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太野太茶!长公主要不换个宠?

第155章 那可是战场,会死人的


    樊相宜和时清川被训斥了。
    红瑾一边帮樊相宜给她上药,眼神却幽幽的盯着樊相宜。
    樊相宜自知理亏。
    却没有说话。
    而时清川则是一早去上朝了。
    虽然他原本是不去的。
    因为樊相宜的手到底是因为昨夜伤到了。
    今日伤口有些红肿。
    时清川便是自责的不行,却被樊相宜推着去上朝了。
    而她则让红瑾给自己的伤上药。
    樊相宜的手臂有伤,也只有红瑾和云屏青麦三人知道。
    毕竟她们是跟着樊相宜最久的几个丫鬟,所以樊相宜是信任她们的。
    这给陛下治病,当然是不能给外人知道的。
    “殿下,也不是婢子要说您,奴也知道殿下和驸马情深意切,只是你如今刚生产,还伤着,便是您不愿,驸马不敢的。”
    红瑾出声。
    她也知道驸马最是在乎殿下,自然是不可能主动乱来的。
    定然是殿下做了什么,驸马这才没忍住。
    云屏她们还未出嫁,并不知道这夫妻之事。
    可红瑾却已经是当娘的人了,自然是看得出驸马对殿下根本就没什么抵抗力。
    饶是她,便是也有些不习惯驸马在人前和殿下面前那不一样的态度。
    但是红瑾觉得如此甚好。
    毕竟自家殿下那必然是天下最好。
    樊相宜知道,红瑾肯定知道昨夜是自己诱着时清川的。
    这么说来,倒也是她自作自受了。
    ——
    时清川还没回来,倒是边关急报先来了。
    说是北疆战败,夜骑军没能挡住北疆的大军。
    樊相宜听到这个消息时,却一点儿都不意外。
    就好像她早就知道会这样。
    原本还算稳定的大庆,如今人心惶惶。
    生怕北夷真的打过来。
    北夷人生性好战,只有先帝去世后,才开始打胜仗。
    如今才安定了十来年,这北地边境竟然又被北夷破开。
    想要再堵上,或许就难了。
    如今南北都在打仗。
    大庆也没有那么多军队。
    就算现在招兵买马,可是这些新兵也没有办法一开始就上战场啊。
    光是训练能上战场,怎么说也要三个月。
    可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要是挡不住北夷的军队,那么三个月,完全可以攻打下大半个大庆了。
    ——
    早朝上,原本准备散去的大臣,因为这一封急报而全都愣在了原地。
    毕竟这种时候比之前更加的糟糕。
    要说叶成惟叛变,那叶成惟还有可能继续诏安。
    但如今是北夷,北夷可不像是大庆一样柔和。
    大庆重文轻武,也就导致了如今这种状况。
    一旦沈长晨战败,就没有人能再顶替这个位置。
    而大殿上的武将此时也是低着头,不敢说一个字。
    虽然他们是武将,可也只是一些换俸禄的闲散武将。
    真要让他们上战场,他们可没那个本事。
    樊颢苍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那信使的禀报。
    那些大臣大气不敢喘。
    更不敢看龙椅上那位的脸色。
    毕竟现在谁和陛下对上眼,说不定就会成为陛下发泄怒火的对象。
    文武大臣并不站在一排。
    左边是武臣,右边是文臣。
    当然,此时的文臣心中自然是比武臣要好很多。
    毕竟他们是读书人,又不是莽夫。
    这种打仗的事情,自然是他们来做。
    直到文臣中走出一青年。
    他上前跪地。
    “臣愿意前往北地。”
    清冽的声音并不大。
    但是在如此安静的大殿中,却让人振聋发聩。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那个跪在地上背脊挺直的青年文官。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户部尚书大人。
    也是长公主驸马时清川。
    对于时清川忽然要揽这个活儿,不少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只有一些和时清川交好官员则是一脸担忧的看向了时清川。
    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好差事。
    首先沈长晨那样的大将军都败了。
    像是时清川这样的文臣能做什么?
    是准备用他那又臭又长的文章打仗吗?
    那可是战场,是会死人的。
    可此时,并没有人出来反对,也没有出来帮忙说话。
    毕竟他们现在需要一个替死鬼。
    只有人群后面的杜尧脸上带着浅笑的看着跪在大殿上的时清川。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收回了视线。
    一个文成想要上战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樊颢苍低头看向了时清川。
    他微微一笑。
    “尚书说笑,朕怎么会让你一个文官上战场,要是朕真的让你上了战场,那大庆养这群武官做什么?不如让他们全去放马算了。”
    这话的语气很温和,可听在那些武官的耳朵里,却像是头上竖着一把铡刀。
    他的脑袋随时都能落地。
    于是一大批武官连忙跪在了地上。
    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依旧不敢说自己能上北地去战斗。
    只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喊着皇上恕罪。
    樊颢苍看着跪了一地的武臣,眼神冷了两份。
    “众爱卿这是何故要朕恕罪?都还没打呢,你们怎么就知道自己打不过?”樊颢苍的语气还是很温柔。
    可越是温柔,这些武臣就觉得自己这寿命快倒头了。
    ——
    一时间,整个大殿落针可闻。
    便感觉那些大臣的汗水低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如今已经十月末了。
    京城的天气已经凉了很多,可这些大臣却寒湿了衣裳。
    就在众人不住地要如何打破这僵局的时候。
    樊颢苍自己先开口了。
    “既然你们不行,那么还是朕拿主意吧。”
    这话一出来,这大殿上更是安静的不行。
    所有人又害怕,可又想知道陛下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何须那么困难,本宫一人足矣。”就在樊颢苍要开口时,一抹殷红入了大殿。
    所有人的视线看向了大殿门口。
    是长公主。
    时清川的视线也看向了樊相宜。
    不过他听到樊相宜的话,却微微蹙起眉头。
    他自荐去北地,便是知道若是没人去,那么这件事就会落到长公主的头上。
    “殿下,万万不可。”此时终于有人开始劝樊相宜了。
    虽然说平时他们也不喜欢樊相宜。
    可樊相宜是大庆的长公主。
    若是当一个女子上战场,岂不是让别人笑话大庆了去?
    樊相宜听到那臣的话,却冷笑一声:“本宫又不是养在深宫中的娇娇女,说北地,你们在场的人真的有本宫了解?”
    而那臣子闻言,却没有办法反驳。
    不过长公主十五岁上战场的事情,鲜少人知。
    所以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不相信樊相宜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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