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丧尸皇在古代养崽崽

第126章 跳大神的跑了


    周楠边回书房边思度方才梁氏说的话。
    她说,那两位,不是寻常人,会凭空产物,还会凭空收物。
    这是她的人,在花房瞧见的。
    周楠对身后的人说:“去请位道士过来。”
    他身后的人愣了一瞬间,很快便回过神来,“是。”
    “慢着,不能走偏门,不能冲撞了两位贵客。”
    “是。”
    周楠请来的道士在赢州很有威望,见到周楠,神色倨然。
    “严大师,本官近日深感疲乏,却日日失眠,怕家中进了邪祟,还请大师在家中做场法事。”
    严山河将罗盘掏出来,满府转了转,得出结论:“邪祟在东南方。”
    周楠心里头咯噔一下,他与身边的谋士一对视,贵客就在东南方。
    周楠悄悄咽了口唾沫,真的是邪祟!
    那应不应该把他们除掉?若是除掉了,那他身上的毒怎么办?
    严山河撸着他的山羊胡子,说道:“邪祟进门时候不长,在大人府里还未站稳脚跟,但若一日壮大,谁也压他不住,轻则家宅不宁,重则影响家族仕途,破财又损气运,家族危矣。”
    周楠一听,整个人都慌了,哪里还顾得了自己体内已经沉寂的毒药?
    “大师,这可如何是好?”
    严山河沉着脸,不答话。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周楠会意,他给身旁的谋士使了个脸色,谋士立马退下。
    “大师,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把这个邪祟除掉。你尽管开价。”
    严山河撇了周楠一眼,说道:“周大人,这不是银钱的事,邪祟道行很高,请恕本道无能,不能为大人分忧。”
    周楠万万没想到严山河会这么答他。他以为这道士是想要抬高价钱,没想到他是没有法子了。
    “大师,若是周家能度过这个难关,本官必定视你为座上宾,整个赢州,你绝对能横着走!钱财、权势、荣华富贵,不在话下。”周楠急了。
    严山河沉吟片刻,“大人去准备准备吧,本道可以试一试开坛,但邪祟能不能除,得看大人你的时运了。”
    “一定一定,大师你肯开坛做法已是幸事,小小心意,还望大师笑纳。”周楠此时也顾不了其他,直接就让道士给他做法事,也不管若法事不成会不会打草惊蛇。
    严山河自然是收了周楠的银钱。
    正午时分,祭坛准时开启。
    严山河又是摇铃又是呐喊,成功将姜棉吵醒了。
    姜棉迷迷糊糊地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始骂人:“怎么那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
    顾偃宁忙在被子里掏出一团棉花,塞在姜棉的耳朵里。
    见姜棉重新睡着后,他打开厢房的门,一眼便看到右前方的凉亭上有一个稀奇古怪的人在跳稀奇古怪的舞,不时还在手里冒出一团火。
    顾偃宁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倒是凉亭旁的周楠看到了顾偃宁,惊起一层虚汗。他不由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
    顾偃宁看到了周楠的反应,半眯眸子。
    这人类,好像很心虚,为什么?
    顾偃宁没想明白,便将视线重新移到严山河身上。
    啧,跳得真丑。
    顾偃宁手指动了动。
    天上便闪过一抹不大不小的闪电,直直劈向祭台。
    “啊!”
    “啊!”
    凉亭那边惊起一片哀嚎。
    顾偃宁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做了坏事之后的得意。
    得意完以后他又有些懊恼。
    那群人类喊得那么大声,不会吵到棉棉吧?
    还有刚才的雷声,不是很大吧?
    他怂怂地关了房门,悄悄地走到姜棉跟前,见到姜棉睡得香甜,才松了一口气。
    姜棉的脸红扑扑的,像只嫩生生的苹果,顾偃宁嘬了一口姜棉脸上的软肉。
    “吧唧”一声以后,姜棉的脸上多了一小块红印子。
    顾偃宁用指腹擦了擦那个红印子,沉醉在姜棉的睡颜之中。
    而另一边
    严山河连吃饭都家伙都顾不上便要喊告辞。
    “大人您府上的邪祟实在凶猛,恕老道我无能为力。这是您给老道我的酬劳,如今也没脸收下,悉数奉还。老道告辞了。”
    周楠此时根本就没心思听严山河说了什么,送走严山河都是底下的人在做。
    除祟被贵客抓到正,这下该将贵客得罪得透透的。
    “大人,贵客喜欢吃螃蟹,那应该是喜欢水产的。厨房进了几斤海虾,要不……”
    “去备下!赶紧让厨房将什么鱼虾蟹全都备上!”
    只能说知府家不愧是知府家,平民百姓吃一口都觉得奢侈的海虾、花甲、章鱼摆满了饭桌。
    姜棉下午醒来的时候,本打算直接回家,却被告知还有一顿海鲜可以吃,她立马就改变了主意。
    她本以为是周楠在讨好他们,看见周楠那一刻,她更偏向于周楠是在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
    姜棉疑惑都看向顾偃宁,“我醉酒的那会儿,他干了什么?”
    顾偃宁想了想,答道:“看一个疯子跳舞?”
    姜棉:???
    顾偃宁有限的知识不能告诉他那叫“除祟”。
    周楠见到人,乱忙将人拉到饭桌上,“两位贵客,这是前两天新到的海味,特意拿来给二位尝尝鲜。”
    姜棉看了他一眼,说:“有劳了。我俩又不吃人,你大可不必抖。”
    隔着老远,她都能看到周楠抖着的肩膀。
    周楠听到“吃人”这两字,抖得更厉害了。
    顾偃宁横他一眼,周楠硬是强迫自己冷静。
    周楠在心底哆嗦着,就是当年殿试时还没这时害怕。
    姜棉可不管周楠有多强颜欢笑,她自己埋头苦吃。
    这里的调味料还没有那么丰富多样,吃的是一个“鲜”字。
    所幸知府家的大厨做海鲜很有一套,没有辜负那味“鲜”。
    姜棉成功把自己吃撑了。
    她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直呼这辈子都海鲜都没今天吃的足。
    吃饱喝足后,姜棉和顾偃宁便要走了。
    周楠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姜棉便走上前来。
    周楠只见从第一次见面便温和知礼的姜棉问顾偃宁拿了一只哨子,脸上的笑容如妖魔般骇人。
    “周知府,别想打听我们的消息,不然……”
    姜棉吹响了哨子。
    周楠再一次承受那又麻又痛的电击。
    周楠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倒在地上哀嚎。
    他尝试跟姜棉求饶,但顾偃宁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一靠近,顾偃宁便拉着姜棉走远。
    不知过了多久,姜棉停了下来,脸上依旧是那温柔的微笑。
    “周知府,你身上的毒,解不掉的。它不但一月发作一次,还受我的哨子控制,劝你,识相点。”
    周楠已经疼得快要虚脱,根本就没有力气回姜棉的话,只是在心底懊悔。
    早知先前不该喊大师过来。现在邪祟没除掉,还得罪上了……
    姜棉和顾偃宁离开后,外头的下人才敢进饭厅,将周楠扶起。
    周楠挣扎着说了一句:“让夫人闭门思过,不准放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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