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明听到叶菲雨冷淡的话,心里气的要死,但现在贺知章和何茂德还在场,他哪里敢反驳,只能低着头,一脸讪笑。
“我们回包厢吧。”
江闲不想再和徐长明浪费时间,牵着叶菲雨的手,便打算离开。
贺知章冷冷的看了徐长明一眼,也没再多说,跟着江闲他们回了包厢。
共存会毕竟是九大龙王直接管辖,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但这件事情,他已经记在了心里。
在他看来,苏城共存会会长这个位置,徐长明,是不能再坐下去了。
“还看什么,都特么的散了!”
等江闲等人离开后,徐长明冲着自己的下属冷声道。
“是,不过,会长,会里的好多兄弟还在赶来的路上,要不要让他们撤回?”
一名共存会的副手开口问道。
“废话,不让他们撤回去难不成你要请他们在这里吃席?”
徐长明怒声吼道。
做完这些, 他又看向那名被贺知章捏碎手腕的成员,指着他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在是共存会成员,赶紧给老子滚蛋!”
他现在将刚才所受到的屈辱和怒气,全部发泄在了这群下属的身上。
这些下属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的全部撤走。
徐长明发了一通火之后,这才感觉胸口没有那么闷了,而后走到一个包厢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事情办的怎么样,江闲有没有被你的人带走?”
坐在包厢内的周学胜正抽着雪茄,见到徐长明走进来,兴奋的问道。
“周……周会长,对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徐长明低着头,无奈道。
一听这话,周学胜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脸不爽的盯着徐长明。
“老徐,你现在办事怎么越来越不行了,这么点小事,你都完成不了?”
“还是说,你在和我玩阳奉阴违,你可别忘记了,你现在的这个位置,当初是谁给你提上去的。”
周学胜瞪着徐长明,冷声说道。
“周会长,我当然记得我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也不敢再您面前搞任何小动作,可今天,却是是个意外啊。”
徐长明被吓得身体一抖,赶紧伏低做小,开口道。
“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已意外,让你这个苏城分会的会长,都带不走人。”
周学胜眯着眼睛,阴沉道。
“一开始事情是按照我的计划走的,江闲也和我预想的一样,为了叶菲雨,他动手打了我们的人,已经算是入了我们的陷阱了,可就当我要准备把他带走的时候,他喊来帮手过来,我得罪不起啊。”
徐长明赶紧解释道。
“帮手是谁?”
“战团总帅贺知章和省首何茂德。”
徐长明老实的答道。
“你特么的在放屁,这江闲会有那么大的能耐,请得动这两位大人物?”
听到这话,周学胜猛地拿起一个杯子,砸向徐长明,怒声吼道。
在他看来,这徐长明绝对是在胡编乱造,他可不相信,江闲这个黄杉资本的台前傀儡,会认识省首何茂德?更别说地位更高的总帅贺知章了。
“会长,我真的没骗您啊,不信,你看我这记录仪。”
徐长明被砸了一下,却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满,拿出手机的记录仪,放到了周学胜面前。
而周学胜看完记录仪里的视频后,脸色顿时暗淡下来,沉默不语。
“这江闲,真的只是黄杉资本的台前傀儡?那怎么连贺知章都要给他出头?”
良久,周学胜才声音沙哑的问道。
“根据调查,身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何此前我封他们月牙湖工地的道路,会有战团出面帮忙了,估计也是这个贺知章的手笔!”
“马德,这老家伙表面上搞的霁月光风的,背地里却也会玩这些阴谋诡计。”
徐长明气愤的说道。
“这江闲,怎么会和贺知章这等人物有关系呢?”
周学胜抽了一口雪茄,仍旧有些不理解。
“会长,有没有可能,贺知章看的不是江闲的面子,而是和黄杉资本那位幕后老板关系匪浅,这才会选择帮忙?”
徐长明突然想到这一茬,开口道。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马德,贺知章出面的话,我们还真没办法用官方的力量来对付他了。”
“如果用江湖的力量……这小子能打,且和刘金波关系好,看样子也行不通。”
周学胜越想越气,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我就不信治不了这小子,我儿……外甥的腿,可不能白断!”
“会长,我忽然想到一计,能够让江闲心甘情愿的钻入我们的圈套,也不会惊动贺知章他们。”
徐长明眼珠子一转,开口道。
“你又想到什么废物点子了?”
周学胜哂笑一声,开口问道。
他现在对徐长明已经没有那么信任了。
“这江闲和我们会里的副会长李牧关系很好,只要我们在李牧身上找麻烦,江闲必定会出手帮忙,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对付江闲了。”
徐长明笑道。
“他们的关系我倒是听说过,据说以师兄弟相称,不过,你怎么能保证江闲不会找贺知章他们帮忙?”
周学胜闻言,眉头一撇,问道。
徐长明自信一笑,而后凑到周学胜耳边,低声轻语起来。
周学胜越听,眼神越明亮,显然,对徐长明新想的陷阱,还算满意。
……
与此同时,天辰大酒店另一个包厢内,江闲也在和贺知章二人讲述自己和徐长明之间的矛盾。
“所以,你的意思是,徐长明找你麻烦,不仅仅是因为你师弟李牧是他的死对头,还和周学胜有关系?”
贺知章听完江闲的讲述,开口道。
“当然有关系,我已经从徐长明那里打听到了,周学胜来苏城,就是找我的麻烦,原因嘛,也很简单,我把他的外甥宁旭阳的腿给打断了。”
“不过,说到这,还得怪你贺老头,我记得当时给你打过电话,你说帮我摆平这事儿,结果不还是被人找上门来了?”
江闲喝了一口茶,撇看贺知章一眼,不满道。
“你这小子,且不说周学胜此人是江省共存会副会长,我对他没有太多的管理权,就说一点,你就知道为何宁家不追究,他反而还追着你猛咬了。”
贺知章喝了一口酒,显然知道一些秘密,笑着说道。
“你说说看?”
江闲顿时来了好奇心,开口问道。
“因为啊,宁旭阳,并非是周学胜的外甥,而是他唯一的儿子!”
贺知章淡淡道。
听到贺知章讲出这桩秘闻,江闲惊的差点就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贺老头,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啊,要是这样,宁旭阳他妈和周学胜岂不是在乱……来?”
江闲震惊的问道。
“你在瞎想什么,宁旭阳的生母虽然是周家人,但和周家并无血缘关系,是从小抱养而来,她和周学胜,自然不存在你说的那种事情,但这毕竟也算是家丑,所以,宁家和周家即便知道了此事,也没法公开,只能强行压下。”
“所以你现在明白周学胜为什么要恨你入骨了吧,宁旭阳算是他唯一的骨肉,还不能相认,所以他对宁旭阳非常宠爱,你敲断了宁旭阳一条腿,周学胜自然要发疯了。”
贺知章喝了一口酒,笑骂道。
“啧啧,贵圈真乱。”
江闲闻言,一撇嘴,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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