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给残王抬棺后,他哭着求复合

第六百二十五章 保护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来如影去无踪,而且还可以在他的大殿上来去自如。
    「龙骑。」
    头戴金盔,身穿金甲的男人冰冷的吐出两个字。
    秦宏业吓得脸色煞白,龙骑怎么到他的大殿来了?还直入宫中,那些护卫连发现都没有发现?
    「你们一个个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有人进了宫里都不知道?」
    秦宏业意识到危险,连续退了十来步才停下来,拉过朱公公挡在自己的面前,他才有几分与南洛倾说话的勇气。
    朱公公瑟瑟发抖,「这事儿……陛下,奴才也不太清楚……」
    南洛倾站在龙骑的保护圈之中,冷眼笑笑看秦宏业。
    「怎么急了?既然你不愿意和本王妃谈,那就到此为止。秦泰然所做的所有事儿,都会昭告于天下。」
    南洛倾本来就做了两手准备,她既然敢来谈,自然是有人护着。
    「龙骑怎么会在你的身边?那可是专心保护秦御修的。」
    秦宏业之所以对秦御修还十分的忌惮,就是看在龙骑的份上。
    龙骑是先帝专门培养的,几十人的龙骑可以媲美千人精英骑兵。
    秦宏业需要调遣一千人来才可以把南洛倾在皇宫里拦下。
    可皇宫一共还不够一千人的精英守卫,他上哪儿找来对抗龙骑的大内侍卫?
    若是真的把龙骑给惹怒了,怕是他们没有办法好好的离开大殿。
    「自然是王爷心疼本王妃,他们便守着本王妃了。」
    也就只有提到秦御修的时候,她的话语之中才带着几分笑意。
    「你是要谋权篡位不成?」
    秦宏业开始紧张自己的皇位,南洛倾带了龙骑来,肯定是为了他的皇位。
    失算了。
    一开始还以为南洛倾来,不论是什么样的条件,他都可以瓮中捉鳖。
    可没想到他的举动是引狼入室。
    把南洛倾放进来以后,还把龙骑给招来了。
    「陛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本王妃来是为了什么事儿,你是一件都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她何必带着龙骑进宫?如果不是秦宏业不在乎真相,她又何必让龙骑现身?
    到最后,怎么反倒是成了她的过错了?
    秦宏业脸色阴沉,「朕的皇宫,什么时候允许带兵进来?」
    「可大祁也没有皇子刺杀王妃的先例。」
    南洛倾当时差点就没了命,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看着秦宏业这无所谓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他其实早就习惯了秦泰然这种做法。
    在他们的眼里,所有人的性命都不值一提。
    而只有他们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南洛倾的想法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都没有办法与他们苟同,在她的眼里,每个人都很重要。
    没有谁的性命是必须得被牺牲的。
    「那行,你先让这几个龙骑别冲动,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什么时候?」
    南洛倾不动,「本王妃离开皇宫的话,以后恐怕是连陛下的面都没有办法见着了?」
    秦宏业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竟然被她一五一十的给猜对了。
    对于秦宏业来说,自然是能拖就拖,这件事先这么糊弄过去,以后再说怎么做。
    可南洛倾看穿了他的想法,不愿意跳这个坑。
    龙骑在南洛倾的指挥之下往前走了两步,那扑面而来的杀气令他胆寒。
    都已经逼宫到这种地步,他要是什
    么都不答应的话,那才是真的不得了。
    「那倒不至于,这件事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正的答案。」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带着大理寺的人一起去审问一番,陛下觉得如何?」
    她考虑的是,如果这件事就这么定罪的话,秦泰然恐怕是当不了太子,还会被流放到边塞附近。
    就按照这种情况来说,流放到边塞的话,在恶劣的环境之下,秦泰然必死无疑,结果总归是一样的。
    「那未免太急了一些,朕头疼得很。」
    秦宏业佯装身子不舒服。
    「那陛下随便派一个人一起去也是一样的。」
    南洛倾不与他虚与委蛇,既然决定了今天,那就不会再拖到其他的时间。
    这种事情都是拖长了就夜长梦多,也容易有变故,危险得很。
    她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情境之中。
    秦宏业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而不是真的头疼。
    可南洛倾这人油盐不进,竟然让她一定要带个人去。
    那能找谁?自然是找朱公公了。
    可这件事关系到然儿的性命,他不能坐视不管,决定自己走一趟。
    「让别人去处理不好,还是朕自己去。」
    秦宏业身边可信的人不多了,他决定自己去,才可以把一切都看清。
    「嗯。」
    南洛倾在龙骑的簇拥之下,驾轻就熟的来到刑部大牢。
    而刑部大牢之中的秦泰然和皇后还在等着秦宏业救他们出去的消息。
    「母后,父皇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把我们接出去?」
    秦泰然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漆黑狭窄的牢房,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就不由自主的心情烦闷阴郁。
    「哥哥也说了为我们游走,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来接我们?」
    皇后心里多了一丝不安,又不能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如何了。
    「实在不行,我们不如反了算了,反正舅舅手里握着大军,我们又不是做不到。」
    秦泰然眼里蕴含着的是嗜血和痛苦。
    皇后眼疾手快的把他的嘴捂住,「怎么能说这种话?被人听到了可是要杀头的重罪。」
    「可我们在这个地方困着一个月之久,和杀头又有什么区别?」
    秦泰然一直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也是被宠着长大,从小到大可没有过过这种日子。
    这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如果让他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那还不如直接杀出去算了,反正谁的拳头硬谁让王。
    秦宏业也已经在皇位上坐了不短的时间,是不是应该给年轻的人让座了?
    「先别冲动,你也知道陛下就只有你一个儿子,到时候皇位不给你还能给谁?你以为陛下会把皇位给秦御修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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