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是这么一个事儿。我们都高估了于海棠了,也低估了许大茂了。于海棠要不是自己过来主动爆这个雷,咱们还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许大茂的手笔。
自从许大茂不大回咱们院儿之后,一直以为许大茂是因为害怕咱们哥俩再收拾他呢,结果这倒好了,原来人家一直憋着坏呢。
这是想着收拾咱们啊。而且这次的就不说了,这以前的咱们哥俩身边的意外,没准儿都是他在背后使劲儿呢。
往前数着来看,这好像就是柱子哥那边的事儿,现在想想就像是有人做了手尾在里面,以前还以为是机缘巧合的呢,现在来看就是许大茂的手段啊。”
李守良笑呵呵的说道。
他现在的心情其实是挺好的,怎么说呢。以前没发现或者觉得自己有敌人。现在知道了敌人在哪,敌人是谁!这有了目标之后,一切都好说了。
毕竟李守良和许大茂现在身份不对等,要是堂堂正正的,许大茂早就被李守良收拾千百回了。
许大茂之所以能这几次给李守良几人制造矛盾,靠的就是大家都没注意到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放冷枪。
他大概也没想到,本来就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于海棠会直接选择爆雷吧。眼看着许大茂使坏不成,事情败露之后,又不想着帮她。
于海棠直接掀桌子了。没得玩那大家就都别玩了。这就是于海棠的想法。总不能我受了惩罚,你是一点事儿都没有,那能行嘛?
既然我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儿是你给我的主意,但是我是实话跟李守良说了,就让李守良去自己判断,到底是真假吧。
于海棠的想法很实在,对李守良这边‘很有好处’。
而且相比于这事儿是于海棠一力承办的,这事儿是许大茂提出来找于海棠办的,更容易深入人心。
“嘿,我这暴脾气你说。”傻柱蹭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气冲冲的架势看着要打人似的。
一大爷、李守良、何雨水都笑呵呵的看着他,倒是一大妈还是好人呐。
“柱子,这是干嘛去?赶紧的回来。你就是找人家算账,也得找的到人呐。还有不能是你说人家是,人家就是吧?这做事儿就得讲究证据啊。”
“嘿,一大妈。这事儿是那许大茂埋汰守良,我要去帮守良讨个公道,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怎么还帮许大茂说话啊。”
一大妈呵呵一笑:“那我说的你觉得对啊,还是不对啊。”
傻柱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当即就又坐下了:“行吧,那看看这几位怎么说的吧。这都一个个坐着跟大爷似的。
我突然想起来了,您说我这叫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李守良摆摆手道:“柱子哥,那倒不至于,那倒不至于。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旧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新时代了,不兴那一套了。”
傻柱上来掐住李守良的脖子:“怎么着?瞧你这话里的意思,合着你还真想着这一套呢。糟践你哥哥,找打?”
哥俩闹腾了一会儿,何雨水看不下去了,才制止了两个人。
“哥,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怎么还和长不大似的。”
“嘿,这偏心偏到姥姥家去了吧。就我长不大似的?这一位不是?”
“行了,雨水说的对,咱们说正事儿。”李守良反手联合何雨水镇压了傻柱。
“这事儿我看就我来吧。我在食堂给他个教训。先给他抖勺抖上一个月,让他试试以前的滋味儿。
而且咱们厂有招待的时候,他不是有时候能混上局子去嘛。等他哪天喝醉了,我找个机会给他套个麻袋,再来一闷棍得了。”
傻柱当即就说出了两个相辅相成的办法。
李守良听后没有什么表示,傻柱对付许大茂还是老一套。没什么新意,方法很老。
这个方法很老,而且说实在的,这对于许大茂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损失啊。
抖勺,确实是这个食堂,傻柱的手艺好。但是吧,只要找个人给带个饭,谁还能找到似的。没什么区别。
至于套麻袋,然后一闷棍。这事儿怎么说呢,说实在的有很大的隐患。纵观全局,许大茂也算是意识淡薄了。
或者说那个时候的人们意识都比较淡薄。
但是怎么说呢,大家不想报警,但是并不意味着不能报警,不会报警。尤其是许大茂要是在轧钢厂或者说是附近被敲了闷棍。
先不说就近的派出所管不管,这事儿轧钢厂的保卫科都得跟狼似的,一个赛一个的积极。换句话说,这里本来事儿就少。
平常也没个什么机会立功了,上次还是财务处联合外来的小混混偷钱。
突然出了这么一个案子,大家还不牟足了劲儿的找出来。到时候真要让人家保卫科的给找出来,那可就尴尬了,这事儿白的就变成了黑的,说不清了!
原剧中,傻柱陷害许大茂丢了裤衩,在院里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为什么关键时刻给认怂了?还不就是因为事儿是假的,容易被人家查出来嘛。
同样的道理,只要有线索,有蛛丝马迹的,都有风险。
而且说句实在话,李守良真心觉得,只给他一闷棍是轻的,就算多打几棍李守良也不解气。这种肉体上的伤害实在是泛乏可陈。
李守良要‘杀人诛心’!!!
“行了,哥。十年前你收拾许大茂就是闷棍,十年后你收拾他还是闷棍。就不能有点新意吗?再说了,这样不痛不痒的能干什么啊?”
何雨水也觉得这事儿太便宜许大茂了。这个想法正好暗合李守良的心意。
倒是一大爷仔细想了想,怎么把面子转化成对许大茂的打击。
“这事儿你有什么想法?”一大爷看李守良一直不说话,问了句。
李守良自然是有想法的,而且这个想法还。。怎么说呢,很棒!
不过为什么一直不用出来呢?因为这是个存疑的办法——许大茂不能生孩子!
当然,许大茂的不能生,在原剧中是已经验证过的。
那为什么还存疑呢。简单点说,不能生也分很多种:先天的,后天的。能治的,不能治的。
李守良为什么一直不提这个事儿,一个是这个年代,不论是谁,提起不能生,普遍还把这事儿强加在女人身上。
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结的太突然,隐瞒的太好。李守良回来的时候,或者说知道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
李守良确实有心帮娄晓娥一把,但那是建立在两人没成的时候。成了之后,李守良上赶着去告诉人家,你男人不能生。
呵呵,不管人家信与不信吧。李守良都会被人家认定成‘坏人、心机之人’的。
很简答有几问: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你怎么知道的?就你知道了?那是不是你干的?
就这一通,李守良就算能解释的通,那也太麻烦了。
再者李守良确实怜悯娄晓娥,但是他又不是她爹。这是现实,他们娄家又不是纸片人,这是活生生的人,人家是‘娄半城’。人家就算不聪明,也绝对不傻。
人家能找许大茂,固然有一些打算,但是肯定有自己的考量。费很大的劲儿,最后还给自己落个‘这人有心计,有别的打算’的印象。那还不如就这样呢。
话说回来。李守良一直不说,其实也是觉得,万一许大茂这病不是先天的,是后天的。还可以治,李守良要是上门去提醒了。
最后费了大功夫人家也信了,但是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这事儿能治。而且人家家还不缺钱,愿意给治。
那李守良不仅没有收拾得了许大茂,还跟许家+娄家结仇了。没错,就是结仇了。毕竟人家关系确实近,只要转过弯来,就是一家人。
说不定患难见真情,这事儿还会令两家人更和睦呢。毕竟世事无常,更离谱的事儿都有。相比之下李守良这个‘推算’,甚至都算不上号。
本来嘛,许大茂就和他不是一个战线上的。
刚开始李守良刚在院里有所起色,那时候许大茂上门来就是算计。李守良就和他自动的走两条路了。
所以,这事儿李守良怎么会给他说。说了反倒成仇人了。
不过李守良现在也咂摸不准,毕竟李守良来了之后,生活已经改变了很多。起码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几乎没怎么在院里待过。
这样的情况,造成什么后果,李守良也不清楚。
现在就把这个事儿拿出来,李守良其实也觉得时机不够成熟。
不过好歹现在,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关系也不好。娄晓娥回娘家之后,两人应该是没和好。不然按照两人的习惯,娄晓娥早就回来了。
所以,现在的时机就算不是最好,也差不多了。只不过许大茂的‘手段’给了李守良一个主动出击的机会。
“这事儿吧,我还真有点想法,不过都是些盘外招。能不能成的,我也不敢肯定。暂时就不说了,免得到时候不灵了。”
李守良想了想,来了这么一句。
“行,那你自己有数就行。柱子这边就别轻举妄动了。暂时假装不知道吧。抖勺什么的也别做。
别‘打草惊蛇’咯。许大茂粘上毛就是个猴,鬼精鬼精的。别因为一些小事儿,引起他的警觉。那就不美了。”
一大爷看着傻柱特意嘱咐道。
还是说了,一到了许大茂的事儿上,傻柱就有可能冲动。
“嘿,一大爷。看你这话说的,我能是那样的人?我虽然冲动了一点儿,但是我不是没脑子。行了,既然守良有数,那咱们就不担心了。
走着走着,回去睡觉,这一天天的。”傻柱说罢,就站了起来。
何雨水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一块回去了。
等两人走了,一大爷、李守良爷俩回到屋里,才说起这个事儿来。
“你打算怎么着?”一大爷问道。
没了傻柱和何雨水,李守良也不大顾忌了。主要是怕傻柱跟于莉说咯。这个嘴上又没个把门的。
“我估摸着,有个事儿八九不离十。”
李守良看了看一大爷说道:“许大茂大概率不能生。”
一大爷挑了挑眉:“怎么考虑的?怎么得出来的这个结论呢?”
要说这是几年后,那大家都要嘀咕嘀咕。可现在人家两口子才结婚多长时间?而且还闹着矛盾就分开了,连给李守良提供猜疑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李守良从哪得来的这个结论呢?
其实李守良也说不上来,这事儿吧又不能说自己看过‘电视剧’。所以吧这事儿只能是自己想个法子出来。
“许大茂两口子结婚了不短的日子了,什么动静都没有。您别先急着反驳。柱子哥和于莉嫂子结婚后,刚开始是没怀孕。
但那是于莉嫂子以前过着吃不好的生活,身体没什么营养,不健康导致的。后来调理好了之后,您看看才用了多长时间不就给怀上了?
可您想想,那娄晓娥和许大茂。哪个是缺营养的人呐?所以两个人必有一个有问题的。随后我又根据许大茂的一些生平猜得。
怎么说呢,许大茂很早跟着他父亲学下乡放电影。对待乡亲们好点儿没学会。可吃拿卡要,玩小寡妇倒是学了十成十。
而且您别忘了,许大茂搬回到咱们院里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玩了就跑了嘛。他才多大啊,就办了这事儿了。
那身子骨,受得了吗?就算受得了,我还有更重要的猜测,那就是从小到大,柱子哥和许大茂打架,没少用了‘绝户腿’。
他那么小,大家都觉得是玩玩,谁也没当真。可那玩意儿是实实在在的受到了伤害啊。这总是不治,要是次数多了。呵呵可不就。。。”
李守良说了这么一通,觉得嘴干,吨吨的喝了一杯茶。
“当然了,这以上啊都是我的猜测。也有可能这许大茂是先天的不行呢。还有可能是娄晓娥的问题呢。
这就是我的一个猜测。我的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之前没说出来过。
这次我是想着给捅出来,捅到娄家去。到时候不管真假,不管是谁,这两家子都有可能结仇。别忘了,这俩人还在打仗呢。一时半会的也好不了。”
一大爷听着这话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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