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魅颜/渭城雨

第48章


  从怀孕,小产到如今。我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南宫坼给过我的快感和欢娱。
  然而此时,我身陷他的怀中,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烛光映照之下的是我光洁美好的酮体。
  “坼……!”我不住的喊道,他的额头挂着汗珠,头发散落下来,嘴边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挑逗似的带着邪气的笑容。
  他的吻开始向下滑落。时轻时重的不住啃咬着我身体的各处。在他不住的啃咬之后,我已经止不住身体里最真实最原始的感觉。不,我并不制止这种感觉。
  我真心的,不带任何欲望的迎合他。
  手攀上他健壮的手臂,他抱起我,把我放到窗前的一张一人宽的小榻上。窗子是看着的,窗外有明亮的月光和宫廷里在黑夜里永不熄灭的灯笼的光芒。
  窗外的夜很静,也许这小小一片天地的寂静之外宫中众人已经慌的手足无措。可是,我不想在现在管他人的事,此时此刻且让我的世界只有他,他的世界只有我。天下,兴亡,战争,责任,宿命都通通让我们暂时的忘记吧。
  我不是泽国的公主,也不是纳尔泽济的公主,我只是他的妻。
  他不是谢家的儿子,他不是泽国的丞相,他只是我的夫。这样的日子,这样如水般的欢愉,有一刻便眷恋一刻吧。
  我坐在他的腿上,挺起身子,迎他。
  在他面前我从不曾这般的主动,他在微微惊讶之后却是更加的兴奋。
  我晕眩了,如飘在云端一般。
  未央宫里,飘荡这我低吟的声音,我不住的喊着他的名字。“坼...坼...!”愿我们永不相负!
  某人第一次写这种片段……写的自己都面红耳赤的……真没用,各位凑合着看吧……
  征战
  国丧!这个国家很久没有被这种死亡的悲戚笼罩了。太后逝世,众人对南宫坼的权利更不敢小瞧。泽国的前几个权臣只是称霸朝政,从来没有人像南宫坼一样,尚了一位长公主,除了朝政之外还牢牢地掌控着后宫。如此,皇帝的一举一动甚至后宫之人的一举一动,他告知给人的是什么,那世人知道的就是什么。
  重禧元年五月二十五,太后崩。上发出旨意命各地的王爷进京奔丧。同时追封张太后为孝慈仁曦皇后。至此,又一个后宫女人的一生落下了帷幕。
  泽史记载:文宗孝慈仁曦皇后张氏,福海县丞张先之女,生于徽德元年。十七年入宫为才女,屡晋为婕妤,贵嫔,淑媛。文宗崩后晋为太妃。育有文宗第六子淩宣。重禧元年,文宗六子淩宣登基,尊生母张太妃为慈宁宫皇太后。崩于重禧元年五月,享年四十六岁。
  寥寥数笔,是一个女人的一生,看似无惊无险尊贵无比的一生。我想独独让张太后欣慰的事是她终于有了一个皇后的名衔,在死之后,她名正言顺的得了个皇后的头衔,然后得以葬在文宗身边。
  张太后的死,让我在默然和震惊之外,是长长的反思。一个女人的一生之后到底会留下什么?我这么一生到底会被后人记得什么?哪怕是当年宠贯后宫,神奇一般的余后在史书上也只比张太后多了一个词。那么我到底是什么?到底又会留下些什么。
  然而在丧礼的第五天,我已经没有空闲的时间来想这件事了。
  在这一天,前来拜祭太后的御史安文正怀抱文宗牌位在太后灵前大骂南宫坼!高声的在朝廷重臣面前控诉南宫坼的种种行为。将其比做三国是的曹操,揭示其控制幼帝,企图改朝换代的野心。
  南宫坼在灵堂里静静的待他骂完,只是一笑置之。让人带安文正下去令其回家休养。在场的人都看不出他的喜怒,而南宫坼也对众多处置安文正的呼声置之不理。
  事后,我问南宫坼,他对我道:“我很愿意做曹操,也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虽然他这样说,当是对这件事不做任何处置实在是不妥的,除非是他在等什么?在南宫坼眉间的愁云一天一天加重的同时,我们等来了这个消息。
  梁王宣布终止和泽国的附属关系,重新称帝。而且威胁泽国交出我来对拓跋朵儿的死作出交代。
  梁国和泽国争战多年也为分出胜负,如今我也料定梁王并不是真的有何泽国一决高下的决心。而是梁王他看低了我在南宫坼心中的地位的重要。
  一个女人和一场战争,历代的当权者应该都会选择牺牲一个女人来阻止一场战争。
  可是,我的夫君,他是南宫坼,他是这世间真正的强者,他不会牺牲自己的妻子来换取成功。这是弱者才回做的事。
  南宫坼向天下发布文书,指责梁国背信弃义。然后集结全国大军准备亲自奔赴前线。
  南宫坼的反应让梁国措手不及,在此同时我在梁国王宫里的密探已经成功的挑唆了有资格继承梁国皇位的皇族发起争端。然而不管如何,我的夫君是注定要应为我的鲁莽行为在如今就奔赴战场。还好,还好,如今是即将来到的是对他最有利的夏天而不是冬天。
  在此时此刻,我其实很想为他驱除身上的寒毒,可是我犹豫了。一是身边暂时没有适用的药材,二是我还好想好想给他孕育一个健康的孩子。
  所以在得知确定的消息之后,我只是推掉了所有的事物把自己关在未央宫里配制用来压制寒毒了治疗寒毒出血的药物。配了足够多的分量,再把这些药分成了两份。一份交给阿果,并细心的告知她药的使用方法,另一份送到了群芳阁。
  是的,我要阿果随南宫坼奔赴前线。这个丫头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激动了两颊泛红双肩颤动。她把药放到怀里,让后用她有神的眼睛盯着我,一改往日的活泼随意。郑重的向我点了点头让后行了跪拜礼离开。
  战场!又是怎样的战场?战火连天?尸骸遍地?血流成河?
  很多天没有更新了,真是对不起各位亲们了,明天星期六,小雨一定加量更新……
  谢谢没有让小雨的书下架的亲们,谢谢了……
  送别
  可是,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战火连天的前线。
  我只能带着宣儿站在城门上,为出征的战士们送行。那些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泽国男儿从我眼前走过,这是些在安定里沉浸了许久,差一点就忘记了战争感觉的男儿们。
  在南宫坼定下了出征的日期时,当军人得知了他们将追随他们最伟大的将军去征服那个一直都对他们国家边疆造成威胁的国家时。三军震动!
  我没有看见幼时记忆里的战场,没有看见那些残忍和突然变得廉价的生命。
  我的夫君让我看到的战争就是现在,穿着闪亮的铠甲的军人们一一从我眼前走过。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人有幸回到都城,战争向来是以牺牲千万条性命来换取最后的胜利。我又能说什么呢?以杀止杀,用一场小规模的战争来抑制战争的扩大,这并不是一个愚昧的做法。
  我在城门上目送着我的夫君离开,很少看见他在马上的样子,更是没有看见他身披铠甲腰配双剑。若说朝廷上的他还保留着一份温润,那么此时的他只剩下掩藏了几年的武人的戾气和威武。
  在那些文官都差不多忘记了他是武将出身,忘记了他从前立下的赫赫战功的时候,他提起了尘封多年的剑重新号令三军,戎马征战他并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他如今算是重回战场了,可他留个我的也是个丝毫不逊于前线的战场。多少双眼睛等着这一天,多少人期盼着这一天?等待他离开,等待他留下我孤身一人。凌宇,淮南王。还有许许多多的藏在暗处的人正等着这一天。
  当然,我如何能让他们如愿以偿?如何能?
  何况,我也并不是孤身一人,南宫坼留下了他的心腹左右尹昭瑞和牟冉。再有那人们本以为要被严惩的安文正被提了出来,加上尹牟二人。南宫坼临走之时命他二人连同辅政。
  官员的录用升降一概都要他们三人共同裁决,断断不给三人中的任何一人专权的机会。
  南宫坼的这一做法我实在是琢磨不透,安文正在我心中只是一个愚忠的老臣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能耐,如今给他如此大的权利也不知南宫坼到底是什么打算。只是尹牟二人既为南宫坼的心腹我也该好好的见见。
  如此想来,身边的宣儿站的久了不禁拉了拉我垂下来的袖口道:“姊姊,我们是不是起驾回宫?丞相已经走远了。”
  他尚未长成体量尚小,自然是看不到已经走远的三军。我抱起他,让他看看那些离开的军人们,三军过处扬起漫天的尘土,早已看不清他们的容貌装饰。只是隐隐的听见那马蹄声久久未曾散去。
  怀中的孩子不知为何露出艳慕的神色,这个孩子素来都不愿意在人前显露自己的心思。我放轻语气问他。
  他盯着远去的军队毫不掩饰的道:“宣儿也想随丞相出生。”
  一句话竟让我语噻了,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将来会是什么样子,我也不能肯定我一定能保的了他的周全。可是,我是泽国掌权的公主,他是泽国的皇帝。在侍从环侍百官围绕的现在我只能冠冕堂皇的道:“宣儿是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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