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大佬强撩后我真香了

第152章 主动


    顾北笙继续补充:「华小姐,我们夫妻的事,就不需要你来替我规划?」
    华清纯想不到顾北笙这样没法沟通,好像在笑话她多此一举。
    她压下心里怒意,说:「要是你不想你的事被闹的满城风雨,我啊劝你还是早点离开。永永远远消失不好么,为什么还要在傅伯伯眼皮子底下乱晃?」
    「你腹中的小孩,即便西洲表面上可以接受,傅伯伯可以答应么?你也看见他方才有多厌憎你了,这样待在这儿有啥意义?」
    顾北笙的眼中有一秒的裂痕,好快平复。
    「我想见的傅西洲,又不是你,也不是傅董,我管你们怎么想我?」
    华清纯怒极反笑,「你可真是刷新我的三观。」
    「你也是。」顾北笙毫不客气的反诘。
    华清纯眼中掠过一缕深深的厌憎。
    「你想见西洲,还真问问傅董答不答应,我答不答应!」华清纯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伤害西洲!」
    华清纯说着,迈步逼近顾北笙。
    「不要忘记了,你腹中还怀着野种!你自个不知羞耻也就拉倒,考虑过西洲的心情么?考虑过傅家的感受么?」
    华清纯边说,边把顾北笙逼到墙角。
    「要不要我帮你打掉小孩?起码这样子,你那事,或许这辈子都没有别人知道了。而你腹中野种,万一生出,总会有给人知道的一天。到时,不只是你,连累西洲倒霉,连你这小孩,也不会快乐!」
    啪!
    华清纯忽然被甩一记耳光。
    顾北笙冰冷的说:「我腹中的小孩,你凭什么说?他是我儿子!」
    「你敢打我?」华清纯实在不敢信她敢这样做,忽然,她又像是想到什么绝佳法子,忽然失声惊叫,「啊!」
    接着,整个人很使劲地摔在地面上,好像给人狠推倒在地。
    「华小姐!」
    好多保镖看见顾北笙打了华清纯一记耳光,赶忙闻声而来,隔开二人。
    紧随着,傅董听到声响出来。
    「怎回事!」
    华清纯赶忙说:「傅伯伯,不关北笙的事!她也不是存心要打我的,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劝她,我也可以理解她不想离开西洲的心情。我就是……」
    华清纯说到后边委曲的叫了声,「好疼!」
    傅董看见华清纯面颊的巴掌印,愤怒的看紧顾北笙!
    「大胆,我的人也敢动!要是我不在场,你是不是当场杀人灭口?」
    「我没推她!」顾北笙说。
    「那她脸面上的巴掌印是她自个打上去的不成?」
    「我打她是……」
    「我管你是为什么!」傅董愤怒的打断顾北笙:「你这满口谎话又不知羞耻的歹毒女人!枉费清纯一片苦心!」
    「对你这样的女人,还有啥好说的?滚!再不滚,就不要怪我叫保镖亲自丢你出去!」
    顾北笙的面色阵阵青白,两拳握着。
    傅董见顾北笙毫无反应,抡起手杖便往顾北笙背上劈去。
    这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于顾北笙跟前。
    一记手杖砸落到来人肩上。
    四周瞬间一片寂静!
    顾北笙看见庄冥的肩上被砸了棍,赶忙查看他伤势,「冥?你怎样啦?」
    庄冥蹙眉对她吼说:「你白痴么?为什么要站在这儿任凭别人打你!」
    顾北笙的眼圈温热。
    她早应该知道,对不信自个的人解释什么全都是多余,因为相信你的人,压根不需要你的解释,就会无条件站在你这里。
    便仿佛,如今的庄冥。
    傅董看见庄冥,冷嘲笑了,「果真不知羞耻,害惨一个又一个,个个还都为你命都不要!」
    顾北笙握了下拳,刚想要反诘,就给庄冥抢了先……
    庄冥的眼神对准傅董,「傅董,要是我没记错,你方才的行为已造成了存心伤害,你且安心,我肯定会对你追究法律责任的!」
    傅董从没从震惊里反应过来。
    庄冥已把矛头对准华清纯。
    「还有你,华小姐,四处模仿北笙觉的自个非常无懈可击么?东施效颦听过么?演技拙劣也就而已,模仿能力也欠佳,还是会锅炉重造20年吧,也许会有新突破。」
    华清纯的面色青白,要气炸,却一下找不出话来反诘。更因傅董在场,乃至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庄冥已又开口,这回是对顾北笙说的。
    「顾北笙,你还呆着干嘛?不是说了去帮我买苹果么?走呀!」
    顾北笙恍惚的反应过来,赶忙推着庄冥的轮椅离开。
    背后,傅董依旧震惊地呆着。
    华清纯则是愤怒的看紧他们越走越远的身影,好像要在他们身上凿出几个大洞。
    顾北笙又瞧了瞧贵宾病房一眼,不知道傅西洲醒了没,究竟怎样了。
    她不想离开,却只可以推着庄冥的轮椅,离开了。
    顾北笙一路推着庄冥来到转角处。
    迄今她也没有反应来,为什么每一回她受伤,庄冥都会毫不犹疑替她挡?
    他明明对她非常好,就是她一直都在选择性忽视。
    但是,她真还想见傅西洲一面。
    顾北笙握着轮椅,说:「冥,谢谢你帮我解围,我……」
    「北笙。」庄冥打断顾北笙的感谢,他没继续这话题,转而说:「今天是我父亲妈的忌日。你可以陪我去我父亲妈的墓地么?」
    墓地?
    顾北笙担心的说:「但是你的身体……」
    「我没有你以为的那样脆弱。」庄冥说。起码你的家人还在,而我的?
    顾北笙的脑中忽然跳出,庄冥曾经对她讲过的这句。
    实际上,他一直都非常孤独寂寞。也从没他表现的那样坚强。
    那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明明就是无助彷徨的脆弱呀……
    但是她却选择了不关心。
    顾北笙的心中宛如有万语千言,最后,却一个字都讲不出。
    另外一边。
    傅董呆着看庄冥跟顾北笙消失的身影。
    这时,病房中传来声巨响。
    嘭!
    仿佛是什么打碎的声音。
    阿坚接着冲出病房门口,「董事长,傅少醒啦!」
    傅董如梦初醒,赶忙重回病房。
    华清纯也赶忙跟上。
    「醒了,他醒了!」
    「西洲?西洲?可以看到我么?」
    傅西洲迷迷瞪瞪的开口唤着,「阿笙!」
    「西洲你在说什么?」
    「别走……」
    傅董终究听清傅西洲的低喃,瞬间面色如冰,「你还想着那女人?」
    「阿笙!」傅西洲陡然睁开眼。
    「西洲!」华清纯紧张的叫他。
    傅西洲发现那身影不是顾北笙而是华清纯,瞬间失望至极。
    他乃至没开口和华清纯说一个字,就到处查看着,仿佛怕漏掉了谁。
    「阿笙?她来看过我么?」男人问着。
    「没!」傅董冰冷的说:「她
    全都已拒绝你了。怎可能还会来见你?你要啥样的女人没?立即给我忘记了她!」
    傅西洲视若无睹,拔掉针头便要下床。「我去找她!」
    「你给我躺下!」傅董狠说:「你疯啦!着了那女人的魔啦!你知不知道你这回车祸有多重!万一有个差池我咋办?你妈咋办?傅家咋办?」
    「不是没有死么?」傅西洲漫不经意的反诘着,就要冲出病房。
    啪……
    傅董一手杖打在傅西洲的背上,「逆子!我叫你躺下!」
    「傅伯伯……」华清纯吓一跳,「你冷静点,西洲如今才醒来,他……」
    华清纯话音没落,只见傅西洲走了几步,接着,整个人嘭的声掉在了地面上。
    「西洲?西洲!」
    傅董震惊的睁大双眸,好像不敢信,傅西洲这样不堪一击,竟然就这样倒下去了。
    另外一边。
    墓地。
    顾北笙推着庄冥的轮椅来到墓地。
    之前仿佛有人来看过庄冥的父母,墓碑前边放着两束花。
    庄冥紧紧攥着轮椅的扶手,好像已知道,顾父之前来过!
    顾北笙帮他把一束花搁在墓碑前边。
    墓地的风非常大,吹的她长发飘扬。
    庄冥看着她的侧脸,轻轻失着神。
    他可以感受到,实际上她更想留在傅西洲的病房门口,守着他,不管可不可以见到他,也想要知道他醒了没。
    但是,她还是选择和他来了这儿。
    她一直都这样子,拒决不了别人的请求。
    「北笙。」男人忽然开口叫她的名。
    声音好像是从胸腔中发出的,沉沉的。
    「恩?」顾北笙反应过来看他。
    庄冥却把眼神对准了碑文。
    「你有没非常爱非常爱过一人?而后,将那人变成你的青春,你的全部。」
    顾北笙屏住呼吸,看着庄冥。
    此时的他脸面上没神情,白皙皮肤,有种病态美。
    在墓地中,多了层凄美。
    「而后,你的爱情死了,给你爱的那人,亲手杀死埋在尘中。」
    「她叫你永永远远忘记这个事,才是对你来讲最好的结果。」
    「而她不会知道,你永永远远永永远远都不会再好了。」
    顾北笙看着庄冥茫然的目光,只觉的心有点痛,她启唇:「冥,你怎么了?」
    「没啥。」庄冥浅浅的说,目光没什么聚焦。
    好久,他才又轻缓的补充,「就是想要和你谈谈天。你可以告诉我说傅西洲么?」
    「他?」顾北笙的身体陡然僵直。
    「我就是想知道,我究竟哪不如他?」
    顾北笙开口说:「你哪都没不如他。」
    「那你的眼中为什么从来只看得到他?」
    「……」
    「抱歉,问了个怪问题。」庄冥浅笑,「以前我还当你非常讨厌他呢。」
    「以前真蛮讨厌他的。」顾北笙开口说。
    她记起自己漂洋过海去找他,却听到他对白薇薇说,她一点都不爱他。
    她讨厌他不爱她,还对她那样好。还叫她幻觉他爱她。还叫她因为幻觉,爱上他。
    要不是由于那场车祸,他撞断她的腿,或许,他永永远远也不会再和她有啥交集。
    顾北笙思及此,再度开口说:「我18岁那年,他撞断我的腿,我有多爱他,就有多讨厌他。」
    「爱他,因为一直爱他,但他却不知道我在爱他。」
    「讨厌他,因为那样爱他,他对我的好,却一直无关爱情。」
    「实际上,我怕的是,即便过了好多年的如今,也还是这样,他是由于对我负责,才对我好。」
    庄冥听她说到这,只觉的心被撕扯着一样。
    他两手按着轮椅的扶手,启唇:「你真有那样爱他么?」
    顾北笙叹气:「我爱他有啥用?我腿伤时,他没离开我。我能站起了,他却离开了。」
    「因为他从不爱我,我知道的,他照顾我,压根无关爱情,因此才讨厌他的。」
    「因为知道,他随时随地都会离开。因此,还是叫他先走。与其明知他会离开,却还是被动迎接这一天,不如主动离去,勇敢站起……那时的我是这样想的。」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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