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的重生/ 懒得披马甲

第47章


他的都一直都压在元初的肩膀上,于是等于是在他耳边幽幽地回答。
  元初深吸了一口气,难道自己的演技真的那么差?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元晰?连元宓都知道,那元逸呢?元聿呢?都知道?他闭上眼,尽力保持平静:“你是怎么知道的。”
  元宓却竟是笑了:“一开始就知道了。”
  “为什么?”元初疑惑,真的那么不像?
  “他自小就极厌恶我,虽不似旁人冷嘲热讽,可是他看我的时候,眼力里透露出来的绝对是寒意。虽然他从来不和我说话,至多也是生疏的客套。。。。。。你的眼睛和他不一样。”
  眼睛?元初苦笑,他最初对元宓感兴趣也是看上了他那一双干净的眼。
  “为何?”为何对他示好?为何接近他?为何?明明就知道,如果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沾上了,会有多麻烦会有多危险。还有,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还能够一口一个五弟?那不想元宓,至少,不像元初印象中的那个元宓。
  还有元晰,元初本以为元晰同元宓是没有什么交集的,所以从来不怕会被看出来,但是如果真如刚才元宓所说,聪明如元晰应该早就可以猜到他会被看穿。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
  “什么为何?”元宓微微抬起了脑袋,语气显得有些茫然:“我只是喜欢你想接近你而已,我喜欢的人的你又不是元晰,既然别人都当你是元晰,那你自然也是我五弟。”他说得理所当然。
  元初一下子挣来转身,揪住元宓的领口就恶狠狠地与他对视,没过多久,元初便苦笑着败下阵来——是啊,这不就是元宓吗?他的那些兄弟,他其实一丝感情也没有,哥哥弟弟的对他来说,仅仅只是一种称呼,所以他从来不叫他元晰或者晰儿,那是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元晰,但是他又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他坚持叫他五弟。他接近他,也仅仅只是因为他这个人而已,他的喜欢正如他冒失地跑去元初府邸一样没有经过太多大脑的思考。所以,有时候元初真的真的不知道该说元宓聪明还是该说他其实就是个笨蛋!
  而自己对于那么一个稀里糊涂的笨蛋居然还用脑子在想种种为什么。。。。。。真的很好笑。。。。。。
  “五弟。。。。。。”元宓诺诺开口,元初的手还仍旧揪着他的领子呢。
  “元初。”
  元宓一愣。
  “我叫元初。”
  元宓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然后就自顾自地笑了。
  “笑什么?”
  “没有。”元宓只笑而不答,整整自己的衣服,又问:“元晰是你的双生兄弟?”那语气像元晰并不是他兄弟一样。
  “嗯。”
  “父皇想做什么?”
  果然,不该聪明的时候他又聪明了,他也知道双生子没有皇帝的允许是绝不可能这么存在的。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他真的不知道,但他不需要知道,因为,皇帝想做什么根本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他要把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
  “元晰怎么了?你做很多事,你想保护他。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并不想要你个位子。”
  “现在?”
  “我初见你的时候,觉得你还是想要的。后来突然不想了,但是你却仍旧在做那些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猜是因为他。可是我会仍会尽力帮你的,虽然——”元宓苦笑:“我这废物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其实我最希望的还是你不要搅和进来。他们都是成精的狐狸,你安全,便是帮我最大的忙。不过。。。。。。”不过也不必对元宓的安危过分担心,因为还有皇帝暗中护着他。从前他不知道,于是总想牢牢护住他,他没有护住元晰,所以他只能牢牢护着元宓,但是现在知道了,所以他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做该做的事。
  “不过什么?”
  “没有。大哥,我问你,你都能看出我不是元晰,你觉得元逸他们能看出来吗?”被太多的人看穿,在这点上,他几乎丧失了判断力,试问,连元宓这么个人知道他的身份的事都能瞒他这么久?那么元逸、元聿呢?
  “你不必太担心。”元宓温柔地笑:“我生性敏感,元晰对我的厌恶表现地又及其露骨,他似乎是怕我不知道他讨厌我似的。对别人却不尽然,温和有礼,也从不与其他兄弟走近,怕他们知道也没那么快。所以,你的事要加紧。”
  他居然一脸理所当然地在劝他加紧谋反的步伐!元初不禁失笑,这个人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不过他说得也没错,纸包不住火,估计露馅是迟早的事,他一定要在此前把该做的事做完才行!
  元初此时才忽然想到元晰不告诉他会在元宓面前露馅的事的缘故了。他在心中叹气,元晰啊元晰,你这是何苦?
  “大哥。”
  “嗯?”
  “如若我杀了皇帝,你如何看我?”
  元宓有些呆滞,再怎么没有感情也是自己的父亲:“非杀不可么?逼他退位不就。。。。。。”
  “不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而况是皇帝那么厉害的角色。对付那他种人必须一击即中而且必须置于死地,否则,他们挥出去的大刀最后很可能都是砍向自己的。
  元宓想了很久,才笑笑说:“我跟着你便是。”既然不能两全,他只能选择自己亲近的一边不是?
  “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特别,是在知道皇帝一直都在护着你之后,请——不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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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部分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喜欢在文里废话的。但是不说不行!就是盗文,本来想干脆加大字放文里警告,但是那样就浪费了看文TX的钱。说一百编请盗文者自重!其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仅仅只是一天时间,元初在和秀宫里做的事情就在宫里传了个遍。朝中虽也是多有议论,但毕竟涉及皇帝家事,诸臣也不好多嘴。
  所以当元徽行知道这件事而找上门后(当然是半夜偷偷地来),他对着元初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挑错了合作对象,元宓之于他就真的那么重要?值得他作出这样的事情掀起巨浪?
  这个时候元初其实已经换了睡衣,只是猜到今晚必定有人要来,所以一直都没有睡下。
  “你觉得我疯了吗?”元初的眼神异常严酷冷峻,他望着元徽行似笑非笑地反问。
  元徽行这才敛了自己的情绪,也是盯着元初不放,细细地想起这件事情。片刻之后,他心中一惊,几句惊呼脱口而出:“你真的疯了!竟想用这种方法去逼他们!”
  元初笑:“对于皇帝那样强大的敌人,要么一击即中,要么失败然后死。没得选择,我也不想玩这么阴损的花样,只是,敌强我弱,只能以谋取胜。”
  “和秀宫看似平静,其实布满了各宫各势力的眼线。近日一直有闻你同元逸交好,但你在和秀宫却动了皇后的人。这下元逸那边定要惊疑不定诸多揣测你近日所有举动的所有目的。不仅仅是元逸,怕是元聿那边也不平静。”
  “重点是刺客的事。人是你的人,只不过——”元初勾唇而笑:“就像你当初暗中怂恿颜世轩做事一样,元逸元聿同样被你牵着鼻子走,他们一直以为刺客仍是他们的人。现在,机会就来了,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将此时赖到奕王头上,在这个时候,元聿也会突然拿出安宋通敌卖国的罪证来,以到达利用安王牵制奕王,最终夺取兵权的目的。这才是我最可利用的地方。”
  “所以,你白天的举动是在逼他们,你的动静越大,就让他们越发不安,因为你虽然被皇帝灭了母族势力,但是皇帝对你仍算了宽厚,毕竟也是在皇帝面前得宠了多年的儿子,而且,你还利用玄衣调动了廷卫,这些廷卫是我的人,而且他们又深知我是皇帝的心腹。于是,他们不得不做你其实并未失宠的猜想。于是,为了防止计划生变,他们就必须加紧甚至提前行动,而安宋就会马上被做为牺牲者摆上台面。”元徽行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元初一会,接着说:“这样一来便打断了皇帝的步骤。如果他们能及时拿出甚至是伪造出安宋卖国铁证,偏偏安王身份敏感而萧燕恰恰正欲犯我元邺天时地利,就的皇帝要保安宋也难。如果安宋必死,则皇帝于安王的约定就会不复存在,战与不战,便会彻底成为皇帝头疼的问题。其后,南方疫情还未处理完毕,双管齐下,皇帝怕是要焦头烂额,总之——他就难以兼顾其他人的小动作了。”
  元初含笑不语,却用眼神示意元徽行继续说下去。
  元徽行却是叹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像皇帝的。”
  元初挑了挑眉,颇有些好奇:“什么?”
  “你比他还恶劣。他只是善用心机谋略、冷血无情而已。而你——你却是利用极了人性,无论的人性的善还是恶,你统统都拿来利用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冷冽和嘲讽。
  元初冷冷地哼了一声,根本不屑作答。
  元徽行也不在乎,仍是说:“比如,在你知道了我十七哥、皇帝、安王以及奕王、我甚至还有萧燕王,我们之间奇妙的关系后,你真的很懂得善加利用!你知道萧燕王和奕王其实都是爱安王的,所以,你明白安王若不去萧燕,此战必发,而真的打战,奕王的势力和皇帝的势力都同时受到消弱还有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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