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在异世/轻功难求

第99章


  “喔……”芯蕊闻言算是明白了,两人份的醉太白都让他一人喝了不说,还借着酒力教自己怎么处置他。好,看我怎么修理你。
  芯蕊走后,小穗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点儿……”
  “哎!来啦!”一会,点儿就蹬蹬蹬的上楼来,“主子,您醒啦。昨儿,睡的好吗?”点儿歪着脑袋,看着主子笑盈盈的。
  “嗯,睡的挺好的。妻主……一晚都没来吗?”小穗挪到床沿,揉着眼睛问。
  闻言,点儿一脸的惊愕,“主……主子,您睡醒没有?王爷不是……昨儿不是……你们洞房花烛吗?王爷在不在您应该更清楚啊!”
  “我不知道啊……”小穗一脸茫然,然后努力回想,“昨儿你买来醉太白,我就上楼洗澡了。再然后,无聊嘛……我就先喝了一点。那酒真的好好喝,很香……”小穗笑的尴尬,“我好像全部喝掉了……”
  点儿闻言大喝,“主子!”哇的一声,把穗儿都吓坏了。
  “主子,醉太白喝一点点就很容易醉的,您在搞什么呀!”点儿闻言那是个气啊,“那你想想看,昨儿王爷……有没有和您……和您做生娃娃的事啊?”
  小穗看着点儿着急的模样,心里也慌了,“我不记得了,我真的都不记得了!”
  “主子,您这样有违夫德,王爷会生气的!”点儿肚里直怪自己昨夜躲的早了点。
  “那怎么办?妻主会不会嫌穗儿没规矩,大婚之夜只顾自己呼呼大睡……”
  “您还敢说喔,我的主子!”点儿跌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午后,大伙都在清风居纳凉,就因为这里竹子比涵竹轩多,够阴凉。再者,这儿园子大点,人口也多。
  子羲抱着小虎,看着他闷不吭声的剥着花生微笑道:“今儿都大半天了,也没瞧见穗儿,一个人闹什么呢?”
  “累着了吧。”柳月人小,也不懂什么叫含蓄,直勾勾的就说了。
  “月儿,你瞎说什么呢!”幽涵笑骂。
  “本来就是嘛!那你们说,到底是怎么了嘛。”
  “刚我有碰见小点儿,脸色不好,而且心事重重。”凌抱过小虎子道,“就知道吃,不怕胀着!”
  “嘻嘻。”小家伙笑笑,一头扎进了凌的怀里。
  大伙见着都乐了。
  天色黑了,已是掌灯时分,芯蕊却还没回。
  偏厅里,大伙都翘首期盼着,却每每落空。秦澜看着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人儿笑了:“好了,你们先吃吧。主子怕有事耽搁,要晚回了。”
  “好,那吃吧。”子羲点头后,大伙才正式开动。
  月儿圆圆的,芯蕊很晚才回来,秦澜见着问:“主子,在主屋睡吗?”
  “不,我要去齐凤楼。有人等我呢。”芯蕊丢下话,便大步流星的走去。
  齐凤楼,果然灯火未息,芯蕊见着弯着嘴角跨进了园。
  “王爷!”点儿正关门欲退,不想转身就撞见了芯蕊,心底不由慌了。
  “你主子今儿可清醒?”芯蕊不冷不热的问。
  “啊?”点儿不知道芯蕊的来意,说清醒了,出事了可怎么办。说不醒,王爷上了楼见着主子,死的就是自己。
  “啊什么啊,我自己上去吧。”芯蕊扒开拦路的点儿,推门上楼。
  “点儿,又怎么了?”床上的人儿撑起身子望向楼梯口,不想却对上一双兴师问罪的眼,“妻主……”
  “穗儿,这么早就睡了,怎么也不等等妻主啊。”芯蕊负手走来,看不出脸上喜怒。
  穗儿闻言惊的鞋也顾不上穿,爬起身跪地就给芯蕊行礼,“穗儿……穗儿不知道……妻主会来。”见着芯蕊在床沿坐了,穗儿膝行跪近了回话。
  “那昨夜呢?也不知道我要来?”芯蕊看着跪在腿边的穗儿,就想抓起来痛揍一顿。
  “穗儿该死,请妻主责罚!”穗儿说着,眼泪就落下了。
  “哭什么哭,昨儿你不是挺硬气?让我把你绑了,丢去大街让宗祠的人处置。怎么,今儿……就变卦了呢?”芯蕊勾起穗儿小巧的下巴说。
  “不行……穗儿昨夜醉了……穗儿都是胡说的!”穗儿摇了摇头哭道。
  “你醉了,但我没醉!”芯蕊放开穗儿道,“说,未满十五,没妻主同意而喝酒怎么罚?”
  闻言,穗儿的哭声小了,那是因为他想不出来怎么罚。家规有新增没错,但没写怎么处置啊。“妻主,家规都没写……”
  “那你临时想吧!”芯蕊看着穗儿为难,又似害怕受罚的表情,心就忍不住软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芯蕊扶起穗儿道,“算了吧,饶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可拖你去惩室了!”
  “嗯,谢妻主。”穗儿抹着眼泪道,“昨儿,穗儿真不是有意的。”
  “知道了!”芯蕊看着穗儿帮自己脱了鞋,放整齐了才自己爬上床说,“若是故意的,也不会教我把你踢下床吧!”
  “妻主,对不起……”穗儿闻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
  “亲爱的,对不起不是用嘴说的,得用行动来表示!”芯蕊一个饿狼扑食,把穗儿压了个严实。
  穗儿近距离的望着芯蕊的眼,发现那水亮清澈的大眼里写满了从来都不曾见过的东西,那就是……所谓的爱吗?
  床帐里,小穗呜咽着:“妻主,穗儿受不了了,饶了穗儿吧……”
  “不!”
  干净利落的拒绝让穗儿痛苦不堪,下身就要忍不住了,可没有允许又不敢射……
  “妻主……穗儿知道错了,求您饶了这次好不好?”
  “不好,不拉你去惩室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芯蕊抚着都流泪的‘小弟弟’,笑的邪恶。
  “可是……您这样……穗儿也没办法伺候您是不是?”穗儿极力忍耐着。
  “谁说不可以,绑上就行啦。”芯蕊当真抖出一红色绸带,嘿嘿一笑,就往小家伙下身绑去。
  “啊——”穗儿痛苦的闭上眼,弓起身子不知道是想拒绝还是要求更多。
  芯蕊伏在穗儿身上,温柔的恐吓:“穗儿,你这次闯的祸可不小。你小小年纪就不懂规矩,要是有宝宝就会带坏小的。所以,在你没彻底领悟错哪之前,我不会让你有宝宝。”
  “不要……妻主,您不可以……这样……”穗儿闻言激动的抓住芯蕊,却因在承欢而说的断断续续。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我同意,永远都不会让你射!”芯蕊坏心道。
  “妻主,您可以……狠狠的教训穗儿,求您不要这样……惩罚穗儿……”
  “驳回!给我闭嘴,再吵我废了你!”芯蕊瞪眼道。
  穗儿真的被吓坏了,圆圆的眼里都是惧意。芯蕊望着那漆黑的明眸,心里的喜爱不是一点点……
  当穗儿再次睁开眼睛,身旁已经没人在了,想起昨夜激情,脸上还是一阵滚烫。
  那个女人真的变了呢,性格温和了很多,虽然发起脾气来还是很吓人。心也软了很多,就在自己以为要死翘翘的时候,她还是放开了自己。要是以前,怕是磕破头也不会收回说过的话吧。
  即使如此,她还真的没同意自己怀宝宝。妻主,心里一定还气着,要不,都让射了干嘛还坚持着不让人家要宝宝。
  想着想着,穗儿就抱着被褥放声大哭起来。
  生日礼物
  “这两天穗儿是怎么了,人影都不见。”柳月靠在庭柱上,望着院里的花花草草无聊的说。
  “会不会出什么事?”程晓坐在子羲身边,看着他与幽涵下棋道,“与妻主是不是闹变扭了?”
  “怎么会,妻主每天高高兴兴的,根本没生气的样子。”幽涵弯着嘴角道。
  “小穗十岁就在妻主身边了,什么是妻主喜欢的,什么是不喜欢的比我都清楚,不可能惹妻主不快的。”默儿缝制着小娃娃的虎头鞋说。
  “那倒未必!”凌把玩着一只已经完工的虎头鞋说,“碰到点儿不是一两回,每次见着都愁眉苦脸。问他两句恨不得哭给你看,真是受不了!”
  闻言,幽涵停下落子的手,望着默儿道:“默儿,你与穗儿亲近些,要不你去看看他吧。若真有事,大伙也好商量着办。”
  “好,我这就去。”默儿起身,明儿立刻上前扶着去了齐凤楼。
  当默儿爬上楼,见着坐在窗边的孤寂身影,知道真出事了。
  “小穗儿?”默儿轻轻的来到穗儿身边,见着他两水汪的大眼都哭肿了,像核桃一样,“小穗,你……出什么事了吗?”
  小穗缓缓的收回眼神,看着站在身边的默儿,抱着他的腰就哇的哭了出来。
  “穗儿,你到底怎么了嘛!别哭了,好好说说,我们都会帮你的。”默儿捧起小穗的脑袋,为他擦着眼泪说。
  好说歹说,默儿才把穗儿牵去了清风居。
  “你喝醉酒,凉了妻主一夜?”子羲听了穗儿的话才觉得事态严重,“那妻主说什么了?”
  “按家法处置吗?”柳月望着眼睫上挂着泪珠的穗儿道。
  穗儿摇头,泪流的更多了,“妻主说……穗儿没能力管住自己,若有了宝宝……一准……一准会带坏他,所有不让穗儿生宝宝……呜……”
  “什么?”闻言园里的人都惊住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影不信芯蕊会如此绝情,“妻主一定吓唬你的,她不会这么绝情。”
  “就是!”幽涵拉着穗儿的手说,“你该知道妻主这个人,没事就爱吓唬人。园里有几个没被她忽悠过的,对不对?”
  “平侍,要是妻主来真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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