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神妃,把锦鲤团宠虐哭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你这身体不行呀


    沈居寒仔细回想,却感觉刚才明明还很清楚的梦,现在迅速消退,瞬间就模糊不清了。
    “记不太清了,就只记得,好像看到一条人影……还听到钟声,很特别的钟声。”
    沈居寒抿抿唇:“方才还记得很清楚,还想和你好好说说,怎么一下子……”
    江月回安慰道:“有时候是这样,觉得印象深刻,醒来之后却不记得。”
    “现在身体没事,再躺一会儿。”
    沈居寒听话地躺下:“那你也躺躺,肯定没有睡好。”
    江月回又回到榻上。
    沈居寒有点后悔,怪自己昨天晚上不该一时冲动,让江月回留了下来。
    她一定没有睡好,不熟悉的环境,又要时刻记挂着他。
    “阿月,”他轻声说。
    “嗯?”
    沈居寒下床走到榻边。
    江月回睁开眼睛看着他:“干什么?”
    沈居寒弯腰,连人带被抱起她:“去床上睡,好好睡一觉,我没事了,我在榻上。”
    江月回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胸口,浅浅笑。
    躺在床上,沈居寒又暂时不会有安全之忧,江月回便身心放松,沉沉睡去。
    沈居寒没再睡着,就静静守着她,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悄悄出屋。
    沈夫人刚要开口,沈居寒便摆摆手。
    沈夫人一怔,随即眼睛微睁,眼底爆出喜色,快走几步到他身边。
    “怎么了?是不是阿月在里面?你们……她……”
    “不是,”沈居寒无奈打断,“您想哪去了?昨天晚上我身子有点不适,阿月一直照顾我来着。”
    沈夫人立即变了脸色:“身子不适?哪不适?现在怎么样?好了没?”
    “好了,只是有点头晕,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现在这不是好好地在您面前?就是阿月累坏了。”
    沈夫人嗓音依旧压着极低:“那你让她好好睡,我去吩咐厨房,煲些药膳什么的,什么时候她醒了,什么时候吃早膳。”
    “好。”
    沈夫人快步离去,沈居寒还想告诉她,别和夏侯夫人说江月回在这里,她已经没影了。
    不多时,夏侯夫人和夏侯尊就来了。
    沈居寒:“……”
    “江江怎么样?女孩子不好这样熬夜的呀,身体会亏损的。”夏侯夫人一脸担忧。
    夏侯尊摸着胡子:“这不是事出有因吗?居寒身子不适,江江自然是要照顾的。”
    夏侯夫人打量沈居寒:“居寒,你这身体还是要好好调养,三天两头总是生病可不行。
    别的不说,以后怎么照顾我们江江呀?你说是不是?”
    沈居寒:“……是,是的。”
    夏侯尊低声反驳:“应该是互相照顾的,谁生病了,另一个就照顾呗……”
    “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夏侯夫人眉梢一挑。
    “对,对,夫人说得极是。”夏侯尊立即改口,“就该让居寒照顾江江。”
    沈居寒抚抚额角。
    夏侯夫人赶紧问:“你是不是又头晕了?哎呀,这怎么行?”
    “没,我没有头晕,”沈居寒立即放下手,“好得很。”
    夏侯尊不容他分说,抓过手腕仔细号号脉:“嗯,的确还算不错,没什么问题。”
    “那好吧,让江江好好休息,我们一会儿再来看她。”
    夏侯夫人说完,拉着夏侯尊走了。
    沈居寒轻轻吐一口气,转身回屋。
    星左在角落里站着,也有点头疼。
    主子在凉州待的,地位每况日下啊。
    沈居寒轻步进屋,江月回还在睡着,他没有惊扰,坐回榻上,轻放小几,提起笔。
    江月回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没有做梦,也没有人惊扰,等她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
    “醒了?”沈居寒声音带笑,“饿了没?”
    江月回摸着肚子:“还真的饿了。”
    “那我去端热水给你洗漱,吩咐他们摆饭。”
    江月回看着他忙忙碌碌,心头特别安稳。
    早膳特别丰盛,刚摆好,沈夫人和夏侯夫妇也来了。
    “阿月,多喝点汤,补一补。”
    “就是,江江呀,这个对女孩子很好的。”
    “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江月回:“……”
    发生了什么?
    生病的人不是沈居寒吗?怎么都来叮嘱她?
    沈居寒叹口气:“你们要是想让她吃好,就请各自去忙,守在这里,她更吃不好。”
    三人对视一眼,又叮嘱几句,这才转身离去。
    江月回问:“什么情况?”
    沈居寒闷声道:“不用理会,慢慢吃。”
    吃过饭,沈夫人像是掐着时间来的一样,又把江月回拉走,好好地聊天。
    又过了近一个时辰,江月回不得不提出告辞,再聊下去,又得吃午膳了。
    她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只让星绝回去,小糖她们一定很担心。
    沈居寒去忙别的事,江月回也没打扰他,独自回江府。
    刚到院子,小糖就迎上来:“小姐,您回来了。”
    星绝浅笑道:“你看,我说的吧,小姐没事的。”
    小糖眼睛泛红,江月回把纸袋子递给她:“我这不是好好的,还给你买了糖栗子。”
    “白米呢?”
    小糖抱着纸袋子,不复平时的欢喜:“小姐,白米来不了了。”
    江月回眉头微拧:“怎么回事?她嫂嫂不同意?”
    “我们去了以后,并没有见到白米,她嫂嫂说,白米出门去了,但我们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回去。
    后来我再三追问,我表哥又打听邻居,听说前天就没有见到白米。”
    “后来呢?”江月回问。
    “后来我们一直在她家门口等,她嫂嫂特别凶,说如果我们再敢进去,就去找里正轰我们。
    我们等到下午,她嫂嫂出门去了,她哥哥从里面爬出来,才和我们说,白米前天就离开家,说要回府来。”
    “我们说白米根本没有回来,否则也不会上门来问,她哥哥说,白米出门时,她嫂嫂是一起的。
    可我们之前问的时候,她嫂嫂都没提这个,我表哥觉得,她嫂嫂一定是撒谎,奴婢也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没有说实话。”
    江月回思索半晌:“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太阳往西转的时候,我们也不敢耽搁到太晚,路不太好走。”
    恰在此时,门上有人来报:“小姐,门口有位妇人求见,说是夫家姓白。”
    江月回哼笑:“正想找她,倒送上门来了,让她去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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