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今天也要逆袭啊

第二十七章:骨戏(二十七)


    “哟,这位爷,您来了,快请上座,快请。”南宅门口,黎舒安排的人正满面笑容的扮演好他的角色。把拿到资格的那四十位给和善的请进来。
    刚送走一位,笑容还没来得及变就看见了何云泽踱步走过来。他今日穿了大马褂,手里还拿着两个把玩用的玉球。
    那个招待的人不敢大意,忙迎上去。
    “二爷,您来了啊。”
    何云泽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可是这一声哼极为的阴柔,让周围听到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何云泽自从被黎舒设法给废了以后,似乎干脆放弃了治疗,直接向着女性化的方向来发展了。
    “我的座位在哪呢?”何云泽开口问了问自己的座位,那个招呼他的人赶忙陪笑道。
    “爷,是第二排的第一个给您留着呢。这可是个好位子,看戏看的清楚。”
    “成吧,还算是会做事。”何云泽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那人,便踱步走了进去。
    后面那个招呼的人,连忙拍了拍何云泽摸过的位置,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两个字,嫌弃。
    何云泽进了南宅,左看看右看看,寻找着黎舒的身影。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当时他醒来听人说自己废了以后,整个人都疯了,不是摔东西就是打人。他可是付出了他的下半生,怎么可能会放过黎舒。
    他现在找黎舒的身影,也是为了让黎舒付出代价。至于是什么代价嘛,呵,既然那个女人毁了他,那她就一辈子待到自己身边赎罪吧。倒时候,一定会好好折磨她。
    不过可惜,他看遍了整个南宅,也没找到黎舒的影子。没办法,他只好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开戏。
    阴影处,笨笨看见何云泽终于不再乱走坐到了位置上的时候,它悄悄松了口气。
    “幸好宿主你躲得快,不然被这家伙逮到就不好看了。”
    黎舒见它这副担心的样子,也是觉得好笑,她伸手戳了戳笨笨道:“你啊,竟瞎操心,这么多人呢,他不敢乱来的。”
    “况且,有默爷在呢。他要真对我怎么样,默爷不会不管的。”
    笨笨没好气的看着黎舒,带点阴阳怪气的道:“你以为是因为谁呢?这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情吗?”
    “哼,皇帝不急太监急,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宿主,我才不管你的破事呢。”
    知道笨笨还在耍脾气,黎舒就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哄它,自顾自的走到了戏台的后面。
    笨笨见她不理人,先是愣了愣,然后鼓起了嘴巴,气哼哼地跟了上去。没办法,谁让是自己的宿主呢。它能怎么办,它也很绝望。
    “小烟来了啊。”刚进后台里,几个已经化好妆的老先生们出来看见黎舒笑呵呵的道。
    黎舒也不敢怠慢,回了个笑容:“师傅们都收拾好了?”
    “唉,是呀。我们赶早收拾完,还能再对对本子。”
    “这本子我们可瞧了,说实在的,写的真好。这出戏又是一个经典咧。”
    黎舒谦逊的点了下头:“写这个戏本的人,可是付上了真情。真情实意写出来的本子,当然是极好的。”
    话说这里,一个老先生倒是愣了:“怎么?这个本子不是你写的?”
    “哎哟,瞧您说的,我哪有那本事写戏本啊。这当然不是我写的。”黎舒打趣道。
    “这些都是老班主原先留给我的,我也是近日翻箱子的时候才找见。没想到蹉跎了这么多年,班主他早就给我们想好了一切啊。”
    几位老师傅闻言,也是颇为唏嘘。
    “所幸不晚,今儿这一出给我们的老班主,也算是尽一份心意了。不然我们几个老家伙下去的时候,可没脸见他。哈哈哈。”老师傅们相互一对眼,纷纷笑了起来。
    黎舒也不免沾上了笑意,明明是慷慨赴死,却能让这几位说出了风轻云淡的味道,也是不容易的。
    不过黎舒倒没有骗他们,今天这出戏确确实实是老班主留下来的。怕是原主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位可敬的老班主,把他一生所藏,悄悄埋在了原主的箱子深处。也是前些天,黎舒闲得无事这才翻了出来,没让老班主的一番心血白费。
    “好了,那我也不打扰几位师傅了。”黎舒又跟这几位老师傅瞎聊了几句,也不便打扰人家,打了个招呼,就出来了。
    出来了的黎舒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她微微一笑。
    “默爷啊,你跑出来了?”
    跑出来,嗯,这个词用的好,何云默趁着外面人多,自己就悄悄溜了出来。不过无伤大雅,毕竟你谈判商量总不能全部围上去,倒是胡可不就是活靶子嘛。他们几个一商量,决定派个人去跟何云泽谈判,这样他们也多一分保险。
    所以他们那群人都分散开了,何云默也就借这机会溜了出来。
    “一切都在计划中吗?”黎舒问道。
    何云默点点头,抬头望了望星空,他道:“嗯,现在的一切都没什么差错。”
    “那几个人你派人盯好了?”何云默偏头看向黎舒,黎舒对着他点点头。
    “当然,我早就嘱咐过了。小丫他们也被我送出城了,该做的一切我们都做好了。”
    “那么接下来。”黎舒和何云默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大戏要开演了。”
    戏园里,随着一声小鼓敲响,一直掩着的幕布拉了下来。这注定是一场最特别的戏,没有人报幕,没有人吆喝。
    何云泽坐在他的位置上,看着一个角儿迈上来开唱,前面那些家伙们就一拥而上的挤了上去。把他堵的严严实实,他眉头皱了一下,但也没说话,不如说现在这个场面正好合适。
    就在周围所有人都使劲往前挤,想要看清楚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跑到了何云泽的身边。
    “南边是不是有枝红杏开呀。”那人冒出来一句稀奇古怪的话,何云泽摩挲着手里的玉珠子,眯起了眼睛,但是他依旧是看着前方,然后也冷不丁的来了句。
    “是从北边飞来的大雁?”
    那人闻言呵呵一笑,便大大方方搬着自己的椅子坐在了何云泽的身边。
    “红杏怎么选了这个地界?偏的有这么多的干枝桠,映衬着成了独领风骚的那个。”
    何云泽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说自己为何选了人多眼杂的地方。以至于他们还得像现在这样,憋着话里有话的说。
    “这地界到底是自己家,待惯了舒服。再说不是有句老话,越显眼就越不惹人注意。”
    “既然这么说,也没有别的方法可以选了。距离那日已经过了许久,红杏可有想好?”那人也不纠结这件事情,毕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刚才就是稍微抱怨一下。
    “思考了许久,还是稍微有一些问题,让我下不得决心啊。”何云泽缓缓说道。
    那人也没希望何云泽开口就答应,他知道这人能得司令的看重,肯定是谨慎小心,若他要是开口就答应,那人还真不见得就愿意跟他谈了。
    “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我们好商量。”
    “唉,您也别怪我,大雁的消息带来的对我来讲就是一句空话,我这心里,老是放不下啊。”
    何云泽说着,还装模做样的比划了两人。那人见他驾轻就熟的演技,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但依旧还是陪着笑说。
    “我们头儿啊,也想着体恤您。这也让我给您带了几句话。“
    ”哦?您请讲。”
    “我们这边说啊,给您仅次于我头儿的身份地位,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还有我们头儿愿意给您几队大雁,让您使着。”
    何云泽眼睛一亮,似笑非笑的道:“有下头的人?多少?”
    那人见他这样,伸出手比了一下。
    “少说有这五指的数,还是按队算的。”
    “就这些?”何云泽可不仅仅满意这些啊。他想要的是更多,这些不过是给他打个牙祭罢了。
    “哟,我们头儿还留了句话。剩下的就看您要啥,只要在他的范围内,必然是双手奉上啊。”
    这个利诱对何云泽不可谓不大,这就相当于给他一张支票让他随便填啊。
    “既然头儿这么有意思,那我也不能让人家失了望。”何云泽从手里拿出一张图,是卷起来的,看不清里头的字或画。“
    ”哟,这是?“虽然知道是什么,但是为了确认一下,那人还是开口问了一下。
    何云泽一副你大可放心的样子,他指了指给那人的图说。
    ”您可瞧好,这是我这地界上的图,什么风景名胜,写的清清楚楚。头儿要想来玩,这对他可是一份不多得的宝贝。便是我手上,也就仅仅只有这么一份。”
    那人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将那图收进了自己马褂的缝隙中。贴身收藏,对他来讲才最保险。这可关系到自家头儿的大事,轻易不能马虎。
    “既然都说到这了,今儿的目的咱也是达成了。这戏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就走了,不打扰您的雅兴。”那人笑着,就要把自己的板凳搬起来,溜走。
    何云泽也象征性的点点头,应了他的话。
    可就在二人动作间,戏台上忽然响起一声炸响,如同惊雷,将全场吓了一跳。大家纷纷跳脚,喊着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搞出来的声音。
    可是没多久他们就闭嘴了,因为他们忽然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几个人,几个身上有肃杀之气,他们也面生的人。
    那声巨响响起时,何云泽就觉得不对了,他赶忙推着刚才跟他聊天的那人,嘴上喊着赶紧走,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几个人忽然围了上来,把那人给拿下了。
    “我说二爷,您着急什么?这场戏还没唱完,您和您的‘朋友’还是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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