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枭涌

上元节


    殿下,有刺客混进府上了,如何处置?影五扔下那名昏过去的刺客站在了影一身旁。
    果然还是有人要杀我吗?呵。南玄月自嘲了句。
    审下他,然后做了。另外要将安王府的人换成自己人。
    …
    殿下,明日就是上元节了出去转转?您大病初愈应该要出去转一转。
    好吧。南玄月自从到王府后已经有十一天没出去过了,现在府内的下人已经被换成南玄月自己的人了,整个王府都跟铁桶一样。
    几年不见这王都还是老样子,都说庆皇为中兴之帝,我看未免吧!
    殿下,我知道你和庆皇关系不好,可您连句父皇都不愿说了吗?莱叔也只是叹了口气,这些年虽然南玄月不主动提及庆皇,但至上会叫声父皇,可现在…
    罢了,殿下想干什么我都跟着。
    …我又不造反,莱叔你这么紧张做甚。南玄月也只是微微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莱叔的想法。
    说是去看上元节,也只是随便走走。并没有什么能引起南玄月注意的。
    这一天庆皇邀请皇亲、百官,来聚。南玄月也收到了邀请。
    场面也只能是堪称无聊。因为疯病、无势的原故南玄月没有人搭理,虽然坐在上位身份尊贵。
    镇国公带着白卿言也来了,因为大庆、大梁、玄月提前有过约定在上元节前后休战十天,所以才有时间。只不过,这时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
    约定的原因还是因为禁地之森在古时农历正月十五左右不进攻人族,使人族得以喘息,于是就将这天定为上元节。尽管禁地之森如今被传说中的陆地神仙联手封印。
    没看头,这些我在不法之地都见过。南玄月也只是心中感概句,无聊。不过好在压轴出场:
    这是一头青眼碧晴幼虎,成年相当于人族一品武者,这只应该是刀门进贡的,在不法之地他们的幕后势力就是大庆。
    终于知道刀门为什么这么拽了,这样也好,最起码能给我亲爱的“父皇找点麻烦了。南玄月心中可是乐开了花,这虎原本是莱叔找人给南玄月抓的,后面被刀门劫了。
    南玄月也没多在意。毕竟只损失了一只罢了,不过现在看了还是要在意一下。
    表演完,自是到了闲谈的时候了。
    各位王都有名的花公子在一起谈天说地。别看这欢快的气氛,实际上各位权臣都盯着镇国公等着镇国公问罪,毕竟粮草来的这么慢,显然是故意的。
    原本到上元节这天镇国公应该早就死了,可谁知道,他在啃树皮这种情况下撑到了休战期。
    众人直呼,这怕不是妖怪吧!
    庆皇也是有点怕,毕竟镇国公手里握着兵权,只要振臂一挥足以让大庆抖上一抖。
    当然镇国公愚忠,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至于分散兵权,呵!可笑,只要镇国公在即使没有兵权也能号令全军,镇国公是军队的信仰。
    庆皇不是没有想过削弱兵权,这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镇国公倒也没怪罪粮响的事。
    老朽,今日肯请皇上为臣做媒。
    哦,说来听听。庆皇心中也算松了口气。
    南玄月此时注意到白卿言神色不对。
    臣擅作主将臣女白卿言许配给安王。
    什么!一石激起千层浪,尤其是晋王(大皇子)。
    南玄月也略微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转逝间。唉,愚忠!
    镇国公这是在安排后事啊!他已经下了死的决心了,连同白家男儿死的决心,他不是没有想过反,只是他不想白家背负这千古骂名。无奈只能强行替白家男儿做决定,只要白家男儿在一个,这军权就在白家手上。
    镇国公的算盘打响,权臣都在避国公府这个霉头,皇子们争白卿言也只许个侧妃,只是看上了白卿言的天资,并不能帮白家度过险关。他认为我是一个疯病初愈并不受宠的人,只要庆皇有点悔意,白卿言就会是我的正妃,有名无实,对其他皇子没有威胁,可逃过一劫。
    可惜,你以为我只是只病猫,可我却是知老虎。这样也好我帮白府算是报恩了。
    庆皇和各位大臣也是明白了这一点。
    本王允了。庆皇神色平和,完全不以一个逼死镇国公的无情帝皇。
    镇国公,也只松了口气。
    这俩货完全没有顾及到当时人的感受,南玄月倒是无所谓,只是白卿言神色就有些发白,在那呆呆的坐着。
    宵三五风光,月色婵娟,灯火辉煌。月满冰轮,灯烧陆海,人踏春阳。
    放花灯的时候到了,只是宴会的氛围有此冷,大臣们都去与庆皇商讨政务了,留下的贵公子们,还沉浸在女神被抢的气氛中。
    白姑娘下与在下“亲密”接触吗?反正已经有了婚约。南玄月半开玩笑的望着白卿言。
    只见白卿言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好笑,她还未曾转变过来身份。没想到这疯皇子竞是个色批,老爸真是把我往火坑里堆。
    好了,不逗你了。这是父母的命令,无法违抗,只能接受,在说现在只有我能救白家,跟我谈谈吧!说罢南玄月就走向远处,寻处没人的地方
    白卿言也只得无奈跟着。
    到了一处无人凉亭,此处原先应该漆黑一片的,只是因为今晚是上元节,花灯照亮了夜空。
    你忍心看着镇国公死吗?
    不忍,可那是父亲的决定!我没法干遇白卿言一脸苦笑,她曾劝过父亲反,可是被拒绝了。
    那你想要白家苟活,还是反?南玄月注视着白卿言似要将她看穿一般。
    安王,你!我不想,不想让父亲守护的大庆毁灭。白卿言明白此人绝不可能是一个所谓的疯皇子,她甚至认为那大皇子与左相传信也是他给。他在藏拙只是不知道他藏了多少。
    放心,白家会平安的,这是你小时就了我的报达。至于你是否嫁给我也可以选择,选择让镇国公知道我能保白家,这样你也不用嫁人了。
    啊,我救过你吗?白卿言忘了,在她看来那只是件小事罢了。
    忘了吗?南玄月眼神闪过一丝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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