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皮衣,皮靴子上还沾着血,他喝醉了,在房里左看右看,最后把手指在叼着野草的女人身上。
“就你了,给老子出来”
女人把嘴里的野草吐出来,又吐了口口水“妈的,就你还敢上老娘”说完冲过去就要夺走那男人身后的短刀。
那男人虽然喝醉了,但反应敏捷,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在地上拖拽着。
“死娘们还敢偷袭老子,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来啊!”女人恶狠狠地看着他“老娘就是死也不玷污在你们这些狗日的土匪手里!”说完女人尖叫一声,用尽力气扑向男人,男人反应迅速,拿起刀一刀刺过去,正正刺在女人的胸口上,刀没进去大半,拔出来的时候还在淌着血。
女人的血滴滴答答的滴在灰扑扑的地面上,
“妈的,又死了”男人一脚踢开尸体,又环顾四周,指着许姩“就你了,快点!他妈的!”
许姩跟着男人走了出去,她忐忑的跟着他。
“我是三爷的人”
男人醉醺醺的在前头走着“就你?三爷送你来?哈哈哈哈,既然来了山脚寨,统统都是伺候人的女人,就是九爷送来的又如何?”
她没再说话,跟着男人进了房间。
“脱了”
“我想如厕”
男人抬起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她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快点给老子去!在门口拉了就进来!”
许姩点了点头,开开门走出去,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地狱的恶灵声。
她要跑,她必须跑。
男人踹开门吼“他妈的你不是拉尿吗?搞快点!你站着拉啊!”
她回房看着男人的短刀,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男人没好气的哼,一屋子的酒气蔓延着“看什么看!把衣服脱了”
“我是三爷送上来的,不信你看”说着许姩掏出脖子上的玉坠子“这个玉坠子是三爷送给我的,大当家的说要我做二当家的妾,你是二当家的吗?”
男人站起来拿着玉坠子端详,看了会“三爷的女人给我做妾?”男人来了兴趣,东摇西晃围着许姩看了一圈,一巴掌打在许姩的屁股上“可以!你刚才不是想看刀吗?看”
许姩忍住刚才那一掌的厌恶,凑近摸了摸那把刀,刀刃锋利,不知道沾过多少人的血。
“看够了,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不”男人喝的太过,此刻已经有些晕,才说完就闭上眼睛。
许姩凑近看着男人,转过身拿起短刀,举起就要对着他下去。
她不允许有人玷污她的身子!
男人察觉到了危险,一个反身把许姩压在身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许姩红着眼脚使劲蹬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在男人的裤裆上。
“操”男人弹射到床下,捂着下面,面容痛苦“你他娘的,看老子怎么上你”
许姩快速把短刀藏在身下,男人又醉又痛,挥起拳头来只有蛮力,他青筋突起,暴怒的一拳挥过来,许姩往边上一闪,拳头就砸在她的旁边,要是再偏一些,她现在已经死了。
这次男人整个扑上来,又要骑在许姩的身上,许姩拿起短刀一刀插在男人身上,鲜血四溅,溅在男人的脸上和许姩的衣服脸上,男人看着自己身上的短刀,“啊”一声叫出来,一把把它拔出来就要往许姩脸上刺。
“砰——”一声枪响,男人重重的向自己倒过来,许姩赶忙闪开,看向门外。
一张陌生面孔冲进来,一把拉过许姩。
“夫人,快走!”
许姩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抬起手擦了擦脸上。
是他该死。
……
谭天带着一帮兄弟从山后拐上来偷摸上了山,此刻山上早就乱作一片,硝烟声和尖叫逃跑声响成一片。
妇女孩子们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处乱窜,鸡鸭鹅到处乱跑,男人们抄着家伙就要往前冲。
“别去”一个女人哭着拉着个男人“当家的,刀枪无眼”
“去他娘的”男人推开女人“老子这辈子还没输过,你先走,老子要痛痛快快的打一仗”
“当家的!!”悲戚的声音在身后响着。
他违背了张霖的意思,张霖让他跟着许姩,一点差池都不能有,他放心不下,下了山又拨了一批兄弟绕上来。
山脚寨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张霖攻了半天才有了突破口,此刻只要对着这个突破口继续往前,山脚寨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消灭。
“三爷!不好!山脚寨不知道哪里搞来了日本人的炮,刚才一炮下来轰死了好几个兄弟”
张霖脸上灰扑扑的,举起枪“现在叫一队兄弟们从后面包抄,能不能从后面攻!”
“现在就算从后面包抄也要半个小时,他们一连几个炮下来我们坚持不了多久!”
“别废话!不然现在怎么办!”一个炮轰的一声灌下来,炸在张霖旁边,刚才说话的人一把捂住张霖,泥土弹了他一脸,耳朵也听不到声音,张霖直起身看见拼死捂住自己的弟兄已经血肉模糊,拿起枪径直往前冲。
他要打死这帮狗土匪!
炮轰停了,张霖看到兄弟们倒了大半,只觉得脑子都是烫的。
陈锋带着一帮人冲上来,张霖的枪里没了子弹,拿起身后的刀做武器。
一个土匪对着张霖冲过来,手拿一把长刀,跳起来挥起刀劈下去。
张霖侧身避开,从土匪身前绕到身后,一脚踢在土匪的腘窝上,土匪没反应过来就跪在地上,一刀下去,他直直的趴着。
“想死就来”张霖抹了把脸上的血,恶狠狠地看着其他人。
寨里连着好几枪枪响。
只见谭天冲上来,打死了陈锋身后好几个土匪,陈锋抽着大烟的手颤动了下,又猛吸了一口。
两人里应外合,半个时辰山脚寨大部分的土匪死的死,逃的逃。
陈锋站在寨子中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看着众人“要杀要剐,随便”
张霖看向谭天。
“许姩呢”
“我叫螳螂去救她了”
“她在哪?!”张霖含着怒气。
“应该在后院”
许姩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沾满血的双手,想起那个男人胸膛上的刀和滴下来的血,不住地抖。
螳螂看到外面差不多安静下来,走进来“夫人,走吧”
“许姩”
“三爷”螳螂看到自远处走来的张霖,自觉地退下去。
许姩不理他,站起身离开,张霖一把拉过她,扯她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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