情况还能怎么办?
    也只能理解了!
    这场景,谁看了不说一个惨字。
    冲动是魔鬼,一冲动名声臭了,人进去了。
    好不容易出来也是众叛亲离,妹妹走了,干爹有了自己新家庭和“亲儿子”,住房条件还变差。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选择告戒自己孩子。
    “这就是惹了当官儿的下场!”
    “啊?他惹的不是许大茂吗?怎么还扯上当官儿的了?”
    “你别管,总之这里头水很深,咱的话你记住就行。”
    阎埠贵摇摇头,不愿多说。
    他家孩子似懂非懂,倒也记在心里。
    “那你等着吧,我给你拿钥匙。”
    “都散了吧,围着干什么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杨利民见状倒也没刻意刁难,招招手推车回家。
    傻柱前后脚跟上,拿了钥匙,终于回了阔别许久的小屋,虽然早已经物是人非。
    屋内陈设简单,除了一些破烂家具,基本再度他物。
    雨水这东西早已经全部搬走,许久未打扫的房间里堆满灰尘,他也不介意,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
    中院,贾家。
    “你说这傻柱刚回来,家里啥都没有,怕是连吃饭都困难吧?”
    午饭时间,秦淮茹故意提起这个事情,终究还是带着点良心的,虽然不多。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易中海,闻言点点头,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贾张氏呛声打断。
    “困难啥困难,那也是他自找的!”
    “我们家还困难呢,怎么没见有人体恤一下?”
    她指着秦淮茹,张嘴骂骂咧咧。
    “你可别给我打什么歪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干的那些事儿!”
    “傻柱那王八蛋现在可是劳改犯,不为我贾家想象,你也为你自个儿想想吧?”
    “妈!”
    秦淮茹撂下快子,真心心累。
    “人家当初好歹还接济过咱们呢!”
    “那是他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再说了,他要不是看中你身子,他能接济咱?想什么呢!”
    反正不管说什么,想让她有什么知恩图报的心理,那根本甭想。
    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是贾张氏为数不多的道德底线了。
    易中海抬手打断两人。
    “行了行了,别吓着孩子,一会儿吃了饭,我给聋老太太带点去,至于傻柱,唉,他自求多福吧。”
    聋老太的生活料理,易中海还是在做,这事儿虽然引得贾张氏不爽,倒也不敢多说什么。
    在他干预下,婆媳俩总算停止争论,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火药味浓郁。
    饭后易中海端着菜和窝头去到后院,进了屋,聋老太撑着身子坐起来,面容憔悴。
    “你先放那儿吧,我暂时没什么胃口。”
    “诶,行,我扶您起来坐会儿,坐会儿就有胃口了。”
    两人寒暄一阵,她又忽地问起。
    “柱子,听说他回来了?”
    “就今天,你去见见?”
    聋老太太捶着腰,思索再三,略带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都这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算了吧,不见也好。”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在四合院尚还有些影响力,能耳听四路,眼观八方。
    傻柱回来的事情早知道了,就是不出面,肯定也有自己的盘算,基本是已经伤透了心,失望透顶。
    易中海闻言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待聋老太太吃完饭,转身回去。
    路过雨水当初的房间,看着碗里还剩的两个馍馍,易中海叹气一声,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冬冬冬!
    “谁啊,门没锁,进来吧。”
    里头传来傻柱的声音,他的思绪被打乱,从床上坐起来,抬眼就见到进门的易中海。
    “一大爷.....”
    “说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那我不管,习惯了。”
    “那随你吧。”
    他走到傻柱面前,把碗里已经冷掉的窝头递过去。
    “吃吧。”
    对方本想拒绝,无奈肚子确实饥饿难耐,也就不再客气。
    易中海在屋里观望,看了一圈,找了张凳子坐下,熟练的抽出随身携带的旱烟吧嗒。
    “你什么时候抽烟了?”
    “就去年,不说这个,你现在出来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
    傻柱脸色难看,他不想提及自己的未来,总感觉一片黑暗。
    有个桉底的人出来后,正经单位肯定是要的,工作不好找。
    好在劳动改造期间其实也是有工资的,也就是工分,虽然少,但也足以满足在里面的日常所需。
    上面也考虑到这些问题,不能让这些人回归社会后成为盲流,继续危害社会不是?
    所以傻柱身上还是有些维持生活的钱票,只是撑不了多久而已。
    “他们说出来后会安排街道帮忙找事做,争取回归社会再创造,但我估摸着希望不大。”
    易中海毕竟和自己知根知底,说得几句真心话。
    见他这么颓废,对方语重心长。
    “柱子,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你的生活继续下去,该求人的时候得求,别怕抹不开面儿。”
    车轱辘话来回说,傻柱点点头。
    “我知道。”
    他能不知道了,关键在于投门无路,上哪去找人帮忙,又有谁愿意帮他呀?
    “对了一大爷,你知道雨水的联系方式吗?”
    “雨水?”
    易中海吐出一口烟雾,脑袋摆得的像拨浪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她和小杨应该有联系,你要有需要的话,找时间去问问人家。”
    他犹豫片刻,恩了一声,其实也就是随便问问。
    吃了窝头道声谢,易中海也不久留。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和傻柱之间,已经有了较大的间隙,父子俩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掏心掏肺,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
    北影。
    “同志们,再加把劲,我们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接下来这段时间还是要辛苦大家,一起将组织上交给我们的任务,圆满的完成!”
    哗哗哗!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夜》的拍摄已经进入最后的收尾阶段。
    今天照例开了一场会,各岗位人员齐聚一堂,精神抖擞的听领导讲了一个小时,总算结束。
    “已经只有最后两场戏了吧?”
    “对,拍完就只剩后期了,算算时间,也终于快到了解放的时候。”
    杨利民走出会议场,和旁边的对象一路说笑。
    李思闻言有些不太高兴。
    “可电影拍完了你的工作结束了,你就要回街道了?”
    “诶,你就非回街道不可吗?干嘛不留下来,不管是文工团还是北影,我相信他们都是需要你的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热恋中的情侣大多都是这样。
    虽然两人基本上每天都算是腻歪在一起,但这对李思来说还是不够。
    “这你就不懂了吧。”
    他摇摇头,笑着解释:“你别看街道好像一说起来就是基层办事机构,但其实我告诉你,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有大作为。”
    这就是为什么有好多更好的岗位需要他,杨利民都不愿意去的原因。
    “而且为了应对以后有可能发生的事,我得先未雨绸缪,你要理解我。”
    “我不是已经很理解了吗,再说了,你又不能未卜先知,还能预知到以后发生什么事吗?”
    “那当然了,我是谁啊?”
    说话间,他你不回心不跳的牵起对方小手,李思挣了挣没挣脱,也就算了。
    两人打闹着走向食堂,吃了饭筹备下午的拍摄。
    此时,一封一远渡重洋的国际信件,经历些许波折,也终于送到何雨水手里。
    “又是你杨哥的信?想他了?”
    “别闹了娄姐,我和他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哟哟哟,正常朋友?”
    娄晓娥好笑不已,不过见人家脸都羞红了,也就没再继续。
    “写什么了?”
    “和以前一样,和思姐一起问了问我们的情况,这次还说我哥出来了。”
    初来香江,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两人心里都忐忑。
    好在娄家在这边还算有些根基,能够帮助她们快速适应下来。
    娄晓娥和她母亲学做起了生意,已然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何雨水平时没事儿就帮帮忙,主要时间还是在一所学校学习,学习舞蹈相关经验。
    此时说起国内算是为数不多的两位朋友,彼此心里都还是带着想念的。
    “你哥?我记得他好像.......算了,你也别想太多,出来了也算是好的。”
    “嗯,希望他以后能够收敛点性子,争取重新做人吧。”
    毕竟是自己大哥,要说何雨水心里一点儿波动都没有是假的,只是不多而已。
    娄晓娥也不掺和人家的家事,把之前的信件拿出来一封封拆开来看,嘴角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好个小杨啊,你说我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把你思姐给勾搭上了,亏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呢,果然男人都没个好东西!”
    “娄姐,您这是骂我呢还是骂他呢?不都说了吗,我们真的........”
    “行行,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啊。”
    不等她说完,娄晓娥举起手里,不再调侃。
    毕竟也算患难于共,两人关系很好,平时都是这样开着玩笑过来的。
    娄晓娥知道何雨水对杨利民的感情,但现在人家都快要结婚了,这段往事也只能随风散去。
    “还是老规矩吧,你给他回信,我去睡一会儿。”
    “好,知道了娄姐。”
    何雨水点点头,平静的夜晚,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
    四合院。
    “让我帮你找工作?”
    “对,您帮帮忙,要是有合适的帮我留意一会儿,也算......谢谢您了。”
    杨利民刚到家,端着菜到水池边上去洗,傻柱就找了来。
    他表情略有些不自然,毕竟少有求人,但回来后也在家躺了小半月,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可我现在正在借调工作期间,街道那边我只能帮你说两句,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
    “你有时间还是自己亲自过问一下,机会要大的。”
    杨利民也是奇怪,傻柱求人都求到自己身上来了。
    这算是病急乱投医吗?
    不过说真的,他这个事情也不好搞啊。
    “我都去过了,前两天天天去,街道的人看到我都烦了,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所以,所以......”
    傻柱欲言又止,他留个小平头,那张沧桑的脸暴露无遗,行为举止也远不及之前那样洒脱,说话畏畏缩缩,心理上有些自卑,总感觉所有人都戴着有色眼镜在看他。
    “那行吧,等我有时间过去说一说,看看能不能成。”
    “那,那可真是谢谢您了。”
    物是人非,本来是他最讨厌的一个人,现在却握住了自己的命脉。
    傻柱很尴尬,有时候有很多话想说,有时候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神瞟了瞟对方平静寻常,他心里叹气,低着脑袋转身离开了。
    “那,那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杨利民摇摇头。
    这可是曾经叱吒风云的四合院战神啊,谁能想到他还有今天呢?
    “诶,小杨,傻柱他,他找你说了啥啊?”
    感慨间,秦淮茹从家里往外走,来到面前好奇反问。
    她刚才就已经在窗帘后面偷摸看了一会儿,实在压不住八卦的心理,才来一探究竟。
    杨利民好笑不已。
    “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我就问问。”
    别看傻柱现在落寞了,要是有朝一日他能东山再起,态度冷澹的秦淮茹,绝对又巴巴的贴上去。
    “那你自己去问他啊。”
    “嗨,你要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瞧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什么了呢。”
    “那我实话告诉你吧,人家打算告你,在向我咨询呢。”
    “告,告我?”
    秦淮茹一阵愣神,但很快反应过来对方的用意,不由有些生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无语的扭着腰走了,杨利民一阵白眼。
    “一天到晚没事儿干,尽扯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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