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将军:佳人难再/kaity_moon

第5章


    无论如何必须赶紧找个落脚处。
    又要赌博了吗?
    侬汶深吸一口气。
    “将军,红河此近有一旁源,出于七窍峭壁夹缝,通烟海……”
    木樨倒抽一口气:“烟海?莫不是…下黄泉落九魄,九死一生的…的………那里常年烟雾弥漫,从没听说有人能活着出来…”
 12.第一卷 第十三章 救援
    侬汶深吸一口气。
    “将军,红河此近有一旁源,出于七窍峭壁夹缝,通烟海……”
    木樨倒抽一口气:“烟海?莫不是…下黄泉落九魄,九死一生的…的………那里常年烟雾弥漫,从没听说有人能活着出来…”
    竖勃插言:“将军不可!那烟海厉害的还不是重重烟雾,据说底下有一股暗流,凡进入的船,都会被卷入其中,九死一生!”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不是一个办法。
    “……姑娘久居红叶,莫非知道烟海的什么秘密?”木樨满怀希翼的问,他只当她有良策。
    侬汶摇头,“此海一如将军所闻,侬汶从来敬而远之。只是此刻我们别无选择……”
    一将领终于忍不住了,粗声恶气吼:“回头跟他们杀过!怕他有牙呀!”
    “没错!我储曳纵横战场这么多年,从来没像此刻这么鸟!……”
    “回头杀他个片甲不留!”
    一人带头,顿时压抑已久的众将喧哗四起。原来,他们早不顺眼要对一个奴隶言听计从,再加上此趟逃亡极其狼狈,都觉得脸面无光。
    “对!怕他个鸟!爷爷一鞭打死一个,丢到河里喂鱼!”
    “对!蛟蝠我赋烸都抓了,还怕它……”赋烸纯粹不鸟逃亡。
    “科逆!储曳!炆成!梵末倪!赋烸!给我闭嘴!”木樨大吼,“还有你们两个!”一瞪尚未来得及说话的两人,“你们都应该跟竖勃学学。你们会游泳吗?会吗?”
    有一个人完全没抓到重点,他很大声的反驳:“将军,竖勃也不会游泳!”他以为木樨让他跟竖勃学游泳,然后他很得意的说,“我赋烸虽然不会游泳,可是我会闭气,当时抓蛟蝠的时候,我就是……”
    “赋烸!!”木樨大吼,他完全气疯了,“你再说一个字,我马上丢你下去喂鱼!”
    混乱状况没有缓和过来,船尾的士兵又大喊,“将军,三艘船跟近了!”
    竖勃言道:“既然他们弃了柴草,可用火箭矢之。”
    “不可冒险!竖勃将军请看,船上漆的不是蜡,是硝黄。再看船顶,虽然看似茅草但比茅草色深且顶端如毛绒,那是鸠茉的一种草——燃绒,顾名思义,它是一种火种,本来,在阳光下它就该焚化,但是…我也不明白…或者他们作了特殊处理……”
    侬汶的话让许多人倒抽了一口气。
    木樨深吸一口气:“乱箭退敌!……全军戒备!准备进入烟海,请姑娘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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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又想,实际上,这些根本不关她的事。
    她是亡家的人,敌人的生死跟她有什么关系?
 13.第一卷 第十四章 救援
    她想了又想,实际上,这些根本不关她的事。
    她是亡家的人,敌人的生死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根本不可能淹死!尽管刑具加身,软筋散效未过,凭着自小在浪里翻滚,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为了什么?
    “你的命比石头硬,你的志比钢铁坚,你的才可比天,你的胆……
    但是…不幸的是……
    你有一根软肋……
    决定了你不幸的一生……”
    往下的话,她没有机会知道,江湖术士让父亲恶狠狠的赶走了。
    她没有机会问他,她的软肋是什么……
    这些话就像梦魇,整整缠了她十六年。有时她忘了,有时又特别清晰……
    “记住,不要管闲事!人各有命,别人的生死与你无关!”父亲很心疼、很心疼的紧抱着她。
    “好。”她不懂,但是乖巧的答应,甜甜的笑着。
    世上最疼她的人是父亲,父亲死后,她懵懵懂懂过了不知多少日子……
    终究,还是忘了父亲的话。
    闲事管惯了,好像变成生活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不理闲事,她就不会入朝,就不会当官,就不会败番,就不会成名,不会结仇……
    螺岭城破该走她没走,被俘、受辱、被囚,下场是怎样还不知道,她还有力气管闲事……
    闲事就像她的生命,为了这些琐碎事,她不畏艰难的苟活……
    她的软肋,或许就是心太软。
    烟雾弥漫的夜晚,她特别想念父亲紧的叫人发疼的怀抱。
    父亲一定早就知道,她的心,软弱得连一只蚂蚁都不忍杀死。当时,父亲一定很担心、很担心她……
    “姑娘,将军请你入帐用膳。”
    她抬头看了一眼竖勃。
    尽管是敌人,这些人并不亏待她,甚至厚待她,她又于心何忍做到漠不相关?
    侬汶没有去,倒是后来木樨领着他的下属过来跟全营的奴隶一起用膳。
    “为了今天,木樨敬姑娘!木樨先干为敬!”
    “侬汶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小命,我与将军都在同一条船上,不需如此。侬汶不会喝酒,请将军见谅。”
    木樨不以为意,异常畅快与她东拉西扯的闲聊。到底是个将军,闲话中十句有五句关系到国家、政治,她不予置评,随意应对。
    聊着聊着就回到他们当前情况。
    “既出了烟海,也是时候反击,该叫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她笑笑不答,倒是他的下属振奋的大叫,全军士气高昂,就连沉稳的竖勃也亢奋同呼。
    这些人,不管是谁,都不该在惹了他们后,又让他们有机会逃脱。
    “科逆!你连夜赶路,必须在王抵达红河前,将我们状况禀报王……珩继……梵末倪……”
    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不管他们输或赢,她还是奴隶。
    话说回来,烟海,一直很神秘,充满许多可怕的传闻,她向来敬而远之。
    好在父亲在世时精通奇门遁甲,她也掌握了一点门路,会一点天时地理。
    她观察了气流和流水的方向,找到一条通烟海旁侧山谷的路,他们待的时间很短很幸运没碰上暗流,就这样脱险了。
    她赌,烟海有出路,她赢了!现在她只想倒下去就睡,果然赌博太耗费心力。
 14.第一卷 第十五章 赌局
    夜,黑魆魆的冰凉,枯林纵横交错延展,没入深夜中。林子末端,是陡峻的崎壁,直落千尺仿若天然城围……
    此时,城篱下赫然可见无数帐幕,直没枯林。夜色、屹壁、枯林,悄然隐蔽这千军万马,一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帐幕居高临下,盘旋着蛟龙,如生如虎,傲视群雄。垂帘间隙透露出丝丝光芒,帐内掌般大的夜明珠高结,如明日,昼般明亮。
    “过来。”
    番王,俊美无涛,声音温润尔雅,隐约带着不容人抗拒的气势。
    他随意坐在首座,优雅的喝酒。
    下首,十余人侍立两旁,垂首而立。
    侬汶依言过去,在他指示下给他添酒。
    帐内,除了他偶尔令她添酒,静寂无声。
    “听说,”他懒洋洋的开口,“你把木樨他们从烟海里带出来?”
    他的口气里听不出激赏,比较像就事论事。
    “是。”她捧着酒坛,轻声应。
    他递碗给她,轻佻的笑两声,“你这么冰雪聪明…”语气嘲讽的说,“…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薄汗又来了,迟疑的为他添酒,问:“王的意思是……?”
    “纳珀,”他随意瞥了眼下首,“告诉她,木樨的计划。”
    下首左侧第一个人应声上前。
    她不知道他们的计划跟她有什么关系,但她猜测身边这个人,很大可能性在寻她开心。
    烟海出来约十余天她没见过木樨,只知道他忙着布局打仗,两天前他领着五队人匆匆离开,而今天他领着一万人来。
    她猜测,他们要在此展开战局。
    纳珀解释,那天袭击船的是鸠茉的人。当天同时受袭的还有白蛇和红鹰旗的,对方用的是卑鄙偷袭,这两旗不怎么走运,死伤惨重,激怒了身边这个人。
    他们布置反击,经过调查,鸠茉的人并没有马上退出此地,他们隐蔽在此处附近,似乎还有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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