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殇

第29章


林芳芳是极聪明的女人,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在赵义同的 
眼睛里并不是十分受宠的。为此,她又为他找了一个极漂亮可人的女人——赵丽红。 
这也是她今晚呼赵义同到“芳芳歌舞厅”来的目的。但为什么林芳芳不直接将赵丽 
红介绍给他,而她却先亲自出马接待呢?这其中有缘故…… 
赵义同自斟自饮了三杯“路易十三’之后,淫欲渐渐有些勃发,于是他顺手拿 
起林芳芳甩在沙发上的粉红的内衣内裤反复看了看(赵义同自腐化堕落后,完全变 
成了一个性变态狂。他除了吃喝嫖赌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嗜好”,就是保存与他 
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的内衣内裤。而且还在这些东西的上面写上她们的名字。有的 
女人内衣内裤他竟保存了好几件……,在他别墅房间里的床底下有个皮箱,里边装 
的都是这些东西。闲暇时,赵义同常常打开皮箱,逐件翻看,回味着他与这些女人 
发生性关系时的各种“感受”),然后,将她穿的一件白色尼龙绸内裤折叠好装在 
裤兜内,准备带走。 
片刻,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完全裸体的林芳芳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腥红的羊绒 
地毯上:“赵市长,让您久等了,您看我最近是胖了,还是瘦了?是俊了,还是丑 
了?……”她边说,边扭动着腰肢,尽情地展现她敏感的部位…… 
不知是受高强度性刺激惯了,还是由于赵义同长年累月地性生活过度,体内雄 
性激素(荷尔蒙)大幅度锐减的缘故,抑或是他对林芳芳的性敏感度差了,总之, 
尽管林芳芳竭尽全力地对他进行勾引、挑逗,赵义同还是一边喝着酒、一边喷着烟 
圈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芳芳,你总是这老一套,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有刺激 
的让我看看?” 
林芳芳见她未勾起赵义同的兴趣,便又扯着嗓子唱起了那水煮牛肉般的歌声— 
—年轻丰腴的少女,乳房在灯光下如同旋转的星球,裙摆宛若金莲花似的在飘动…… 
她们虽然不懂天下所有人的爱情,虽然不知所有男人的全部需要,但她们懂得一首 
歌等于一迭钞票…… 
赵义同听了林芳芳的那发涩的音调和那前言不搭后语的歌词,似乎在嚼一支蜡 
烛,或者是喝了一杯放了小苏打的白开水,索然无味。于是,他淡谈地说:“芳芳, 
这首歌我也听腻了,能不能唱首新鲜点的……” 
林芳芳自知此时此刻的她,点燃不起赵义同的欲火,于是笑吟吟地扑进他的怀 
里,用她的乳房轻轻地在赵义同的脸上摩掌着,然后,嗲声嗲气地说:“……我本 
想先让你尝尝我的味,可是……” 
赵义同多少来了点情绪,也为了不冷她的“一片心意”和热情,于是他象应付 
差事似地用手在她那雪白的丰乳上来回搓弄了几下,淫笑着说:“你就知道‘一只 
绵羊等于两把斧头’;一个钟点能赚100元人民币……可是,你却不知道怎么‘挣’ 
我的心……” 
赵义同的这句话,多少有点刺痛了林芳芳的心。其实,林芳芳并不像赵义同想 
像的那么木讷,只是赵义同不给她施展技巧的时间和机会。但她也明白,她在他的 
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位临时“补缺”的人或是一位“打下手”的人。所以,她想,这 
不能完全怪她。自从她和赵义同认识后,他到这里来得最多的是白天,晚上来得很 
少,来了,总是匆匆搂着林芳芳办完事便离开。他对她的解释是:他这种身份地位 
的人必须谨慎。她理解他,也就不埋怨他。在他给她投资办这个“芳芳歌舞厅”前, 
她一人住在赵义同拨给她的一室一厅的独居楼房里的。这样一来,在很长的一段时 
间内,她是一个独守空房的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林芳芳常常无法入睡,于是她学 
会了在百无聊赖时用穿衣服和脱衣服来消磨时光的方法。有时,她竟在一个小时内 
连续换三套衣服,凡漂亮的、合适的,她就对照镜子反复穿、反复脱…… 
这天夜间,林芳芳一个人在镜子前面试穿衣服,孤芳自赏时,自带钥匙的赵义 
同开门进来了。他见林芳芳一丝不挂地自己在镜子面前扭动,心想大概是自己久久 
未来,使得她空守闺房、寂寞难耐。于是,他迅速脱掉衣服,没说话就一把将她拦 
腰搂住,然后急不可待地将她按在了地毯上。她真正希望的是这个过程要长一点、 
再长一点,以便更大、更多地满足她的欲望。可是,赵义同却“速战速决”,很快 
就象一头被赶进了圈的肥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瘫软地坐在沙发上…… 
毕竟年龄不饶人,体内的激素(荷尔蒙)大幅度锐减,在女人面前“硬”不了 
多久…… 
四 
赵义同经常在他的别墅里举办小型“party”,召集他的几个或十几个 
情妇一起参加这样的寻欢会。被召去的女人绝大部分互不相识,而且赵义同 
规定她们之间不得互通姓名、地址,更不能说清她们与赵义同的关系。不过, 
这次“party”却只有三个女人被召来…… 
第二天上午10点钟,林芳芳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她仰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 
着上边那用石膏做的天花板。在这个宽敞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昨夜她虽然与赵 
义同疯狂了一阵,但那仅仅是一阵暴风骤雨,没有像春雨绵绵那样滋润自己的心田…… 
她想,自己如果这样长久地像坐冷宫似的呆在这屋子里也不是办法,得让赵义同给 
自己找个“营生”干。这样,一来可解自己独守空房的幽闷;二来也可以借机会认 
识一些人,如果时机适宜、情感投合,说不定还能碰上另外一个意中人呢。她暗暗 
下决心,等适当的场合、适当的时间她一定要当面提出这个问题。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林芳芳被赵义同“召去”参加他的别墅里一个小型“part 
y”(赵义同经常召集他的几个或十几个情妇一起参加这样的寻欢会。被召去的女人 
绝大部分互相都不认识,而且赵义同规定她们之间只能唱歌、跳舞,互不通姓名、 
地址,更不能说清她们与赵义同的关系),不过,这次“party”与往日不同,只有 
三个人参加:她们是杨倩、姬红和林芳芳。杨与姬的关系是不说也自明的,但林芳 
芳对她俩并不熟,慑于赵义同的淫威她也不敢妄自询问。四人相会后,在杨倩的提 
议下,她为大,称“大姐”;林芳芳称“二姐”;姬红最小,被称为“小妹”。而 
赵义同则分别称她们为“大妞”、“二妞”和“三妞”。这也是赵义同为了防止她 
们互通姓名的一个“措施”,而女人之间各自为了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也都心甘 
情愿地、严格地遵守赵义同的这些“戒律”。所以,她们参加“Palty”时,只是 
“各尽所能”地与赵义同寻欢。她们没心思,也不愿意打探对方的情况。虽然如此, 
她们各自心里也都清楚:凡来这里参加“party”的女人,都是赵义同的情人。在赵 
义同这里参加“party”有个怪现象:即女人之间基本上不存在寻常的互相忌妒、互 
相猜疑,因为她们都知道:忌妒、猜疑都没有用。她们切身利益的存在与保持,只 
要赵义同一句话。有谁还敢不遵守他的“戒律”? 
这一次的“party”还是老一套:无非是赵义同让这些女人们为他跳裸体舞、 
“摸瞎舞”和轮流到单间去淫乐…… 
但林芳芳却有格外的“收获”:那天夜里,轮流去单间与赵义同淫乐的最后一 
个人是林芳芳。就在他已经发泄完毕后,林芳芳搂着赵义同的脖颈,无限凄然地说: 
“……趁今夜美景良宵,芳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已经筋疲力尽的赵义同,见林芳芳如此愁苦的表情,似有些同情地说:“你跟 
我这么长时间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是要钱?还是要房子? 
还是要……” 
林芳芳见赵义同虽然很累、很乏,但精神却很好,于是她赶紧抓住机会,娇滴 
滴地说:“我想找个工作干干,老在家呆着太烦得慌。如果有个工作,有事我名正 
言顺地向您‘请示’。‘报告’,到那时我伺候您更方便,随时都可以找借口见到 
您,省得这样偷偷摸摸地与您见面,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您说呢?” 
赵义同见林芳芳提出要找工作的问题,觉得有些诧异。他想,她现在这样在家 
呆着,烦了,看看电视、看看录相;腻了,去逛逛商店、买些时装、化妆品什么的; 
累了,随时都可以躺在钢丝床上蒙头睡大觉……那该多好啊,何必操心费力地去干 
什么工作呀?可是,他又一想,一个年轻女人正值青春旺盛期,像关在笼子里的小 
鸟似的老呆在一个房子里,是够烦的。虽然赵义同并不十分宠爱这个女人,但她很 
会哄人,很会体谅他的苦恼和处境,如今她提出要找个工作,这对于他来讲,是个 
最原始的要求,再说,从林芳芳的文化水平、工作能力来看,像点样的工作她什么 
都干不了、她能提出什么过高的要求?想到这里,他说:“好啊,要找个工作干, 
想为省城的四化建设做出贡献,这是件好事嘛,你想搞什么项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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