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婆婆和上海媳妇的战争

第26章


如果她行,那我就随便找个地方当保姆去。”
“妈,丽鹃不是那么坏。她还给了你一万做治疗费,给了爸一万五看病呢!”
“她哪里有钱?她的钱都吃光用光花光了,她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你不用给她贴金。”
“不是,那是她从他妈那里借的。”
“现在我们没钱,等以后有了,还她。我不占她的。”亚平妈态度坚决。
亚平并不气馁,他有自己的想法,每天下班前给丽鹃去个电话,就上她单位去接她。两个人散步去淮海路,再送丽鹃回家,临别前,亚平不忘吻吻丽鹃的头发。丽鹃已经慢慢软化了,只等亚平请她回去。可亚平并不张口。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一周后的一天,亚平在送丽鹃回家的路上不经意地问道。
“怎么?前天刚结束。”丽鹃答。
“没什么,算着差不多这几天,怕你累了,走不动。”
“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丽鹃的心都融化了。
亚平每天锻炼身体。
亚平到网上查资料。他注意到某个小坛子里专门讨论生男生女的栏目里有统计资料,女性性高潮先于男性的,怀孕容易得子。他暗暗记下了。
亚平依旧每天接丽鹃,一起吃晚饭再送她回家。丽鹃都等不及了,她认为亚平态度很好,曾经的愤怒失手完全可以原谅,可是亚平却好象羞于张口请求。
10天后的一个傍晚,亚平捧着鲜花去丽鹃单位接,吓丽鹃一跳,内心暗暗开心:亚平也许今天要请自己回去了!
亚平带着丽鹃直奔外滩边的和平饭店,进入二楼餐厅,找一个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下。烛光,玫瑰,菜肴映着丽鹃红艳艳的脸。“干吗啦?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要这样隆重?夫妻呀,有什么话明讲。”
“没事儿,我爱你,想让你知道。”
“你讨厌!嘴巴抹蜜了啊?这一段时间看你怪怪的,看来分开住一段也好。”
“鹃,我想你。”亚平将手从桌子下面伸过去,在丽鹃的丝袜上来回揉捏,时轻时重。
“好好吃饭呀!人家都看见了。”丽鹃扭捏着红着脸。
“你想我吗?”
“想什么?不想。”
“真的不想?”
“你讨厌。”丽鹃的嘴角漾着柔和的笑。一顿饭吃得心猿意马。
餐毕,亚平揽着丽鹃的腰,脸贴着脸出去。“楼梯在这边。”丽鹃说。亚平一使暗力,将丽鹃拉向另一个方向,“今晚不回去了,我要在这里要你。”说完,亚平拉着丽鹃直奔电梯。
“你发疯啊!好贵得来!你中大彩啦?突然间这么爽快?”亚平并不说话,一只手探过丽鹃外套的边缘进入内侧。
“这要多少钱一晚上啊?你讨厌啊,有这钱不如给我买衣服了,我都小半年没买过衣服了!为什么不回家啊?”
“我怕你见到我妈心情不高兴。我不要你不高兴。”丽鹃的心已经彻底融化。
亚平打开宾馆,耐心地为丽鹃放满一缸温暖的水,一件一件将丽鹃的衣服剥到精光,抱丽鹃躺在浴缸里,自己则跪在浴缸边细致地为丽鹃擦沐浴乳,在丽鹃敏感的私密地带长久停留。丽鹃眼睛微闭,面色绯红。“鹃,我爱你。”亚平咬着丽鹃的耳垂低语,丽鹃浑身无力。“鹃,你太性感了,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亚平继续低语。
亚平抱着丽鹃回到宾馆的床上,开始冗长的调情,直到丽鹃忍不住低吟。亚平并不着急,丽鹃开始急不可耐地要求:“要呀!戴上套套!”
“我要爱你零距离。”
“不行啊!我今天是排卵期,要出问题的。不行不行!”
“鹃,鹃,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就当一切都已经过去,为了我们的婚姻,为了我们的爱情,就要一个结晶吧!我要让世界都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窗外是灿烂的夜霓虹,浦江对岸的灯火一闪一闪。
丽鹃瘫软如泥,甚至没有了叫的力气,亚平这才开始发力。
隔日,亚平带着丽鹃上一家地下卡拉OK,两个人在包厢里喝着果汁调情,丽鹃无法抵御亚平的爱狂潮,关起包厢的门就开始云雨。
再隔日,在亚平出差的同事的家里。
“亚平,我好象真的怀孕了。”丽鹃一个月后的一天惴惴不安地告诉亚平。
亚平胸有成竹地说:“应该可以肯定。”
“这孩子能要吗?你爸爸又生病,家里一点经济基础都没了。养个孩子好贵的。说老实话,前一段时间,我都对我们的婚姻没信心了。我好怕呀!万一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孩子就没有父亲了。”
“你放心,孩子不会没有父亲的。我保证。”亚平并不看着丽鹃,却看着远方。丽鹃依偎在亚平的怀里,无助的,迷惘的。
“妈,丽鹃怀孕了,我想让她搬回来住,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怀孕了?哪来的孩子?她都不在家住。你可要想好了,指不定是谁的。”亚平妈一脸不相信。
亚平坚定地说:“你放心,是我的,我知道。”
“既然这样,就回来吧!”
“您别给她脸看,我怕她孩子掉。我一定要保证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让我爸亲眼见。”
“你放心吧!只要你肯定是我家的种,看在我孙子份上,我什么都能忍。我就是当牛做马的命。”
“我肯定。”
周日,亚平和母亲一起去丽鹃家接丽鹃回来,丽鹃面上好尴尬,赶紧喊了一声妈。亚平妈面上笑盈盈的,好象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丽鹃长丽鹃短,并当着丽鹃妈的面说:“过去的就过去啦!丽鹃到底也是我的孩子,我什么都不会记得的。”丽鹃羞愧得眼泪汪汪,真想说一声抱歉,硬是堵在嗓子眼儿里没冲出口。丽鹃想起蔡大姐的话,当双方都伸出诚意的手的时候,也许情况并不那么糟。
“我说他妈怎么笑得那么虚伪,转脸就什么都忘记了。原来你又怀孕了是吧!小姑娘,不是你娘乌鸦嘴,我一看那老太婆,就是一脸奸相,满肚子坏水。你真是一点心眼没有。你能跟他现在怀孕吗?都不晓得未来怎么样!他爸不晓得要拖多长时间,你们的包袱不晓得要背多久,他妈还不停地搅和,你这是把自己送上独木桥了!想回都回不去!真是啊!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老娘商量商量!你要跟我先讲,我坚决反对你跟他要孩子!自己都顾不好了,怎么顾孩子啊!” 
丽鹃妈一听说丽鹃证实怀孕的消息,捶胸顿足,“死逼丫头,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跟我汇报,老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我告诉你!这绝对是亚平的鬼点子,想借个孩子拖住你,不让你跟他离婚!”
“妈,你胡说什么呀!”丽鹃笑盈盈地答道:“我以前也没打算跟他离婚呀!这次怀孕也是我同意的。我也想借这个孩子拉近跟亚平的感情。前一段时间,真的好伤啊!”
“哼!你想好,不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多个孩子更多份操心。”
丽鹃搬回了自己的窝。亚平在她搬回的第一天起就住进了书房。
“亚平,就睡一起吧!我保证不做什么。我想你在我的身边,闻你的味道。”丽鹃在书房拉着亚平的手摇啊摇。
“不行,我妈不许,怕再出事情,这次一定要严格控制,遵照医生嘱咐。我这是为你好,为我们的孩子好,听话!”亚平坚决将丽鹃赶出书房,并夜夜锁门。
“你讨厌!好象生怕我强奸你一样!锁什么门呀!”丽鹃娇嗔地抱怨。
“我是锁我自己,我怕忍不住想你。”亚平摸着丽鹃的头晃晃。
 
 
 
丽鹃这次怀孕真是多舛.,从一开始确定怀孕起就呕吐不止,吃什么吐什么,吐到连胆汁都喷出去。
“恩,丽鹃这次怕是男孩,你看她上次一点反应都没有,据说怀男孩的才这样剧烈。说明上次那个掉的是丫头。掉了也好,不掉那个哪有这个?”亚平妈跟亚平爸嘀咕。亚平爸越来越瘦,就象是一根竹竿上挑一张皮一样,老头咳起来翻江倒海,感觉肺和肝都会一不小心咳出去。亚平爸两只手按着腹部,无限感慨地说:“上一胎无论男女,现在都该看到了。我是怕,这胎再好,我都等不着啊!”
“放心!你的日子长着呢!”亚平妈宽慰着。
“丽鹃啊!你要多吃点啊!你看你,本来就瘦,一怀孕怀得都没人形了!”亚平妈做了一桌的菜,丽鹃尝都不尝。“你不吃,孩子营养怎么跟得上呢?”
“我一口都吃不下。”丽鹃有气无力。
“那硬撑也要撑下去啊!”
“我试了啊!一吃就吐。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全是苦的。”丽鹃每天的饭就是两个酸苹果。
“你媳妇吐成这样,这孩子还能留得住吗?没见过这种吐法,一点都不吃。”亚平妈跟亚平嘀咕。亚平也无能为力。
“丽鹃,你就吃两口嘛!”亚平端着蹄膀坐丽鹃床前。丽鹃回头看一眼,就开始打恶心,捂着嘴巴下床。
“妈,你东北带的酸菜还有没有?我现在突然特别想吃酸菜。”丽鹃某日突然在上班的时候打电话回家。
此时家里一片混乱,亚平的爸一阵爆咳之后有进气没出气。亚平妈忙着拿药拿喷雾剂 的时候一不小心踢翻了尿盆,跨过一滩尿跑去接的电话。
“谁的电话?”亚平爸略平静一些后问。
“丽鹃的。她突然说想吃酸菜。”
“她想吃点东西不容易,你赶紧给她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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