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家恶妇,被残废夫君宠翻了

盖饲养场


    “娘子不要生气,等下次下山我帮你去看看。”
    裴娘子面上依旧不太高兴,可也勉勉强强的答应了下来,转头又去问苏圆圆关于武家坡的事情。
    “夫人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武家坡的事情?”
    裴娘子挪动屁股凑近苏圆圆一些,就连别的娘子们也凑上前来,眨着大眼睛看向苏圆圆,眼巴巴地望着她,等待着她开口。
    这些日子的相处,苏圆圆与她们一同干活一同耕织,苏圆圆根本就没有城里那些富人们的架子,反而平易近人,说话也温温柔柔软软糯糯的,让人见了就自觉亲近。
    苏圆圆心中发虚,“这武家坡讲做了西凉王的薛平贵知道自己的妻子王宝钏还活着,便回来看她与她相认的故事。只是在武家坡的时候薛平贵怕王宝钏这十八年来背叛他,便一次次的试探,最终两人才相认。”
    听了这个故事,那些娘子们都深深拧起了眉头,在心底里同情那个苦守寒窑十八年的女子。
    “这王宝钏也太可怜了吧,苦守了寒窑十八年。”
    “就是就是,要是我家那口子十八年没音讯我早就跑了。”
    裴娘子与苏圆圆坐的最近,她听了王宝钏的故事也深深同情她,“他们相认之后王宝钏可做上皇后了?”
    既然两人相认了,薛平贵理应好好补偿她才是,来弥补这十八年来的亏欠啊。
    可是苏圆圆轻轻叹出一口气,“薛平贵封她做了东宫皇后,代战公主是西宫皇后,可她这个皇后只做了十八年便去世了。”
    她们万万没料到是这样的结局,就连在一旁安静听着的江文峥也忍不住转过了头来。
    可是细想一番又觉得这虽然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王宝钏在寒窑吃苦十八年身体都没有事,怎么做了十八天的皇后就生病了呢?
    那些娘子们一直生活在山庄里,可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绕,她们只觉得王宝钏去世太可惜了,还没来得及享福呢。
    那场篝火晚会举行到很晚才结束,人们酒足饭饱,唱着欢快的歌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苏圆圆也搀扶着江文峥缓步往他们的院子里去。
    院子并不大,苏圆圆简单的洗漱过后就上床休息了,江文峥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全都是苏圆圆刚才讲的那个故事。
    如果有一天他也消失了,苏圆圆会不会等他十八年呢?
    这个想法一出现,江文峥就赶忙将它赶出自己脑海,他低垂下头看向趴在自己胸口睡的香甜的小姑娘,心底一片柔软,不行,若是以后真的起了战乱,不管条件再苦,他都要把她带在身边,不管交托给谁,他都不放心。
    窗外鸟儿低声鸣叫,也缩在自己的巢里闭眼休息,四周谧静,万物沉眠。
    第二日白天苏圆圆起了个大早去看北面工人搭建饲养场的情况。
    盖房子可比不上打井那么简单,两三天就完事,她去看的时候工人们这才将地基打好,一车车的砖正从山下往山上运着。
    她给工人们画了一个大概的草图,两排长长的房子,中间被隔成了好多的隔间,窗户还是空出来的。
    她打算着一排养小猪,另一排房子则养些鸡鸭鹅的,这样山庄才热闹些。
    西边揽月湖旁水稻田的开垦也非常的顺利,苏圆圆特意让人们避开了那个墓子的位子,还让人用小篱笆给围了起来。
    这个墓子里的人恐怕是齐睿的亲人,在人家坟头上种稻草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待到日落西山的时候,苏圆圆与江文峥这才坐着露天的马车回城去。
    这些日子都是冬鸢忙着家里的事情,接小豆丁放学的事他就托付给了流芳,反正两个孩子下了学还要在一块玩耍,就麻烦他晚上的时候给送回来。
    他这几日虽然干农活累一点,但是也清闲,不用做江知意的老妈子。
    夕阳有一半消失在地平线上,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三人身上。
    江文峥懒散的撑着后面的木板,眼睛微微眯着看向坐在她对面被微风吹乱发丝的苏圆圆。
    清一也悠闲的甩着自己的马鞭,一切都是那么的额舒适惬意。
    直到三人在城门口的时候,见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两个穿着灰棕色骑服的男子,二人手臂上都带着护臂,腰上还束着皮质的腰带,上面布满了铆钉,中心处还有一小兽将那腰带吞咬住。
    他们身后则跟着不下五十人穿着轻甲的士兵,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长长的矛。
    看清楚的时候他们已经距离那队伍不过二百米,清一回过头来看向了江文峥,若是这时候掉头未免太过明显了些。
    江文峥却一点都不紧张,摆摆手让他继续前行。
    苏圆圆猛地想起在菜市场的时候那老嫂子说的,蒙古族暴乱不安,这战争快要打响了。
    现下见到这么一队军人在这,难免紧张起来,难道战争真的快来了?
    可是她还没屯好粮食还没准备好呢啊。
    马车渐渐驶近那一队士兵,为首的两人听到了声音也回过头来。
    二人模样上长得相似,看样子应该是亲兄弟,只不过一个人看着慈眉善目,转头看向苏圆圆马车的时候都是一副温润的模样。
    他轻扯缰绳让马儿给过来的马车腾出位置来,可一旁的男子却也只是睥睨了一眼,见到那人腾了位子,这才不耐烦的扯动缰绳,就连他座下的马儿都呼呼的从鼻孔里喘着热气,不服气的甩甩头想要挣脱缰绳的束缚。
    马车吱吱呀呀的驶来,叶知仁烦躁的看向一旁的叶知行,“大哥,这文书怎么还不下来?苏季这人是吃干饭的么!”
    他眉间满是焦躁,连说话的语气都不好。
    可是一旁的叶知行并没有回他的话,反而盯着那马车上的男人看个不停。
    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大哥出神不听人讲话,好奇的望了过去。
    男人侧坐在马车上,行驶而过的时候正好与他们背对着,他也只看到了男人那严峻的侧脸。
    “大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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