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球仪成真了

173章:北落静,与巫马


    撤退之前,“万塔之国”的华侨就曾对溃兵们做过详尽的介绍。
    野人山里的“野人”,并非全是浑身长满长毛的半兽人,而是由于某种特殊原因,诸如自然灾害和战争而躲进大山的克钦族人。
    这些克钦族人,世代居住在与世隔绝的原始雨林中,过着刀耕火种、结绳记事的原始生活, 被山外的人称为“野人”。
    五个女野人把苏仪团团围住,七八只男人般粗燥的手掌在苏仪身上四处乱摸。
    苏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被吓得不轻,头发都支楞了起来。
    幸好他的手腕上有一铁片铭牌,立刻拽下铁皮铭牌割断绳索钻入雨林拼命逃跑。
    几个女土著并没有意料到这种状况,气的哇哇大叫, 赶忙追赶苏仪。
    “万塔之国”的原始丛林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荆棘和藤蔓, 苏仪一路磕磕绊绊, 由于身体虚弱,跑着跑着体力不支,“啪”的一声被一根藤蔓绊倒在了地上。
    意识恍恍惚惚之中,苏仪觉得自己嘴巴被人掰开,紧接着,一股温热流汁流进了口中。
    生存的本能和欲望让苏仪贪婪地大口吞咽着,仿佛饥饿的婴儿吸食乳汁一样。
    我死了吗?苏仪的脑袋里闪现一些零碎的记忆,凶猛的鬼子军,抓壮丁的保长,激烈的“万塔之国”战场,狼狈的大溃败,不断倒下的士兵……
    不!
    不能死!
    决不能死在这里!
    小爷还要回国!
    还要卷土重来杀回“万塔之国”!
    还要赚取好感值偿还系统的巨额借贷!
    还要……
    苏仪浑身一颤,猛地坐了起来。
    身旁的女兵吓了一跳,手一抖碗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米粥洒了一地。
    “你醒了!”
    女兵慌忙为苏仪擦了擦汗。
    苏仪看到,这是一个说不上多么美丽的女孩。
    由于在危险的雨林中连日奔波逃亡,齐肩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看起来有一种憔悴的美。
    “你是谁!”苏仪警惕地望着对方。
    女兵苦笑一下:“和你一样, 溃兵,28师的。”
    苏仪稍微放下一点戒心,扭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此时正身处在一间木屋里。
    苏仪皱着眉头,迷茫地问道:“这是哪里?儒国吗?”
    女兵摇了摇头:“回家的路还很遥远,这是在克钦族人的一个部落里。”
    经过简单的交谈,苏仪了解到,女兵名叫北落静,28师某团的一个通讯兵。
    对方已经跟随自己的部队在危险的雨林中逃亡了一个月。
    几天前和一群溃兵在密林中逃亡时,北落静出手救了一个克钦土著,后被土著接到了这个部落。
    北落静重新为苏仪盛了一碗米粥:“这是部落酋长为你熬制的米粥,里面有滋补身体的草药成分,喝了它你会很快恢复。”
    苏仪点了点头,接过米粥大口喝了起来。
    外面这时传来欢快的嬉笑声,北落静说:“部落里的男人们狩猎回来了。”
    苏仪起身走到窗户边,发现木屋是建在一颗大树上,距离地面十几米高。
    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 一群狩猎回来的部落土著正抬着几头鲜血淋漓的野猪往这边走,身后跟着几名扛枪的锅军士兵, 想必是随他们一起外出打猎去了。
    天黑后,部落里的空地上升起了巨大的篝火。
    几十个赤身郭体的“万塔之国”土著,围在篝火旁,欢快地跳着奇怪的部落舞蹈,以此来庆祝他们在与其他部落的争端中取得的伟大胜利。
    苏仪发现,其实大山里的“野人”们还是挺好相处的,只要不触犯部落的利益和禁忌,这些生活在原始丛林里的土著们就不会排斥外人。
    只是有一点,苏仪实在无法理解。
    那就是部落里的女土著一个比一个好x,是个男人就想上,也不分时间和地点。
    相反的是,部落里的那些男人们却稳重了许多,面对诸如北落静这样的女孩子也不会动手动脚。
    充满节奏的鼓声中,一群女土著跳着奇怪的舞蹈来到了苏仪面前。
    她们疯狂地扭动着腰,在苏仪面前晃来晃去,搞得苏仪脸红心跳。
    在男人们的口哨和欢呼声中,一群女孩不断用诱人的姿势挑逗着苏仪。
    其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一把拉起苏仪,搂着他的脖子在篝火旁跳起了激情的贴面舞,惹来周围一片尖叫。
    跳了一会后,两三个女孩拉着苏仪就往树屋方向走。
    苏仪皱着眉头小声问身旁的北落静:“她们要带我去哪里?”
    北落静红着脸没说话,一名溃兵咋咋呼呼地说道:“小子,你有福了,这是部落的风俗。”
    “风俗?啥风俗?”
    苏仪不解地被三个女土著拉上了树屋,在欢快的鼓声中,木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于此同时,另一边……
    一二百多其它部落的土著拿着弓箭和竹矛聚集在了部落首领的面前。
    苍老的酋长迈着奇怪的步伐,在他的勇士面前跳着古老而又神秘的部落舞蹈。
    人头骨做成的战鼓咚咚咚地在部落上空回荡,像是在召唤死去的亡灵,空气之中一片肃杀之气。
    酋长念经似的跪在地上,吚吚呜呜地对天说着什么,权杖一指,数百名部落土著打了鸡血一样,振奋无比,大吼一声后,相继钻进密林深处……
    苏仪迷迷糊糊地被三个女土著推进了树屋。
    这是一间相对豪华的屋子,地板上铺着珍贵的狼皮。
    在这个部落里,只有最勇敢的人和最尊贵的人,才有权利在居室铺垫狼皮。
    屋内装点了很多好看的植物和花朵。
    看得出,这间屋子的主人对生活很有品位。
    树屋的中央放着一张草床。
    一个神秘的小女孩背对着,苏仪静静地坐在草床上。
    那是部落酋长的女儿,名叫巫马,十四岁。
    在这个神秘的原始部落里,十四岁已经算得上是大龄女子了。
    因为一般的女孩10岁时就要举行成人礼,找一个男人x瓜。
    部落里的人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给部落带来长久的好运。
    巫马是个奇怪的女孩,非常害羞。
    在潮湿的雨林里,部落里的其他女人平时都不穿衣服,最多也就在腰间围上几片树叶或者一块兽皮。
    可巫马却执意穿着衣服,把自己正在发育的身体包的严严实实。
    其他女孩总是披头散发,见男人就拉。
    巫马却把自己的头发打理的干干净净,见了男人就躲。
    很奇怪的一个女孩子。
    今天经过酋长的反复劝说,巫马终于肯接受成人礼。
    不然等她过了15岁,就有可能被村民们赶出部落。
    因为没有哪个人能容忍一个不愿为部落带来好运的大龄女子在部落停留,不管那人是不是酋长的女儿。
    巫马还是一个小女孩,对于即将到来的成人礼很害怕,独自一人坐在草床上伤心地哭泣着。
    三名女土著围在巫马身边轻声劝说着,时不时将她搂在怀里。
    巫马偷偷看了苏仪一眼,最终羞涩地点了点头。
    三名女土著会心一笑,走出树屋关上了房门。
    充满花香的屋子里,最后只剩下苏仪和巫马两人。
    这让苏仪有些不知所措,傻傻地站在那里。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巫马对着苏仪伸手拍了拍草床,示意他过来。
    苏仪慌忙摆了摆手:“我站着就行,站着就行。”
    见苏仪木桩一样地立在那里,巫马有些不解,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苏仪。
    那表情像是再问,你怎么不过来?难道还要我主动献身吗?
    苏仪从来没有和哪个女孩单独相处过,为了排解这种无话可说的尴尬场面,故作镇定在巫马的闺房里来回转悠,不时伸手拨弄一下屋里的花朵说上一句:“你这花养的好啊”也不知对方能不能听懂。
    见苏仪迟迟没有实施成人礼的意思,巫马咬了咬牙,红着脸躺在草床上。
    苏仪转了一圈,回头一看,那女孩已经xx衣服躺在了床上,顿时吓了一跳,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两步“砰”的一声撞在了门上。
    “你这是干什么!”
    苏仪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手忙脚乱地为巫马披上了衣服。
    巫马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苏仪。
    苏仪道:“女孩家要懂得自重,虽然这是你们部落里的风俗,但你还小不应该这样。”
    巫马似懂非懂,感激地看着苏仪。
    可是随后不久眼中就流露出一股淡淡忧愁。
    今晚过后,就会有人上来检查自己的身体。
    如果发现没有落红,父亲就会派人强行给她实施成人礼,甚至,有可能将不愿为部落带来好运的她赶出部落。
    巫马不想让父亲为难,更不想被人赶出部落,咬了咬牙伸手一把钩住了苏仪的脖子。
    就在这时,一支毒箭“呼”的一声扎在了床头。
    两人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几支毒箭。
    期间,伴随着杂乱的杀喊声以及清脆的枪声。
    “有人袭击部落!”
    苏仪一把抱住巫马,翻身滚到了床下,几支毒箭这时“噼噼啪啪”地射在床上,射的草屑乱飞。
    躲过几支毒箭后,苏仪冲到窗户旁紧张地观察情况。
    只见屋外一片大乱。
    在篝火的映照下,数百名其他部落的土著手持弓箭和竹矛见人就杀,野蛮程度令人发指。
    “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苏仪想也不想,立刻回到巫马身边,一把抱起了她。
    树屋下,火光冲天,到处是奔跑的人。
    酋长捡起一把竹矛带领部落里的勇士们拼命反抗着,北落静和几名溃兵也加入了战斗。
    苏仪回到地面,将羊羔般惊恐的巫马塞给一个强壮的土著:“快带她离开这里!”
    虽然语言不通,但那土著还是明白了苏仪的意思,招呼一声后,带领几名土著护送着巫马进入了密林。
    苏仪找来自己的破枪,边跑边射。
    虽然他的枪法很烂,但瞎猫碰上死耗子,倒也也打伤几名土著。
    最后成功与北落静等人回合。
    北落静看着苦子都没来得及穿的苏仪,惊讶地说:“你为酋长的女儿x瓜了?”
    苏仪举枪对着大群土著胡乱放了一枪:“刚要进去,床头就扎了一根毒箭,没破成。”
    北落静笑道:“那你是不是很遗憾?”
    “遗憾个屁!”
    苏仪对着人群胡乱开枪:“实不相瞒,我想谁你这样女孩,她太小,还是一个孩子。”
    当了几个月的锅民兵,经常和一些**打交道的苏仪无形中练就了一张厚脸皮,经常出言不逊调戏人。
    听到苏仪这话,北落静一枪托甩了过去:“混蛋,你嘴吧放干净点!”
    苏仪被砸的弯下了腰,捂着肚子破口大骂:“臭娘们,这么狠,你想废了我啊!”
    一名乙丙甲溃兵见状,哈哈大笑:“废了你还算轻的,北落静你都敢惹?她可是28师有名的霸王花,连我们师长都要礼让她三分,敢调戏她?”
    “特么我还是22师的霸王兵呢!”
    苏仪大吼:“我们师长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我说吃啥饭就吃啥饭!”
    一听这话溃兵们哄的一声笑了:“火头兵啊!”
    北落静抬枪打死一名冲来的土著沉声道:“别闹了,快掩护酋长离开这里!他帮助了我们,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嗷!”
    一阵吓人的怪叫这时候从后方传来,震的树叶簌簌往下掉落。
    苏仪问:“卧靠,什么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吓人呢?”
    北落静回复说:“是土著人的声音,为了在战斗中取胜,他们往往会发出奇怪的叫声,以此打击敌人的斗志。”
    “特娘的,跟狼嚎似的,也不怕累坏了嗓子。”
    苏仪晃了晃手里的枪:“有没有子弹?我子弹打光了。”
    “我们也不多了,省着点用!”
    北落静取出几枚子弹扔给了苏仪。众人护送着重伤的酋长开始往密林深处逃窜。
    身后的叫喊声越来越近,火把如同萤火虫一般在密林中涌动,显然敌人已经追上来的。
    这时天色已经渐亮,在曙光的照射下,隐约发现前面有道鸿沟,鸿沟上似乎有座桥。
    众人慌忙向桥跑去,等到了桥边才发现是座断桥。
    由于年久失修,藤蔓编织的桥索早已腐败断裂,山风一吹晃晃悠悠。
    底下是黑漆漆的万丈深渊,前无退路,后有追兵,此时子弹也已所剩不多,面对这种处境众人不免慌了神。
    “我们要想办法过到对岸去!”北落静说。
    苏仪伸着脑袋看了看,觉得根本不可能:“你个傻妞没看到桥索都断了吗!你让我们飞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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