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医学大佬娇娇宠

第九章挨打


    不一会,陆金宝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周岁欢看向他的身后,空无一人,心里止不住地失落。
    “他不在,我娘让他去镇上卖洋芋去了,卖不完不准回来。”陆金宝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周岁欢也不惯着他。
    “既然人你都没叫来,那我手里的糖就不能给你,等你什么时候叫过来了,我再给你。”周岁欢面无表情地说道。
    陆金宝听了这话,满脸都是气氛, 身侧的拳头都攥紧了,那模样就好像要直接抢周岁欢手里的糖,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忌惮,不敢肆意妄动。
    周岁欢看陆砚舟既然不在家,管都不管面前的小胖子,直接扭头就走。
    一个小孩子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在陆金宝的眼里就好像属于自己的糖被抢走了,他把这一切都算在了还未回家的陆砚舟的头上。
    跑回家,到陆母的身边,直接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哭着喊着说“娘,那个怪物他欺负我,你帮我打他,不给他吃饭。”
    那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脸形消瘦,那双倒三角吊睛眼看起来格外的阴狠。
    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哭着说陆砚舟欺负他,问都不问前因后果,只管答应“好好好,娘的小心肝,哭得可心疼死娘了。”赶紧伸手把陆金宝抱进怀里,也不管陆金宝身上的泥巴蹭了她一身。
    心里恨恨地想着“等那孽畜回来,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这边周岁欢从陆家回来的路上,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陆砚舟!
    连忙跑向前去。
    陆砚舟早就看见了她的身影,想着离得远她应该没看见,就想着等她走了自己再回去。
    那曾想,那娇小的人儿直直地向他奔来,不由得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周岁欢好像要扑进他的怀里一样。
    等到周岁欢跑到了他的面前,他一脸风轻云淡,好像刚才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不是他一样。
    “陆砚舟,我刚才去你家,发现你不在家,没想到在这遇见了你。”周岁欢仰着头看着面前的人,心想这人是吃什么长那么高的,现在差不多有一米七八了吧,跟村里的成年人比都高出来许多。
    “嗯?有什么事吗?”陆砚舟压下心里的悸动。
    由于两人离得近,周岁欢又刚跑了一段路,身上正在冒热汗,陆砚舟能很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味道。
    是香草般的芳香,中间还能闻到桃子洗发水的味道。
    周岁欢香而不自知,看向陆砚舟的目光满是偶然遇见的欣喜。
    “是我有东西要给你。”周岁欢拿出在衬衣兜里放了一上午的钢笔,钢笔原本冰凉的壳子都变得温热。
    不给陆砚舟拒绝的机会,直接拉过他垂在一旁的手,塞到他的手心里。
    陆砚舟完全没有防备,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阵温暖包裹。
    接触到钢笔坚硬的笔身,才反应过来,刚才那是周岁欢的小手,陆砚舟面上冷冷的,心里却止不住地回味刚才的触觉。
    周岁欢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还以为他不喜欢,慌忙地解释道“那个,这是我今天上街去书店买书的时候看见的,觉得就挺适合你的,就买了回来,就当是你这段时间给我补课的报酬。”
    周岁欢不等陆砚舟开口,就直接跑走了,那模样就好像身后有狗在追一样。
    其实她不知道,陆砚舟根本没想拒绝,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跑走了。
    直到那背影消失不见,陆砚舟才看向手中的钢笔,钢笔通体都是黑的,只有笔帽上写着烫金的“派克”两个字,上面还带着周岁欢的余温。
    陆砚舟都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诱人,周身围绕着愉悦的氛围,就连沉重的步伐都轻了许多。
    到了陆家门外,陆砚舟才收起脸上的笑容,想到等会儿要面对的,心里就不由得一沉。
    整理好心情,推开院门,迎面飞来一个扫帚,直奔陆砚舟的面门。
    要不是陆砚舟从小就干农活,还学了点拳脚功夫,那他今天脸上不留疤就奇了怪了。
    陆砚舟刚侧身闪开,就听见屋内传来刻薄的女声“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自从推开这扇门,陆砚舟就恢复了之前沉默寡言的模样,无论那妇人说得怎样难听他都不作声。
    反驳又怎样,只会换来一顿毒打,他从小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屋里的尖锐女声还在继续“谁给你的胆子,欺负金宝?”
    好像光骂不解气,直接拿着门后的扁担冲了出来。
    冲出来的陆母不止一个人,陆家的人那是来的整齐,都在!
    陆家老二陆永昌满脸的笑兴奋,每次只要陆砚舟挨打他就兴奋得不得了。
    像往常一样,第一个冲上去摁着陆砚舟,他的力道对于陆砚舟来说就是轻飘飘的,根本没有什么压力,不为所动。
    陆永昌就真以为自己摁住了他,兴冲冲地对陆母喊“娘,快打,我摁住他了。”
    他一张嘴,满口的大黄牙,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口臭,冲着陆砚舟而去,陆砚舟只是皱皱眉,心想这真的是吃了屎的嘴。
    谁知陆母拿着扁担冲过来,冲着陆砚舟腿弯处狠狠地挥了下去,她以为这样就能让陆砚舟跪下,哪成想陆砚舟也只是踉跄一下,身板依旧挺直。
    但是就是这一下,怀中的钢笔掉了出来。
    陆永昌眼尖的一下就冲过去把钢笔攥进手里,心嘀咕“没想到这货还有这种好东西,不管了到他手里就是他的了。”
    陆砚舟因为身后的扁担不停地在身后拍打,只是比陆永昌慢了一步,就看着周岁欢送他的钢笔被陆永昌那满是脏污的手拿着,顿时红了双眼。
    声音低沉又满含怒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陆永昌丝毫不把陆砚舟的话放在眼里,也没想着他还会反抗“什么你的东西,这现在是我的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偷我娘的钱买的。”
    身后的陆母听到偷钱两个字,更加气愤了“好啊,我就说我的钱怎么少了,原来是你这个孽畜偷了我的钱,看我不打死你。”边说手中的力道更加重了,简直就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往陆砚舟的身上打。
    陆永昌还在一旁拱火“这钢笔可不便宜,可要两张大团结呢!”
    陆母一听,那可更不得了了。
    看着陆永昌拿着钢笔把玩,陆砚舟忍不下去了。
    不管身后的扁担,直接就如同狼一般地冲上去,从陆永昌的手中夺回钢笔。
    陆永昌被陆砚舟那猩红的充满愤怒的眼神吓得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砚舟夺回钢笔,转身挥开迎面而来的扁担,陆母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被那力气挥得地往地下一坐,屁股都被震麻了。
    干脆就直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鬼哭狼嚎的“造孽啊,这畜生竟然敢打亲娘了,大家赶紧给我评评理啊!”
    现在家家户户都在屋里吃饭呢,陆家周围的邻居一开始听到声音,就想到又是陆家老大在挨打,刚开始还有人好心上去拦一拦、劝一劝,最后发现根本就是无济于事,后来渐渐的都不来了
    今天一听声音不太对,怎么陆母在鬼哭狼嚎的,往常不都是骂骂咧咧的吗?
    周围的邻居赶紧往陆家去,生怕错过了好戏。
    结果到了陆家就看见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陆母,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再配上她那狰狞的面容,简直就是辣眼睛,看戏的人赶紧移开眼睛不去看她。
    往旁边一看,这不是陆家老二吗?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眼神往下一瞟,就看见陆永昌的裤裆中间湿了一大片,地上还有一摊水迹。
    大家一看乐了,感情这是尿裤当了啊,都多大的人了。
    周围的小孩一个个都在嘲笑他“哦!有人尿裤当啦!”周围的大人都是一脸憋笑的样子,毕竟陆家主事的人还在中间站着呢。
    看这院里的情况,这是陆家老大反抗了啊!可惜来晚了,陆家老大的人影都没看见,不过剩下的也够成为饭后的谈资了。
    一声不吭的陆父,看着院门口围着的邻居,还有那两个狼狈的人,脸都黑成了锅底了。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陆家几个人都还没理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转眼间,陆砚舟就夺门而出,自己的娘就坐在了地上鬼哭狼嚎的,还突然来了许多邻居在看笑话。
    这边陆砚舟跑到了前塘村的后山,一步一步往山上走。
    渐渐地走到了山腰,一座破旧的小木屋映入眼帘,在大树的遮掩下,木屋显得格外不起眼。
    陆砚舟推开门,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老旧的桌椅,和一个不大的木床。
    屋内的东西虽然破旧,但是并不像很久没住人的模样,处处都有生活的痕迹。
    陆砚舟轻车熟路地进屋坐下,拿出手里的钢笔,用自己身上的衣服内里小心翼翼地擦了又擦,好像这样就能擦掉陆永昌触碰过的痕迹。
    陆砚舟对这个木屋并不陌生。
    原本这里住了一个老猎户,陆砚舟身上的功夫就是他教的。
    在他七岁那年,老猎户就不见了,刚开始陆砚舟以为他死了。
    但是,有一天小小的陆砚舟在他挨了打之后像往常一样跑到木屋哭,在无意间发现了桌上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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