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史年表/新垣平

第10章


而阶级社会的道德观念是阶级压迫产生的意识形态,只是为统治阶级服务,掩盖其弱肉强食,剥削压迫人民的实质,不具有神圣性。只有被压迫人民具有了现实的改造世界的力量,才能够实现真正的光明世界。
  谢逊在武术思想上也做出了重大的革新,他扬弃了“混元霹雳手”等以儒家、道家思想为基础的传统武术,对于“习武养生”等封建地主阶级麻痹广大劳动人民的宣传进行了深入批判,将其中的合理成分和新兴武术“七伤拳”相结合,发展出了以不妥协的斗争为目的,以对敌人的打击为本位,即使伤害自身也在所不惜的武术思想。这反映出劳动人民坚决同阶级敌人斗争到底,不怕牺牲,不怕困难的革命思想,是武术思想史上的重大革命,和他的斗争哲学也是一脉相承的。
  这些光辉的思想,上承南宋陈亮的功利主义,下启明代李贽的童心说,鼓舞了人民反抗封建压迫的斗志,在中国思想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谢逊在反元起义的革命斗争中,也先后击毙了封建统治阶级的许多爪牙。少林寺的封建僧侣集团头子空见试图用佛教唯心主义的说教来迷惑谢逊,最后被谢逊在坚定的革命斗争中所消灭。谢逊的养子张无忌从小在他的教导下,成为一名坚定的革命战士。后来张无忌也成为了明教领导人,在元末人民大起义中建立了卓越的功勋。
  令人遗憾的是,由于谢逊不懂得历史唯物主义的原理,没有认清历史发展的规律,不知道阶级斗争推动社会进步的实质,因此并未摆脱思想的局限性。他的思想仍然是机械唯物论和形而上学的,从而在晚年又陷入了佛教唯心主义的泥淖,放弃了明教的革命主义精神,改而鼓吹佛教的禅宗思想,认为一切都没有差别,要求人民放弃革命,用佛教的“顿悟”、“慈悲”来改变世界,最后在少林寺出家。这不能不说是他思想的严重倒退,但是这些历史局限无损于谢逊思想的伟大和超前。
  谢逊的著作已经散佚,仅在《元史》、《倚天屠龙史》等历史记载中保存了他的一部分思想,后人辑有《谢退思集》一卷,有四部丛刊刻本。
    参考文献:
  《谢退思集》,四部丛刊本。
  《倚天屠龙史》,中华书局,1980。
  《元史》,中华书局,1981。
  《明史》,中华书局,1976。
  冯友兰:《谢逊的唯物主义思想研究》,《三松堂全集》第10卷,1974。
  郭沫若:《从毛泽东思想看谢逊的阶级斗争观念》,《郭沫若全集》第8卷,1983。
    从1328年开始,光明顶的教廷就处于杨逍、殷天正和韦一笑“三巨头”的长期内讧之中,史称“前三头”时期。我们在下面分别论述这三个方面:
  1.杨逍
  作为光明左使者,杨逍本来是教主之座的第一位继承人。在惯例上,如果没有教主的遗命,就由光明左使者自动继位。但问题在于,明教上下最初并没有人知道阳顶天已经死去,而只是认为他暂时失踪,并盼望他尽快归来。然而,时间不断流逝,阳顶天始终没有再出现。人们意识到阳顶天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但是并没有相关的规定来启动法理上的教主继承程序。
  另外,杨逍继位的希望因为如下的事实而显得更加渺茫:作为一个拜伦式的风流才子,他虽然令不少女人神魂颠倒,却缺乏能慑服群雄的政治魅力,他的文人习气同尚武的各法王、旗使都格格不入,即使是“五散人”等知识分子也看不惯他——他们并不具备阳顶天的政治远见。可以说,杨逍的才干足以胜任一个基辛格式的智囊,然而并不适合成为政治上的最高领袖。但是历史却把他放在了这样一个尴尬处境之中。在阳顶天失踪后,杨逍成为光明顶日常工作的主持者,这是作为光明左使者无可争议的权限。但是由杨逍直接发号施令,无疑更令他的政治对手们感到愤愤不平,而或明或暗加以抵触,这使得他所能控制的实际范围十分有限。
  2.殷天正
  除杨逍之外,距离教主宝座最近的就是“白眉毛的老鹰王”殷天正。作为当时明教领导层中资历最老的宿将,殷天正在衣琇时期就成为江南原明教势力的最高主管,将钟明亮时代的明教残部变成了自己的私家军团,拥有庞大的地方势力的支持。然而也因为如此,殷天正并非阳顶天的嫡系,和阳顶天一手提拔的其他派系貌合神离,阳顶天不得不以“法王”的头衔笼络他,并设法将他留在光明顶。但通过驻扎在临安的亲信李天垣,殷天正仍然牢牢把握着江南明教的控制权。在阳顶天死后,已经无人可以制约殷天正,但他想登上教主之位,也难以得到其他派系的支持。
  
    3.韦一笑
  在许多历史记载中,第四位法王韦一笑(1303-1388)常常给人恐怖的印象,“绿翅膀的蝙蝠王”这个古怪的称号更令人感到恐怖。但他本人却是个诙谐可爱的人物。他不但是一个杰出的武术家,也是一个全能的田径运动员,擅长短跑、跳高、跳远等多个项目(中国人称之为“轻功(Light Kongfu)”),如果我们相信中国人的记载的话,那么他可能是世界上跑得最快和跳得最高最远的人。事实上他的真名叫做韦福娃,字一笑,以形容自己的开朗。为了展示自己的“轻功”,他经常带着一顶奇特的帽子,帽子的形状像一只展开绿色翅膀的飞鸟,因此也被人称为“绿帽福娃”。韦一笑很晚才发现这个称号具有“妻子婚外情”的污蔑性含义,不得不尴尬地将其改成“绿翅膀的福娃”。 他一直在中亚地区从事情报和特勤工作而很少进入中国本部,由于体能方面的过人禀赋,令他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就因其功勋卓著被阳顶天封为“[蝙]蝠王”(Fu-Wang, Bat-King),采用这一称号的理由是因为其发音和他的名字“福娃”(Fu-Wa, Bon-Kid)十分相似。此外,与西方不同,在东方文化中,蝙蝠这种动物乃是幸福的象征——但韦一笑的一生注定无法得到幸福。
  虽然在青年时期就拥有了法王地位,但在诸法王之中,他仍然是除了黛绮丝外资历最浅、势力最单薄的一个,也鲜有表现出任何政治才能。虽然如此,但在阳顶天失踪后,韦一笑却意外地获得了“五散人”的支持而萌发了政治野心。五散人曾是阳顶天的智囊团,并没有固定的职权,除了担任阳顶天的高级顾问外,只是不定期地执行一些临时任务。在明教中枢,他们是较弱的一派,任何人都没有继承教主之位的可能,而面临着失去现有地位的危险,因此结成了紧密的政治同盟。为了在权力博弈中获得最大利益,他们选择了支持最弱小也最容易控制的韦一笑继位的策略。双方一拍即合。这一集团实力不能和杨逍、殷天正的系统比肩,但由于五散人广泛的关系网络,无论在中枢还是在地方都有一定的影响力。
  事实上,正是这一第三派系的形成事实上导致了明教的瘫痪,这是基于如下博弈学原理:如果只有两个竞争者,总有一方会是胜利者,即使通过最激烈的火并也足以决定胜负;但在三强并存、彼此互不联盟的局面下,任何一方面的实力都不占优势,主动进攻都会遭到另外两方面的共同反击,胜利希望几乎为零,因而也不会轻易发动挑战,最终导致三足鼎立的权力平衡。而在光明顶教廷中,这一僵局维持了近三年之久。
    具有讽刺性的是,正当明教的内讧日益白热化之际,它的死敌蒙元王朝也面临着类似的危机。1328年7月,阳顶天死后一年,在1323年通过政变上台的泰定皇帝也孙帖木儿在上都(今内蒙古正蓝旗)驾崩了,九岁的太子阿剌吉八在柩前继位,定年号为“天顺”;与此同时,泰定帝的政敌们也趁机积极活动,钦察人床兀儿的儿子燕帖木儿拥戴曲律汗(武宗)海山的儿子图帖睦尔在大都(北京)继位,改元天历,汗号为札牙笃汗。帝国迅速陷入了分裂,两个充满敌意的政权同时形成了。很快,一场大规模内战已经迫在眉睫。
  尽管上都集团拥有东北、陕西、四川、云南等地方的支持,在政治名义和军事实力上都有优势,对大都形成了包围圈,但正当上都军队围攻大都时,一支大都方面的偏师奇袭了防守空虚的上都。在正常情况下,大都方面成功的希望渺茫。但燕帖木儿打出了他的王牌:一直由著名蒙古武师包克图、图里以及一批少林支派的僧侣组成的雇佣军团投入战斗,他们击溃了数量在他们一百倍以上的敌人,进入了上都的皇宫并俘获了小皇帝本人,导致了上都军团的土崩瓦解。这场战争在历史上被称为“天历之战”。
  不久,在札牙笃汗图帖睦尔和他的兄长和世瓎之间又发生了内讧。和世瓎本来是曲律汗合法的继承人,他从中亚来到东部地区,受到了那里的蒙古王公的拥戴。在政治压力下,图帖睦尔也不得不表示要将皇位让给兄长。和世瓎在前往大都的中途即位,成为忽都笃汗(明宗)。不久,在朝见汗兄的名义下,图帖睦尔来到兀旺察都,让包克图等人化装成随从,在1329年8月6日的宴会上突然发难,授意包可图杀死了他的兄长,随后对外宣称忽都笃汗病死。就这样,图帖睦尔重新登上了皇位。即使在忽都笃汗死后,政治危机也持续了很长时间。当图帖睦尔回到大都后,包克图、图里等人“昼则率宿卫士以扈从,夜则躬擐甲胄,绕幄殿巡护”,多次挫败了政敌的暗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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