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日尚

丁家姐妹


    第二天一早,步筝原本就想起来练功,却被林尚辰一把搂住按回床上“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自卑的好不好。”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还略带撒娇的意味,让步筝拒绝不了。
    “好,我昨晚真的好累啊~”为了保住他的男性尊严,步筝立马四仰八叉地躺了回去,为了男色颓废的一天啊。
    直到大中午,宣儿以为自家小姐出了事,紧急前来敲门,步筝只能娇羞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出声。
    “这里不用你管!我们自己来就行!”还是林尚辰霸气,开始赶人了。
    宣儿不明所以,管他呢,人没事就好。
    “你先出去吧,顺便把宣儿给我叫过来,我有事同她交代。”步筝笑着说嘱咐道。
    “还有什么事是为夫不能知道的!从实招来!”说完林尚辰便欺负身去挠她的痒痒肉,笑得步筝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求饶我求饶!我就让她给我准备点热水,我想先洗个澡行了吧。”步筝双手举起,示意自己投降了。
    “这还差不多,那为夫便饶了你了!顺便再将你把宣儿叫过来。”说完林尚辰便起来穿好衣服神清气爽地出去了。
    不多时,宣儿也进来了,步筝附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话,宣儿脸色立马就变了。
    “小姐,您真的决定了吗?”宣儿不可置信,确认道。
    “若不是无可奈何,我也不想,那你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步筝一脸无奈,满面的愁容却始终不敢跟林尚辰说。
    宣儿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得按吩咐办事。
    春节过后天气逐渐回暖,一日步筝从军营回林家的路上经过步家,只见一位妇人正鬼鬼祟祟地扒在门口望着什么。
    现在不就刘金洲一个人在步家吗?难道他连这样的老妇人都招惹?简直太不是人了,步筝看完直摇头。
    “请问大娘找谁啊?”好歹也算是步家的主人,刘金洲的姐姐,一陌生人在步家绕来绕去的,自己总得过问一下。
    “你是哪家的婆娘?我凭什么告诉你!”只见那妇人插着腰,趾高气昂的,难怪刘金洲连门都不给她开。
    “我呀,是步家的大小姐步筝,这里是我家,如果你再在这里吓逛,我待会就叫人把你打出京城去!”见这妇人那样,步筝自然也没啥好气。
    妇人哪见过这阵仗,以为只是个多管闲事的臭丫头,没想到这可是步家的大小姐啊,自己还有事得找人家帮忙呢,立马变了副嘴脸“原来是小筝啊…”
    “诶,小筝一般都是跟我比较亲近的人叫的,你还是称我为步将军吧。”还没等妇人说完步筝便打断了她的话,还翻了个白眼给她,若不是出于教养,她现在立马就让这妇人滚回去,别在这里碍眼。
    这让妇人有些尴尬,立马低头认错 “呃…步将军,大娘我老眼昏花,没认出来,实在不好意思。”
    “来这里干什么?”步筝没好气地问道。
    “也没的什么”
    “那还不快滚!”
    “不对不对,有事!有事!我来找我女儿的。”见步筝开始赶人,立马改口。
    “那你找错地方了,里面只有一个大老爷们,没有你女儿。”
    “我女儿是步家的丫鬟,我现在来就是要带她们回去,叫丁招娣跟丁盼娣。”
    步筝只觉得这两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这不是丁艳跟丁莲吗?
    “他们两个都是步家签了死契的,若非父母丧事,不得回家,你老头要死了吗?”步筝依稀还记得他们两口子把她们两姐妹卖给步家时的那副嘴脸,简直了。
    “是!是!她们父亲病重,眼看就要没了,只想着见两个女儿一面,否则也不能瞑目啊。”说完妇人直接跪下磕头,步筝也不拦着,任由她哭累了再说。
    妇人只觉得步筝不按套路出牌,总让她左右不是人。
    “怎么?老两口中年丧子了?非要让两个被卖了的女儿送终。”步筝阴阳怪气道。
    “没丧,没丧…只是…”
    见她欲言又止,步筝也不想再多纠缠“她现在没在这里,跟我来吧。”
    步筝就这样将带她来到了林府,她刚想跟着步筝进去,却被步筝给拦住了。
    “林府虽不是什么重要官员的府邸,但总归也算是大户人家,身份还不清不楚的人不能进去,你就且在这里等着吧!”说完步筝甩了甩衣袖直接进去,还叫小斯在门口守着,不许她进。
    “门外有个自称是你们母亲的妇人,说你们父亲病重,你们可要出去瞧瞧?”步筝特地将丁艳丁莲两姐妹叫过来,询问她俩的想法。
    “小姐你是不知道!那哪里是父亲病重啊!分明是想要啃我们的血肉!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同你求情,救出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丁艳得知那女人竟然找到这里来,焦急得都直接哭出了声。
    “什么情况?”步筝一脸疑惑,自己这段时间着实是疏忽了她们几个。
    “她是我们的母亲没错,可她同样是丁章市那个畜生的母亲,她得知那畜生被小姐关进大牢后日日来步家骚扰我们,后来还是姑爷得知了此事,叫我们来林府避避风头!谁知又找上这里来了!”丁莲哭诉着这么长时间来被亲生父母骚扰的的经历。
    “他们刚开始还只是向我们跪下哭闹,见我们不搭理后,又在步府门口大声叫骂,还大街小巷的乱喊,说我们两个是不忠不孝贱骨头,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一直赖在这里的。”丁艳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补充道。
    步筝心疼地搂过这两姐妹,安慰道“放心,你们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这件事我来帮你们解决,她以后不会再找你们了。”
    说完眼神忽然凶狠了起来,径直走出大门口“来人啊!将这个粗鄙不堪满嘴胡言乱语的妇人给我打出去!”
    丁母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立马跪下去求饶道“步筝将军,步筝将军,这只是一个病重的父亲想见见女儿,求求您大发慈悲吧!”
    “真的吗?你若是再执意,我或许真的可以大发慈悲,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真的吗?那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将军!”丁母感激道。
    谁料步筝却说 “不用谢,牢房里够宽敞!举手之劳罢了。”
    丁母听完立马摆手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念在我两个女儿伺候你们这么多年的份上,就放我儿子出来吧!他或许还能赶上今年的科考啊!”
    “科考?你觉得朝廷会招他这种败类吗?你快走吧!我还不想打你!”步筝也算是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吧。
    “步筝!你就是这样纵容你的下人的?我告诉你,你这样就是害得她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丁母面目狰狞,指着步筝怒吼道。
    这下步筝被彻底惹怒了 “这个妇人口中狂言,侮辱当朝命官!你们都给我打出去!这条街都不许再让我看到她!她若还在外面四处胡言乱语!一律当疯狗处理!”
    就这样,丁母狼狈的被一群家丁赶出这条街,见步筝这人说到做到,自然是不敢再乱说话了,别儿子没救出,自己反倒搭了条命进去。
    步筝亲自关上门,丝毫不理会丁母的求饶,见丁艳丁莲还站在那里泣不成声,不忍安慰道“放心吧,只要你们不愿意,她就为难不了你们。”
    忽然两人齐齐跪下异口同声说“小姐与步家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
    步筝连忙将她们扶起还说“步允少爷早就给你们安排好了人家,都是军中老实可靠的,这段时间忙将这事给忘了,如果你们愿意,过段时间我就安排。”
    “少爷也给我们见过面了,我们都很中意。”丁莲抹了抹眼泪,感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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