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以前我对她这么说的时候,她可是坚决不肯把你给交出来的。”
“那你就要继续努力,不要让悲剧发生嘛。这次她听到我的名字没有挂电话已经使我们成功的第一步,现在你要做到的是在努力迈出第二步、第三步……只要没次能前进这么一小步,积少成多,我们也能取得胜利!”
“哦,这样呀,那你帮我找一个吸血鬼伯爵来吧。”思思很随意的说道。
“啊?”我莫名其妙。
“等你大功告成那天,咱们人类估计早就飞到海王星了,所以我们一定要让吸血鬼伯爵把我们也变成长生不老的吸血鬼,或许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等到从小流积到江海的那天。”
“这……”我哑口无言。
“我可不是女神雅典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学生,如果想帮到你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需要一些非自然因素。”思思理直气壮。
“但是你开始不是说一定会帮我的吗?”
“没错呀,所以我就住在你这继续努力帮你积‘小流’呀,只是说如果你想坚持到享受胜利果实的那天的话,就看你能不能为了爱情付出一切,把吸血鬼伯爵从棺材里给请出来呢。当然,如果你能挖来什么千年灵芝、万年茯苓,运气好的话咱们也可以活到那个时候。”
完全是不负责任的话嘛!呜呜,请神容易送神难,思思死皮赖脸的继续作威作福,这让我格外期盼自己能有一个《大富翁》游戏里的“送神符”……如果我真的能得到这个法宝,我一定要让思思提前几百年飞到天王星上去。
这种糟糕的心情也影响了我上班的情绪。唉!都这么大的人了,我怎么还是一点也不成熟呢?虽然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吸血鬼伯爵,可办公室里那个双目无神,魂不附体的我却像极了《生化危机》里的丧尸,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从容之色。
“肖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你一从深圳回来就怪怪的呀?”办公室里的无聊人士忍耐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没等我回答,早就盼着有人出来打头炮的这些办公室禽兽们就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作为禽兽军团的得力干将,小王当仁不让的第一个拿我开刷:“啧啧,花花世界诱惑太多了,咱们的肖哥又不是什么得到高僧,出去了当然会有点收获才回来了,我看他现在肯定在想着深圳的某位和他有着亲密接触的美女了。”
“伤心呀,办公室里有我这个绝世佳人,肖晓居然还想其他女人,这完全是藐视我作为美女的尊严呀!”许小倩一个后排扣杀。
“你少臭美了,咱们的肖老弟要想美女也不会想你吗,他藏在家的那个大美女可比你漂亮多了,我猜晓肖老弟现在并不是在想着哪个女人,而是在苦恼家花和野花如何取舍的问题……”张哥的话看似是大脚解围,实则是寓意深远的自摆乌龙。幸好我脸色自从一进办公室就没有好转过,不然他们一定会发现在这一瞬间我的脸色比往常又白了三个百分点。
“你们这些男人呀!要你们出去学习,你们却学习到了这些东西……”许小倩横眉冷眼,“肖晓同志,你这个河龟派太让我失望了。”
“河龟派?这是什么新名词。”小王满足观众需求,代替很多看热闹的人问道。
“你想想,出国留学回来的叫海龟,那么肖晓出省学习,好歹也要算上一个河龟吧。”许小倩满脸笑意。
“那照你这么说,肖哥也不是河龟呀。”小王一本正经的求证,“肖哥去深圳,好歹也过了湘江大桥吧,找这么算,他应该是江龟而不是何龟。”
“也对!我们要统一认识。肖老弟,作为历史上第一个江龟派代表人物,你可一定要振作呀,好日子还在后面等你呢。”张哥拉着我的手,装作少女撒娇的样子。
精彩!小王,张哥和许小倩这个策划部经典三人组又一次完美演出,如果他们攻击的人不是我,我一定会很激动地跳起来为他们鼓掌助威。
只是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种植“如果”这样的果实……我二话不说,一人给他一招如来神掌,把他们给轰出策划部。为了发泄我的怒火,我甚至威胁他们如果胆敢再在我们面前嚣张,我就算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拉他们几个下水,让他们的年终奖金全部打水漂。
生命诚可贵,玩笑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其他的人目睹惨象后个个深明大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看新浪网。我在背负滥用职权的恶名的同时,也总算落得个清静。
然而好景不长,还没享受多就清静,叶夜的一个电话就把我给拖回到残酷的现实里。
“肖晓,我的几个同事陆续从上海和深圳赶来了,他们第一次来长沙,你陪我一起带他们玩一下吧。”
“我可没空,不来了!”我现在躲她都来不及,怎么还敢把自己给送上门去。
“我一个人在长沙,你就不怕我被别人欺负吗?”叶夜装可怜。
“你会被别人欺负?”叶夜是一个很聪明很小心的女人,和思思一样,由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我至今还记得叶夜有一次来吉首看我,我同寝室的晟子想在酒桌上整她却被她糊里糊涂灌醉了的惨样。
“就算我不会被别人欺负,长沙这么大,万一我迷路了也不好嘛!”叶夜又找出一个可笑的理由。
“如果你在长沙街头会迷路的话,那么咱们中国的特种部队在天安门广场也肯定找不到方向。”
“哼!如果在天安门广场上绣几个迷宫,我就不信他们不会迷路。长沙变化这么大,我怎么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叶夜撒娇道,“肖晓,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一次就帮帮我嘛,大不了,我不要你给我买礼物了,只要你陪我玩,这样总可以了吧?”
“大姐,我们可不像你们外资企业这么悠闲,我可是要上班的呢!”我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万一我被老板炒鱿鱼了那怎么办?”
“小问题了,这你放心,你被炒了的话,大不了和我一起去上海,我会负责任的。”叶夜不以为然,“你快点来哟,现在我们在金色年华k歌发泄,你来晚了的话,就要你买单了哟。”
汗,竟然有这种说法,我听着毛骨悚然。
无可奈何,我又一次作出了一个完全不符合正常公司职员的举动,趁着老板不在,和前台小姐打了声招呼,我偷偷赶往金色年华ktv。
歪打正着(上)
除了叶夜和小虎妞,包厢里还坐着几个陌生的的男人,我推门进去后,他们看我的表情各不相同。
“你怎么现在才来。”叶夜拉了拉我衣领,这含情脉脉的样子让我受宠若惊。
“长沙的交通就像你的脾气捉摸不定呢。”我把责任全部推卸到长沙交通上,让自己选择性遗忘刚刚我在包厢门口考虑了半天是不是应该进去。
“我的脾气有这么坏吗?”叶夜不满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抱怨,把话题扯开:“对了,这些都是你的同事?你还没向我介绍他们呢。”
“差点忘了!”叶夜指着小虎妞介绍道,“她叫宁玲,那个正在选歌的叫朱杰,正在唱歌的叫做田华,坐在沙发上的叫唐彬,他们都是我的同事。”
说完,她又把我推到众人之间:“他叫肖晓,是我的男朋友。”
没必要这么介绍吧,叶夜这么一说,他们的注意力一下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来了,也许是这个消息实在具有轰炸性,除了早知道一点内幕的小虎妞神情自若,其余三个人都有点大吃一惊。
只是那个叫做唐彬的看我的眼神除了吃惊之外还有一丝怨恨,嘎嘎,难道我果真不该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吗?
人们都说上海男人不像其他地方的男人那么热情,今天看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唱歌理应是很热闹的,但是他们三个除了开始介绍的时候对我点头示意了一下之外,就再也没有给我好脸色。尤其是唐彬,他对我的态度怎么看也看不出“友好“两个字。
算了,过来唱歌又不是过来吵架的,幸好还有小虎妞肯陪我说上那么几句话,不然我还不被叶夜给烦死。我坐在包厢的一个角落,完全没有唱歌的心情。
看似我与世无争,但战火还是毫不留情的烧到我身上,唐彬把话筒交给我:“肖晓,怎么一直没看见你露两手呀,你是看不起我们,觉得和我们一起唱歌很没面子呢,还是觉得自己唱歌水平很差,不好意思唱呢?”
不可理喻,面对一个才认识的人就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对唐彬的印象顿时降到最低谷。
NND,唱就唱,谁怕谁呀。我接过了话筒,选了一首张学友的《我真的受伤了》。
实话实说,我对自己的唱歌水平确实一直耿耿于怀。早在中学时代朋友就常常笑我是五音不全,虽说我很严肃地认为自己再怎么也略通三音,但终究也没有脸面去纠正他们应该说我是“二音不全”。更让我郁闷的是,俗话说物以类聚,可奇怪我身边的朋友却个个都是歌神级别,他们的高大越发衬托出我的渺小,每次出去唱歌只要有他们在,我就会成为最常见的陪衬。所以当初来公司应聘的时候,老板问我觉得自己有什么缺点,我竟然想都没想夺口而出:“其一:英语差;其二:字写得差;其三:歌唱得差。”
但是,这些都是属于过去的往事了,自从毕业后和赵瑜在长沙鬼混,经过赵瑜的魔鬼特训,我的歌唱水平突飞猛进,虽然达不到赵瑜的那可以到歌厅跑场子的水平,可好歹也到了普通人的水平,偶尔也能唱出那么一两首还算凑合的歌曲,例如上回和文静在凤凰合唱的那首《让我取暖》,例如我现在唱的这首《我真的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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