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静

第六章


次日清晨,老人经过了昨日一夜细致入微的思考,他下楼后就向母亲说要出外的事,他本打算带上母亲一起去做最后的旅行;母亲没有阻止他外出的计划,但她抱怨着老人竟然想让她这把老骨头到外面受罪,哎啊……接着她又唠叨个没完。但至少她答应老人说要出外的事。老人还告诉母亲,在银行里给她留了一些钱,老人还打算给母亲买些日常的生活用品。母亲同意后,老人却感觉若是这样就离开有点愧疚,但他为了一些事又不得不必须这样做。
    现在,老人从自家那破旧的车库里驾出了那辆黑色破旧的福特牌老爷车,他本打算去那美丽迷人的绿色天堂,他先到了离家不远处的大作家那。来到作家的家里,老人一进屋便微笑问候着“早上好,我的朋友。”
    “我很好,”作家像是睡意浓浓,又像是略略哀伤的样子,他略有所思的说道,“看那青天,我心依在疯狂,只是我的身材,又苗条了几磅,只是我的股票惨淡,我的婚姻迷茫,我的新书久久未有灵感,太多不满叫我麻痹了思想,啊!这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生活?真的,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迷茫。”
    从作家的话中老人知道作家还是那样的脾气,总是把精神集中在他不要的事物上,现在老人立即移开了话题,含蓄的微笑道:“事实上,我是来道歉的,现在才特意过来。”
    “你这是哪的话,”作家淡淡的说,“若你硬要道歉,那便是在叫我难堪、让我更加悲伤;你无须道歉,听我说,我的朋友,昨日我彻夜思考,想到了我们年轻的时候,想到了你对我说的,想到了那句‘只和人计较’,也想到了习惯什么我就是什么,所以昨天那事我也有错,现在我正在请求上天勿将一位劝我的人与厌恶来附加在我的生活里,你觉得如何。”
    “有兴趣去散散心吗?”老人依旧微笑着建议道。
    作家似乎有点迷茫的建议道:“是的,去尼古拉那吧!昨日我不辞而别,是该去向他道个歉,所以我也必须向你道歉。”
    “这可就有些不好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若是我们去那禁地,应该会有美好的事等着发生,当然这就要你的同意了。”老人微笑道。
    “怎么?这我可不解了,去他那有何不好?”
    “你知道为什么你是大作家,他们只是平民吗?”
    “因为我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我比他们懂得多,啊!看看我的生活,阴暗已笼罩了我的灵魂,多么无知的世界!可怜的世界!我厌倦到厌
    烦,厌烦到疲倦,我的疲倦已叫我说不出文采的话来。”
    老人接着问道:“那么若你与那些人谈及昨日那事,你猜那些人会怎么做?”
    “你讲!”
    “因为他们是平民,所以他们会同意你的看法吗?”
    “哦,那画面将是什么样的?天啊!要是那样,可实在太可怕了,当然!我以后会尽量避开他们。”作家紧张道。
    “若是旁人也来谈论这事呢?你认为这事又会是什么样的呢?”老人问。
    作家惊疑着说道:“要是这样,那他们就会嘲笑起来,哦,那画面简直难以想象。”
    “对了!所以若我们去找尼古拉,那将会发生什么事呢?”
    “难以想象的事!哎!好,愿你能给我带来好运,我们就去那禁地,看那塞上香花朵朵,犹如仙女成群,一个没有悲哀的世界。”
    就这样,两人便乘坐着老人的车离去了。
    老人驾车轻驶在熙熙攘攘的小镇街道上,作家不由得的又感叹了起来:“看那!那是什么,好一座宏伟的建筑!看它的雄伟,看着它便是看见希望,它的时间便是我珍贵的一切,是一切!我为我能以自己的名字为它命名而感到骄傲,我们的祖先也将会为我感到自豪。”
    “的确!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为了他欢呼起来!”老人微笑道,这是老人现今唯一知道能使大作家快乐的事。
    作家再一次感叹道:“为欢呼而狂欢!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啊!就要这样,心情好的感觉就是这么的奇妙,我也要像你一样的快乐。”老人利用“人的好胜”与“人喜欢表现自己”提醒道。
    车驶过了那座为大作家而建造的钟楼,大作家便没有理会老人的话,却又沉闷了下来,叹了口气说,“看啊!你看看那大街,充斥着可怜的大街!无知的人啊!你就在此间,我是这般平凡,却有能力让他们为我建起这座钟楼,以我的名字命名。我的朋友,迈克,你能改变他们的无知吗?我已没那些心思了!
    “你希望我学习你的抱怨吗?”老人说完便沉默着,或许他是在寻找着幼儿园附近能引导作家的答案——让作家看到大街上有人在做无用的抱怨(老人常常看到一些妇人毫无用处的责骂着自己的小孩),然后再让作家去抱怨他们,最后……
    十分钟后,老人把车驾驶到了一片森林,来到进入森林出口不远处的一座高大的白色木屋,把车停在了木屋右侧的旧车库旁。然后两人便缓缓的边聊着边走回了小镇。
    老人见作家淡漠的神情便问道:“还记得想什么世界就会随着我们想的发展吗?”
    作家:“那是什么,请不要听别人的闲言碎语,你也跟着捕风捉影,看看我的作品吧!或许写得比威尔还好呢?什么是思想,什么是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希望世界的无知的人马上都像智者一样,那有可能吗?你说呢?我的朋友?你也不用叫我把自己想成是什么伟人,难道我不是伟人吗?我的钱已经足够,难道不是吗?难道你还要我去想着我就是谁吗?多么可笑的笑话!没准那威尔还是个傻子哩!既然他是圣人为何世界还是这么的无知?你看那,再看那边,还有那边,一看便能了解这世界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无识。”
    老人也没再说什么了,或许他是在思考着什么,其间那位作家依旧在抱怨着街上的种种无知……,他们来到了幼儿园附近,在他们前方不远,一位年轻妇人正好在责骂着她那约莫四岁的儿子——那小男孩站在大街上哭着不走,他的母亲正站在离他二十几英尺的地方毫无用处咒骂着他,
    老人便立即说道:“你看,看那妇人!——老人与作家正朝着那哭闹小孩的方向走去,作家刚要说什么,突然从前方冲来一群飙车族,一辆辆急驰的车子呼啸奔驰而来,其中带头的是一位驾着摩托车的青年,他把头昂得高高的,甩着头,狂呼大叫着,放开他的双手就那样得意驾了过来,好似在向同伴炫耀自己的车技有多好。老人连忙冲了出去,挽住了正站在那个在车前方不远处的那位正哭着的小男孩,在离那飞车约莫一米时,在千钧一发之际,老人把小男孩轻轻中安全又迅速的送到了左侧的大街上,老人皱了一下脸,右脚小腿边的裤子被那车的什么东西给猛的拉碎了,摩托车也倒地了,老人的小腿似乎还受了伤——因为伤口被裤子遮住了,看不到伤口有多大。一小会后,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看来伤得还蛮严重的。但他也没去理会自己的脚伤,只是看了一眼男孩,然后看向男孩的母亲,而那男孩彻底的惊吓住了,哭得比原来更厉害了。那群飙车族共六七人并不理会这些,依旧驾着他们的车呼啸而过,远远离去了。
    街上人群淡漠的看着,这时那位小男孩的母亲立即冲向了这边,连忙从老人的手里抢走了她的小宝贝,老人看着那妇人便知事情不好。正是这样,那妇人连忙寻问她的心中的宝贝“怎么了?……”那小男孩或许是因为受了极大的惊吓,透着惊魂未定的面容,边哭边看着那位老人,那妇人仰起头瞪着老人,接着便泼骂了起来:“该死的,你想干什么,你这的疯子,要是你弄伤了我家的宝贝你陪得起吗?你到底想干什么?哎啊!原来是这样的,我想起来了,就是因为你,难怪前天我家的猫会只生出长可三条腿的怪物,那都是因为你这倒霉运的家伙就住在我们家的对面,该死的,快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滚吧!!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妇人认为别都说这老人是疯子,且老人家又穷,便也任着她的感觉,或许是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她自己,便就这么敞开心腹骂了起来。
    老人并没有去理会那妇人骂了什么,反而拉住了将为自己反抗抱怨的大作家,那作家悲皱着脸,好似很无辜的样子,我猜他又想抱怨什么了,但老人并没有让他发表什么,就连忙拉着他离开了。
    “那是什么世界,我亲眼见到了一颗爱心换来的罪过,看你的小腿!怎么了?我可怜的视觉见到你善良流下的鲜血,你的小腿,叫我的病痛深深入骨,那是因为他们的罪过,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做了什么就会得到什么吗?难道你希望被他们撞伤吗?他们都做了什么?难道她没看见是你救了他的孩子吗?看看你的鲜血,是大海在泛滥,没出我心间;让我们赶紧找医生看看吧!看你的小腿,哎啊!鲜血已淹没了你的整支小腿。”作家皱着眉头提议道。
    “你知道我家里有药……”
    “不!看那鲜血的蔓延,让我想起了伊瓜苏大瀑布,可怕啊!让我们赶紧前去找医生吧!你还能站得起来走路吗!看啊!你是在走路,难道你还要我那样闷闷不乐吗?我亲爱的朋友?难道你希望我再看见你被羞辱吗?来!让我扶着你,我们找医生去。”
    老人见作家苦着脸,便只好接受了他的意见。
    这样两人便离开了,路上作家问老人为什么要忍着那种人,老人只是回道:“我为什么要傻到把精力放在那边,我们要的是解决事情,为何要浪费时间与能力在那些事上呢,你看那妇人在骂她的小孩,我们若抱怨她的不好,我们与她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不都是在做无用的抱怨吗?”
    但那作家依旧拥着这事不放,继续抱怨着:“那是什么啊?一个该死的世界,难道好人就只能这样活着吗?为什么?多么可怕的世界,这将是一个腐败的思想成果!世界是什么?一群人渣,我亲眼看见了一个禽兽的悲惨世界!若是要我在这世上多呆一天,请将我深葬在那温暖安详的废墟中!任自然为我畅快消腐。难道她没有看见是你救了她的孩子吗?那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思想世界?这是为什么?请上帝赐我答案!否则我也只能躺在棺材里安度余生;这不得不让我撅起小嘴,看看那蓝天,不!那一定是黑色的,那阳光是什么,啊!那是闪焰的专杀好人的暗光,它就在那,时时刻刻在我们的头顶盘旋,可怕的盘旋着,它摧残了世界;白鸽飞过,它那洁白的羽翼,变成了乌鸦的黑,叫它终生叫不起和平,反却叫起了战争;若是乌鸦飞过,它的黑暗却叫人们像是在追求白皙少女的芳心一般,叫人抓狂,谁知它却犹如秃鹰,散发着尸体的腐肉的臭气;那黑暗,它已经彻底摧残了我心中不灭的太阳,带来催化剂催促着叫它快些逝去……它就在那,啊!那该死的家伙,该死的,若这是我上辈子的罪恶,就让这些人都见鬼去!要么就让我去请求万能的上帝,将我带到地狱去,我宁愿这么做,那也将是我终生的温床;现在,就让我在带刺的花丛中迷散,迷着到我向往的地方,也不要让我在悲惨世界中饱受残忍的摧残,让我永远离开这地方,是永远!永远!!”作家边咬牙切齿的说着边挥震着手臂,表现出极为悲愤、愤慨的样子。
    老人一听,他感觉到这是不好的,便连忙和蔼的劝道:“或许……”
    “不!请听我说!好心的人,”作家打断他的话说道:“那抱怨便是人们给你的报酬,若你是我可爱的朋友,我请你别为了他们的过失来对我强求,请别来劝阻我,那些人不值得这般同情,可恶的人!是他们让我近来连连失利,看看我的股票,那就像飞机本在空中畅快遨翔,现在他定被那些人攻击得俯冲而下,撞在了大海广阔的礁石丛中,它宽宽的机翼吻着它的葬身之地,要是我到教堂里去,看见那用石块筑成的神圣的殿堂,我怎么会不立刻想起那些危险的礁石;让我偷偷学会诅咒吧!若上帝愿意赐我有这般的能力,就让我彻底来诅咒她们!连同他们的亲戚,再加上他们的朋友,甚至他们的子女,让我来痛痛快快的诅咒他们的一切,一切!我的愤怒使我能够这么说。”
    “肯定点的说,我们要什么就想什么,我在追求理想,过去的躯体早已在千里之外的泥沼里安享晚年,请你不要让我再回想起悲伤的往事,伤疤恢复到它原本的光滑,就忘了是谁给的痛,你要知道,它的痛正是我们前进的燃料,它的疤痕是我们幸福里的丝丝点缀,将令我们的生活更加的华丽多彩。我们只需要想着我们要的,现在让我们高兴起来,卸下我们手中的屠刀,披上规律为我们精心制造的魁梧铠甲,让我们在激昂中欢快,让我们在欢快中迎着清风前进,到那你我都梦想的地方,为了相反论,为了喜欢与厌倦的他们,欢乐起来!请不要让我想起,不要让你再见到有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样子,然后再去劝阻他,你觉得呢?我亲爱的大作家,我们要什么,我们要什么?若我们再继续抱怨着他们那岂不是与那妇人对着她的小孩做无用的抱怨一样?你认为你是怎么样。”老人微笑解释着说,他原来的计划就被刚才那些人给毁了,老人没有再回首那些事,现在他只是想着该怎么继续解决现在的状况。
    那位作家只是沉默着,没再说什么,从他体内的灵魂里持续散发着一种消极的频率。而现在,老人有些迷茫了,他知道现在必须尽快引导好作家的弱点,他知道弱点也是作家他自己不要的,老人静静的想着……但模糊的脑袋却没能在这时给他送出解决的答案,就这样,老人略略瘸着脚,他们的缓缓走去了,一会他们便来到了一座淡黄色半新旧的医院里,我们依旧能感觉到那位作家依旧闷闷不乐着,始终都在散发着他着消极频率。
    两人来到医院外,正看见一位瘦弱的大肚子男子正搭车离去……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浓浓的医药的味道,除了几位病人在缓缓走动着,就没什么人了,比外面冷清多了,静悄悄的,他们两人来到了走廊里:
    “为我放下你高悬、惊忧的心!好了!进去吧!我亲爱的朋友,我能做好我自己。”作家像是在安慰老人说道。
    老人听了他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走进了一间房间里让医生包扎伤口……
    作家便坐在了墙壁旁的一条长板凳上,看着左方的大门,好似在想什么似的,也没人知道过了多久,作家听到右边“噢……”了一怪声,作家缓缓的转过头去,见到有一位老妇人在自己声旁,用一手支在墙壁,正呕吐出她体内的“脏”东西,不小心把那液体溅到了作家的鞋上。
    “哦!”作家一看便叫了一声,连忙站起身来,看着那老妇人,摆出一副无奈痛苦的表情。而那妇人极为的难受,好似有事求于大作家似的,直看着作家,那老妇人正要说什么,但又难受的说不出来,她正要用手比划着自己的喉咙。作家见自己的鞋已经脏了,便想着要出去清洗,见了那老妇痛苦的面容,也不去理会她在表达什么。那老妇痛苦着,作家看着她又抱怨了起来:“该死的,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的鞋啊!难道就要被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给糟蹋了吗?恶心的家伙!就让我带着我这蜜一般的文采出发!为了我的美好世界,我美好的世界,不是你这该死的,啊,该死的……”就这样,我们的大作家便微皱着脸走出了医院去清洗了。
    作家嘴里边抱怨着走出了医院,走到不远处的一口井旁,用水冲洗着鞋子,正巧,这时,作家听到传来熟悉的一声:“早上好,我的好作家,”尼古拉走了过来问候道。
    “啊!早上好,两位先生!”作家清洗完后,站起身对着尼古拉与他的父亲问候道,想着,怎么?难道真让那老头猜中了?
    “哎啊!看看!看看你的这般模样,再看看我的心情!我能发誓你便是世上最最令我担忧的人,我知道,我也可以发誓,昨日你可把我给担心坏了,天使驱使我向你发问,昨天的事是怎么了?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看你的样子,来,你快说来听听吧!我的好作家。”尼古拉似乎忘了老人的话问道。
    “哎!谢谢你们的关心,”作家想着要不要与他们谈那事呢?
    尼古拉的大胡子父亲看着作家说道:“我亲爱的大作家,欢迎你的归来,”
    尼古拉接着说道:“请你别再让那该死的烦恼侵袭了你宝贵的躯体,就让我们拿上我们自家的武器,为了你的忧愁,展开最激烈的战争,你快说来听听!也许我们还能帮你解决了!是吧?”
    “是啊!欢迎你的归来,我的大作家,在你刚回来却让我们见到你是这般闷闷不乐!我们是该为你做些什么欢迎的事,你快说来听听吧!
    ”一位七十来岁的干皱着脸的老妇人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也微笑着说道,她是尼古拉的母亲。
    那位作家听后想道,那老人是我的好友,这也是我的好朋友,难道我的好友也会那样的无知吗?若他是无知的,我又何必与他交这宝贵的友情?看看他这般的热情,就让我来考验考验他吧!作家便说道:“哎!可笑了,可笑的我,迈克还让我要避着你们,现在看看你们这般的亲切,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不过你别记恨于他,他也是为了我们好。”
    “他叫你要避着我们?”尼古拉疑惑不解了,那老人是什么意思?
    “好了!”尼古拉那满脸长着雪白大胡子的父亲也略有些不解后,但他不理会那些的说道:“管它是什么事呢!看看你身上缠绕着烦闷的气氛,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正好说来给我们大家的脑袋活动活动,以解我们的闷,你就说来听听吧!”
    “哎……”作家难道叹了口长气后说道,“无奈啊!感谢你们对我这般关心,那也不是什么大事,请不必为了我而担起你们的心,你们
    知道,不过,那倒不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好了,就让我们来为你解决此事,你就快说来听听吧!”尼古拉催促道。
    “是啊,说来听听,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帮你解决!”大胡子父亲说。
    “对于你们是可以说的,只是……”我们的大作家支吾忧郁着,接着他又说:“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无法忘记那些无知对我的羞辱,我想日后若是让更多的外人知道从那些被妇人口中传出来的扭曲的事实,那将令我颜面扫地无存!你知道她们是决定会扭曲事实的。何况是从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妇人嘴里吹出来的事,”听到这尼古拉的母亲便微微皱了皱眉头,略有些不乐,接着又听到作家说道,“要是你被蚊子咬了一口,再过些天,你便能从那该死的妇人们的口中听到,她们会说你是你杀了那一大批特种军队,当然,我不是在说你,亲爱的女士(尼古拉的母亲),我的朋友,这样你便能知道,我便不得不让人们先了解这一事实,至少我确信我的观点是正确的。”
    大胡子父亲等不及的说:“好了!好了!我可爱的大作家,你可得快点说!瞧你这样,可把我们都给馋住了。”
    “好吧,我这就说来。”大作家便开始述说起了昨日的那件事,当时迈克上楼去时,我就在楼下等你,然后就与迈克的母亲聊了几句,当时:……
    尼古拉听了大作家的话后,认为他的做法是对的,立即赞同道:“呀!你是对的!这正是你说的真爱!的确,是她们顽固不化,太过封建了。
    作家听了他的话回道:“这就对了,我就说你们不是一般的人。”
    “难道你还没发现你也是有错吗?”尼古拉的干皱着脸的母亲直接点破道。
    “难道错了吗?”作家立即回应道,
    尼古拉立即说道:“你们应该听说过威尔的相对论吧?他是不是说过每件事都有对与错,还有好与坏呢?”
    “啊!我神圣的威尔,当然,”干皱脸的母亲像是在教育学生,看着作家说,“你是有对的地方,不过你错就错在……我坦白与你说吧,你还是有点可爱的,单纯了点,对于情感还尚有些未解,依我看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简单概述了!”
    作家听到了有人又反对自己,便集中了精神,紧张了起来,固执的疑惑道:“怎么?你与她们同样认为?难道这不是伟大的真爱?看!在那里,我们能
    找到无私、宽容、纯真,纯洁也在那……”
    这边,尼古拉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后,认为母亲也是有考虑不周的,且大家又是朋友,便打断作家的话想打个圆场劝解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那些别人家的闲事……”随即他向作家皱了皱眼睛,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那位大胡子父亲没有理会他儿子的话也插话道:“或许你可以发现,也可以从威尔的书中可以知道——人都是在为了感觉好而活着,也就是说人活着的所以行为都是有目的,当然也包括了他的这种行为。”
    “但你也知道威尔的书中也说过,目的可以分为有形与无形,你说的那偏于有形,那无形有什么?有情感!伟大而真挚的情感!”作家理论道。
    “不,不,不,”大胡子皱着眉头质疑道,“威尔有这样说过吗?你可不要把你说的说成是圣哲说的,看,虽然你已经是大作家了,但你的情感还有待提高,是这样的。”
    “我说的可是真的,那书我还放在家里呢。”
    “你那可能是盗版的,我家里也有一本,你要不要看看。”
    “我……”之后作家沉默着没有再说什么,或许他是在想怎样才能让对方信服吧!或许他又想抱怨什么了,也或许是想起了老人的提醒。
    而此时,画面回到医院,在医院里老人寻找着作家,当他无意转头看了一眼大街,正见到一位少女从街上走过,看着那少女的侧面,老人不觉便感到共鸣——淡漠中的美丽,他也没在意什么,他看了一眼那位少女,随即那迷人的画面便被医院的墙壁挡住了,老人便继续走去寻找着作家,老人见到了那位躺在地上的老妇人,老人便去叫来了医生,把刚才老妇人抬了进去,然后他才继续寻找着作家……
    那边,大胡子父亲说:“在这样的事上,那位卡特要若是没有目的,那就是傻子,而从他那红火的街摊生意上看来,他定不是个傻子,所以他这就只能说明他是想得到什么利益的。”
    尼古拉则在一旁劝解道:“的确,这两种都有可能,但我们却不知道他们当事人是怎么认为的。”
    “那情感呢?”作家没有理会尼古拉的话,固执看着大胡子问道,“他也有可能为了纪念与前妻的爱或是因为自己本性的宽容与无私就这么去做了啊。”
    “哈哈!!天啊!我的大作家,你的话叫我不得不从我的口里放出一句,你实在是太天真,真的,都快令我大笑出来,”大胡子哈哈笑道:“那么你能否解释一下什么是宽容,什么是无私呢?”
    “好了,好了,各位,我们就不说这事了,”尼古拉说着再次用眼神暗示作家不要再说了,“你吃早餐了吗?我们正要去呢?就这样吧!让我们一起去好好的吃一顿,怎么样?各位。”
    “谢了,我的朋友,”大作家依旧坚持说:“那事我们一会再说,为了这真理,为了我的颜面,让我们先解决了这事再去也不迟。”
    “哈!好一个颜面,”大胡子父亲说,“好吧!居然你坚持这样认为,那要不要让大伙也来评评这事!看看到底是你对了,还是我对了,怎么样?你敢不敢?”
    作家回想起老人的话安静着。
    “怎么?知错了?”大胡子父亲说
    作家一听,脑袋里空空的,便任着本性坚决的说道:“来吧,天下没有这么好笑的笑话,这倒是个好主意。”
    “好啦!好啦!我的大作家,”尼古拉把嘴贴到了作家的耳旁轻声说道:“听我的话吧!我最亲爱的作家,你先让着我父亲,你知道他就是个好斗不认输的人,就这样吧!可以吗?我友好的朋友。”
    “我更是亲爱的尼古拉,我也想听你的话,但若你强求我这么做,那已经违背我们做人的原则,也是在违背宇宙的真理!”
    “怎么?这是怎么讲?”尼古拉听后心里不乐了,但还是保持住了温和的语气疑问道:“我的作家!你在说哪门子的真理?听我的话那才是在侍机追求真理!正如你刚才说的情感,难道你没发现这就是友情吗?你要是让着了,明眼人是可以看出来的。”
    “快点解决吧!别磨磨蹭蹭,婆婆妈妈。”一旁大胡子催促道。
    “好吧!就这样,走吧!”作家理直气壮的回道。
    同有一时间里,尼古拉但还是挤着笑脸说道:“这事就到此为止,我们知道现在你不顺心,但大家也是有尊严的,所以还是和和气气的把这事就这样算了吧!我的朋友。”
    大胡子父亲拉开了尼古拉说道:“好了,尼古拉,真理是在辩论中产生的,难道你没听我说过吗?”
    “我是对的,我怕谁,那就让它公之于众!否则要是慢了,被那些妇人先说了,今后我也没脸面见人了;所以,为了昨日的耻辱,今日我一定要把真理掌握在自己手中。”作家更是坚决的说道。
    “走吧!让我们找人说理去。”大胡子也不甘示弱道,“事事都必须果断做个了结。”
    “就让我们为了真理来了结了它!”作家联想到昨日的耻辱与那位雪白大胡子对视着,不认输说道。
    “好样的,我的爱人!”干皱脸的老妇人鼓励道。
    顿时,两人就像都失去了理智的控制,任着他们追求感觉好的本性,各向前迈了一步。
    “父亲,”尼古拉认为他的父亲也有考虑不周的便也拉住了他父亲的手,但却被大胡子父亲硬生生的一把支开了,大胡子便冲着大街上的人们就招喊起来:“各位,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在这蔚蓝天空下,今天我希望大家能帮我们来评评一件事。”
    尼古拉立即劝阻道:“好了,我的好父亲,就这样吧!求你了,你可别让自己往那众人怨的污水沟里跳了,我的好父亲。”
    大街上人们听了大胡子的话后,纷纷都把头移到了大胡子那边,
    作家听着,站在原地看着那位大胡子,等待着他的问话。
    尼古拉尽力生拉猛拽,拉着他父亲想尽量挽回这该死的局面,可他的父亲推开了尼古拉,冲着大街继续喊了起来:“现在,若有一个男人带着他前妻与别人生的孩子在大街上游玩,而且还十分疼爱这个小孩,你们就来评评吧!像这样的一个男人会是怎样一个人?我个人认为这正如圣哲威尔所说的——每个人的所有动机都是为了感觉好,你们说是不是?各位友好的市民!”
    话一说完,尼古拉便放开了父亲手,好似遗憾的站在那等待着观众的回答。
    一位微微驼背的老妇人看了看左右后回道:“啊!天啊!你要说这事可得谨慎点,我猜你说的是法拉利法官的姐姐吧?”
    “这……?我们倒不管这些,你们只需说出对这位男子的看法便可。”大胡子父亲回道。
    老人这才奔了过来,看着呆站在那等待答案的作家,他不知道事情已发展到什么阶段,便仔细观察着。
    这时另一位中年妇人也看了看两旁,后也忍不住跟着凑热闹的回道:“那人绝对是个傻瓜,没用的男人,啊,那正好,正好与我们尊敬的法官大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人听了这话便知叫人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
    作家一听,敏感的便默默紧张了起来,或许他开始迷乱了。
    老人与尼古拉一家点头微笑打了个招呼,一听这话便又连忙拉住了作家的手说道:“这里下着大雪,我们等不到太阳。”
    作家则依旧呆立在那发着愣,推开了老人,并未理会他。
    接着又听到有人说道:“那可真是有点懦夫了,你们男人的败类,啊,这将让我想起,想起我们敬爱的法官大人!他就是我的希望,我的梦想,我的偶像,我的……哎啊!他好得都叫我这鄙嘴都说不出来好话来了。”
    观众听到有那么多人发表意见了,都在讨论这事,又有一妇人看了看身旁,兴致也起来了,跟着回应道:“是啊,那种男人真是该死,真是没用!”
    大胡子听了这些话后,忍不住便笑了出来,看了看身边的儿子,然后又看了看一旁,那位好似正在发呆的作家。
    “你们知道他的脾气,我先送他回去吧!”老人与尼古拉一家告别道,然后轻轻拉着作家,但作家却支开了老人。
    尼古拉听了大街上的话,顿时一惊,联想到刚才父亲说的——人都是为了得到利益而活着,这话可真是对极了,现在看看作家与老人,难道?他们也是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在做事!不用说,他们肯定也是有目的的,好啊!你们竟然……。
    “那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我猜那男子没准是想毒死……,”一中年妇人又回道。
    “傻瓜,那人绝对是个没用的傻瓜!”一妇人说道。
    这下人们可彻底狂乱的议论开了,又一男子发表道:“那也不一定,没准那女人控制了她前夫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说不定,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说了为好。”
    “那是什么,贱人一个。”……
    这会尼古拉一家人可是乐坏了,干皱脸的母亲表情更加干皱,因为她在笑。尼古拉更是彻底的暗暗松了几口气。
    那位作家的脸表却是百般无奈,几乎有些呆滞,迷茫了!感觉到了越来越无助,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了,只见他轻动嘴唇无声的嘟喃着:“这是真的吗?倘若这是真实的,那就请上帝赐我以最顽烈的毒酒,叫我在痛快畅饮中安详逝去!听夜莺在歌唱,我心细细在发狂,温柔的上帝啊!请让我脱掉外衣,卸下那份荣耀,躺在洗净罪恶的温床,让我奔向你给的自由的向往,向往中那希望的地方。怎么?难道这是真实的?还是我在梦镜里?是梦吧!是一场悲哀的恶梦,是梦吧!是梦吧!请不要告诉我这是事实,但是,天啊,若是真实的,那该有多可怕,好吧!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只要我一醒来便会没事。这恶梦实在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幸好只是梦而已,不用去理睬它就是了,安心睡我的觉吧,去吧,快睡吧!睡吧……”就这样,作家执著在这事上,以致于老人与尼古拉他们告别了,然后拉了他好几次,他却都拒绝的又站了回来。
    “嘿!大作家,你如何认为呢?”此时,一妇人问道。
    我们的那位作家听见了,便依照自己所认为的不去理睬她。而大胡子在得到了怎么多的支持者后,也完全放开了,替作家回道:“那位大作家!他说这位男子是什么伟大,宽容的,还有是无私的真爱,难道他就是我们家乡之前的那位聪明大作家吗?”
    听后,街上的一位妇人接着笑道:“天啊,我的大作家,你真是这样认为吗?哎哟!那是不是我也该这么认为了?”
    “哎!大作家,他说的若是真的,哈!我猜你应该是写情感小说写得太入迷了吧?可都超出我们的境界太多,太多,”众人听后立即哄然大笑,又纷纷交头接耳的闲聊了起来。
    这时又一个妇人添乱道:“要是像你怎么说,看啊!难怪今天的天气会这么烦闷,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上天有可能要为了你下场大暴雨,你要知道的了,我们这可都快一年没下雨了,”人们便都笑着议论了起来。
    “天啊!幸好这不是真的,若是真的,那实在也太可怕了,幸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但这画面也太清晰了。”作家的嘴里依旧嘟喃着。
    “好了,各位朋友们!放下你们口中的凶器,结束你们的罪恶,洗尽你们的罪刑。”大街右侧,比尔正经过,见了那人这般尴尬连忙制止道。
    众人依旧在议论着,比尔只好再次劝阻道:“各位,各位!请静下你们的心,静听我说,崎岖的话可颠出个疯子来,你们知道,难道你也希望别人把你家的糗事传到大街上吗?若我们继续讨论别人家的事,你要知道,总有一天仁慈的上帝还会发怒。现在也只有那恶毒的女人们才会提起别人家的闲事,我们是有肉体有灵魂的人,也只有没有受伤的人才会嘲笑别人的伤疤,若你受了重伤难道你希望别人在你背后指指点点吗?现在就让我们拿智慧来,抹杀这该死的黑暗,让我们为了别人的不幸,伸出温暖的爱手,去抚慰别人深深的创伤。”
    “等等,你是谁?从哪冒出来的野种,刚才你说了什么恶毒女人,难道没有坏男人吗?还是你想为了你的朋友辩护?”一中年妇人质问道。
    “这并不是个有趣的迷局,你说得也有对的,我……”
    “对不就得了,你说什么坏女人,你这哪来的野种。”那妇人继续怒斥道。
    “你的承认与不承认便是是与不是,我亲爱的小姐。”
    “你给我说清楚点,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儿,你是谁,我可告诉你了,我们的地盘可是容不得你来撒野。”
    “啊!我是该说出你能理解的话儿?可惜了!它却又是我唯一的资产,文采!那是什么?我自怜的悲哀,那却是我所擅长,实在悲哀。”
    “神经病,你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到底在说什么?要是你有什么毛病,那得赶快去治治,要是拖太久了,可就不好了。”
    “很抱歉,小姐。”比尔说完带着微笑,略略思索着看了大作家,便离去了,老人目送着他。
    而那位中年妇人却笑着对站着她一旁的另一名老妇人疑惑道:“呵……他干嘛叫我小姐,真是疯子!”
    那老妇人便回答了他的问题,领功道:“或许他是在说你是**或是说你太老了。”
    “真的吗?”
    “这我可不清楚了。”
    “哎啊!竟是这样!该死的……”这位老妇人便冲着远去的比尔使劲发狂的喊着:“站住,贱男人,该死的,是男人的就给我留下,下贱的男人,可恶啊!可恶!你这该死的杂种……”
    众人听了她的咆哮后,便纷纷都笑了起来,看那妇人的泼野的行为,还真的有点像**哩!只不过是老了点。
    老人略有所思的转过头来听道,
    “你看,乔尔,”尼古拉轻松的、似乎是在嘲笑道:“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才劝你的吧!你看看,难道你这不是在自找苦吃?难道这就是你说的真理?我可都给你使了好几个眼色了,又多次恳求你不要再闹了,你看吧!难道就是你要的真理吗?”
    现在,老人听着尼古拉的话,边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并加以一声阻止道:“你知道的。”
    尼古拉却没理会,看着作家继续说着。
    “这是虚幻的梦境吧?”作家轻轻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受臂,随后又看着尼古拉那得意的笑脸,疑惑道:“难道不是梦?我怎么会错呢?”
    尼古拉听后回道:“我亲爱的作家!这可是大伙的意见,难道大伙都错了,只有你一人对了吗?若是这样那世界可就大乱了,因为在一个退化的世界里,我们便也不能前进,现在就请你看看眼前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好好做回你自己吧。”
    老人见劝尼古拉无效但还是又对他劝了一句:“好尼古拉,你是知道怎么做的!”说完老人又拉着作家要走了,但作家又站了回来,或许他还在研究这是不是梦境。
    作家皱着脸问:“昨日你说大多人认为的不一定就是对的,难道你就只是在安慰我吗?这是梦境吧!”
    “对了,是你逼我说的,那的确是在安慰你,大家都是朋友,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伤了你的心。”
    “天啊,你……这是真实的吗?是梦吧!我知道这只是梦!”
    “不!你已经错了,我的大作家,接受现实吧!”父为了显示自己的胜利便得意的说道,“难道你不承认你输了吗?你想逃避吗?还是想装疯卖傻,就这样把这事实隐瞒过去?”
    老人头脑里平静的想着,却没能想出什么绝对可以解决的方法来,见了眼前的情景,便连忙劝着尼古拉道:“你们都是聪明人,知道如何解决,我先送他回去吧。”
    “好了,”尼古拉趁胜追击道:“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改变他的弱点,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难道你没看出来?或是你有什么别的隐情,你知道若是包容他,那也是一种罪过,所以!就让我来成为改变他的牺牲品吧!为了真理我宁愿牺牲我自己,我们可不能庇护无知的弱点!”——尼古拉的作为便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例子,当一个人怎么认为,若他没有遇到其他事的影响,他就会一直这么认为;就像人们做事一样,当你做了什么,若没有感觉到其他事的影响,你便会一直去做了,直到习惯了这事,产生了厌烦。
    “走吧,我们离开这!”作家好似颓废着说着,“我是应该避开无知的,这是上帝的旨意,我应该……”
    “我代他要感谢你”老人说,“你看看他的样子,你们是聪明的,知道这么做的结果,他有可能疯了的。”
    “当然,若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是可以提出来的,大家才能好好的商量,你知道躲躲藏藏可是不好的。”尼古拉说。
    老人听了这话暂时沉默着。
    “离开它吧!你的暖风吹凉了我的身子,却也刮伤了我的心;让我远离这喧嚣,离开这繁华的空间,向着我梦想的国度,那里有美好的时光,连时间都是甜的。”作家有气无力的说着。
    在那些围观者的注视下,作家就这样走去了,老人也向众人友好的告别“我先送他回去。”然后便立即跟上作家,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两人默默的穿过人群,走到街头拐角处时,老人看见了一位正靠在巷子口的墙边,满面泪流抽泣着的中年妇人,她就是那位他们谈论的主角,卡特是前妻,庭长的姐姐。老人真诚的对他笑了一下,那妇人没理会老人,就转身走了……然后老人跟上了我们的大作家远远的走去了,那位大作家一路上恍恍惚惚,怀疑着这是不是梦,却又发现路上的物体都是那样的清晰,“多么的具体!这是梦吗?天啊,为何我的肉体在痛苦,为什么……。”
    不一会,两人就回到了龙海森林里的那座高大的小屋。老人打开门,天啊!看!在我们眼前,那是老人的图书珍藏室,我们看到屋里就像是一间小型的图书馆,除了大门右侧的一张木桌子外,整整齐齐的横着的排列着一排排的书架子,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
    老人到屋后倒了杯水给正靠坐在大门右侧靠在墙角的作家,然后又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了两本书,两本都是威尔的没有封面的旧书,老人把书递到了作家的身旁的桌子上说道:“你可以从这两本书上找到你要的答案。”
    不一会后,作家拿起了其中的一本,表情依旧沉哀着,就翻阅了起来,老人观察他一会,见他很认真的在看书,便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了一袋装得鼓鼓的文件袋,然后拿着它出去了,他打算去趟出版社。
    他先站在了门外不远处,微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只见他正闭着眼睛,然后再睁开他那闪亮的双眼,凝望着远方,或许老人早已经知道了作家刚才与未来的处境,若是这样,或许他正想着还要不要继续白费努力去解决作家的事;也或许他正在想着解决的办法,默默站了一会后,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不见了……在他前往出版社的途中,在一条小巷旁,他又遇到了刚才的那位妇人,老人依旧真诚的向她笑脸相迎,那妇人也依旧什么都没说,还是低着头转身又走了,这样,老人便也离开了。
    老人深知作家近来将来会有危险,我们可以看到他的脸表好似很平静,也许他想着,做为朋友,我们应该想些方法来引导好他,否则他的处境就有些危险了。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看看作家现在不如意的处境,老人已经做了那些,但还是……,这就让我们了解到,若作家保持他的处世的观念,则永恒不变规律就会找上作家的麻烦,他躲也躲不掉,这就危险了。若要改变这里所有的人来适应作家,那是更难的,那么现在我们就只能先让他把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要的事物上,也只有这一办法。
    现在那位作家要什么呢?是美好的智慧,这也是他说的。那么有什么可以让他有好的感觉呢,我们若要解决作家的问题,首先可以让他相信他所做的对他自己有什么不好,然后先激起他的迫切需求,让他感觉到我们希望他做的事能给他什么,让他感觉生活中还有让他感觉好的事,那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老人模糊的脑袋集中不了精神去感觉作家对什么事感觉好,老人也不执著于这事,在他知道他自己要什么后,他只是感觉着作家快乐的样子。
    之后,中午十二点,老人带回了那个文件袋和给作家的食物——因为他知道现在作家现在是不会出去的,直到天黑后,老人才将熟睡的作家平安的送回了家,自己也才告别回去了。
    晚间,老人坐在自己二楼屋里的那张木椅上,老人正凝望着远方冥思着,对于作家的事,我猜他应该在想着:1、作家保持着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不要的事物上会失去什么?2、有什么作家感觉好的事吗?或许他是在夜观天相,他具体在想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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