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太野太茶!长公主要不换个宠?

第107章 不知餍足二字怎么写


    午后又飘起了小雪。
    时清川走在皇宫内城。
    在旁边领路的小太监心中疑惑。
    最近驸马爷每日都来见陛下。
    这驸马爷不是长公主的夫君吗?
    怎么日日往殿里跑啊?
    还在御书房和陛下一待就是一下午。
    小太监心中百转千回。
    却不敢妄议。
    只能安心引路。
    还有就是,驸马爷的脖子上拿三道痕迹。
    又是怎么回事儿?
    昨儿都没有呢。
    ——
    时清川入了御书房。
    旁边的太监帮时清川脱去了外袍,扫了寒气,这才出了御书房。
    盛池在一边,看到时清川时,脸上露笑。
    只是在看到时清川脖子上的抓痕时,闪过一抹疑惑。
    “驸马爷这是怎么了?”盛池询问。
    时清川闻言,就看到盛池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脖子。
    “无事。”时清川回答。
    樊颢苍也抬眼扫了一下。
    见他脖子上的痕迹,就垂下眼眸:“皇姐弄得?”
    能再时清川的脖子上弄出这样的痕迹。
    估计也就只有自己的皇姐了。
    至于是怎么弄的.....
    樊颢苍也有些疑惑。
    莫不是皇姐打了时清川?
    “是长公主留下的,不过并不是陛下所想那般...”时清川看着樊颢苍微微蹙眉,就知道连忙解释。
    樊颢苍和盛池疑惑抬头。
    既然不是打的,那是怎么留下的?
    “陛下,该诊脉了。”时清川转移了话题。
    诊脉过后,樊颢苍又言:“皇姐与你,感情虽好,不过朕却不觉得皇姐是会想要孩子的人。”
    毕竟外祖母和母后都是因为同一种病而去世的。
    所以皇姐估计也会担心这个问题。
    不止是自己的皇姐,就是他。
    也不想留下自己的皇嗣后代。
    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生下来是不是健康的。
    “陛下就这么确言?”时清川给樊颢苍施针,见樊颢苍这么说,就反问。
    一开始他却是知道殿下不想要孩子。
    甚至一直在吃那种药物。
    从第一次,他就知道。
    只是现在,殿下也没有吃药了。
    “没什么确言不确言的,毕竟她是朕的亲姐姐。”樊颢苍的话,压在了亲姐姐三个字上。
    这是在告诉时清川。
    就算他是长公主的驸马。
    可他樊颢苍也是长公主的亲弟弟。
    他们姐弟两人的关系更好一些。
    “臣日日与殿下同宿,臣觉得殿下也是想要孩子的。”时清川不饶人。
    “是吗?驸马是比朕还了解朕的姐姐吗?”樊颢苍也顶了回去。
    “怎么会,臣怎么能和陛下比,毕竟陛下是殿下的弟弟,是殿下最重要的人。”时清川画风一转,不和樊颢苍杠了。
    “你当真不能和朕比。”樊颢苍心情愉悦。
    “不过除了你,朕觉得别人确实配不上长公主驸马这个称号。”
    “那臣就多谢陛下赞誉,陛下圣明。”时清川嘴角微勾,又把樊颢苍夸了一遍。
    一旁的盛池看着面前高兴的自家陛下,也不说什么了。
    虽然说陛下完全被驸马爷绕了圈子。
    但是陛下能高兴,自然是好的。
    在加上这时清川的医术确实了得。
    这些日子,陛下胸口也不闷了。
    也不会动不动就流鼻血止不住了。
    看上去却是有在好转。
    可这坏血症,终难治愈。
    ——
    盛池送走了时清川,这才回了御书房。
    樊颢苍看向了门外的雪。
    等门被关上,他才出声道:“皇姐有孩子,那自然是好事,朕也希望皇姐能诞下子嗣。”
    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能看到自己的皇姐生下孩子,那么他也算是瞑目了。
    “所以陛下刚刚是在激驸马爷?让驸马爷想办法让殿下怀上孩子?”盛池有些意外。
    他以为是陛下被驸马溜了一圈。
    哪里想到其实陛下也有自己的想法。
    果然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说话,是不分胜负。
    只取信息的。
    “何必用朕去激,你没瞧见驸马脖子上的痕迹?”樊颢苍出声。
    其实他心中并不是不懂。
    只是有些心不甘而已。
    当初他赐婚,也是因为时清川敢拒婚。
    他想要杜绝一切想要接近自己皇姐的人。
    那么不喜欢皇姐的时清川,便是最合适的。
    可他也没有想到,时清川也会喜欢上自己的皇姐。
    盛池听着樊颢苍的话,眼中闪过疑惑。
    “驸马那是被殿下打的?”
    樊颢苍:.....
    他和一个童子之身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
    时清川回府后,樊相宜才睡醒。
    原本是想要午睡一会儿,却睡了好几个时辰。
    如今醒来,有些头疼。
    “驸马今日回来的倒是早。”樊相宜看着时清川踏门而入,就出声道。
    眼神移到了时清川的身上。
    在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然后她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那好像就是她弄的。
    时清川见樊相宜心虚,却还故意凑了上去。
    甚至扯了扯衣领。
    脸锁骨都露了出来。
    上面一片暧昧的牙印。
    让余光扫到的樊相宜小脸发烫。
    她就说这个男人是个狐狸精吧。
    “驸马,好好穿衣,这是官服。”樊相宜出声。
    时清川依着软塌坐在了上的毯子上,手伸进了毯子里,拽出了樊相宜的脚。
    “臣在外自然是有好好穿衣,不会丢殿下的脸。”时清川的手指在樊相宜的脚背划了几圈。
    红瑾见此,提着几个小丫鬟直接出了房间。
    樊相宜见屋里的丫鬟全都走了,就垂眸看向了时清川。
    “驸马这是做什么?冻脚。”樊相宜想要把自己的脚收回暖和的毯子中。
    时清川却不愿松手,反而是把樊相宜的脚揣怀里了。
    樊相宜的脚底能清晰的感觉到时清川那怦怦在跳的心跳。
    时清川微微低头,靠在了樊相宜的腿上。
    “臣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殿下了。”时清川的声音很轻,却清晰的落在了樊相宜的耳朵里。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樊相宜的小腿。
    樊相宜能感觉到时清川那不安分的手,却没有多管。
    “是吗?何以见得?”樊相宜手中握着书,眼神不落在时清川的身上。
    时清川见樊相宜不看他,就抓着她的脚一路往下。
    直到樊相宜惊的缩了一下,时清川才轻笑。
    “现在殿下信了吗?”时清川又问。
    樊相宜此时心跳也快了一些。
    她就知道。
    自己得时时刻刻防着这个男人。
    他总是不知餍足二字怎么写。
    身上眼中的贪恋就像是无底洞在吞噬着她。
    肆意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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