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耳坠的侍卫即刻去找五阿哥,弘昼也出来找人,他想尽快将此地排查一遍,倘若找不到,那就继续往前找。
恰在此时,侍卫疾步跑来,说是在一个农妇家里发现了一只可疑的耳坠,请五阿哥辨认。
弘昼接过耳坠一看,眸光顿亮,只因这只和他在庙中捡到的那只一模一样,肯定是一对!
“咏舒呢?她在哪儿?”
侍卫摇了摇首,“每个屋子卑职都看了,没发现福晋的身影,那农妇说,家里没别人,只有她和孙女相依为命。可她的院子里却有马粪,还有马蹄印,瞧那印迹,应是才留下的。
按理说,一个农妇家里不可能养马,卑职觉得不对劲,便留人看守,特来禀报五爷。”
有咏舒的耳坠,却没她的身影,她是走了,还是藏了起来?弘昼顾不得思索,即刻命侍卫带路,一探究竟。
秦大娘看他们都走了,料想已经没事了,便打开了盖子,唤他俩出来。
地窖内不通风,里头闷得很,咏舒只觉呼吸不畅,快要坚持不住,幸得人已经走了,她抓住秦大娘扔下来的绳子,想往上爬,却觉浑身无力,手使不上劲儿。
弘晈见状,只好先行上去,而后在上头拽绳子,试图将她拉上来。
在弘晈和秦大娘的帮助下,咏舒好不容易爬上地面,甫一上来,她便心跳加速,眼前一黑,幸得弘晈及时相扶,她才没有摔倒,
“咏舒,咏舒?你怎么了?”
秦大娘忙道:“可能这位姑娘没下过地窖,她本就身子虚弱,地窖呼吸不畅,她才会受不住,先扶她进屋去吧!”
几人准备进屋时,篱笆院外骤然传来一声高呼,“咏舒---”
乍闻熟悉的声音,咏舒吓得魂飞魄散,仓惶回首,惊见弘昼的身影居然出现在院外!
弘昼苦苦搜寻,终于找到她的踪迹,却看到她依偎在弘晈肩侧,弘晈亲密的握着她的手腕,而她居然没有拒绝!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怎么会跟弘晈在一起?
怒极的弘昼即刻上前,一把将咏舒扯过来,紧盯着她的眸子燃着汹汹烈火,面上写满了质疑和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跟他在一起?”
时隔几日,再见弘昼,咏舒百感交集,面上再无从前的温柔小意,只余冷漠,“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哪儿?阎罗殿吗?”
弘晈千防万防,未料弘昼竟还是追到了此处,这个男人自私自利,竟然还在指责咏舒?他凭什么?
“弘昼,你连她的命都不顾了,还有什么资格质问咏舒?”
弘昼设想过无数种与咏舒重逢的场景,却怎么也没料到,竟会是这样一种方式。弘晈的存在似一根刺,扎得弘昼眸眼生疼,咬牙恨斥,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咏舒特地纠正,“你错了!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的妻子已经死了,死在了刺客手中。我劫后余生,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我自己!”
至此,弘昼才算明白,为何那女刺客的尸首会在水中,当时他就在想,咏舒手无缚鸡之力,不可能杀死刺客,原是弘晈救了场。
那样的情况下,咏舒对于救她之人必定心存感念,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该忘了,他才是她的丈夫,弘晈不过是个过路人,
“是你救了咏舒?你为什么不带她回京?你想带她去哪儿?”
弘晈尚未来得及说话,咏舒已然抢先开口,“是我不想回去,我要离开京城!”
他还以为是弘晈在捣鬼,未料这竟是咏舒自己的主意!亲耳听到这句话,弘昼难以置信,怒火瞬涌,涌至嗓喉处,烫得他喉咙生疼,
“离开京城,离开我,与他双宿双飞?你休想!咏舒,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子,谁也不可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都闹到了这一步,他还有什么资格撂狠话?谁给他的脸?“没人要抢,是你先放弃了我。接下来的路,我怎么走,皆与你无关。”
“我没有放弃你,这件事很复杂,你跟我回去,我慢慢跟你说。”
还想哄她?她断然不会再信弘昼的鬼话,“我不回,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我的命在你们父子眼里轻如草芥,我回去做什么,再等着刺客绑架我吗?”
见不得咏舒受委屈,弘晈恨声厉斥,“弘昼,我以为你会善待咏舒,才掩下不甘,接受现实。可她身处险境之时,你却弃她于不顾,如你这般毫无担当,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放弃的男人,不配做她的丈夫!”
弘晈不知内情,凭什么在咏舒面前胡言乱语?弘昼怒指于他,恼嗤道:“住口!定是你从中挑拨我们夫妻,咏舒才会对我有所误解。”
他总会怨怪旁人,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没有任何人挑拨,我看到的皆是事实,那日申时之后,你仍未出现,你我之间就似风筝断了线,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牵连!”
皇上跟他所说的那些话,弘昼不能当众公开,“我有苦衷,不宜明言,你先跟我回去,我会把事实真相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偏要回去再说?在咏舒看来,这都是弘昼找的借口,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去追究因由,
“我不在乎了,你不必跟我说,我绝不会再回去!”
“咏舒说了她不回去,我也不允许你把她带走!”弘晈挡在她身前,那架势,就好似他才是咏舒的男人一般,弘昼眼角微抽,冷声嗤道:
“她说了不算,你又算老几?来人!把福晋带回来,谁敢拦阻,格杀勿论!”
侍卫们认得弘晈,不禁有所顾虑,“五爷,可他是……是王府的人啊!”
区区王爷之子,弘昼岂会怕他?此时的弘昼已被恨意冲昏了头脑,他的墨瞳满布寒霜,凉意慑人,
“照杀不误!爷来担责!”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咏舒急忙澄清,“你疯了!要离开京城是我的主意,与他无关,你不能杀弘晈!”
咏舒越是维护弘晈,弘昼越是愤慨,负手而立的他下巴微扬,一双桃花眼已被佞色侵染,
“爷偏要杀他,今日爷就让他看看,抢我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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