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将军:佳人难再/kaity_moon

第2章


    她常年在外奔跑,对地理环境熟悉,不费力就认出是往龙番国的方向。同行的女奴有的很陌生,有的她见过,是红叶国高官的眷属。
    但无论是谁都没有比她见到一人惊讶。
    龙番国侵灭红叶,即使不动红叶的百姓,但关系到朝政的人,即便保住性命,也不能逃过成为人质的命运。这是意料中的事,她们是战争的附属品。
    她一直明白状况,但是当她看到她,还是不能抑制的,深切震撼,悲切。
    他们的公主,红叶王的女儿,那个高高在上的爱莲公主,此刻正戴着手铐脚镣,穿着粗布衣,像奴隶一样,被鞭策,被怒骂,被押送。
    “操你的,走半天才这几步路,你就敢跟爷爷装累?……要不要爷爷背你呀?……哦,对了!忘了你是公主了,你瞧我这没记性。公主殿下,冒犯了您,小人罪该万死……你们这些瞎了眼的,没见到我们公主累了吗?还不快去抬一顶轿子来……”
 4.第一卷 第五章 押送
    “操你的,走半天才这几步路,你就敢跟爷爷装累?……要不要爷爷背你呀?……哦,对了!忘了你是公主了,你瞧我这没记性。公主殿下,冒犯了您,小人罪该万死……你们这些瞎了眼的,没见到我们公主累了吗?还不快去抬一顶轿子来……”
    押送军官众轰然大笑。
    “大人,轿子没有,鞭子倒有一条。您看管不管用?”
    “去!没看到我们公主细皮嫩肉的吗?没准今儿晚上我们还要靠她娱乐大众呢……”
    他们笑得不怀好意。
    亡国的公主,身份比一般百姓更不如。
    见惯了她养尊独处,侬汶比自己受辱更觉得愤怒。没有什么比此刻更能让她认清红叶国已经灭亡,是铁一样的事实。
    这时,侬汶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领队的将领,抓起爱莲的头发,淫笑打量她苍白的脸:“妖艳的娘们,今晚让你在爷爷身下,叫爷爷……”
    “……你们这些禽兽!放开我们公主!放开!”爱莲公主的昔日侍女小桃,扑上去又扯又咬。
    但是她马上被一巴掌打到三尺远。
    “狗东西!敢咬你爷爷,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就……”
    “不!官爷饶命!小桃!快逃小桃!”
    爱莲公主情急下急喝,但谁都知道,在这种重重的包围下,不要说人,蚂蚁也走不了。
    红叶国的囚徒焦虑的担忧着眼前局势,将领狰狞的脸,犹如掌控生死的撒旦,少女在他手中就像摇摇欲坠的枯叶,禁不起风吹。
    “放开她。”一声娇喝。
    虽然不足以严厉来形容,甚至没有镇压全场的气势,但是或许是说的人太沉稳,太有把握,竟然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停下脚步看向这个人。
    部分人眼中,沉稳的少女,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就像难以撼动的顽石……
    没有人知道,侬汶其实咽喉干枯着,双足微微抖动,背上是薄薄的汗珠。
    她不害怕,她只是做了赌注,因为太关切赌局,让她摄捏着心神,关注接下来的发展。她没有筹码,谁也知道她输了的下场。
    在暴跳如雷的将领眼中,看到的是多了一名脏兮兮的反抗囚犯,反抗人数不减反增,是对他威信最大的挑战。
    在部下面前失威,他现在已经不是暴跳如雷足以形容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掐死反抗的蚁蝼,好叫他们知道他的厉害!
    “操你的,敢教爷爷做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爷爷叫你……”
    “梵末倪-唛埔尓茶-咏敏。”
    将领停住,为突然听到自己的全名愣住了。
    不经意对上对方沉寂的眸子,犹如掉入万年沉寂的冰窟。
    他的名字太长,能记住的人没几个,更何况眼前的是全然陌生的人,还是个奴隶,她喊得顺口,就像是严肃的长辈,即将告诉一个小辈他犯下了什么错误。
 5.第一卷 第六章 押送
    在部下面前失威,他现在已经不是暴跳如雷足以形容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掐死反抗的蚁蝼,好叫他们知道他的厉害!
    “操你的,敢教爷爷做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爷爷叫你……”
    “梵末倪-唛埔尓茶-咏敏。”
    将领停住,为突然听到自己的全名愣住了。
    不经意对上对方沉寂的眸子,犹如掉入万年沉寂的冰窟。
    他的名字太长,能记住的人没几个,更何况眼前的是全然陌生的人,还是个奴隶,她喊得顺口,就像是严肃的长辈,即将告诉一个小辈他犯下了什么错误。
    他为自己的想法而愤怒,“你这个反抗的狗东西!你以为爷……”
    “梵末倪将军。我没有反抗,也没有企图叛逃。”
    “还敢狡辩!你……”
    “梵末倪将军。我没、有、反抗,没、有、叛逃。”
    “你……”
    “梵末倪将军。所有人都看见了,我在这里,没有离开过你们眼睛一步,我没有叛逃。而现在,即使你将鞭子甩到我身上,我也不会反抗,我不、会、反、抗。”
    这下子,几乎所有人都摸不清脑袋,为什么她要一再强调这件事。但是将领——梵末倪,因为她的一再强调,慢慢露出古怪神色。
    “梵末倪将军。这两个女人,不管她们以前是什么,或者她们比较弱,走得慢,拖延了时间。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她们并没有离开一步,更没有企图反抗……”
    “狗东西!谁说没有!这……这娘们咬你爷爷,爷爷就说她反抗,肯定是想企图逃走…哼!本将军就判她个企图叛逃罪名!看我还治不了你们…”
    “将军。那个女人,”她指着小桃,“你毫无理由,用暴力伤害那个女人的朋友,她情急之下作出适当自我保护……”
    “自我保护?!你敢糊弄你爷爷!就算是,爷爷偏要说是反抗!你奈得了你爷爷!爷爷还有人证呢!伽克,你给我说!是反抗还是保护?”
    其中一个部下应声上前乖声:“将军,是反抗。”
    “听见了没有?反抗!所以,你!你!还有你!本将军通通要治罪。”
    “将军。她若真有罪,你那一下让她昏过去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已经足以惩戒她了。我们是重罪待判的人,该是何下场自有番王判决。将军,还是,你自认……有、权、代王审核?”
    一瞬间,所有人都看见,梵末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将军,你受番王重托、木樨将军嘱咐,押送三百八十七战囚,虽说少一两个可以上报途中病逝,但总不如一个不少功劳大。……何况,我记得,木樨将军军法有一,战俘一不反抗二不叛逃,不予私刑,违者军法处置?”
    他脸色一变再变,片刻功夫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其中一个部下,上前对他耳语一番。他恢复了冷酷。
    “原来是你。你不用得意,我等着你挂在爷爷的军旗上。”他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你等着,总有一天爷爷会操你操得你妈也认不出来。……伽克!你来监视她们,谁敢拖延进度,依法处置。”
    他脸色难看的离去。
    侬汶背部湿了一片。
    她们罪未判,木樨将军军令深严,她赌,梵末倪不敢漠视。
    虽然没有见过梵末倪,但托常年跟木樨交战的关系,她知道这个人。见他们打着木樨的旗,从他的个性推敲,木樨帐下最鲁莽最常出状况的只有这个人,为了震慑他的气势,她一开始就喊出他的全名。
    如果没有这般开场,她没有把握接下来的一串能不能顺利进行。他完全可以不把她当一回事,因为事后不会有人追究,没有人会去想,三百多个战俘实际数字是三百八十一,还是三百八十二,即使真的发现少了一两个,也不会有兴趣知道少掉的人是半路走丢了,还是被人卖了。
    这是就是现实,在押送人的眼中,他们甚至不比家里的牛来的强。
    这种刺激再多几次,她担心心脏会停止跳动,所以说她不喜欢赌博,耗费心力。这下一来,她已经腿软得走不动了。
 6.第一卷 第七章 救援
    她们不是第一次对话,但侬汶知道,爱莲是第一次用正眼看她。
    所以说,侬汶很感慨,环境会让一个人成长。
    “我不想要…要…”
    她明白她说不出口的话。
    爱莲的命运虽然不至于像她这么壮烈,但是被分赏给番王的部下,或成为军妓,都是最难堪的局势。最好是番王能娶她,即使不能是第一或第二王妃,对一个亡国公主也算是体面的归属,再不然只能指望配给一心对她的良人,即使身份地位不高,也好过千夫枕、万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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