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思去考虑楚千随意的攻击下会死伤多少人了,月舞看到楚千的身影从灰尘中再次出现,漂浮在天上的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这就是灵皇的真正力量吗?”楚骅喃喃自语,他一直认为这不过是把有灵性的普通宝剑呢。
“像一位真正的侠客那样,与我一决雌雄吧!”楚千说着,手中剑一挥,宽大的剑芒横扫而下,在月舞身形飘忽着躲闪过去后,直直的切向下方的街道,在震耳的响声中将一条立交桥从中分成两半,拼命逃窜的车辆在桥倒下后稀里哗啦的掉落下来。
“该怎么让这家伙老实下来呢?”气喘吁吁的望着楚千,月舞冥思苦想,突然想到自己的那块怀表。
“试试真龙的力量吧!”月舞握紧怀表,向楚千冲去。
(写一会就头晕了,555,休息会去……晚上再回来。)
第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9-11-12 22:04:24 字数:4256
同样刺目的金光以更快的速度反向席卷,所过之处楼宇被高温灼烧至倒塌的灰烬,这里是月舞与楚千的战场,方圆十公里市区里的市民早已仓皇离去,而他们的脚下一眼望过去,尽是建筑倒塌而成的废土。
军方的部队在通向这片区域的公路上列队等候,望着两人之间不断发出刺眼的光芒,对视着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佐藤裕司挥手让手下的军官尽快封闭这个区域,看向身边的蒙面人表情甚为不友善。
“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和你的黑羽会……”他阴沉的说道。
“阁下不认为,这是测试那把剑的好机会吗?”蒙面人面对气冲冲的地区防御长官,淡定的语气丝毫不见变化。
“在自己国家的城市来实验武器?这也太YY了!”佐藤裕司皱了皱眉,这时候却接到上边的电话。
“不要妨碍那两人,我对这把剑的威力很感兴趣!”是香山昭炎鹫亲王的声音,佐藤裕司只得听命。
发觉佐藤裕司垂头丧气的模样,蒙面人冷哼一声:“何必如此沮丧,若是情形失去控制的话,我会负责这一切的。”
“死去的市民,是你以及政府,所能够负责的吗?”佐藤裕司嘴上不说,心里却失望之极。
又一次强烈的闪光,月舞急速后退,手里的怀表那个代表真龙的罗盘上指针“唰啦啦”的转个不停。
“又减少一次能够使用的次数了!”月舞收起怀表,对面的楚千剑上的光芒尽皆散去,发动最后一击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全力的奔跑,黑色的风衣下摆高高摆起,奋力的一踏,脚下那座早已脆弱不堪的大厦瞬间粉碎倒塌,漫天的灰尘之上一个身影高高跃起,右手握成拳直直的向着无法再次使用灵皇剑的力量而发呆的楚千打去。
“你想我打你左脸,还是打你右脸?”当月舞的拳头打在楚千之前,她远远的问道。
答案是楚千没有机会选择了,被月舞的拳打到了脸正中,带着高高扬起的鼻血他甩掉了灵皇剑,身体斜斜的飞下去。
“砰”的一声尘土飞扬,楚千摔入废墟中,倒插进去的姿势只留一双腿在外。
拍拍手,随手一伸接住了这时候落下来的灵皇剑,月舞踏过钢筋混凝土粉末与碎石铺就的地面,慢慢的向楚千走去。
“不要杀死他!”躲在远处的楚骅喊道,连忙几步冲过来。
“本来也没打算伤害他……”月舞笑笑,想起在客机上楚千放过自己那回,这手还真就难以下得去。
尘土飞扬,楚千掀起身上的尘土,猛的站起身来,满脸沙尘的灰头土脸说不出的好笑,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也吓不住月舞,后者把玩手里的剑看着他笑个不停。
“笑什么!?”楚千恶狠狠的问。
“我们也算是熟人了,只要你和楚骅老老实实的回家,我便不会伤害你。”月舞将剑归鞘还给楚骅,转身对楚千一字字道。
“回家……”楚千默念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半响后却冷哼一声,不屑的笑起来:“回家,回去那个让我感到压抑,没有自由的家吗?不可能!!!”
“不知道你父亲都对他做过什么?”月舞好奇的看向楚骅,后者却是脸煞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哥哥头上的疤痕,就是父亲惩治他的时候刻上去的……”
“竟然有人这么对自己的孩子?”月舞难以置信的看向楚千,他疯狂的表情在渐渐褪去,再次冷哼一声后,沉声说道:“你以为我没有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吗?”
“你还有其他的绝招没有使?”月舞立刻戒备起来,却听到楚骅惊呼,他手里的剑化作一条光带,进入楚千的手里。
“在为灵皇剑解封的一刻,这把剑便与我合二为一了。”楚千悠然说道,手中剑再次一伸,豪气顿生:“来吧,让我们再次决战!”
“还决战……”月舞不禁后退几步,刚才那一会功夫就让她精疲力竭了,而且,自己是想去找老婆啊,哪有闲心和他在这里忙乎。
“既然不能让楚千回家,那就让楚骅放弃带楚千回家的想法好了!”月舞短暂的时间内做好决定,于是高声喊道,“等一下,我已经没有力量继续战斗下去了,也不想再战斗了,听我一句话好吗?”
“这位不知道是该叫月舞,还是叫靓舞的小姐,你有什么话要说。”楚千放下剑问。
“那个,你不想回家是吧,我同意你的想法……”月舞说道,旁边的楚骅着急了,匆忙中抱住她的手臂。
“靓舞小姐,你可要帮我啊,你不帮我我就没脸回去见父亲了。”楚骅哭丧着脸。
不去理会一脸哭丧的楚骅,月舞继续说道:“我想,你的家里环境一定十分恶劣。”
“没错,粗茶淡饭,每日挨训。”楚千心有戚戚啊,差点就没落泪了,那个什么习武的日子,是人能受的了的么。
“那么,带你的弟弟一起走吧!”月舞把楚骅推过去,“你也不忍心你的亲弟弟继续过那样的日子,还因为你的缘故而接受责罚,刻上与你一样耻辱的印记吧。”
楚骅被推到楚千的面前,面对自己多年不见的兄弟,熟悉中带着陌生,陌生中却又有一点熟悉,踌躇着向后慢慢退去,却被楚千一把拉住。
“你想去哪里?”楚千问,声音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粗暴。
“我想去下洗手间……”楚骅嗫嚅着,被哥哥紧紧的拉住的他从厚实的手心中感到的却是淡淡的关怀,也就低着头不再反抗了。
“……你说的对。”楚千慢慢说道,“这些年来,不去正视自己,还抛弃了家,抛弃了自己的亲人,这都是我的错,多谢你再一次点醒我,才让我没有继续错误下去。”
月舞开心的点点头,能够迷途知返,真是皆大欢喜啊。
“有了这把剑,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需要了,天大地大,哪里我不可以去。”楚千望着手里的剑,金光万丈照耀他的前路。
“很可惜……你哪里都去不了……”
一个声音突兀出现在上面,几人抬头,看到的是名白衣蒙面人,他就像凌空虚度一般,在半空中悠然踏步而来,渐渐的靠近地面,直至走到月舞与楚千他们身前。
见到此人,楚千一阵惊慌,“师父……”他心中暗叫糟糕,紧紧的握住手中剑,心中在揣度凭借自己与月舞二人联手之力,能否战胜他。
结果却是未知数,只要知道师父的真实身份,任何人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你认为正确的,实际上却是天大的错误,你秉承的真理,在将我手中证明……”蒙面人说着,摘掉面罩,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月舞忍不住讶然,这个人分明就是……
“那是绝对的谬论!”经过四百年的时光依旧年轻的浪人武士羽辰御铭掷地有声的说道,微微侧过身,右手收回握住刀柄。
“来吧,让我见识见识这段时间的学习,你的心境到底有怎样的增长?”羽辰御铭说着,闭上了眼。
“小心!”楚千大喊一声,手中剑快速挡在面前,将楚骅拉在自己的背后护好,月舞死死的盯着那把尺寸颀长的太刀,朴实的模样在羽辰御铭的手里却有说不出的诡异。
“正如剑有二十三境一般,刀也有境,而我的刀,就叫十三无天。”羽辰御铭慢慢的睁开眼,“苍天无法,无法无天,永生不死,吾为神明。”
“这老头不是疯了吧……”月舞偷偷对楚千问道,额头上满是汗水的后者轻轻摇头。
“在这世界上,他几乎就是无敌的存在,若说有谁更接近神的话,那便是他了!”
撇撇嘴,月舞还真不信,这个拿着把破刀,满嘴胡话的老头会有那么拽。不过,既然楚千对他如此忌惮,心里再鄙视他的故作高深,也要小心一点为妙。
“哈~”扶着腰不雅的打了哈欠,引的楚骅和楚千侧目,连那个羽辰御铭老头都睁开眼来吓了一跳,轻轻的按着嘴,用与自己外表不符的语气气定神闲的说道:“喂,那边那个老杂碎,香蕉你个巴拉,你有完没啊你,你知不知道我很着急找我老婆,有事你爷爷的你不能一气说完?”
……
“太棒了,靓舞小姐你的诅咒有效果了,你看哪老头唰啦啦的掉血呢!一定是中了痛苦诅咒了!”楚骅抬起手指咋咋呼呼的叫道。
“岂止是痛苦诅咒啊,简直连腐蚀和点燃,还有猎人的毒蛇钉刺啊等等都用上了!一秒钟掉血好几十万,就算是鸡尔加蛋,简称鸡蛋亲临,一会也死翘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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