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连城壁/沈令澄

第52章


  
  “城璧,城璧,”萧十郎吻住连城璧的双唇,双手从他背脊绵延而下,在腰侧、股间燃火般的炙热。
  “城璧,要。想要。”萧十郎此刻只凭直觉而动,心智完全被欲/望取代。也不顾连城璧身后剧痛难忍,强行动作起来……
  
  夜,愈见深沉。轮银月缓缓隐入云层,将晦涩的银光藏在迷朦之后……  
     

                  第 55 章
  连城璧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个人强行抱——而且个人还是萧十郎。
  身子每处都在痛。尤其后面,更是裂开般令连城璧动就觉大汗淋漓。光是起身个动作,便耗去他全部力气。
  捡起凌乱的衣服穿上,连城璧的手指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拼命想克制战栗,然而那指尖的颤动却是来自心底深处,即便是城璧咬牙自控,身子仍是抖动得厉害。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连城璧才迈步正欲离开,哪知刚走步,膝下软,城璧整个身子往前栽去。好在他眼明手快把扶住桌沿,才避免被摔的厄运。
  
  连城璧喘着微气,撑着桌子强行起身,抬头之际无意中瞟见桌上摆放的饭菜,心中竟莫名地为之震。联想起昨夜萧十郎的异常,那迷乱的眼眸,疯狂的举动,连城璧回头看向床上熟睡的人,心道,莫不是菜里被下药,所以他才会失心智……
  
  转念又想到,即便是样,他怎可般强行粗暴……
  连城璧手握成拳,指尖深嵌入掌心而浑然不知疼痛。
  呆望着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连城璧心中茫然惆怅。
  原来人也会落红吗?可笑,真是可笑……
  轻声叹息,连城璧扶桌子起身,小心翼翼往外挪去。
  
  边连城璧刚拐出房门,萧十郎便已转醒。
  抚着略微昏沉的额头起身,萧十郎惊见身旁的被单上印着抹鲜艳的血红,当即心中震,昨夜发生的幕幕如涨潮的海水般向他狂涌而来。
  
  “萧十郎,在做什么。住手,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没有办法停止。城璧,要。想要。”
  
  怎么会样?
  萧十郎难掩心中震惊。
  他居然对城璧做……做那种事……
  可为什么他当时会,会般失控?竟大不象以往的自己。
  懊恼与心疼股脑地涌上来。想到自己居然会如此伤害城璧,萧十郎恨不得即刻在他面前自刎谢罪才好。
  
  还来不及平息心中的自责与懊悔,萧十郎才发现房内早已没连城璧的身影,赶紧起身穿衣服出门去寻。刚走不多远,便见连城璧正扶着墙慢慢往前走着。
  “城璧。”萧十郎走上前去轻唤道。
  连城璧身子震,停步站在前方静默半晌,才道,“走。昨晚就当是场梦。”
  萧十郎几步绕至连城璧身前,见他脸色苍白、双眉紧蹙,顿时心中痛,道,“要怎么才能原谅。”伸手轻抚上连城璧毫无血色的脸颊,萧十郎感觉内心仿佛正在被刀狠狠拧绞,痛,浓郁而透彻心骨,“不能为昨夜所做之事做任何辩解。但是对是真心的。即便是不原谅,也不能眼睁睁看就么走。”
  
  连城璧看萧十郎眼,心中既气又羞。明知他是被下药,明知他也是心不由己,但连城璧就是无法消除那簇烧的怒火。如今面对他,见他那张脸,连城璧便不自主的想到昨夜那幕……顿时脸上染起层遮掩不住的嫣红,喝道,“走,不需要管。”
  殊不知二人经历那场事后,此刻连城璧那负气的话语配上他脸颊弥漫的酡红,落入萧十郎耳中竟大有娇嗔的意味。
  
  见连城璧行走艰难却般强撑,萧十郎伸手将他抱起,往来时方向走去。
  “做什么。”连城璧惊呼出声,双手抵住萧十郎的胸膛就要将他推开,“放下,萧十郎。”
  萧十郎脚下顿,看向怀中的人起唇笑道,“还肯叫的名字,真高兴。”罢,喜滋滋地抱着连城璧走进房间,将他小心放在椅子上坐,认真道,“让看看的伤。”
  连城璧闻言矍然惊起,却因幅度过大而牵扯身后的伤口,痛得他咬牙怒道,“离远些就是对好。伤不敢劳烦看。”
  
  萧十郎忙从床上取来被单随意叠两下垫在椅子上,扶着连城璧轻轻坐下,道,“还是赶紧出去请白杨绿柳瞧瞧,不然……”
  话还未完,便见连城璧怒视着他道,“叫白杨绿柳瞧伤?”
  萧十郎才骤然惊醒,慌忙伸手拍拍自己的额头,“是糊涂。”又想着他虽不比内伤,却也不能搁着不管,便商量着道,“还让替看看。毕竟咱们已经不是外人,让看看也无妨……”
  话才半,只见连城璧气得起身掌朝萧十郎劈去。哪知掌风还未靠近,身后那灼烧般的痛楚撕扯着连城璧的身子颤,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倒去。
  萧十郎吓得差魂魄全飞,赶紧将他把抱住,气韵不定地道,“就不能好好坐着别动吗?”
  
  连城璧气急败坏地用力推开萧十郎,怒吼道,“若不是惹,又岂会受苦。”
  “好、好、好,是的错。”萧十郎忙不迭地头称是。抱着连城璧坐下后,才握着他的手耍赖道,“已经是的人。不管承不承认,事实是不能改变的。”
  连城璧双眉微蹙,霍然抽出双手,认真道,“不求原谅,还敢大言不惭是的人。萧十郎,真当连城璧是可欺之人吗?”
  “自然不是。”见连城璧似有怒气,萧十郎忙安抚道,“别生气,不然气坏身子,又多添层病。”
  连城璧蹙眉瞪着他道,“只要不来气,何时不是好好的?”刚完,又觉话听在耳里似乎大有撒娇意味,当即脸色更加通红起来。想要改口,已然不能,只好缄默不语,装做不知。
  
  萧十郎自然也听出话里隐着的娇嗔意味,刚想笑,又怕引来连城璧的羞愧,忙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道,“里也不知是何地方,还是尽早出去的好。”
  连城璧只觉脸颊燥热无比,听完萧十郎之言后,当即道,“怎么走都会回到里,如何出去?”
  若是换在平日,以连城璧的聪明即便是毫无出去之法,也能想到几个对策和萧十郎商议。如今经此事后,心中混乱始终无法集中思绪,只好泄气道,“可有办法?”
  萧十郎沉吟片刻后,道,“咱们再走次,过个地方便做个记号。依着没有记号的方向走,总能出去的。”话音刚落,又想到连城璧行动不便,赶忙道,“身子痛,抱走吧!”
  
  连城璧总觉此法尤为古老而笨拙,但眼下又别无他法,刚欲头应允,见他最后补充的那句如此不堪,顿时喝道,“不必,连某还不至于落魄如此。”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却再度飞起,宛如落日彩霞般倒映萧十郎眼里,心中猛然悸。
  见连城璧起身,萧十郎忙收敛心神上前扶着他,两人往外走去。
  沿着小路径直往前,每到处房前,萧十郎便让连城璧站着,自己捡石子去梁柱上划个记号。
  望着萧十郎的背影,连城璧手置身侧紧握成拳。
  
  从未想过会与他走到步。连城璧啊连城璧,费尽心思想要摆脱,难道却是为着越陷越深么?那当初来里,学习武功谋略,将自己原本的切抛弃成为无瑕山庄少主,又是为什么?
  尴尬的局面,要如何自处?切都已改变,自己还能和从前样装作事不关己、淡漠不知么?
  
  等萧十郎划记号回来时,见连城璧正呆愣原地也不知在想什么,便上前伸手轻他的鼻尖道,“在想吗?”
  连城璧抬眼看去,还未回神的脑海里却突然闪过句话。“来里,只为和相遇。”
  是从什么地方看过的,连城璧已记不清楚。但那句话从脑中骤然消失时,连城璧却翕然大惊,脱口而出道,“不,不是的!根本不是样。”
  见连城璧神色慌乱,眼底遮掩不住的迷茫,萧十郎忙握住他的肩头急道,“城璧,城璧,怎么?”
  思绪收拢聚成,连城璧徒然回神,像是触到烫手山芋般甩开萧十郎的手道,“没事,别碰。”
  
  萧十郎霎时气噎,但碍于连城璧的性子和伤又不好多什么,只得强忍扶着他道,“咱们走罢。”
  连城璧直直盯视他半晌,才仍由其扶往前走去。
  两人围绕庄子走圈后,再度回到原地,那石子在梁上划出的记号清醒在前,萧十郎心底凉,道,“个法子也不管用。”
  连城璧沉思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照样看来,庄子的地形,应该是样的。”话落,勉强弯腰捡起根树枝在地上画出个螺旋图形,然后将首尾弧线与就近的相交,道,“里根本就没有出口,所以不管们怎么走,都会绕回原地。”
  
  “不对。”萧十郎摇头道,“既然能将们送进来,就必然有出口。”顿顿,接过连城璧手中的树枝在那螺旋图上添几笔道,“如果真是回旋地形,那么有个法子可以出去。”
  连城璧看着被他加工后的地形图,恍然大悟道,“是指……”
  “恩。”萧十郎头道,“谁出去定要走他们规定的路。们偏要按自己的方式走。”完,扶着连城璧进屋,手聚内力掌震在墙壁上。只听见轰隆声响后,墙面哗地倒下,紧密相挨的另房间出现在眼前。
  连城璧眼便瞧出那房间与自己所住的布景摸样,当即笑道,“果然没错。些房间全部是靠背而居。只要们不绕圈走,而是顺着直线往前,定能走出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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