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长看起来对于方行的事情颇感兴趣,他甚至是为了跟方行讨要到一点可靠的八卦,还给方行递了一根华子。
「这位先生,这儿可是学校啊,还请不要这么干啊。」
方行只是瞥了一眼那个家长递到了手边来的华子,言语之中,流露出了一丝无可奈何。
「哦哦,我都给忘记了,我就是来接我家小孩子的,你家小孩也在这儿上学呢?哪个班的啊?」
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妥以后,中年男人应了一声,他就麻利地收敛了自己的香烟。
「兄弟啊,刚刚不好意思啊,我也就是想着来跟你问点事情嘛!」
尽管香烟已经收了起来,可是,中年男人依然是死心不改地在追问着方行。
方行只是点了点头,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打算要来跟这一个中年男人来多说什么话的意思。
这一件事情关乎于田甜的名声,要是田甜现在的养父出了那么严重的变故,她未来在学校里头也是不容易接着待下去。
青春期的学生们难以分辨出是非与对错,他们只是会觉得田甜的特殊性,从而来对田甜进行一些恶劣至极的羞辱。
田甜家中父母双亡,亲戚也遭遇到了伤害的事情,学校方面应该是暂时还不清楚。
方行也是没有打算要来让这一些家伙们清楚这一些事情。
学校方面的唐诗雨已经为方行表演了一遍,一个未曾了解整件事情经过,光凭自己胡思乱想就贸然做下决定会带来了多么严重的后果。
出了唐诗雨这一档子事情以后,这个学校方面的领导层,或许也是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地再来将田甜的事情放在了心上。
至少,学校方面不会再来找理由影响田甜的事情。
现在,方行也只需要来好好地管住了自己的嘴巴就可以了。
即使方行是一句话都不打算来跟这一个家伙多说什么,可是,这一个家伙依然是不依不饶地追随在了方行的身边。
方行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他刚刚想着去跟那个家伙摊牌,让他走开,一抬头来,却是看到了唐诗雨的身影。
唐诗雨见到了方行,她脸上的神色也有几分尴尬。
或许,唐诗雨还记得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她因此不大愿意见到方行的身影。
一看到了方行的模样,唐诗雨就已经扭捏了起来,手指也是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教案。
「哎呀,唐老师啊,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们班上今天有人的家长被拉去警察局了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那个家长见到方行死活都不乐意说出口,他干脆就跑过头去,前去询问起了唐诗雨。
一听到了家长提及起了这一件丢人的事情,唐诗雨的模样登时就变得相当的不自在。
「没什么大事的,这位家长,你先去接你家小孩子放学吧。」
唐诗雨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方行的身影,确认对方并没有在看着自己,这才低声地摇了摇头。
她只希望方行在这一些家长们的面前给自己一个面子,不要让她在众多家长的面前丢了大脸。
年纪轻轻的教导老师,总是容易在学生与家长们的眼中成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为了管束住不听话的学生们,还有老无赖家长们,唐诗雨只希望着方行能够在这一个家长的面前给自己一个面子。
万一唐诗雨做错了事情,通报全校地批评,到时候,她在班级与家长们的心中就彻底地没有了威严。
万幸的事情是,方行只是侧过了头去,看起来似乎是并没有要来多说什么话的意思。
「你们两个在那一边眉来眼去的
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是我们这一些家长不能够知道的吗?」
「再说了,你一个老师竟然进过了警察局,你这算是什么情况?你不跟我们说清楚,万一你们搞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的孩子可怎么办啊?」
唐诗雨暗自地庆幸着,然而,那个被隐瞒在了鼓里的家长,心情就不大好了。
孩子的班级里头冒出来了一个曾经去过警察局的老师还有同学,这种事情放在了哪个家长的心里头,都会立刻咯噔一跳的。
闻言,唐诗雨浑身僵硬,她看着那个家长骤然变得咄咄逼人,一时之间的,她也拿不出什么解释来。
方行已经走到了长廊的拐角,仿佛是没有听到了自己身后传过来的纷纷扰扰。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啊,你们早上到底是干什么去的!你们要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孩子可要怎么办啊?」
那个中年男人不仅折腾唐诗雨,还要强行地伸手去拉扯住了方行的胳膊。
他刚刚一伸出手,方行的身影就仿佛幽魂一样,轻飘飘地从他的手边掠了过去。
这样骇人听闻的一幕,一瞬间就吓住了那一个家长。
他的手指愣在了半空之中,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好像是不甘心,中年男人又动作飞快地朝着那一边跑了过来,一把就伸出手来,想要再次伸手去抓住方行。
方行躲闪得很快,那个中年男人连碰都没有碰到方行的身影。
这样一来二去的,哪怕是那一个心怀不轨的中年男人,也终于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恫吓了个半死。
「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我怎么可能会抓不到你的啊?」
中年男人看起来被吓唬得人都麻木了。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人这样动弹不得!?
不只是中年男人的心里头在害怕,就连在一旁围观着的唐诗雨,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茫然。
唐诗雨不知道方行这是在做什么事情,可是,唐诗雨却是下意识地觉察到,方行这个家伙或许有几分不简单。
「这位家长,算了吧,有什么事情,你现在来跟我说清楚就可以了,你没有必要这样来拉扯着他的……」
唐诗雨收敛了自己内心当中胡乱的猜测,慌忙地走上前去,想要前去拉扯住了那个过分激动的中年男人。
不论方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类,唐诗雨都不会希望见到方行在自己的眼前出事情。
更是不希望家长之间的矛盾,在自己的面前突然地爆发。
唐诗雨是这么想着的,那一个中年男人的脑海当中的想法,可就没有唐诗雨这么客气、礼貌的。
一觉察到唐诗雨伸手来拉扯着自己的胳膊,那一个中年男人就好像是被触怒了一样,猛地转过身去,反手就给了唐诗雨一巴掌。
那一巴掌来得太重,唐诗雨本来就没有站稳脚跟,就这么顺着力道,一转身就摔落到了地面之上去。
「有特么你什么事情啊?你什么人啊,你就敢来管老子是吧?!」
那一个中年男人扇了唐诗雨一巴掌,力道骇人,嘴上也同样是不饶人。
他看待唐诗雨,就仿佛是在看待着一头待宰的羔羊,可以任由着自己随意的拿捏。
「你……」
唐诗雨跌落在了地面之上,她一手捂住了自己那被打得肿胀通红的脸庞,不敢置信地凝望着那一个中年男人。
顿时,唐诗雨的内心之中涌动上了一阵的委屈。
唐诗雨从小长到大,她从未遭遇过这样恶劣至极的对待。
不论是谁都好,大家对于唐诗雨总
是会看在她的家人的份上,多给唐诗雨几分薄面的。
只可惜,这种给面子的行为,也就只会是存在于唐诗雨仍然待在家里头的时候。
唐诗雨自己进入了社会当中,进行独立劳动以后,一切就都改变了。
她心里头清楚,这一巴掌,这一份苛待,是进入社会,成为老师以后,必然会遭遇到的考验。
唐诗雨压抑住了这一份苦涩,仿佛是咬紧了牙关,就能够将此刻涌动在心里头的痛苦,刻苦地咽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啊!」
忽然之间,那一边的中年男人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尖叫。
唐诗雨茫然地抬起了头来,她只看到了方行一把扣住了那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腕,直扳得中年男人尖叫不已。
中年男人仿佛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此刻的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瞪向了方行的目光也是那么的无力与脆弱。
伸出手来扳住了中年男人的方行,脸庞之上没有流露出了一丝一毫的痛苦与为难你。
方行看待那一个咬牙切齿的中年男人,俨然是在看待一个可笑至极的小丑玩意。
「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的话,你怎么着都不应该来打一个女人的。」
方行这么说着,随手地就将中年男人给甩飞到了一边去。
那一个中年男人倏然跌落在了地上,落得了一个跟唐诗雨一样的下场。
他好像是到了此刻才感受到了唐诗雨被莫名其妙打一巴掌的痛苦,恐慌不已地瑟缩起了身体,不敢去接近方行。
「做个文明人,不要再搞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教师同样是我们应该尊重的育才园丁。」
方行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中年男人。
那个中年男人也是不敢再来多看方行一眼,扭过头去,恐慌不已地就走掉了。
方行连多看那个男人一眼的想法都没有。
那种不敢对强者下手,只敢来对弱者抽刃的家伙,没有什么可说的。
「需要我来扶你一把吗?」
方行低下头去,看了一眼仍然跌落在了地面之上的唐诗雨。
听到了方行的一番询问,唐诗雨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回过神来。
唐诗雨看着方行那冷峻却又从容的面庞,不由得脸颊通红。
她摆了摆手,自己撑着地面,站起了身子来。
尽管唐诗雨依然感觉自己的脸颊通红而又疼痛,不过,有了方行刚刚的那一番仗义出手,她已经感受不到多少的委屈与伤心了。
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是好人比较多啊。
想起自己今天早上竟然误会了方行这样的好人,还强行地报了警,拉扯着方行前去警察局。
「谢谢你,也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早上的事情,我……」
唐诗雨就不由得心生羞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好似这样就能够不必去直视自己今天早上犯下的过错。
「我走了,田甜还在等我去接她。」
还没有等到唐诗雨说完那一番道歉的言语,方行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便摆了摆手,径直地转身就走掉了。
见到方行走得那么快,连一句话都没有打算来听自己说完,那一股子消散下去的内疚又浮现在了唐诗雨的心里头。
在唐诗雨的心中看来,方行之所以这么抗拒自己的存在,完全是因为自己今天早上的那一番诬陷。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带到了警察局当中去,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可都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自己那样恶劣地对待了方行,他现在这样漠视自己的存在,倒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我也跟着你一块儿去吧,田甜好久没有回来上学了,她在功课方面也是落下了一些基础知识,不过,这个孩子很聪明,她能够靠自己来补充上的。」
唐诗雨心里头的委屈与愧疚顿时萦绕而上,她咬咬牙,动作小心翼翼地跟随在了方行的身边。
这一番言语刚刚说完,唐诗雨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给缝上。
唐诗雨着实是不能够接受,她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自己竟然当着田甜家长的面前,说田甜的学习情况不是很好。
她本来只是打算来跟方行聊一些其他的话题,好来缓解一下当前那一份僵硬的氛围。
只可惜,唐诗雨一开口,就是令人窒息的职业毛病。
唐诗雨自己都感觉后悔不已,她只有侧过头去,打量起了方行的表情,希望着方行不要太介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然而,唐诗雨刚刚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方行叹出了一口气的模样。
霎时间,唐诗雨的心情就变得更加的慌乱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在说话方面不是非常的妥当啊?」
方行觉得,自己对于唐诗雨的评价已经是非常的客观、礼貌了。
但凡说话难听点,现在已经骂上了。
方行只觉得,这个姑娘说话的风格,着实是跟其他的老师们不大一样。
或许,唐诗雨还是太过于年轻了。
想要说出的好听的言语,总是会在脱口而出以后,逐渐地演变成了一句接着一句令人心生不适的车祸现场。
情商太低,本身也是一种颇为可怜的事情。
尤其,情商颇低,不大商场说话的唐诗雨还在从事着教师行业这种诸多地方需要用到口才的职业。
方行没有再去多说什么,他与唐诗雨只是一面之缘,没有必要去对着唐诗雨的职业水准来说三道四的。
唐诗雨的口才水平不够完美,社会与学校自然是会来教导唐诗雨一点点地来改进的。
毕竟,那一个家长的暴躁本身就是在教导着唐诗雨,说话一定要好听点。
至少,唐诗雨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样可以很大程度地协助着唐诗雨成长起来,好歹不必再挨打挨批了。
方行没有怎么去听小姑娘说话,他只是径直地朝着田甜所在的教室走了过去。
「打她!打死她!她就是一个怪胎啊!」
「你什么东西啊?」
「打死她!」
他还没有走进了教室当中,就已经听到了教室里头响起了一阵嘈杂的闹腾声音。
一听到了这种嘈杂的吵闹声音,方行与唐诗雨下意识地就锁紧了眉头。
一股不安的感觉,涌动在了自己的内心之中。
方行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飞快地走进了教室当中去。
他一进去,果不其然,一眼就看到了好几个学生围着田甜打转。
他们凝望着田甜的眼神裹挟着厌恶,每一个人似乎都在想着前去将田甜给打翻在了地面之上。
田甜脸上的表情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过,比起其他紧张兮兮,叫唤个不停的学生们,她的模样还是略显从容。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唐诗雨震惊不已,她立刻开了口,拔高的声音,吓唬住了在场的不少学生们。
他们一看到了班主任来了,刚刚还在大声叫嚣着,嚷嚷着的学生们,一个个的,扭过头就背起了书包,快步地走出了教室。
那几个男生也是恐慌不已,不过,在这么恶一个娇小的老师面前认怂,那实在是不符合他们的风格。
「
什么干什么啊?我们也没有干什么啊,我们就只是在这儿来欢迎一下新来上学的学生嘛!」
「就是啊,我们只是欢迎一下,这也有你什么事情吗?」
面对着满面怒容的唐诗雨,那几个学生还在嘴硬着,连对唐诗雨都没有了什么尊重。
田甜只是向着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这一些家伙们却是跟发了疯一样地前来为难田甜。
听到了他们说起这些难听的言语,原本一直从容不迫的方行,他的脸色也是彻底地变得阴沉了。
在一众嘈杂的声音当中,田甜一眼地就注意到了方行那高挑的身影。
只不过,田甜在瞥见了方行那难看到几乎滴出墨汁的脸色以后,她默不作声地藏匿起了自己的左手。
方行的眼睛那么尖,又怎么可能会错过了田甜的这一点自我掩藏的小动作。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呢?你们到学校里头来,是为了上学来的!而不是到这儿来玩什么逞凶斗狠的游戏的!」
唐诗雨也是被这几个屡教不听的恶劣学生给气得胸口闷。
即使唐诗雨已经拿出了自己最为肃穆的模样来,说出了最恶劣的言语,那几个学生也依然是别开视线,吊儿郎当地不去理会唐诗雨。
「啊是是是,对对对,你自己今天早上还进警察局了呢。」
「你可真是一个好老师,在管我们之前,能不能先来看看你自己啊?」
那几个学生硬着头皮,当着唐诗雨的面前,悄声地嘀咕了起来。
一听到了那几个学生这么说起,唐诗雨所有责骂的言语,悉数地堵塞在了自己的嘴边。
唐诗雨只觉得自己的嘴巴与胸口就好像是被人给强硬地塞了一团棉花,什么言语都说出口。
这件事情,其实也变成了唐诗雨的一个小小的心病。
看起来并不疼,可是,只有在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了这一番言语的时候,这一个心病才会突兀地爆炸,刺痛了唐诗雨。
唐诗雨攥紧了衣衫,她有话想要说出口。
可是到了最后,唐诗雨却又是只能够失望至极地凝视着眼前的这几个学生。
「那你们觉得自己就很厉害了吗?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没有一个学生的样子,自认为混社会,抱团对同学施暴,你们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唐诗雨说不过这一些学生们,方行却是有法子来教训他们。
「你又是谁啊?你什么玩意啊,你就来管我们啊?」
「哟!这不是今天早上跟着唐诗雨一块儿去警察局的那个谁吗?」
「我知道啊,这个男的就是田甜她的干爹啊!」
那几个同学一开始还没有认出了方行,一眼看出了方行以后,顿时来了劲头,指着方行就开始嘲讽了起来。
「闭上你的狗嘴!不准你这样说他!」
一听到了那几个学生这样嘲弄着方行,田甜顿时攥紧了拳头,怒而拽过了其中一个骂得最为难听的学生。
不等那个学生作出什么反应来,田甜的拳头就犹疾风闪电一样,突兀地砸到了那一个乐呵着的学生脸上去。
砰!
只是一拳头,可是,那一个学生就仿佛是遭遇到了铁锤的沉重打击,顿时鼻子就被打歪了!
那一个学生的鼻梁骨直接就断了!
殷红的鲜血从鼻腔当中汩汩流出,更为令人肉疼的,还是那一个断裂的鼻梁骨。
承受着这样骇人听闻的剧痛,那个学生就跟见了鬼一样地放声尖叫了起来。
其他几个还想着来逞强的学生,当即就傻了眼。
他们完全没
有想到,之前一直瞧不上的田甜,看起来是如此孱弱无力的田甜,现在竟然打出了那么沉重的拳头?!
那一拳,愣是震撼到了方行与唐诗雨。
唐诗雨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出手的田甜。
田甜出手既是迅猛,又是沉重,直接地,就将那一个刚刚还在叫嚣着的学生给揍得鼻梁骨断裂。
殷红的鲜血,还在止不住地从那一个同学的鼻子当中滚落而下,滴落在了地面之上,就显得是格外的可怕。
那几个学生也就只是平日里在学校里头抱团欺负别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鲜血。
更是没有真正地将一个人给打到了这种可怕的程度。
他们一看到了鲜血跌落在了地面之上,一时之间,他们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只顾着放声尖叫,四处逃窜。
那几个男生的尖叫声,在这一处氛围压抑的教室当中此起彼伏。
听着这令人心生烦躁的聒噪声,田甜的心神在一点点地变得混乱。
这一些该死的蠢货们尖叫得越是大声,田甜就越是抑制不住地想要冲到了那几个男生的面前,给他们每个人一人一巴掌。
「冷静下来。」
忽然之间,在田甜快要爆发的那一个瞬间,方行的身影飞快地来到了田甜的身边。
方行那高大的身躯,轻易地就将田甜给拥入了怀抱当中。
男人的身躯高于田甜,她只是倚靠在了其中,心里头顿时浮现起了一丝安心的感觉。
方行的存在对于田甜来说,俨然一种冷静自我的定心剂。
有了方行的存在,田甜的情绪,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暴躁、不安。
田甜小心翼翼地贴靠在了方行的怀抱当中,紧绷着的身躯,在一点点地冷静了下来。
她终于是不会再感受到了一丝一毫的痛苦与暴躁。
旋即而来的,便是一股难以抑制住的委屈与伤心。
方行感觉到自己的外套湿了些许,他也并不介意,只是轻轻地摸了一下田甜那毛茸茸的脑袋。
唐诗雨的心下更是感觉愧疚不已。
「你找死啊!我要回去告诉我爸!」
那一个挨揍的男生也是反应了过来,他瞪向了田甜的身影,指着田甜,放声唾骂着。
随着那个男生每一声唾骂,他的鼻血就一直滑落了下来。
「你说啊!你再多说一句话试试看,看我不把你给打死!」
光是听到那个男生说出了如此难听的言语,就已经会逼得田甜红了眼睛,气恼地想要冲上去再去给那个不长眼的东西一巴掌。
田甜个头娇小,奈何声势逼人恐慌,那个男生听到田甜这样凶狠的威胁,他一下子就收敛了声势。
那个男生像是鹌鹑一样瑟瑟发抖,他捂住了自己还在不停滴血的鼻子,恐慌不已地凝视着田甜的身影。
最后,这一件事情还是招惹来了男生的家长。
那个男人,正是方行之前在走廊上面见到的那个无礼的中年男人。
「你个狗养的玩意!你竟然敢伤了我的儿子!」
一看到了方行,那个中年男人的脾气也是非常的暴躁,一开口,他就要指着方行骂骂咧咧个没完没了。
这一次的事情太过于离谱,那个男生也伤得非常的严重,就连校长也飞快地赶到了这一边来处理事情。
校长光是看到了唐诗雨跟方行的身影,他就已经会感觉非常的头疼。
这两个家伙可真是能够招惹是非。
这从早上到傍晚,才过了几个小时呢。
他们竟然那么快地又招惹来了那么多的麻烦事情。
校长只想着将这一件事情软处理,免得招惹来了太多的麻烦情况。
只可惜,男生跟中年男人都没有打算要来冷处理这件事情的打算。
他们是一致地盘算着,一定要报警处理,动用法律手段来告方行出手打人。
然而,真正打人的家伙是田甜。
田甜的年龄还处于未成年人的范畴之内,她确实是打了人,但是还没有伤害男生逼到了死亡的程度。
这样一来,男生跟中年男人的想法也就落了空。
最后,男生和中年男人还是要求方行给他们家赔钱。
男生遭遇到了田甜那样冲动的暴打,硬生生地将鼻梁骨都给打断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是简简单单地道个歉,就能够处理掉的呢。
「你把我家儿子给打成了现在这样,你必须要来给我赔一百万啊!」
那个中年男人见到无法将方行告上法庭,他思来想去,干脆狮子大开口,直接张口就要一百万的赔偿。
这个赔偿款额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听得前来劝架的校长跟唐诗雨,皆是一脸的震撼。
一百万啊!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真是亏得这个男人能够随随便便地就开口索要了一百万!
一百万,并不是所有的家庭都拿得出来的。
拿不拿得出来一百万,是一回事。
愿不愿意,值不值得,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反正,校长跟唐诗雨是觉得,这一次的赔偿款额是完全没有必要高昂到了这种程度的。
这样高昂的价格,反倒是会让人们觉得,这就是一场笑话。
「这个钱……我看没有必要吧?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啊?」
唐诗雨的心是偏向方行这一边的。
在唐诗雨的眼中看来,过错的一方完全就是这个男生。
要不是这个男生莫名其妙地要来欺负田甜,也许,男生现在也不至于会被田甜给打成了现在这样。
更何况,田甜与方行一家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富裕。
方行的身上,穿着的上衣还是的确良,一种相当老式的衬衫衣料。
单单是这一点衣服料子,就能够看出了方行平日里的拮据生活。
一百万,对于方行这个小小的家庭来说,怕不是一个危险至极的天来横祸。新
「赔钱?我告诉你好了,是你儿子先来找他那一堆狐朋狗友来对我女儿动手的,要赔钱,我还要来告你儿子污蔑我女儿的名誉呢!「
听到中年男人这样狮子大开口,方行冷不丁地嗤笑了一声。
一百万,方行拿来做什么事情不好,偏偏要拿来赔偿给这么一个恶人先告状的混蛋东西。
他就是想要来讹人罢了!
「你不给是吧?行啊!那咱们法院上见吧!我搞不了你女儿,我还搞不死你了啊?!」
听到方行这么说,那个中年男人一下子就恼怒了起来。
「满嘴喷粪的杂碎!」
田甜闻言,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中年男人。
或许是有诡异气息傍身,田甜的情绪是变得比以前还要更加的暴躁。
田甜身上萦绕着的气息,也是变得更加的危险。
光是看到了田甜那骇人听闻的眼神,刚刚还在嚣张着的中年男人,一下子就收敛了自己的声音。
他着实是没有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生,竟然能够拥有如此可怕,宛如恶鬼一样的眼神!
方行一察觉到了田甜那几乎是满溢的肃杀之气,他马上就捂住了田甜的眼睛。
他是生怕小丫头一个忍不住,就飞冲了过去,害死了那一个中年男人。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那都是你的问题,而不是我的啊!」
即使是遭遇到了周墨的阻拦,田甜依然是在为自己喊着冤枉。
她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是冤枉的。
方行与唐诗雨也是同样地清楚着田甜的无辜。
只可惜,田甜下手还是太冲动,给了那一个中年男人和男生借题发挥的机会。
「行了,废话不多说了,咱就是说,直接法庭见吧。别废话了。」
这么纠缠下去,方行也是嫌烦了,干脆就摆摆手,打算来跟这两个奇葩东西打官司。
方行也并不害怕跟别人打官司,尤其是跟这两个老无赖。
一个大无赖,一个小无赖,完全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例子。
「行啊!你给老子等着啊!老子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你的!」
那个中年男人撸起了袖子,好像是打算上前来跟方行干上一架。
只不过,在一眼瞥见了田甜那凶狠得俨然厉鬼的目光,中年男人瞬间就停止了自己动手的想法。
中年男人的心再怎么勇敢,他也还是没有强大到了这种能够直视田甜的程度。
他是真的搞不懂,那个田甜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眼看去,就跟鬼一眼可怕?!
中年男人不愿意去多想,越是这样去多想,就越是容易显得他像是一个没有脑子,容易害怕小孩子的孬种。
他也顾不得自家儿子还在张牙舞爪地朝着田甜叫嚣着,直接就拉扯着自家儿子的手,扭头就跑掉了。
警方面面相觑,这件事情似乎就是这么简单地结束了。
可是,直觉与经验都在告诉他们,这件事情肯定是没有那么容易地就结束的,那个中年男人多半是会暗地里找方行敲黑棍。
套在了麻袋里头,给方行带来一阵突然的暴揍,那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方行没有什么闲心思继续待在了这一个地方,他只想着尽快地带着田甜从这一处麻烦的是非之地离开。
「实在是对不起,让你和田甜遭遇到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我会在学校里看好田甜的,不让她被别人欺负的!」
见到方行带着田甜要走,唐诗雨咬咬牙,动作飞快地就跟随在了方行的身后。
唐诗雨对于方行颇为同情。
她看得出来,方行并不算是非常的有钱。
尽管方行自己的经济情况也是颇为拮据,可是,方行还是在田甜无人看管的情况之下,选择自己来照顾田甜的生活起居。
这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而且,方行对于田甜并没有唐诗雨所乱想的那种猥琐的猥亵想法。
从方行刚刚保护田甜的那一股冲劲来看,他对于田甜就只是单纯的父女之爱。
即使是养父,方行也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
唐诗雨不愿意看到富有责任感的人,过着如此凄苦的日子,她便想着来为方行做点什么事情。
「保护田甜吗?我看啊,你还是先来保护好你自己吧,我看你在这个学校里头也没少受别人的白眼吧。」
方行对于唐诗雨的那一番言语,只是心领了好意,心里头并没有抱有什么期待。
从校长看着唐诗雨的那一个无奈的目光,还有那一些胆敢来跟唐诗雨顶嘴的学生们,方行就已经看出了唐诗雨在学校里头的地位。
刚刚进入社会
的新老师,在学校当中,果真是没有什么地位与威严可以言语。
方行与其说是指望着唐诗雨能够来照顾一下田甜,那还不如是指望着唐诗雨好好地工作,争取早日在学校之内得到一份应得的尊敬。
「……我也希望能够帮上你一点忙啊。」
听到了方行这么说起,唐诗雨顿时窘迫地攥紧了拳头,嘀咕了一声。
唐诗雨没有想到,方行一眼就能够看出了她此刻置身于学校之中的窘迫境地。
「还有,你也早点下班回去吧,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不要再浪费你的时间了。」
方行看了一眼逐渐黯淡下来的天空,提醒了唐诗雨一句。
「好的。」
唐诗雨沉默了一会儿,尔后,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学校当中去。
方行接着带上田甜,回到了家里头去待着。
只有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头来,方行这才能够感受到了一股真切的轻松感。
「心情好点了吗?」
方行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跟随在自己身边的田甜。
一路回来,方行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田甜的心情一直都没有好过。
田甜的心情,依旧是被一股浓重的忧愁笼罩着,仿佛是要逼迫着田甜认栽。
她将自己的书包甩飞到了沙发之上去,整个人趴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头。
娇小的个头,令田甜一下子就沉陷在了格外柔软的沙发之中。
田甜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打算,她就只是这么将自己的脸庞埋在了沙发当中,好似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够短暂地逃离生活的阴霾。
方行叹息了一声,知道田甜这下子是真的被戳痛了心肺。
他干脆什么都不说,只让田甜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田甜终究会明白,自己此刻的情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方行走进了厨房之中,忙碌了许久,终于的,端出了一盘接着一盘的美味佳肴。
只不过,田甜的身影,已经不在沙发之上待着。
方行以为田甜是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去,他便前去找了一番田甜。
令人感到意外的事情是,田甜并没有待在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田甜甚至是没有待在了这一个家里头。
方行找遍了整个地方,他在哪里都没有找到田甜的身影。
他怔愣了一下,不安的感觉,涌动在了自己的内心之中。
「快!带我去找田甜!那丫头不知道是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方行马上拍打着黑木手镯,对着浮现出来的邢敏呼唤着。
经过了一番诡物气息的洗礼,田甜此刻的身躯已经无限地趋近于一个诡物。
想要寻觅到了田甜这一个诡物,对于方行来说,最好的办法,那自然是要来依靠邢敏这一个同为诡物的存在。
「小丫头跑掉了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邢敏莫名其妙地被方行给呼唤了出来,听到了方行的这一番着急的叮嘱,她的心里头也是有几分茫然的。
「你就别管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赶快的,想想办法,带着我去找田甜啊!」
方行着急不已,只能够这样来催促着邢敏。
邢敏怔愣了一下,这可是她难得一次见到了方行如此激动的模样。
知道方行的心情非常紧张,邢敏也就不再去多说什么废话,只是转过身去,前去寻觅起了田甜的身影。
田甜的身躯,已经与诡物没有什么区别。
同为诡物的邢敏,想要循着田甜的气息,前去寻觅着田甜的身
影,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连绕过了好几条路,邢敏终于是停下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在那个公园里面啊。」
她环视着四周,目光又直勾勾地盯住了其中一处地方,指了指那边。
「小心一点儿,那边1还有血腥味。」
在方行准备冲上前去的时候,邢敏又拦下了方行,提醒了一声。
方行了然地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朝着那一边走了过去。
他并不在乎什么血腥气味,他就只是在乎着田甜罢了。
一路跑到了那一边去,方行的耳边听到了嘎啦嘎啦的声音。
顺着那一边的声音看了过去,终于的,方行看到了坐在了秋千上面的田甜。
田甜坐在了秋千上面,那生了锈的秋千每一次摆动,都会发出了一阵接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她低垂着头颅,杂乱的头发披散过了肩头,遮掩住了她的面容。
光是看到了这样沉默着的田甜,就已经会让人感觉非常的难受。
方行能够感觉得到,从田甜的身上释放而出的,是令人难以忽视的诡异气息。
邢敏锁紧了眉头,拉扯住了方行的衣袖,随时准备来将方行给拽了出去,避开危险。
「田甜,你怎么在这儿?还不回去吃饭吗?」
方行慢慢地走到了田甜的身边去,低声地呼唤着田甜的名字。
一听到了方行的声音,田甜如梦初醒,慢慢地抬起了头来。
「方行?」
田甜那失神的目光,瞥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方行。
「我来了,我们回家去吧。」
方行放柔了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温柔。
「好……」
田甜点了点头,手指伸向了方行。
一看到了田甜伸出了手来,方行一眼就注意到了田甜的手指上面,沾染了一些血渍。
方行的心中不由得一跳,马上就压制下了田甜的手指头。
「我感觉我好难受啊,就好像是被人拉扯着去做了什么事情一样……」
田甜愣愣地回望着方行那紧绷着的面容。
方行抹了一把田甜的胳膊,果不其然,田甜的胳膊上面沾染了一手的鲜血。
光是感受到了那一份鲜血,就会让人忍不住去胡思乱想。
方行瞥了一眼昏昏沉沉的田甜,放下了她的手,环视了一圈四周。
他放着田甜在这一处地方待着,继续朝着血腥气味最为浓重的地方走了过去。
那血腥气味最为浓重的地方,便是一处树丛。
方行一路走到了那一个地方,终于是看清楚了那隐匿在了树丛后面的一切。
树丛的后面,是一道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男生。
那正是方行今天在学校里头见到的那个男生。
「啧,这,这不会是田甜干……」
一看到了那个男生的身躯,邢敏就锁紧了眉头,言语之中,还有几分不敢置信。
邢敏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到方行转身就走,扭头去将田甜给抱了起来,径直地奔着家里头跑了回去。
一直回到了家里头,方行这才将田甜给放了下来,检查着田甜的身躯。
田甜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之中,任由着方行摆弄着自己的身躯。
此时此刻,田甜就仿佛是丧失了自己的一切感觉,她就只是低垂着头颅,眼神迷离而又呆滞。
「田甜,田甜!清醒一点,你看看我是谁?」
方行的心中就仿佛是有一股火焰在燃烧着,
他也顾不得田甜的感受,只是一个劲地摇晃着田甜的身躯。
「怎么了吗?」
田甜慢慢地回过了神来,她看了看眼前的方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手怎么红成了这样?」
她一低下头去,看到了自己的手上沾染了鲜血,恍惚的眼神流露出了几分迷惑。
「你刚刚跑出去干什么了吗?」
方行的双手,紧紧地扣住了田甜的双肩。
他问询着田甜,声音之中,透露出的肃穆与质疑,令还有几分茫然的田甜瞬间回过神来。
田甜浑身僵硬,纳闷地凝视着近在眼前的方行。
这还是田甜第一次见到方行流露出如此肃穆的模样,而且,此刻,方行还是在诘问着她。
「我刚刚跑出去吗?我没有吧?我记得,我回来就趴在了那一边的啊,然后,然后……」
按照方行的问询,田甜努力地去回想了一番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
「然后呢?」
方行定定地凝视着田甜,想要从她嘴巴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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